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救命啊,許大茂耍流氓啦!”

秦淮茹見許大茂把褲子脫了,這才放聲大喊了起來。

這就是她昨晚想出來的計策,給許大茂一點暗示,引誘他侵犯自己,然後再告他耍流氓。

這樣她就從被動轉為主動了。

許大茂為了自保,肯定會放過棒梗。

雖然這樣也會損害她的名聲,但是為了棒梗,她也只能這麼做了。

何況她在廠裡的名聲本來也不怎麼樣。

傻柱剛好從倉庫外面經過,聽到秦淮茹的喊叫聲,立刻踹門闖了進去。

一進門他就看到許大茂正壓在秦淮茹身上耍流氓。

秦淮茹見傻柱來了,頓時放聲大哭起來。

這次她倒不完全是裝的,有一部分是因為真的委屈。

見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傻柱更生氣了,心頭火起,熱血直衝天靈蓋。

“許大茂,你這個畜生,我打死你!”

傻柱一把抓起許大茂,上來就給了他兩拳。

有人通知了保衛科,蘇辭很快就帶著手下的人趕了過來。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他們也都到了。

看到眼前的情形,蘇辭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蘇辭,不,蘇科長,你來的正好,許大茂對秦淮茹耍流氓,你看怎麼辦吧。”

傻柱把自己看到的跟蘇辭說了一遍。

“我沒有耍流氓,是秦淮茹先勾引的我,我們兩個商量好了來倉庫見面的!”

許大茂嚇壞了。

“不信你們問秦淮茹,秦淮茹你說實話,我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的?”

許大茂竟然天真的想讓秦淮茹給他作證。

“秦淮茹,你別光顧著哭啊,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傻柱對秦淮茹說。

秦淮茹這才停止了哭泣。

戲不能太過,否則就顯得假了。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哽咽地說:

“我剛才來倉庫拿東西,剛一進門,許大茂就跟了進來,對我動手動腳的。

如果不是我拼命反抗,早就……早就……”

說著,秦淮茹又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沒臉見人了。”

“東旭啊,我差一點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了,還好傻柱來的早,要不然我死了都沒臉去下面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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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是許大茂並沒有得逞,她還是清白的。

這話主要是說給傻柱聽的。

果然,傻柱聽到秦淮茹這麼說,心裡這才舒服了一些。

蘇辭把他的表情看在眼裡,心中暗暗好笑。

看來傻柱這蠢貨還是放不下秦淮茹。

傻柱看到秦淮茹被許大茂欺負,感覺就好像是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一樣。

在他內心深處,總覺得秦淮茹應該是他的人。

然而對於秦淮茹來說,他只是一個最適合吸血的備胎而已。

如果遇到比他更合適的,秦淮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他踹開。

蘇辭覺得傻柱徹底沒救了,這輩子就是斷子絕孫的命。

之前幫他是看在聾老太太的面子,還有往日的一點情分。

現在蘇辭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懶得管他了。

“秦淮茹,你特麼撒謊……”

許大茂急了,他沒想到秦淮茹這麼狠毒。

“許大茂,你閉嘴,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蘇辭讓人把當時在秦淮茹、許大茂前後排隊的工人,還有打飯的馬華、劉嵐他們都叫了過來,開始審問。

“我問你們,秦淮茹和許大茂今天排隊的時候都說什麼了?”

一個女工說道:“秦淮茹插隊,說許大茂幫她排隊,許大茂還說秦淮茹是他姐,兩人有說有笑,關係十分親密。”

秦淮茹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事情和她設想的有些不一樣。

另一個男工人說道:

“我聽到許大茂讓秦淮茹吃完飯去倉庫等他。”

又有一個女工站出來作證:

“沒錯,吃飯的時候我就坐在秦淮茹旁邊。

她吃完飯曖昧地看了許大茂一眼,然後就去了倉庫,許大茂跟了上去。”

劉嵐也說:“打飯的時候是許大茂替秦淮茹給的飯票,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替秦淮茹付錢了,兩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不,不是這樣的……”

秦淮茹急了,想要辯解。

蘇辭打斷他說道: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都弄明白了。”

“許大茂,你對秦淮茹耍流氓,這是事實,罪責難逃。

不過這事不能全怪你一個人,而且你也沒有得逞,構不成流氓罪,頂多就是猥褻婦女。”

蘇辭問旁邊的楊廠長:

“楊廠長,你看該怎麼處置他?”

楊廠長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廠裡出了個流氓犯,好說不好聽啊,整個廠的名聲都要受影響。

“我看這件事就不要上報了,內部解決就行了,蘇科長,你看著辦吧。”

“好,那我就按照廠長您的意思辦。”

蘇辭先把鍋甩給了楊廠長。

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也找不到他頭上。

“暫時撤銷許大茂放映員的職務,罰掃一個月的廁所,全廠通報批評,寫檢討深刻反思自己的錯誤。”

“還有秦淮茹,故意勾搭許大茂,引誘他犯罪,還經常和廠裡的有婦之夫勾勾搭搭,破壞人家的夫妻感情,有損我廠形象。”

“念在你是一個寡婦,這次又是受害者的份上,寬大處理,停薪留職三天,扣三天工資,全廠通報批評。”

蘇辭說完看向楊廠長。

“楊廠長,我這樣處理,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小蘇,你處理得非常好!”

楊廠長對蘇辭的工作能力非常滿意。

事情處理完了,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崗位。

“蘇哥,多謝你法外開恩,手下留情,兄弟我真的是無以為報!”

許大茂心裡很感激蘇辭,覺得蘇辭是在故意幫他。

掃一個月的廁所,總比坐牢強。

何況廠裡就他一個放映員,他早晚還會復職的。

秦淮茹心裡對蘇辭充滿了怨恨。

她覺得自己一點錯也沒有,不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可是她也不敢說什麼。

蘇辭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傻柱也對蘇辭有些不滿。

他和許大茂不對付,可是蘇辭卻有意無意地偏袒了許大茂。

所以傻柱心裡對蘇辭也有了芥蒂,覺得他黑白不分。

蘇辭根本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至於傻柱。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隨他自生自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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