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個小王八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這回怎麼收拾你!”

何雨柱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小倉庫,為了避嫌,他和秦淮茹是分開走的。

回到辦公室後,看到幾個女工還沒吃完飯,何雨柱湊過去說道:“各位姨,還吃著呢?騰個地兒。”

“怎麼了傻柱?”車間小組長陳姨問道。

“是這麼個事兒,各位姨,情況不妙哇!現在有個別道德敗壞分子,想佔廣大女工的便宜,陳姨您是專治這種壞人的專家,這事兒您得管管吶!”

“把他看瓜了!”帶著藍色工帽的陳姨,義憤填膺的說道。

看瓜就是把衣服扒光的意思,其他幾個女工也跟著贊同道:“對,把他扒光了遊街示眾!”

“對對對,必須這麼幹!”何雨柱得意的附和道。

另外一名中年女工花姐問道:“傻柱,你說的是不是許大茂?剛才在食堂打飯的時候,我就看見他在那騷擾秦淮茹,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連寡婦都不放過,太缺德了!”

作為高階鉗工的一大爺就坐在不遠處,憋著笑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誰讓許大茂人緣差呢。

花姐越說越興奮,補充道:“姐妹們,今兒個咱們可得好好治治他,讓他再敢騷擾咱們女同志,你們說對不對?”

“沒錯,不能讓這種歪風邪氣在咱們廠蔓延!”

“許大茂那混蛋,我早看他不順眼了!”

“把他打成烏眼青,看他還敢不敢騷擾咱們女同志!”

何雨柱見時機成熟了,壓低聲音說道:“等等,各位姨,求你們件事,你們幫我把他襯衫扒下來,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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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辦,姐妹們,走!”陳姨帶頭離去。

一群中年大姐嘻嘻哈哈的去找許大茂了,身上散發著正義的光芒。

一大爺板起臉望向何雨柱,何雨柱急忙收起笑臉,一本正經的清了清嗓子,起身離去。

許大茂竟敢騷擾他看中的女人,必須好好治治這混蛋!

另一邊,許大茂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喝茶看報,瞭解當前的國內形勢,忽然幾個身穿藏青色工裝的四五個大姐衝了進來。

“許大茂,你竟敢騷擾我們女同胞,今天非治治你不可!”

“把他衣服扒光,用繩子牽著拖出去遊街!”

“襪子也別給他留!”

這些大姐不由分說就要衝上來扒許大茂的衣服,可是現在的許大茂,已經不是曾經的許大茂了,當即呵斥道:“你們幹什麼!幾個女同志大白天的對我動手動腳,還有沒有點覺悟了!”

原劇裡確實有這麼一段,彈幕上的觀眾都笑得嘻嘻哈哈,但許大茂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因為他和劇中的許大茂同名同姓,代入感太強了。

陳姨和花姐被許大茂呵斥的一愣,暫時停止了扒衣服的舉動,反問道:“你還有臉說我們沒覺悟?你中午在食堂裡對秦淮茹動手動腳,我們全都看見了!”

“我什麼時候對她動手動腳了,我正在那排隊呢,她突然到我前面插隊,我只不過是問了她幾句,看她可憐,就讓她排到我前面了,這有什麼問題?”

不用說,這種低階小伎倆肯定是何雨柱出的壞點子。

但許大茂可不是吃素的,他義憤填膺的大聲吼道:“我同情秦淮茹,讓她插隊,還幫她買了五個饅頭,難道也是我的錯?你們有沒有良心!她家三個孩子嗷嗷待哺,還有個年邁的婆婆沒有勞動力,我幫她一下,反倒要被你們汙衊!”

小倉庫的事兒他沒說,相信秦淮茹為了那三十斤苞米面也不會說出去。

陳姨被吼的腦瓜子嗡嗡的,一時間不知道該信誰了,花姐中午在飯堂裡親眼看到過這一幕,她面帶歉意的問道:“是……是這樣嗎?不是你騷擾秦淮茹?”

“我為什麼要去騷擾她?明明是她主動插隊站到我前面的!”許大茂悲憤的望著這幾個大姐,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反問:“如果我騷擾她,她會主動來我前面嗎?再說食堂裡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幹出那種事,是她傻還是我傻?”

一番話把這幾位大姐問的啞口無言,但許大茂的風評並不太好,她們也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就在這時,許大茂瞅準時機就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非禮啊!救命啊!有幾個老孃們明知道我有老婆,還非要扒我褲子……”

這一連串悽慘的喊叫聲,頓時吸引了廠裡不少人的目光。

有人看熱鬧,有人嘻嘻哈哈,但陳姨和花姐她們幾個卻嚇壞了,神色大變的追了上去。

“許大茂你亂喊什麼,誰要非禮你了!”

“快給老孃閉嘴!”

“來自陳桂香的怨氣值+800”

“來自李秀花的怨氣值+1100”

“來自……”

這事要是被他這麼喊下去,她們幾個女人以後還怎麼抬得起頭?

偏偏許大茂一邊喊,一邊做出驚慌的表情躲閃著,心裡卻高興的要命,因為他發現自己喊得次數越多,怨氣值就漲得越快!

直到李副廠長出現,才把這事兒給平息了。

李副廠長沒好氣的望向幾人,訓斥道:“許大茂,你亂喊亂叫什麼?”

許大茂聲情並茂的訴苦道:“不是,李副廠長,她們幾個要非禮我,大白天的非要扒我褲子,我有老婆的啊,要是不跑就被她們幾個老孃們得逞了!”

陳姨急忙解釋道:“李副廠長,你別聽他瞎咧咧,我們是聽說許大茂騷擾女員工,才想替姐妹們出頭治治他,不是他說的那樣。”

“行了,都回去幹活去,雞毛蒜皮的破事,不要在廠子裡亂吵吵!”李副廠長不耐煩的說完,轉過身負手而去。

陳姨和花姐她們幾個很生氣,被許大茂這麼一嚷嚷,搞得好像她們成了女流氓似的,一點上風沒佔到,還惹了一身騷。

許大茂卻心裡暗爽,剛才這一波足足給他漲了三萬多怨氣值,還有不到三萬就可以再搞一次十連抽了。

見這些大姐怒氣衝衝的瞪著自己,許大茂眼珠子一轉,苦笑著說道:“幾位大姐,你們肯定是搞錯了,跟秦淮茹糾纏不清的不是我,是傻柱啊!昨晚我還看到傻柱晚上十點多,偷偷鑽進秦淮茹家裡呢,不信你們自己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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