作為一名出類拔萃的技術宅,吳塵對這些劇情世界的背景資料如數家珍,不要太熟悉。倒背如流不敢,但一些重要的人物和節,那是一都不會錯。然而翻遍記憶,他也沒找到一個叫富蘭克林的神秘博士。

當然了,最知名的富蘭克林是印在一百美鈔的本傑明·富蘭克林(BenjaminFrank1in)。(17o6-179o),生於波士頓,是米國著名的政治家、科學家,同時亦是出版商、印刷商、記者、作家、慈善家;更是傑出的外交家及明家。他是獨立戰爭時期重要的領導人之一,參與了多項重要文件的草擬,並曾出任駐法國大使,成功取得法國的支援。本傑明·富蘭克林曾經進行多項關於電的實驗,並且明了避雷針。他還明了雙焦眼鏡,蛙鞋等等。本傑明·富蘭克林還是共濟會(請注意)成員,被選為英國皇家學會院士。也曾是美國位郵政局長(好凌亂的技能樹,這號是不是練廢了啊……)。

顯然,從時間上,特拉斯克工業的這位富蘭克林博士,一定不是本傑明·富蘭克林。

如果是的話……

吳塵就會在心中狠狠的個贊。

估計漫威還不敢拿自己國父之一的本傑明·富蘭克林,開個如此黑暗的腦洞。

吳塵實在是不記得還有哪個著名的富蘭克林,參與了哨兵的研究計劃。

沒關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很快就能知道。

“走吧。”見蘇子還在試圖控制自己的新身體,吳塵輕聲道。

“嗯,好。”蘇子和吳塵的狀況,就好比擠在一個腦袋裡的兩個意識。身體由蘇子主控?吳塵作為觀眾,能藉助蘇子的視角看到蘇子看到的一切。也能用言語提醒她注意,然而卻無法直接控制這具精神體。

好在,隨著蘇子不斷增強的腦波,開始壓迫和驅散殘存的意識,獲得越來越多身體的控制權,這具名叫皮特的男性研究員的精神體,也越來越聽話。

等蘇子能夠自如的控制身體,這才開始細細打量起四周。

這應該是身體主人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

很簡單,從擺滿了各種玩意兒的凌亂無比的實驗桌上所展示的細節,吳塵就能清楚的感受到。

正如背書一樣,如果不是記憶的很清楚,不可能一字不漏的背出來。環境的細節,決定了記憶的深刻度。否則,那些不重要的擺設早就被遺忘,不可能會在記憶場景中出現。

蘇子試著拉了下實驗桌的抽屜,還有放在旁邊的辦公櫃,都沒有上鎖。可裡面的資料夾卻都是白紙一沓。這明,這些辦公桌都不是這具身體所有。所以他自然就不知道裡面的具體內容。

翻翻找找,確定一無所獲的蘇子,不禁嘆了口氣,向通往內間的安全門走去。

厚重的電動閘門旁,有一個老舊的密碼盤。

蘇子目光剛剛掃向密碼盤,正確的通行密碼就毫無延遲的出現在腦海:1517。

五位。

輸入後,電動閘門緩緩縮回牆體,露出了一個寬大的電梯間。

吳塵下意識的想到了醫院裡運送病床的大電梯。

比起醫院裡老邁不堪,四處亂晃,咯吱作響的電梯間,這間寬大的電梯卻一塵不染,光可鑑人。就如同一個巨大的合金牢籠。蘇子輕輕走進電梯,按動了唯一的那個圓形按鈕。

時間比想象的長。等電梯門再次開啟,蘇子已經抵達了深深的地下。

比起凌亂的實驗室,神秘的地下基地要科幻的多。吳塵甚至看到了取代映象管的液晶顯示屏。地面也鋪了層軟硬適中的高分子織物。灰色的油漆牆壁同樣被高階的軟性材料所包裹。

一切的一切,都無比真實。貼近牆壁,材料複雜的幾何紋理,也清晰在目。

顯然,這也是身體主人記憶深刻之所在。

蘇子憑藉身體主人的記憶,徑直走進了會議廳。

與想象中嚴謹的學術廳不同,這裡更像是一個宗教禮堂。

彩色的拼花玻璃窗和橢圓形的玻璃穹,四周是黑色大理石的支撐柱,地面更是美麗大氣的拼花大理石地板。在穹籠罩的場地中央,也和宗教禮堂一樣,安置著一座神龕。唯一例外的是,神龕上並不是某個宗教的標誌,比如十字架等等,而是放置著一個美麗的銅質地球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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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色科研服的研究員們,正圍著銅質地球儀靜靜的矗立。每個人的手中,都捧著一支已經燃的蠟燭。

不用,這是在悼念逝者。

從時間線上就不難猜出,這位被研究員們集體悼念的逝者,應該就是一天前剛被魔形女刺殺的‘哨兵之父’,特拉斯克博士。

果然,一張的黑白照片被靜靜的貼在銅質地球儀的,法國的位置上。

“把照片取下來吧。”聲音從背後響起。

蘇子以為她是來的最晚的一個,不料還有人比她更晚。等她聞聲回頭,正見一個戴著口罩女性研究員,快步走入會議廳。

“博士。”穿過人群時,所有人都自的向她問候。

這位戴著口罩的女博士,一邊飛快的著頭,一邊用最快的度穿越人群,走到了銅質地球儀前。

先是隨手撕去了貼在法國的‘哨兵之父’特拉斯克博士的遺像,正要開口,似乎想到什麼,又拉下口罩,逐一將靠近自己的幾盞蠟燭吹滅。然後語飛快的道:“完成這個計劃,才是對特拉斯克博士最好的記念。除此之外,一切都流於表象。我們都是科學家,知道人死後……一切歸於虛無。所以,作為特拉斯克博士精神和意志的延續,我們要把‘巴比倫計劃’進行到底。”

當她拉下口罩的時候,吳塵已經藉助蘇子的視線,清楚的看到了她的面容。然而對於這位風風火火的女博士,吳塵完全沒有印象。

確實很神秘。

她是誰?

既然所有人都聽她在話,那麼顯然,她應該是僅次於特拉斯克博士的負責人。

多半就是那位富蘭克林博士。

富蘭克林竟然是位……女博士?

然而……為什麼是巴比倫計劃,而不是哨兵計劃?

種種跡象,讓吳塵想當的驚奇。

據他所知,在上世紀7o年代,學術和政治一樣,大都被男性霸佔。少有堪稱傑出的女性科學家。事實上,一到女性科學家,吳塵最先想到的還是居里夫人。然而居里夫人早在194年,就已去世。中間相差了大約4o年,顯然不可能是她。

而且,吳塵也見過各種居里夫人的畫像,與眼前這位富蘭克林博士相差也很大。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最關鍵是,居里夫人精通高等物理,卻並不精通人類基因學。這是兩人最顯著的不同。

為什麼會想到居里夫人,並不是吳塵腦洞開的太大。而是因為,這裡是漫威和dc融合世界。沒辦法,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的辦法,實在是太多了。

比如基因。

等吳塵從自己的思緒中跳出,這位女博士已經完。蘇子對她的評價是:簡明、幹練,隨性、沉穩,天真、強勢,又一針見血,充滿了人格魅力。

符合一位尖科學家的全部屬性。優勢和劣勢,都十分的明顯。

因為通常來,智商高,往往意味著情商低。所以和尖的科學家對話,要學會承受直白到近似**的情感衝擊。但這些拋開了修飾性詞彙的科學家語言中,依然讓吳塵感受到了濃濃的悲傷。

顯然,對於特拉斯克博士的死,富蘭克林女博士很痛心。

吳塵還有一種感覺,正是魔形女的這次刺殺,讓所有人,包括蘇子佔據的這具精神體的主人——自願加入了‘那個計劃’的研究員皮特,旗幟鮮明的站在了變種人的對立面。

同樣,也因為這次刺殺,讓眼前的富蘭克林女博士,毅然決然的接過了整個‘巴比倫計劃’,從而誕生出了哨兵,毀滅了世界。

以暴制暴,從來只會讓情況更糟糕。

無辜者的血液,也只會誕生更嬌豔的罪惡之花。

不知為何,吳塵忽然想到了淹沒在紅海機器人墳場之下的那座人類文明的荒漠。還有在書籍的海洋中孤獨的泛著舟的先行者。

長相酷似霹靂五號的先行者,我們和人類沒有仇恨。作為人類的孩子,我們以為殺死母親,是進化的必要一環。就像人類殺死了自己的自然界母親一樣。

沒沒想到這裡,吳塵都有一種無法釋放的悲涼,和無助的憤怒。

“皮特?”因為精神的連結,而深受吳塵情緒影響的蘇子,忽被女博士的聲音驚動。

“在,在!”蘇子急忙開口。

“你跟我來。”女博士沒有戴眼鏡。銳利的眸子裡溢著深邃而平和的光。

然而,這種平和,卻讓吳塵有一種天生的畏懼。他不懼怕魔鬼,他真正懼怕的,是那些站在文明金字塔尖上的,人類。

是的,人類。

這一,倒是和美隊不謀而合。

蘇子跟著個頭不高,走路依然帶著風的女博士,來到了她的私人實驗室。

“自己找個地方坐吧。”輸入通行密碼,女博士頭也不回的開口。

“好。”保持在一個身位之後的蘇子連連頭。這是反應,其實是這具身體主人,對女博士的天然敬畏。

感受到蘇子的畏懼,吳塵急忙給她打氣:“蘇子,放輕鬆。你現在並不是他,而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哨兵的一段記憶而已。別緊張,一切都是過去式。”

“好的,主人。”受到吳塵的鼓舞,蘇子立刻振作起精神,跳出了身體原主人的情感束縛。

見蘇子恢復正常,吳塵也不禁松了口氣:“搞清楚,什麼是巴比倫計劃。”

“好的,主人。”蘇子目光亮亮的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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