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說傻柱怎麼為秦淮茹出頭。”李副廠長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頰。

許大茂當時就是一愣。

李副廠長表情太過誇張,肢體動作過於浮誇。

差評。

“李廠長,不是我許大茂背後說人家的壞話,這個傻柱忒不是玩意,為了秦淮茹那真是不管不顧,都把自己親妹妹置之不理,您說說,這是一個什麼玩意,我真想抽他幾巴掌。”

許大茂在故意說李副廠長想要聽的話。

這叫對症下藥。

尤其最後一句話,許大茂還專門加重了語氣,為的就是表達自己對傻柱的那種憤恨,繼而創造出一種可以為李副廠長利用的錯覺來。

被人利用。

固然可悲。

愈發可悲的事情。

是你壓根沒有被人利用的那個價值。

你好我好大家好。

藉著李副廠長的刀,把傻柱弄到他該去的地方。

沒有了傻柱。

許大茂便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放電影。

收古董。

為什麼非要去做放電影的事情?

鄉下古董多唄!

這就是許大茂的想法。

他要在浩劫期間,芶活自己的性命,同時大量的收繳古董。

許大茂就像一個成熟的釣魚客,在釣著李副廠長這條大魚,誘餌已經丟擲,至於李副廠長什麼時候咬鉤。

許大茂相信時間不會太長。

秦淮茹的威力許大茂是知道的,他許大茂想要當曹操,李副廠長也想當曹操,只要傻柱橫在秦淮茹前面,不管是許大茂,還是李副廠長,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曹操。

要想成為曹操。

前提條件就是把傻柱弄走。

許大茂表現出了自己的價值。

李副廠長同樣需要表現出價值。

“傻柱還真不是一個東西,連自己親妹妹都不管。”

“李廠長,我就不明白了,昨天晚上不是已經把傻柱給抓了起來嘛,怎麼又給放了回去?”

“還不是怨那份報紙。”李副廠長將報紙遞給了許大茂,許大茂看了看,立馬成了洩氣的氣球。

蔫了。

報紙上面雖然點明了軋鋼廠廚師,但是人家說的是荷姓廚師,傻柱姓何名雨柱,少個草字頭。

人家說的是荷姓廚師,管我姓何的有什麼事情?

此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第九軋鋼廠裡面真有一個姓荷的廚師,這個廚師還的的確確盜取了軋鋼廠的物質,不過人家飯盒裡面裝的不是食堂的剩菜剩飯,而是廠裡生產的產品。

怨不得傻柱沒事。

原因在這裡。

那個倒黴的荷姓廚師幫著扛雷了。

很多人都以為報紙上面是在說那位姓荷的廚師。

至於秦淮茹家搜出來的錢。

也是傻柱給解決的。

傻柱說秦淮茹家的兩千多塊錢,全都是傻柱自己的錢。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塊五,四年四十八個月,總計一千八百元。

再加上秦淮茹家的一些存款,勉強可以說的過去。

唯一可以追究的事情,是保衛科從秦淮茹家找出來的那點被盜物質,賈張氏和秦淮茹極其聰明的簽署了相關協議,以繳納兩千多元罰款的形式將這件事不了了之。

其實最大的因素在於李副廠長。

是李副廠長想要禍禍人家秦淮茹,才選擇在這件事上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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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顧忌傻柱抓有李副廠長的把柄,李副廠長早撲倒秦淮茹了。

不管不顧撲倒秦淮茹是爽。

但是把自己折騰進去,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兩者孰輕孰重,李副廠長分的清楚。

“許大茂,你知道我將你找來的原因嘛?”

“李廠長需要一把刀。”

李副廠長對於許大茂的回答很是欣慰。

事實上。

他的確需要一把刀,一把對付傻柱的刀。

只不過許大茂並不想成為這把刀。

刀的確可以傷人。

可是要把自己給誤傷了,就有些划不來。

許大茂要做的事情,就是鍛造一把殺人的刀,然後將這把刀交到李副廠長的手中,至於誰是執刀人。

貌似大院裡面的劉海中不錯。

劉海中就是許大茂為李副廠長選定的刀。

利用劉海中打倒傻柱,再讓易中海怨恨劉海中。

如此。

許大茂也樂的逍遙了。

“李廠長,您覺得我們大院裡面的劉海中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其實挺好看你許大茂的。”

“劉海中作為李廠長的刀可以傷人,但我許大茂卻可以成為李廠長的鑄刀人。”許大茂挑明了他想抱上李副廠長大腿的意思。

靈活多變。

順勢而為。

大環境下,逆著大勢態行事。

只有死路一條。

李副廠長能在浩劫期間庇護自己,自己與李副廠長狼狽為奸又能如何?

許大茂豎起了三根手指頭,他要展現自己的價值。

“李廠長,三天時間,我保證傻柱進去,但是劉海中這柄刀卻需要您親自出馬。”

“那我拭目以待。”李副廠長將一張紙票推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目光落在紙票上面的時候,許大茂的心當時就是一跳。

電視劇票。

這玩意真夠稀奇的。

看樣子。

李副廠長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面的人。

這電視機票也是李副廠長試探許大茂的手段。

完成了還好說。

一旦完不成,想必許大茂連本帶利都得給李副廠長吐出來。

許大茂想也不想的將電視機票揣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旁的不敢說,把傻柱弄進去還是有把握的。

今天早晨離開大院的時候。

騎在腳踏車上面的許大茂,很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傻柱向他投來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有著就足夠了。

離開李副廠長辦公室的許大茂,扭身進了男廁所。

剛把褲腰帶解開,便嗷的喊了一嗓子出來。

媽D。

秦淮茹怎麼在這裡?

“叫什麼叫?”秦淮茹白了許大茂一眼。

“你怎麼跑男廁所了?”

“我和傻柱一個負責東廠區,一個負責西廠區。”秦淮茹的臉色有些難看,從機加工工人一下子變成掃廁所的工人,心理落差是一回事,被人為難又是另一回事。

明擺著這是李副廠長在故意刁難秦淮茹。

女人啊。

長得太美了也不是好事情。

秦淮茹要是一個醜八怪,傻柱至於添她?李副廠長至於念念不忘?

扯他M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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