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兒能說生就生啊。”

丁秋楠羞赧,不過又有些驚疑不定的說道

“我這個月的親戚好像還沒來,都遲到快一個星期了。”

蘇辭狂喜:“那麼說是有了?”“還不太確定。”

丁秋楠害羞道,“再過一個星期等等看,如果咱們婚禮的時候還沒來,那就是有了。”

“好!好!”蘇辭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之喜,一時間心情有些激盪

“不管有沒有,從現在開始,秋楠你就是咱家的寶貝了,可千萬別累著,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咱們那個也要節制,還有飲食也要格外注意!尤其是酒,可不能向之前那樣,和於海棠搶著喝酒!”

“好~知道啦。”

鑑於丁秋楠很有可能已經成為了蘇家的大功臣,蘇辭毫不猶豫的叫來司機,直接一路送回到四合院,連腳踏車都不騎了,生怕路上磕著碰著,動了胎氣。

丁秋楠咯咯直笑,這才不到一個月,連顯懷都沒有,哪兒來的磕著碰著啊?

不過丁秋楠眉眼彎彎,什麼話都不說,盡情的享受著丈夫的溫柔又嘮叨的叮囑和安排,這一刻的甜蜜彷彿都要溢位來了。

四合院裡,當丁秋楠挽著蘇辭的手出現在街坊四鄰的面前時,祝賀聲幾乎沒有斷過,街坊四鄰人人都來見一見新媳婦,口中誇讚之詞簡直如同黃河水滔滔。

“蘇夫人也太漂亮了,就跟個仙女似的!”

“蘇廠長可有福了,郎才女貌,恭喜恭喜啊!”

“早生貴子啊!”

蘇辭笑呵呵的拱手道:“等正式婚禮的那天,一定給大家多發喜糖!”

丁秋楠全程就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不善於應對這種情況的她,只能和平常一樣清冷,好在冰山美人即便是不說話,那也貌美如花,讓人並不覺得疏遠,反倒是別有氣質。

“傻柱,趕緊去做飯!接待一下哥們媳婦!”

工具人何雨柱直翻白眼,但是想到當初答應過蘇辭,等他結婚的時候任他差遣,當下也只能把嘴臭的各種吐槽憋在心裡,老老實實的一抖圍裙,悶聲做飯去了。

還好食材都是蘇辭掏錢,要不然可不得虧死他。

當晚這頓飯在蘇辭家裡吃,除了何雨柱、文麗和燕妮外,只請了聾老太太過來,至於傻柱要提議請一大爺過來,則是被蘇辭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開玩笑,自己婚禮的長輩,一大爺還不夠格!

他蘇辭有龍老太太這個奶奶,又不用養一大爺的老,而且他也從未承過人情,幹嘛要請一大爺過來?

也就是傻柱人傻心善,被一大爺安排的明明白白,將來給他養老送終。

不過何雨柱樂的接盤,蘇辭也不說什麼,反正有錢難買人家樂意。

丁秋楠面對聾老太太的時候,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她看得出來聾老太太是這個四合院裡最受尊敬的老人。

結果什麼話都沒開始說,聾老太太滿意的直點頭:“孫子,這媳婦討的好!一定是個賢良淑德的主!”

丁秋楠一陣愕然,她都沒開口呢,怎麼就獲得了這麼高的評價?

何雨柱大聲湊在老太太耳朵邊,問道:“太太,人家都沒說話呢,你咋就有評價了?”

聾老太太擺擺手:“當初文麗嫁過來的時候,太太我遠遠看一眼,就知道是個適合過日子的女人!秋楠小媳婦滿眼都是蘇辭,面相端莊有一股正氣,錯不了!”

蘇辭佩服道:“奶奶,我算是心服口服了,您這相面之術要是去了天橋大街算卦,那肯定特受歡迎!”

何雨柱也嘴賤道:“對啊,老太太前腳算完,後腳就被抓進去了,算命看相這不是四舊麼!”

聾老太太一臉茫然:“說什麼呢孫子,我怎麼聽不見啊。”

“誇您有本事呢!”

“那就對咯!太太我本事大著呢,學著吧孫子!”

丁秋楠看的哭笑不得,她也發現這老太太並不是真的完全耳背,原來是只聽她想聽的,難怪蘇辭說她是戰術性耳背,果然詞真意切。接下來就是詳談婚宴的安排問題了。

“如果只是簡單辦一場婚禮的話,你一個人都能辦完,但是礙於現在我的身份,去的應該都是一些領導幹部,所以這場婚宴沒法讓你包廚,一半交給機修廠的食堂南師傅負責,剩下的一半交給你和馬華他們。”

既然南易主動請纓,工具人送上門不用白不用。

何雨柱咂舌道:“這我明白,我今天回來的時候,還聽說李主任特地找那七個副主任開會,專題討論你婚禮上送什麼禮物的問題,蘇辭你可以啊,都混到這地步了!”

蘇辭低調的擺手:“鏡花水月而已,我心裡有數。”

“咱們院裡就你一家去就行了,到時候三位大爺都別來了,他們跟哪桌領導都湊不到一塊,去了也是尷尬。”

蘇辭道。

“行!我沒問題,你預備齊了食材,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何雨柱踐行諾言,當下拍板道。

由於飯桌上有兩位孕婦在場,蘇辭和何雨柱也不喝酒了,心照不宣的生怕聞到酒精都影響到胎兒,一頓飯其樂融融。

此時,秦淮茹家。

飯桌上剛剛擺好熱騰騰的飯菜,秦淮茹的心情不錯,因為她今天水餃中獎了,一張白票,下班回來的時候就弄了一斤雞蛋,這些天都忙到那麼晚,正好獎勵自己一碗雞蛋羹,美容又養顏。

小當和槐花難得客串一下乖寶寶,只是因為今天的晚飯是軋鋼廠食堂帶回來的肉菜,有滋有味有油水,換了平時,連白面饅頭她們都興致缺缺。

賈張氏一臉新奇的從外面走進來。

秦淮茹好奇的問道:“媽,外面什麼情況啊,這麼熱鬧。”

“嗨!蘇廠長唄!”

賈張氏驚歎道

“人家帶回來新媳婦了,是機修廠的第一美人呢,哦對,就是你們軋鋼廠醫務室丁大夫的女兒!那臉蛋,那身材,哎喲,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閨女!也對,只有這麼俊的女孩子,才配得上蘇廠長啊!”

“蘇辭又討媳婦了?!”

秦淮茹心裡一陣膩味,突然感覺眼前的雞蛋羹不香了。

憑啥我現在日子過得這麼辛苦,你這個罪魁禍首倒是美滋滋的過這好日子,現在還討了個漂亮媳婦,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小當和槐花頓時面面相覷,小小的臉蛋,大大的震驚,乾爹竟然結婚了!

香噴噴的肉菜和水餃這時候都味同嚼蠟了,兩小只年紀輕輕,就體會到了失落和緊張。

“媽,我突然覺得沒胃口,出去透透氣。”秦淮茹氣的肝疼,鬱悶的出了門。

小當和槐花連忙也站起身來,齊聲道:“奶奶,我們也沒胃口,也想出去走走!”

說罷,風風火火的竄了出去。

“嘿!今天怎麼回事啊一個個的……切,虧死你們,都是好肉好菜,咦,還有雞蛋羹!”

賈張氏一臉莫名其妙,不過轉而就開心起來,滿桌子的肉菜被她一個人吃了個底掉,連帶著那碗雞蛋羹都噸噸噸的下肚了。

“姐姐,乾爹娶了新媳婦,是不是就不要我們了。”

槐花奶聲奶氣的問道,滿臉的疑惑和緊張。

小當也有些忐忑,但是眼中閃過堅定之色:“肯定不會的!乾爹多喜歡咱們呀,還說等我們長大,就一塊兒娶了咱們呢!”

“對對對!乾爹都答應咱們啦!可是我今天聽老師說,男人只能討一個老婆,多了就要坐牢啦,那咱們以後怎麼辦呀。”

槐花天真爛漫的問道。

小當得意道:“槐花,這你不用擔心!乾爹跟我講過,在咱們國家的南邊有個小島叫香江,在那裡一個男人能討很多老婆呢!”

“太好啦!”槐花高高興興的原地起跳,奶聲奶氣道

“那以後槐花就跟姐姐一起去香江,嫁給乾爹!”

可是不一會兒,槐花又滿臉糾結:“可是奶奶和媽媽怎麼辦呀?”

小當道:“到時候棒梗哥就回來了,奶奶和媽媽可喜歡哥哥了,不喜歡我們,還說只有棒梗哥才能給她們養老呢!說不定我們走了之後,她們還很高興不用給咱們準備嫁妝呢!”

“對對對!姐姐說的沒錯,奶奶和媽媽都說槐花是賠錢貨,一點都不疼槐花。槐花和姐姐跑的遠遠的,跟著乾爹享福!”

槐花滿臉憧憬的說道。兩小只私下裡一交流,馬上就念頭通達了,馬上就變得開開心心了。

翌日,丁秋楠盡到了小媳婦的職責,體己的幫蘇辭整理出差的衣服和換洗的貼身褲衩,裝了滿滿的一個手提箱。蘇辭日常早起,打完一套十二段錦之後,只感覺渾身的血氣如汞,彷彿有一條小蛇在丹田裡遊竄,當他有意識的握拳發力的時候,一塊鵝卵石被他捏成了齏粉。

暗勁?化勁?還是內力?

蘇辭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定義,反正他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一拳下去,鋼板也能打穿。不多說了,十二段錦牛批就完事了。

回屋的時候,丁秋楠已經熬好了米粥,裡面加了火腿乾貝,鮮香撲鼻,蘇辭連喝了三大碗,讚不絕口:“我老婆的手藝真棒!”

丁秋楠突然臉蛋一紅,羞道:“你再擠兌我可就不理你了!”蘇辭一愣,隨即心中暗笑,昨晚礙於丁秋楠懷孕的可能,所以蘇辭當然要把持住,為此讓丁秋楠客串了一把手藝人。

丁秋楠臉皮薄,一向經不起調侃,只當是蘇辭在一語雙關呢。

“秋楠,你以後要慢慢適應,努力克服困難!”

蘇辭有板有眼的批評道,“咱手藝人全憑手藝吃飯,不丟人!如果丟了手藝活,那就要費一番的口舌之爭了!”

丁秋楠面如火燒,羞道:“你就欺負我吧,這要是再讓你說下去,新華詞典都要成禁書了!”

蘇辭樂在其中,得此嬌妻,每天不好好的跟她鬥鬥嘴,那豈不是暴殄天物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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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完早飯,司機已經在胡同口等候多時了,蘇辭習慣性的扔了一包大前門給司機,後者喜滋滋的揣到口袋裡,幹活的熱情更高漲了。丁秋楠看在眼裡,心中暗暗讚歎蘇辭為人處世的細膩,這可是她學不來的。

臨到機修廠的時候,丁秋楠有些緊張的叮嚀道:“聽說現在外面時局不太安全,省委那片地區經常聽說有混混捅人的事情發生,你可千萬要小心啊,偏僻的地方千萬別去。”

蘇辭莞爾,現在憑他的身手,十幾個軍隊高手都進不了身,蘇辭反倒是想試驗一下虎軀一震,八方拜服的威風。

“好我答應你,一定注意安全。”

“記得早點回來啊。”

丁秋楠剛想下車,就被蘇辭帶著壞笑的攔住了:“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啊?”

“吧唧。”

丁秋楠嬌美的翻了個白眼,在他臉上美美的香了一口,蘇辭這才乖乖放行,進了機修廠的丁秋楠容光煥發,梨渦也蕩起醉人的微笑,不論走到哪裡都如同驕陽一般,惹人側目。

隔了約莫十五分鍾,提著大包小包的崔大可,一路助跑上了吉普車。

蘇辭無語:“你帶這麼多東西幹嘛?咱們又不是去旅遊。”

崔大可賠笑道:“主任,我這不是沒去過省委那麼高階的地方,多備一點行頭,也不至於給您臉上丟面不是。”

何止是一點,恐怕是億點吧。“開車吧。”

不到一個小時,就臨近了目的地,沿途最多的風景,就是一群又一群騎著腳踏車風馳電掣的青年,或呼朋喚友,或鬼哭狼嚎,路邊的行人無不是緊張的側目,避之不及

崔大可沒見過世面,感嘆道:“這四九城裡的有錢人真多啊,你看看這些孩子竟然人手一輛腳踏車!”

蘇辭道:“這不是有錢人,是有權人。這附近多得是軍區大院,你看到他們身上穿的呢子大衣了麼,那是將校呢,那是他們父輩的,這些騎腳踏車的基本上都是幹部子弟,他們被稱之為頑主,從一出生就是含著金鑰匙的。”

現在學校停課,而幹部家大多被隔離審查,因此這些沒了管教的幹部子弟,可以天天瘋玩虛度光陰,畢竟自律是痛苦的,放縱卻只需要一個念頭而已。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丁秋楠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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