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和賈張氏也看到了屋子裡的棒梗。

看到這一幕,他們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嘿,棒梗,小小年紀竟然學會偷東西了,這長大還得了?”

閻埠貴搖頭晃腦地嘆息道:

“真是世風日下,成何體統啊!”

棒梗見自己偷東西被抓了個正著,頓時就慌了。

賈張氏連忙走到棒梗身前,護犢子地撇嘴道:

“閻老西,你少血口噴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家棒梗偷東西了?

虧你還是個老師,張嘴就來,小心我告你汙衊!”

“嘿……賈張氏……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啊,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閻埠貴險些被氣吐血了。

論胡攪蠻纏,他可不是賈張氏的對手。

棒梗見有奶奶給自己撐腰,膽子頓時壯了起來,撇著嘴洋洋得意地說道:

“沒錯,我沒偷東西!”

“呵呵,你沒偷東西,那你手上的是什麼?”

蘇辭面色如鐵,沒有任何表情,語氣冰冷。

棒梗手上拿著一塊翠綠色的翡翠手鐲。

這可是聾老太太的傳家寶。

“這……這是我剛剛在地上撿的,我奶奶和我媽說過,我撿的東西就是我的,你管的著嗎?”

棒梗說著就要把玉佩往自己口袋裡塞。

賈張氏一眼就看出那塊手鐲不便宜,說不定是個古董。

她開心得意地笑道:

“你們聽到了嗎?這手鐲是我乖孫撿的,你們要是眼紅,有本事也撿一個去啊!”

閻埠貴都驚呆了。

他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就已經夠厚了,沒想到這祖孫倆比他還不要臉。

這時,四合院裡的人都下班回家了,聽到後院的動靜都趕過來看熱鬧。

許大茂、三大媽、易中海夫妻、劉海中夫妻,還有閻解成、於莉、閻解放、閻解曠兄弟,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全都來了。

四合院的主要人物基本上都到齊了。

不一會兒,何雨柱攙扶著聾老太太也走了過來。

後面還跟著寡婦秦淮茹。

“呦,嘛呢這是?趕廟會呢?”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人高馬大的蘇辭。

沒辦法,蘇辭實在是太惹眼了。

不但長得帥,個子還很高。

在這些普遍營養不良,個子矮小的人群裡,蘇辭足足有一米八的大高個,可以說是鶴立雞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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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蘇辭?”

何雨柱頓時認出了蘇辭。

他比蘇辭大幾歲,兩人小時候關係很好,從小玩到大。

“柱哥,是我。”

蘇辭笑著和傻柱打招呼。

雖然他很看不上傻柱這個缺心眼的愣貨。

但是和那些白眼狼比起來,傻柱還算是善良了。

何況他又照顧了聾老太太這麼多年。

蘇辭覺得能幫還是幫他一把吧,如果能幫他擺脫吸血的白眼狼一家,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乖孫兒,真的是你嗎,我的乖孫兒!”

聾老太太認出了蘇辭,頓時激動地抱住了他。

“奶奶,是我。”

看到自家奶奶高興得老淚縱橫的樣子。

蘇辭那鋼鐵般堅毅的心也不禁被融化了。

這一刻,他把聾老太太當作了自己的親奶奶。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聾老太太緊緊地拉著蘇辭的手,抹著眼淚。

“蘇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傻柱看看棒梗,其實已經猜到個大概了。

“嗨,是這麼回事……”

不等蘇辭開口,閻埠貴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什麼?棒梗竟然偷東西?”

“這麼小的孩子竟然就學會偷東西了,這長大了還不得搶劫啊!”

“小孩子懂什麼?還不都是大人教唆的?”

“偷別人也就算了,竟然連老太太這種五保戶都偷,這還是人嗎?”

“就是,老太太可是烈士家屬,是我們這個四合院的老祖宗,竟然連她老人家都偷,真是喪盡天良啊!”

……

眾人都紛紛議論了起來。

傻柱生氣地訓斥道:

“棒梗,你這臭小子欠揍了是吧?平時偷我點花生米也就算了。

現在竟然偷到老太太家裡來了?

真是太不像話了。

我今天非得替你媽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傻柱說著便照著棒梗屁股上打了兩巴掌。

然後對蘇辭說道:

“蘇辭,棒梗雖然不對,但畢竟還是個孩子,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傻柱是想自己唱個黑臉,象徵性地打棒梗幾下,再幫他求求情。

他覺得蘇辭肯定會給他這個面子。

蘇辭無語了。

這傻柱是真傻啊,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活該被秦淮茹一家白眼狼吸血,活該當拉幫套的。

按說他也是一片好意。

可是秦淮茹和賈張氏卻不領這個情。

“傻柱,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的寶貝孫子!”

賈張氏指著傻柱怒罵道: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孫子?再說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棒梗偷東西了?”

秦淮茹也站了出來。

“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先不要急著下定論。

我們家的家教很嚴的,我不相信棒梗會偷東西。”

傻柱愣住了。

得,他這好人白當了。

許大茂看熱鬧不嫌事大,不屑地冷笑:

“秦淮茹,這話說出來你自己都不信吧?誰不知道你家棒梗喜歡小偷小摸,天天去傻柱家偷東西!”

聽到許大茂這番話,賈張氏對地上一坐

,撒潑打滾

“老伴啊,兒啊,你看看四合院這群人啊,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沒有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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