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冒昧的問你一下,你是什麼身份呢?你以什麼身份讓狗蛋媽來參加這狗屁不是的大會?還交代,你以為你是公幹?”棒梗看著劉海中,一字一句道。

他沒有為自己開脫,而是當著四合院眾人的面上演了這個為小寡婦出頭的戲碼。

棒梗想的很不錯。

他就是要小寡婦知道棒梗對小寡婦的那種心思,表達一種棒梗無時無刻都在為小寡婦考慮的想法。

白天三大媽給小寡婦介紹物件的行為,著實嚇壞了棒梗。

也提醒了棒梗。

看著不好看,體型像個大水缸的小寡婦,竟然這般搶手,連東區校長都看上了,非小寡婦不娶。

小寡婦可是棒梗的自留地。

棒梗也知道自己的條件。

真擔心小寡婦會變成別人的老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成真的那。

到時候棒梗可就連哭都沒地方哭。

於是乎。

棒梗想到了這一招。

儘可能的在小寡婦面前表露棒梗那種恨不得為小寡婦去死的想法出來。

你有錢財。

我有真心。

“二大爺,你說你什麼身份?”

“我是什麼身份,我是……院裡的二大爺。”劉海中被問得有點懵了,他哪裡有什麼身份。

“那我在問二大爺,你這個二大爺的身份得到了有關部門的認可?”

“呃……這……”劉海中被棒梗問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周圍的人都有些驚訝地看著棒梗。

他們都有些奇怪,怎麼棒梗的嘴今天變得這麼厲害了,居然能把劉海中說的一愣一愣的,而且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這還是他們印象中那個比別人慢半拍的有點痴呆的棒梗嘛。

“二大爺,你是大院的管事大爺,我棒梗又是二大爺看著長大的,我不可能不給二大爺這個面子。”棒梗話鋒一轉,道:“但是二大爺也得給我棒梗一個面子,砸玻璃這件事,就是我棒梗幹的,跟狗蛋媽沒有關係,有什麼事情,朝著我棒梗來,不要牽扯狗蛋媽。”

話罷。

棒梗還擋在了狗蛋媽的身前。

劉海中有些傻眼。

棒梗今晚就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強硬和戰鬥力遠超他們的想象。

人家這麼說了。

他還怎麼著。

被砸玻璃的又不是他劉海中。

劉海中在考慮具體的得失。

“我覺得呢,棒梗的要求還算合理,但是二大爺說的也對,一個大院住著,你棒梗今天砸三大媽家玻璃的事情,做的太過分了,沒你這樣的。”易中海出人意料的開口說了一句,不知道是為了緩和與棒梗的關係,還是有其他打算。

“這事情棒梗怎麼也得交代交代,要不然我們這些街坊鄰居不放心,你今天心情不好砸三大媽家玻璃,明天受氣了堵誰家的煙筒,我們誰受到了?”

傻柱也開了口。

這陰陽怪氣的語調。

真是大出四合院那些人的預料。

棒梗變得不正常,傻柱也變得不正常了。

劉海中是個官迷,他喜歡仗著二大爺的身份管院裡的大小事務,喜歡那種給大家發號施令的感覺。

“既然這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棒梗,你給我們這些人做個保證。”劉海中朝著棒梗道。

他很直白了,這件事我們可以當個沒有看到,但是你必須做出保證。

“我可以做保證,但是某些人也得做保證。”棒梗的眼神掃向了三大媽。

大家也都不傻。

都知道棒梗這句話的具體含義。

算是等價交換。

三大媽不給小寡婦介紹物件,棒梗就不砸四合院那些人的玻璃。

反之。

棒梗將會繼續砸玻璃,砸不知道誰家的玻璃。

“棒梗,你說這話虧心,你的意思我們懂,但我們就是想不明白,秦淮茹是你媽,小鐺和槐花是你妹妹,都是親的,她們不同意你跟狗蛋媽的事情,你跟狗蛋媽至今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三大媽也是看到狗蛋媽一個人過的不容易,想要拉扯一把,好心的給狗蛋媽介紹物件,礙著你棒梗什麼事情了?”

傻柱又開了口,他又在火上澆油的胡亂說著話,反正跟傻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就說了。

“你看到三大媽給狗蛋媽介紹物件,你不高興,你有什麼資格不高興?這麼些年過去了,你還沒有做通你媽秦淮茹和親妹妹小鐺及槐花的工作,還有臉得得得的說著各種理由,你這就是自私。”

棒梗感到無比憋屈。

是他不愛小寡婦?

不是。

是家裡的阻力大,鬧的棒梗沒有辦法。

怎麼責任變成了我自己的。

計劃不是這樣的啊。

依著傻柱的說法,棒梗成了對小寡婦不管不顧的那個人,一門心思的看著小寡婦過著不幸福的生活。

這要是被小寡婦當了真,他棒梗這麼些年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嘛。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看到三大媽給狗蛋媽介紹物件,我心裡感到憋屈,我怨恨三大媽給狗蛋媽介紹物件,我砸了三大媽家的玻璃。”

棒梗的聲音突然變高了。

就彷彿他砸三大媽家的玻璃,對棒梗而言,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事情。

不行。

要說。

“我喜歡狗蛋媽,我喜歡狗蛋和丫丫,在我棒梗的心中,我早已經將狗蛋媽當做了我棒梗的媳婦,狗蛋和丫丫也被我棒梗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我就想朝著三大媽還有諸位街坊說一句,你們能不能不要在給狗蛋媽介紹物件了,要不然我棒梗沒法活了。”

傻柱眼睛猛地一縮,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火上澆油的行為好像變成了棒梗的助力。

變壞為好。

這是秦淮茹的拿手好戲。

棒梗深的秦淮茹遺傳,這如意算盤敲得好啊!

這麼發誓一般的一通說,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和狗蛋媽的身上。

如此。

最大的受益人自然是棒梗!

也就沒人在給狗蛋媽介紹物件了。

更加難得的一點。

是棒梗把這件事變成了一個大型的示愛現場,示愛小寡婦的同時,又將軍一般的逼迫了一下秦淮茹。

我棒梗就這麼一個意思。

我棒梗非小寡婦不娶。

看樣子。

棒梗還有具體的後續。

傻柱猜的沒錯。

棒梗還真有後續,或許是做賊心虛,棒梗的眼神飄忽不定,在狗蛋媽的關注下,他明顯不太自然。

破案了,果然是棒梗的計劃。

“媽,小鐺、槐花,還有街坊鄰居們,我砸三大媽家的玻璃,是我不對,我向三大媽道歉,我賠償三大媽的損失,但是我想說一句,我棒梗什麼人,你們是知道的。”

四合院那些人都想樂。

棒梗什麼人。

他們當然知道,小時候就是小偷小摸的一個混蛋,大了卻變成了一個勝過傻柱的超級舔狗。

“我是一個瘸子,家裡又窮,還沒有房子,哪家的姑娘樂意嫁給我?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很難,鞋合適不合適,只有腳知道,外人不知情。”

眾人一聽。

還真是這麼一個道理。

棒梗說的在理。

“媽。”

棒梗的一聲媽的呼喚,讓站在人群後面的秦淮如慌了,她本能性的覺得事情要糟。

這場合。

秦淮茹喜歡卻又不喜歡。

成了。

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有嫁給二蛋的機率,賈家也會透過吸血二蛋達到改善生活的目的。

不成。

棒梗將要和小寡婦在一起。

別看秦淮茹自己就是一個帶著三娃娃和一婆婆的寡婦。

就跟那種窮恨窮一樣。

秦淮茹看不起跟她一樣是寡婦,也帶著兩娃娃的狗蛋媽。

在秦淮茹的眼睛中,狗蛋媽不配成為棒梗的媳婦,她秦淮茹也不會有這麼挫的兒媳婦。

矛盾之下,秦淮茹的身體有些顫抖,她已經猜到了棒梗要說什麼話。

這就是藉著眾人逼宮。

答應了。

秦淮茹心裡不得勁。

不答應。

四合院這麼些人不同意,他們會更加鄙視的看待秦淮茹。

秦淮茹裡外不是人。

“棒梗,媽知道你要說什麼,媽同意了。”秦淮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她在強忍著心頭的激動。

一直關注秦淮茹的傻柱,冷笑了一下。

這貨肯定還有下文。

要不然他傻柱就不是傻柱。

“媽,我謝謝你的同意,但是我還是要說,有些話不吐不快,我喜歡狗蛋媽,我想要跟狗蛋媽在一起,這是我的想法,也是我的奢望,我知道媽心裡怎麼想的,你認為我棒梗不應該娶一個帶著娃娃的寡婦,我就想說一句,這就是命,跟我生活的是她,而不是媽。”

“棒梗,別說了,媽知道你的苦心,是媽不對。”

秦淮茹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及自己面臨的困境。

今天這個場合,她秦淮茹是騎虎難下,不答應也得答應。

許大茂說過這麼一句話。

有些事情既然你不能拒絕,也無法拒絕,那就不要去阻止。

阻止只能傷了你自己。

識時務者為俊傑。

該低頭就得低頭。

然後緩緩圖之。

許大茂這話說得在理。

在不能不答應的場合下,答應了他又能如何。

來日方長。

要慢慢的算。

鑑於此。

秦淮茹麻溜的擺出了這個知心媽媽的架勢,無非演給四合院那些人看。

算計不了棒梗,還算計不了小寡婦嘛。

棒梗是親兒子,又是賈家唯一的根。

秦淮茹下不去手也在情理之中。

小寡婦跟秦淮茹非親非故,再加上秦淮茹看不起小寡婦,算計小寡婦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裡負擔。

“棒梗,是我多想了,我一門心思的想要給棒梗娶個好媳婦,卻忽視了合適不合適這個問題。”秦淮茹朝著狗蛋媽道:“狗蛋媽,我叫秦淮茹,你也叫秦淮茹,街坊們用大小來區分我們,我們都是寡婦,也都帶著孩子,我們的苦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秦淮茹這話內裡含著一絲威脅。

帶著娃娃的寡婦。

面對嫁人問題的時候,最大的擔心是什麼?

旁人不知道。

秦淮茹知道。

擔心自己嫁過去,給人家生下孩子,後爹不在喜歡兩個孩子,著急還打罵,讓孩子心中生恨。

當初就因為這種想法。

秦淮茹愣是將傻柱變成了絕戶。

她不想棒梗變成另一個傻柱。

有些話專門提及了出來。

權當給小寡婦打預防針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疼了這個,不疼那個,自己夾在中間麻煩,孩子犯錯了,你教育不教育?教育就得動雞毛撣子,外人肯定說各種閒話,不教育孩子的前途就毀掉了,我之前想不明白這些事情,剛才看了棒梗,我知道了棒梗的心,棒梗的心都拴在了你狗蛋媽的身上,我希望你們好好的過日子,將來給我生下一男半女,也讓我秦淮茹過過這個當奶奶的癮。”

秦淮茹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放心,孩子我一定給你們帶,我名字都想好了,姓賈,男孩的話,叫做賈貴,女孩的話,叫做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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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貴。

四合院那些人都泛起了這麼一幕舊畫面。

依稀記得當初秦淮茹搞亂破鞋炸然大肚。

在安丘當過偵緝隊隊長的賈貴一個人跑來,說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他賈貴的,還說他賈貴姓賈,秦淮茹前面的那個死鬼也姓賈,賈貴說秦淮茹改嫁給賈貴,等於是沒有改嫁,秦淮茹還叫賈秦氏,棒梗他們幾個孩子也不用改姓。

賈貴。

怎麼叫賈貴?

秦淮茹。

你是認真的嘛。

大家都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卻眨巴著眼睛看著狗蛋媽,心裡想著魚與熊掌兼得的好事情。

即狗蛋媽即不同意嫁給棒梗,也不同意嫁給二蛋。

如此。

秦淮茹一方面可以吸血二蛋,另一方面又可以避免小寡婦嫁進賈家。

狗蛋媽笑了笑,咧嘴朝著秦淮茹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天旋地轉的感覺,瞬間湧上了秦淮茹的大腦。

嘛玩意。

我就不好意思了。

這明擺著是答應了秦淮茹的那些意見,願意嫁給棒梗。

狗蛋媽嫁給棒梗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秦淮茹看到了狗蛋媽眼睛中的那種她原本就是無比熟悉的眼神。

當初秦淮茹算計傻柱的時候,也是這種眼神。

混蛋。

你這是要把棒梗變成傻柱,讓賈家跟何家一樣絕戶啊。

秦淮茹的臉上有苦澀表情。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

沒法反悔了。

“棒梗,恭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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