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眼界的閆阜貴,對傻柱產生了深深的鄙視。

聽傻柱說他自己月薪漲到了六百。

閆阜貴真是門縫裡面看人,將傻柱給看扁了。

六百塊。

有什麼可羨慕的。

人家許大茂現在都以億為單位了。

這就是差距。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之間的差距。

閆阜貴很奇怪。

都是一個大院裡面的人,都是吃大米飯和饅頭長大的,為什麼兩個人的差距這麼巨大。

一個月薪漲到六百塊錢,就洋洋得意,朝著四合院裡面一幹眾人炫耀,彷彿傻柱是四合院之王。

一個五億資金都不看在眼中,人家開價五億,他還價十億的人卻謙虛萬分,臉上的表情是那種波瀾不驚的表情。

當時閆阜貴看的很明白。

許大茂臉上的表情異常的輕鬆,是那種沒有將十億看在眼中的輕鬆。

閆阜貴搖了搖頭。

這人真的不能跟人比。

傻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或許腦子裡面進了水,都這把歲數了,還把許大茂當做他傻柱的一生之敵,各方面要跟許大茂一較高下。

就人家那個張張嘴便好幾億的身價。

你傻柱拿什麼跟人家許大茂比?

頭上的綠帽子嘛。

別說。

這個估計穩壓許大茂一頭,傻柱那可是遠近聞名的綠帽子大王,江湖人稱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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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阜貴斜眼瞅了一下傻柱,算是對傻柱的不屑。

正跟周圍眾人炫耀自己漲了月薪的傻柱,一臉得意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閆阜貴朝著自己撇來得白眼。

心裡一下子不高興了。

認為閆阜貴是在故意給他傻柱難堪。

傻柱的那張嘴。

忒臭。

四合院多少人都因為傻柱這張臭嘴,對傻柱的母親表達了十二分的親切問候。

這麼些年。

傻柱的這張臭嘴一點沒有改善。

張嘴就開始噴糞。

“三大爺,您怎麼這種眼神?該不是沒有算計到怨恨自己個吧。”傻柱臉上的表情一頓,故意用手拍了拍他用來泡茶的搪瓷缸,“三大爺,不是我傻柱說你,你這個算計的毛病真的要改改,這都是算計了一輩子了,還算計。”

閆阜貴笑了一下,用手指著傻柱,道:“傻柱,你這張嘴這麼些年,真是一點沒變,不是三大爺說你,你因為你這張嘴,得罪了多少人?”

傻柱不以為然道:“三大爺,我傻柱這叫真誠,咱心裡怎麼想的,嘴裡就怎麼說,不像某些人,明明面上不喜歡,卻非要說我好高興,我高興的不得了。”

作為許大茂的一生之敵。

傻柱從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調侃許大茂的機會。

口風一轉的把話茬子扯到了許大茂的身上。

“就說許大茂,不是我傻柱說他,我傻柱是真的看不起許大茂,他許大茂有什麼呀?”

周圍幾個人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

傻柱的這個話茬子他們還真的沒法接。

怎麼接?

說好聽的。

許大茂聽不到。

說不好聽的。

萬一傳到許大茂耳朵中,划不來。

這些人是真的羨慕閆阜貴,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就閆阜貴成功的抱上了許大茂的大腿。

許大茂有什麼?

人家有錢。

比你傻柱多好多的錢。

許大茂的錢。

傻柱不吃不喝掙一千年也掙不到。

許大茂還有媳婦。

四個媳婦。

許大茂還有孩子。

十好幾個孩子。

你傻柱那?

你傻柱什麼都沒有,絕戶了。

“你們怎麼這種眼神?別說許大茂不在跟前,許大茂就是在跟前,我傻柱也敢這麼說,當初咱管許大茂叫做孫子的時候,許大茂他敢炸翅?還不是老老實實的。”

閆阜貴冷笑了一下。

“三大爺,你笑什麼?”

“三大爺笑你傻柱,傻柱,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怎麼一點自覺性都沒有,你還有臉說許大茂,也不曉得當初誰跪在許大茂面前,管許大茂叫爹,被人家許大茂拒絕後,又管人家許大茂叫爺爺,死皮賴臉的要跟人家許大茂套近乎,說要把許大茂當祖宗對待。”

閆阜貴也是專門給傻柱添堵。

傻柱不像聽什麼。

閆阜貴就故意說什麼。

這話可不是閆阜貴在無的放矢。

這事情是真的。

當初傻柱破罐子破摔的時候,當著大院無數人的面跪在許大茂跟前,又是給許大茂磕頭,又是給許大茂說好話。

逼得許大茂沒招了,才把四合院的房子租賃給了小寡婦。

繼而引發了後面的棒梗化身舔狗,槐花和小鐺等人與棒梗同室操戈的大戲。

算算。

賈家狗血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傻柱。

閆阜貴將傻柱的醜事舊事重提,鬧的傻柱立時頓在了當場,吭哧了好一會兒,才吭哧出了一句話。

“三大爺,你提這舊黃曆幹嘛?”

“是你傻柱說許大茂不敢在你傻柱跟前炸翅,三大爺是在好心的提醒你,你傻柱當初給人家許大茂跪下過,還喊了許大茂爺爺,我們都親眼目睹了。”

“三大爺,我謝謝你。”傻柱尷尬的笑了笑,“過去的事情咱不提,咱就說現在的事情,別看許大茂有錢,有錢怎麼了?有錢人就沒有了煩惱?我傻柱跟你們說,有錢人的煩惱多了去了。”

閆阜貴又在戳傻柱的心窩子,用傻柱絕戶這件事懟嗆著傻柱。

“傻柱這話說對了,許大茂真有煩惱,孩子太多,愁這個家產怎麼分,一個孩子分多少錢,一碗水不能端平,家裡肯定要亂。”

如閆阜貴心想的那樣。

這殺手鐧往出一丟。

傻柱真的被噎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說人家許大茂活該。

旁人可以這麼說。

唯獨傻柱沒有這樣的資格。

他一個絕戶的光棍,一男半女都沒有,有什麼資格拿許大茂幾個孩子分家產這事來說事?

“這天沒法聊了。”

徹底討了一個無趣的傻柱,端著茶缸子要走。

閆阜貴自然不能讓傻柱就這麼走了,他可是許大茂在四合院的代言人,傻柱這麼說許大茂,分明是沒有將閆阜貴這個許大茂的代言人放在心上。

牽牛要牽牛鼻子。

只有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

閆阜貴還有後招沒使。

傻柱走了,閆阜貴的後招還如何建功?

要把傻柱留下,好好的戳戳傻柱的心窩子,讓傻柱知道他自己有幾斤幾兩。

“傻柱,別走。”閆阜貴招呼著傻柱,唯恐傻柱跑了,閆阜貴一把揪住了傻柱的胳膊,威脅道:“三大爺這老胳膊老腿可經不起你折騰,你別走。”

“三大爺,你這是有新聞還是怎麼的?”

“三大爺當然有新聞,今天我去找了找許大茂,你猜猜我在許大茂辦公室裡面遇到了什麼事情?”

傻柱從來不想許大茂的好。

一看閆阜貴賤兮兮的表情。

張嘴道:“我想想,該不是許大茂大清早在辦公室辦事情,被三大爺你給撞破了吧,我聽說了,現在的有錢人太不是玩意,他們專找那個漂亮的女秘書,有事讓秘書做,沒事做的時候跟秘書玩遊戲,許大茂能娶四個老婆,這就是好色。”

傻柱總算抓住了許大茂的毛病,以許大茂四個媳婦說事。

“傻柱,你怎麼不想點好的。”

“三大爺,就我傻柱跟許大茂的那個關係,我能往這個好處想嗎?我傻柱把話撂下,許大茂遲早要死在女人身上。”

“你呀,真是沒救了。”閆阜貴指了指傻柱,又看了看周圍那些人,道:“我去找許大茂,我在許大茂的辦公室裡面看到了一把手的秘書。”

閆阜貴頭猛地一揚。

這是閆阜貴的風光時刻。

“你們猜猜許大茂是怎麼介紹我閆阜貴的?”

“老扣?”

“去你的傻柱。”閆阜貴笑罵了一聲,“許大茂說我閆阜貴是他的三大爺,你看看這個人,生意做得那麼大,還稱呼我這個大院大爺為三大爺,這說明許大茂沒有忘本。”

閆阜貴說話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傻柱。

傻柱的心一下子變得不平衡了。

就是傻子也聽出閆阜貴的意思。

這是替許大茂喊冤來了,同時也狠狠的踩了一腳傻柱。

“三大爺,不待這樣的。”

“傻柱,街坊們,我閆阜貴今天算是開了眼,就這一回,我閆阜貴就覺得這一輩子沒有白活。”閆阜貴拉開了話匣子,“有人找許大茂,希望許大茂投資,你猜猜人家要多少錢?說出來,嚇死你們,五個億。”

周圍眾人譁然了。

在他們覺得萬元戶就是頂天的時候,許大茂卻以億元為單位了。

這人還真的不能跟人比較。

“那個人開價五億,許大茂說五億算啥,就是十億,我也能掏的出來。”

“別說十億,就是壹佰億,許大茂也能掏的出來,報紙上面說了,說許大茂身價一百多美刀,換算成咱們的錢,小壹仟億。”

“我的天,壹仟億,那的多少錢啊?”

閆阜貴指著周圍的那些院落,“我估計怎麼也把咱們四合院給裝滿了。”

“這麼多錢。”

“許大茂怎麼這麼有錢?”

“三大爺,要說咱們大院誰最幸福,當屬您三大爺,您跟許大茂的關係,我們是看的眼熱。”

“主要是我閆阜貴將事情辦在了那裡,咱做事情向來公道。”

“三大爺,你這又是在吹牛。”

“傻柱,不是我閆阜貴說你,人家老闆給你漲到六百月薪,你就洋洋得意,你怎麼不看看人家許大茂,人家現在都是以億為單位。”

“我現在六百月薪,過幾天就是一千月薪,咱掙錢少,但是咱夠花,咱心裡舒服,什麼時候不高興了,咱隨便給老闆撂攤子。不像許大茂,他的錢是多,但是有些事情許大茂還真的不能做,比如我傻柱當面罵許大茂是孫子,許大茂敢當著大家夥的面跟我傻柱對罵嘛?他不敢。”

這是拿著無恥當真理。

真不要自己那張臉了。

與傻柱一般見識,丟的是許大茂的人。

誰讓許大茂是有身份的人!

人什麼時候會跟那個爛在爛泥地裡面的臭狗屎較勁?

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閆阜貴搖了搖頭,他沒想到傻柱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索性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傻柱的心窩子已經被閆阜貴給戳了又戳。

起到預期的那個效果就成。

沒看到傻柱已經不要了臉嘛。

閆阜貴朝著在四合院門廊處偷聽了差不多五分鐘的秦淮茹打了一聲招呼,“淮茹回來了?老劉兩口子怎麼樣?”

五分鐘前回來的秦淮茹。

剛好聽到了傻柱炫耀自己漲到六百月薪的話。

當時頓在了當場。

傻柱月薪漲到了六百塊,一年就是七千二,傻柱要是在漲工資的話,一年一萬左右。

這些錢貌似可以有效的緩解賈家的困境。

一股苦澀的情緒湧上了秦淮茹的心頭。

真如許大茂說的那樣,好吃懶做的秦淮茹及賈家,一旦離開傻柱的幫扶和支援,就狗屁不是了。

賈家的情況及秦淮茹吸血習慣了的性格,註定要吸血某些人。

看著傻柱紅紅火火的日子,聽著傻柱漲到六百的興奮語氣。

秦淮茹就彷彿不小心掉在了茅坑裡面,整個人都是臭的,心裡委屈巴巴的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要是賈家白眼狼不至於那麼冷血,要是秦淮茹早出來幾年,要是當初給傻柱生個孩子,傻柱一輩子就拴在了賈家的這條破船上面,一輩子給賈家當牛做馬,賈家也不像現在這麼窘迫。

棒梗沒有媳婦。

小鐺和槐花沒有嫁人。

賈家家徒四壁。

可惜。

沒有後悔藥。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啊。

傻柱。

混蛋。

有錢也不給我秦淮茹花。

你還是我秦淮茹看重的那個傻柱嘛。

雙標的秦淮茹,心裡泛起了對傻柱的怨恨,怨恨傻柱不幫扶賈家。

也不想想。

要是傻柱還跟當初一樣無怨無悔的舔秦淮茹,傻柱不可能有現在這樣的生活,甚至連在四合院內容身的地方都沒有。

珍愛生命。

遠離秦淮茹。

只不過秦淮茹不這麼認為。

秦淮茹精神一震,她莫名其妙的瞬間又充滿了鬥志。

賈家在困難,日子該過它還的過。

送劉海中兩口子去醫院,不就是奔著獲利的心思去的嘛。

“情況很不好,醫生說要交住院費。”秦淮茹開始了她的表演,眼淚巴巴的朝著周圍人道:“我們賈家的日子,街坊們都知道,窮的叮噹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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