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的離開,彷彿帶走了許大茂的魂魄,也好像將屋內的那種幸福氣氛給一併帶走了。

放眼望去。

整個屋子突然顯得很是空曠。

也沒有了之前婁曉娥在時候的那種幸福。

許大茂呆呆的坐在床上,回想著昔日他與婁曉娥打鬧嘻嘻的幸福一幕,整個人不由得就是一呆。

這也是人性。

只有失去了,才會曉得當初擁有時候的那種美好。

那個時候的許大茂,幸福卻又痛苦著,痛苦卻又無限的爽朗著,天天的被婁曉娥給禍禍,天天的被婁曉娥給摧殘,滿腦子想著逃亡,想著逃出婁曉娥的魔掌。

可是現如今。

許大茂居然泛起了一股子淡淡的回味。

回想當初的恩愛一幕。

一絲微笑在許大茂臉頰上面浮現。

情緒渲染之下。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似的,或許許大茂以為自己這樣可以重新抓住失去的那點幸福。

可惜。

伸出的雙手只抓住了虛無。

看著空空如也的兩隻雙手。

許大茂的眼眶紅了。

該死的。

怎麼流淚了。

說好的,跟婁曉娥剛才說好的,說兩個人誰也不流淚,可是為什麼自己先婁曉娥一步的反悔了兩人的決定。

眼淚。

就是最好的證明。

婁曉娥那個該死的妮子,她闖入了自己的心扉,佔據了自己的心靈。

許大茂何嘗又不是佔據了婁曉娥的心靈。

兩個人誰也離不開誰。

但是殘酷的環境,卻又逼著他們不得不分開,分開對雙方都好。

聽著頭頂傳來的飛機轟鳴的聲音,許大茂顧不得許多,連鞋也沒有來得及穿,光著腳丫子的衝出了屋子。

打量著頭頂劃過的飛機。

許大茂雙手併攏做喇叭狀的放在嘴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著那架從他頭頂天空劃過的飛機使勁的大喊道:“婁曉娥,我愛你,我愛你,我許大茂愛你。”

飛機上。

坐在窗戶邊的婁曉娥,心猛地就是一跳,她將自己的臉死死的貼在窗戶上面,使勁的瞅著下面。

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嘴裡也低聲的喃喃著,“許大茂,我愛你,我愛你,你好好的等著我,等風頭過了,我帶著孩子回來看你。”

地面上。

好像聽到了婁曉娥這番話似的,許大茂做喇叭狀的雙手變成了拳頭,然後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加油的鼓勵。

“我愛。”許大茂看著面前出現的那張臉,脫口而出,“賈大媽?”

“你這個倒黴孩子,我年紀都趕上你媽了。”賈張氏埋怨的聲音響起。

“賈大媽,您聽錯了,前面那句話我是跟天空說的,後面那個賈大媽的稱呼才是跟您說的。”

“大茂,你沒受刺激吧?”

“挺好的。”

賈張氏看著許大茂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許大茂的腳上。

這麼冷的天。

她穿著棉鞋都覺得有些冷。

許大茂卻光著腳丫子的站在屋外朝著天空不停的大喊大叫,又是親又是愛,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嘛。

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許大茂,你真的沒事?”

“沒事。”許大茂不由得加重了語氣。

被他吼喊了一嗓子的賈張氏,兔子一樣的躥回了自己家,三下五除二的把屋門給關了一個嚴實。

許大茂都聽到了門栓上扣的那種聲音。

“奶奶,您怎麼了?”

“小鐺啊,許大茂瘋了。”

聽著賈張氏說自己瘋了的話語聲音,許大茂頗為無語的搖了搖頭,邁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睹物思人。

看著屋裡被婁曉娥臨走前整理好的一切。

許大茂的心不由得飛到了婁曉娥的跟前,腦海中也不由得泛起了婁曉娥收拾屋子的一幕情景。

造化弄人啊。

“哎!”

一聲包含了許大茂各種心情的感嘆,從許大茂嘴裡飛出。

此時此刻。

許大茂的心情豈是這個小小的哎字所能概括的。

伸出手。

撫摸著那些被婁曉娥清理過且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東西,許大茂的心泛著一絲絲輕微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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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面。

是婁曉娥留給許大茂的東西。

十根金條,一對玉鐲子,一尊玉觀音,三幅古畫,一件瓷器。

玉觀音據說是明朝的,至於那三幅畫,一副是明代,兩幅是宋代的,瓷器是元朝的,還有兩萬塊錢現金。

婁曉娥說這些東西她們帶不走,又不想便宜了某些人,所以給許大茂留下了。

對於婁曉娥的心意,許大茂心知肚明。

這是擔心許大茂遭遇刁難,給許大茂留下用來交涉的東西。

玉觀音和畫,許大茂會選擇藏好。

穿越來的這段時日,許大茂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挖洞,在地上挖洞,在牆壁上面挖洞,這些洞就是許大茂用來潛藏文物的最佳場所,到時候牆壁外面畫上太上至尊的畫像,誰敢造次?

金條和鐲子。

算是許大茂玩升官圖的砝碼。

這些東西是要交給李副廠長的。

舍小圖大。

有了李副廠長的照看,災禍期間許大茂可以盡情的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收繳那些好玩意。

能挽救一件是一件。

災禍一過,許大茂收藏的那些東西隨便拎出去一件,就夠許大茂一輩子吃喝不愁。

“哎”

又是一聲低低的嘆息。

是許大茂對命運的感慨。

災禍期間,有多少貴重東西被毀於一旦。

自己的留下。

勉強算是在挽救它們吧。

“大茂哥。”

許大茂都沒有回頭,光從這個稱呼就曉得來人是誰。

整個四合院內。

唯一管他叫做哥的人,也就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了。

“雨水?”

“大茂哥,你怎麼知道是我?”

“因為我們的雨水妹子美麗動人,聲音好聽。”

“大茂哥,不理你了。”

“雨水,你這個時間,不應該是上班時間嘛?”

“大茂哥,我們廠放假,所有人全部學習至尊太上寶典。”

許大茂的心莫名其妙的就是一番感慨。

全員學習至尊太上寶典,亦也意味著災禍的來臨。

婁曉娥及婁曉娥的父母走的及時,估計在晚幾天,想走也走不了。

“大茂哥,我們廠的好幾個領導都被拿下了,新上任的領導號召我們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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