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願意?”威廉的臉色有點小冷,亞蘇娜這欠拾掇的婆娘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鬧彆扭,甚是膈人的拒絕執行威廉的安排。

“我可是個巨人!是高貴的冰霜巨人,我的威能領域是用來捍衛巨人的榮耀,而不是幹這些雞毛蒜皮的小”發現威廉的臉色越來越有爆發的趨勢,霜巨人首領越來越沒有底氣起來,原本宏亮的辯駁最後變成了小聲的嘟囔。威廉雖然不是個暴虐的人,不過若是自家婆娘實在不著調,他也不介意拿鞋底子抽她丫的,這一路上亞蘇娜可沒少挨威廉的揍。

說來也是怪事,自從金色的號角客棧事件以後,亞蘇娜似乎變得有點心理變態了,她好像喜歡上了那種被某人“施虐”的“小遊戲”,隔三岔五的挑逗一回威廉,然後被男人抽一頓,隨後十分聽話的老實幾天,然後繼續挑逗

近一段時間威廉也已經隱約感覺到亞蘇娜的變化,畢竟在他的印象中,這位霜巨人一族的女首領可是個極具頭腦的女強人,玩類似於任性小女孩的遊戲實在太過違和。而作為傳統男人的威廉也沒那種過於變態的嗜好,他甚是反感亞蘇娜這沒事找事的壞毛病。

威廉瞪了一會兒眼,似乎就要發怒,不想卻又忍住了,冷聲道:“既然不願意,那就隨你的便。”說罷扭頭便走向馬車,那裡馬車伕桑德羅正在吃力的清理車輪上的淤泥。

威廉來到桑德羅近前,緩緩伸出了一隻手掌。威廉的手掌不是那種修長秀氣型的,而是那種寬大厚重,看起來很有力量的型別,不過手掌的皮膚卻很細膩,溫潤如玉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光滑。在桑德羅差異驚訝的眼神中,他運掌成爪,飛快的將車輪上的爛泥抓落下來,一時間泥落如雨,清理的速度比桑德羅快了十倍不止。

更令桑德羅驚訝的是,威廉雖然不停的抓握粘性很重的爛泥,但是他的手掌卻乾淨的一塵不染,彷彿他抓的不是髒乎乎的爛泥,而是最純淨的聖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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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跑到一邊幫桑德羅清理車輪,卻讓身後的亞蘇娜大感意外,她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方才湊到威廉背後有點迷惑的問道:“哎!威廉,我可是沒聽你的話哎,你不生氣麼?”這婆娘就差直接問“你怎麼不揍我”了。

威廉一邊清理車輪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又不是我的奴隸,既然不想幹活那就算了,我也不好強逼著你。”

亞蘇娜很想說一句“老孃就是要你強逼著我”,不過最終沒有真的說出來,悶痴了好一陣子才道:“你這男人也忒沒勁。放心吧,開路的任務交給我了。不過我們可是已經好幾天沒那個了,晚上你可得多努力幾次!”這臊婆娘果然悶騷到極點了。

沒多久馬車終於上路了,在馬車伕桑德羅和小白臉丹尼爾驚懼的目光中,亞蘇娜獨自走在馬車的最前面,將【寒冰領域】馬力全開,將稀爛的路面直接凍成了堅冰通道,隨著她的前行,冰道不斷地往前延伸。

四匹矮種馬拉著馬車輕快的走在冰面上,發出“咯噠咯噠”的脆響聲,因為一身爛泥的緣故,丹尼爾被趕出了馬車廂,跟桑德羅一起坐在車伕的御座上,一臉憧憬的看著前方的“冰霜之女王”。桑德羅對著一匹不太老實的駕馬輕輕虛抽一鞭子,微微指了一下前面的亞蘇娜,扭頭對丹尼爾道:“那位女士可真厲害!丹尼爾,你覺得她會是一位傳奇**師麼?”

丹尼爾有點小得意的嘲笑道:“桑德羅,你不過是一個馬車伕,怎麼可能分辨的出那位尊敬女士是**師?判斷那位女士的高貴之處可是需要專業的魔法知識的。恰好本人就是一位學識淵博的”

“不入流的魔法學徒!”馬車伕突然嘲笑著插嘴道。

丹尼爾漲紅了臉不忿道:“閉嘴!你這該死的馬車伕,街頭的鬼佬!你這是在侮辱一位偉大的”

“倒黴蛋?小白臉?”桑德羅甚是配合的繼續吐槽嘲笑。

丹尼爾氣急,想要教訓一下這不知敬畏的下賤傢伙,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他硬著頭皮勉強轉移話題道:“你這混蛋!我們現在是在討論前面那位女士,我認為她是一位絕頂神秘可怕的術士,一位能夠控制冰霜力量的控法者。我敢打賭,那位尊敬的女士的祖先的血脈中一定流淌著寒系元素的血液。”

雖然早知丹尼爾在魔法方面只是個半吊子,不過桑德羅也認為他的分析比較靠譜一些,因為據說法師們施法的時候需要某些特別的魔法材料,很明顯亞蘇娜施展【寒冰領域】的時候並沒有藉助任何材料。

桑德羅有點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周圍,壓低了聲音道:“我們不討論這個,丹尼爾。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是怎麼勾搭上賽麗斯那支劇毒玫瑰的?我實在想不出她怎麼會看上你這個”

丹尼爾怒視著桑德羅低聲道:“你是想說賽麗斯怎麼會看上我這個廢物的吧?哼,那婊子根本就沒有看上我,她看上的是別人,我不過是個替罪的羔羊,順便被她救了一命罷了。”

接著小白臉丹尼爾用更低沉的聲音半是妒忌半是快意的小聲道:“賽麗斯在我的老師的魔法塔裡猥褻了一個少年,她可是把那個該死的小混蛋折騰的不輕”

就在兩個猥瑣的傢伙相互交流某些少兒不宜的話題時,馬車內也發生了一件甚是詭異的事情。

這輛四輪馬車的車廂很大,幾乎足以容納下所有的乘客,當然菲妮雅上車以後確實有點擠。當威廉上車後,兩個小丫頭掙著坐到了他身邊,威廉對面便是有點伸展不開的女半巨人。在他們旁邊則是相對而坐得露絲和賽麗斯,兩個女人頗有點針鋒相對的意味。

作為一位謹慎的傭兵,威廉需要仔細觀察一切陌生者的異常,不過當他打量賽麗斯時,卻發現了一件令其驚疑的事情。賽麗斯某個不起眼的衣角上居然也裝飾著一件很特別的針飾,而那正是艾拉斯卓所說的接應者的信物,跟先前露絲手中的那枚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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