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易中海看著被許大茂送到醫院不久便慢悠悠醒來,且一個勁盯著自己看的媳婦,瞬間有些摸不著了頭腦。

他不是神。

自然不知道發生在四合院裡面的事情。

不知道姘頭秦淮茹差點在何雨水的攛掇下,被自己老婆給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讓四合院一幫男鄰居們給大飽眼福。

“老易,我問你,你的跟我說實話,咱們一起生活了幾十年,我不希望你騙我,我希望你能跟我實話。”

作為四合院內唯一可以與秦淮茹一較高下,又把秦淮茹給禍禍了的高段位玩家,易中海稍微考慮了片刻,就猜曉了其中的原因。

他們家的根結是沒有孩子。

那麼眼前矛盾的焦點也是因為沒有孩子。

為了孩子。

自己接濟秦淮茹,把秦淮茹給禍禍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看樣子。

是知道了這件事。

“你想問我跟秦淮茹是什麼關係吧?”

一大媽嗯了一聲,她的心情甚是矛盾,作為跟易中海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人,對易中海不可謂不熟悉,看易中海臉上的表情及說話的那個口氣,就曉得那封信上面所說的內容是真實存在的。

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人真的保持著見不得人的不要臉關係。

“你想讓秦淮茹幫你生個兒子,然後在讓柱子娶了秦淮茹,這樣你易中海有了兒子,秦淮茹也不會被人罵做破鞋,柱子還能替你養活兒子。”

一大媽的聲音帶著一絲強烈的質問。

易中海的年紀都趕上秦淮茹爹的年紀了。

這不是主要因素。

惹得一大媽發怒的真正因素是易中海算計了傻柱,想要利用傻柱到達他易中海有兒子的目的。

與易中海不一樣。

一大媽真的把傻柱當做了自家兒子看待。

雖然也有讓傻柱幫她養老送終的想法,但是對待傻柱的態度是十分認真的,沒有易中海那麼多的花花腸子。

她氣憤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老易,你不覺得這樣做過分了嘛。”

“我知道過分,但我必須要有兒子,上一次劉海中跟我鬧騰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劉海中仗著他有三個兒子想要打我,我要是有了兒子,我至於受這個氣?”

“所以你找到了秦淮茹?”

“嗯。”

“所以你想到了讓柱子背鍋?”

“嗯。”

“我不同意。”

“你同意也可,不同意也罷,反正我同意了,秦淮茹同意了。”

“但柱子坐牢了。”

“大院裡面又不是只有柱子一個人。”易中海臉上泛起了大局在握的智慧神情,傻柱不在了,還有許大茂在啊。

“你把許大茂當做了柱子的後補,準備讓許大茂幫你養兒子。”

下意識嗯了一聲的易中海,極快的反應了過來。

一大媽似乎知道的事情還挺多。

不應該。

“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一大媽將小偷寫的那封信奮力的丟在了易中海的臉上,“你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後院搞破鞋的時候,被人看到了,就你要抓但卻沒有抓住的那個小偷,人家寫信把你們當時說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對了,大院裡面的人也都知道了這件事。”

“許大茂知道了?”

“豈止許大茂知道了,就連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也知道了,老易,你不就是想要找個替你背鍋的人嘛,我有個人選。”

易中海看向了一大媽。

“二皮蛋啊,實在不行讓二皮蛋幫你背鍋唄。”

二皮蛋。

壓根不在易中海的考慮範圍內。

一個想要娶賈張氏,繼而一步到位的超級大懶蛋,二皮蛋要是娶了秦淮茹,到底是誰養活誰?

“你說淮茹會看上二皮蛋?”

“不是有你幫忙嘛,你答應給二皮蛋養老送終,我相信二皮蛋會同意替你易中海背鍋這個要求的。”

這話有點誅心。

二十八九歲的二皮蛋讓五十多歲的易中海養老送終。

“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何雨水說的,說秦淮茹上環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秦淮茹上環了?我說秦淮茹一直懷不上孩子,合著是上環了,我以為是我易中海的毛病,該死的,白瞎了我那麼多錢。”

“你跟秦淮茹多長時間一次?”

“一個禮拜吧。”

“一個月二十塊錢,一次接濟五塊,真夠貴的。”

“你知道什麼?”

“我是什麼都不知道,否則也不能被你們瞞了四年,不過我想問問賈張氏,她知道她兒媳婦跟你搞破鞋這件事嘛。”

“賈張氏?她也住院了?”

“被她孫子棒梗打了一磚頭。”一大媽拉開了她身後的白色布簾。

腦袋上面包裹了白色繃帶的賈張氏,一臉怒氣的瞪著易中海,目光是那種恨不得將易中海千刀萬剮的兇狠目光。

看的這麼緊。

還是被易中海這個不要臉的老王八蛋給鑽了空子,他尼瑪這是給死去的兒子頭上帶了一頂綠帽子呀。

“易中海,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勾搭我兒媳婦。”

易中海臉色有些難看,宛如吃了死蒼蠅。

要是知道賈張氏在,有些話易中海就不往出說了,這尼瑪等於是打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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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何大清為什麼走?為什麼拋下傻柱和雨水不管不顧?還不是你利用何大清喜歡寡婦這一點,找了一個寡婦把何大清給勾引走了,害得我賈張氏也沒有了依靠。”

“賈張氏,別不要臉了,何大清要是不走,柱子和雨水得管你叫媽。”

“易中海,咱們兩個人誰不要臉?是你不要臉?還是我賈張氏不要臉?何大清離開後,每個月寄給傻柱和雨水的錢,都是你易中海收取的吧?剛開始是一個月一塊錢,後來是一個月兩塊錢,再後來是一個月四塊錢,這錢你給了傻柱,但卻是以你易中海的名義給的,鬧的何大清郵寄了錢,卻沒有得到該有的好處,反倒是你易中海這個不要臉的玩意落得了人情。”

賈張氏的臉上泛起了爽朗的暢快表情。

她可是被許大茂和何雨水一起送到醫院的,陪同的還有暈倒的一大媽。

易中海算計秦淮茹,把一頂綠帽子扣在了自己死去兒子的腦袋上,自己算計易中海,當著許大茂和何雨水的面揭露易中海小人本質,讓他們看清楚易中海的小人嘴臉,避免上當受騙。

這叫一報還一報。

賈張氏已經看到了怒氣衝衝的何雨水,隨手抄起了旁邊病人裝滿尿液的夜壺,朝著易中海衝了過來。

後面跟著一臉懵逼表情的許大茂。

何雨水到了易中海跟前。

真沒有客氣。

將夜壺裡面的尿液徑直倒在了易中海的頭上。

“雨水?”

被澆了一頭尿液的易中海,面對何雨水的時候,還真的泛起了心虛的感覺。

傻柱對何雨水不聞不問。

這裡面也有易中海的功勞,是易中海天天給傻柱灌這個照顧鄰居秦淮茹一家人生活的心靈毒雞湯,說這是高尚的行為,是做好人好事,是他把傻柱鑲嵌在骨子裡面的喜歡寡婦的優良家傳基因給提前激發了出來。

“一大爺,您沒事吧,我擔心你沒有洗頭,用尿給你洗洗頭,對了,你幹嘛閉上嘴巴,你的喝尿,你這樣的小人,活該絕後。”

“雨水,你糊塗了。”許大茂一把拉走了何雨水,還朝著易中海笑了笑,用易中海剛好能聽到的聲音道:“趕緊走,二大爺和三大爺還在隔壁等著,我倆不能讓二大爺和三大爺等急了。”

劉海中。

閆阜貴。

他們也在現場?

這麼說。

剛才這些話全都被他們給聽到了。

易中海忽的覺得自己血壓有點高,抬手招呼了一下旁邊的護士。

“護士,我頭有點暈。”

年紀輕輕的護士,拉著一張誰都欠她兩百塊錢的臭臉,冷笑了一聲道:“頭暈?沒事,死不了人。”

“你怎麼說話那?”

“我怎麼說話?那也比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混蛋強,人家爹寄來的錢,你以你的名義給,還跟一個寡婦不清不楚,甚至還讓人幫你背鍋替你養活兒子,你是人嗎?我怎麼覺得你就是一個畜生?”

易中海氣的。

更多的是後怕。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了這件事。

傳出去。

還活不活了?

更加重要的一點,是易家香火後續的事情。

“這位大媽,你們的對話我聽到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擔心的那件事不會發生了。”

“護士,我有點聽不明白。”

“這個畜生他得了太監病,太監,以前伺候皇帝的人。”護士指了指易中海,“他現在就相當於伺候皇帝的太監。”

“哈哈哈。”賈張氏大笑,聲音很是高亢,恨不得整個醫院所有人都能聽到,“易中海,你也有今天,你成了太監,報應,真是報應,老天爺,你總算開眼了,讓易中海這個不要臉的混蛋玩意成了太監。”

“你瞎說。”

“我瞎說,人家醫生說的話能是瞎話嘛,易中海,你放心,我保證把這件事給說出去,讓咱們大院,讓咱們衚衕,讓軋鋼廠所有人都知道你易中海成了太監。”賈張氏的口吻帶著一絲解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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