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麼做。

也有她的用意在其中。

當著校長的面,讓小鐺和槐花兩人做著幹那。

如此便可以為兩個姑娘製造接觸校長的機會。

老心機了。

無非打著讓賈家白眼狼儘可能拉近與校長關係的想法,讓校長近距離的看看小鐺和槐花兩人相貌。

這方面。

秦淮茹有十足的把握。

兩個姑娘都遺傳了秦淮茹貌美的優點。

男人。

那個不好色。

小鐺和槐花的相貌就是優點,只要校長看一眼,校長一準陷落,到時候還不是任由秦淮茹拿捏,房子、票子統統進到了秦淮茹的口袋。

“三大媽,校長難得的來我們四合院一次,到家裡坐坐。”

秦淮茹也顧不得校長跟她認識不認識了。

臉算什麼?

只要有利益。

臉就可以捨棄。

校長只要去了她們家,秦淮茹就叫小鐺和槐花做這個幹那個,每件事情都說是兩人專門為校長幹的。

既能將小鐺和槐花兩人賢惠的一面體現出來,又可以讓校長看到小鐺和槐花別的優點。

只要火候到了。

這件事就成了。

從某種程度來說,這種行為算得上道德綁架。

秦淮茹笑眯眯的等著三大媽做出決定。

其實她更希望校長可以答應。

本就是奔著校長來得。

三大媽要不是還擔著一個媒婆的外衣,秦淮茹早把三大媽給撇下不管了。

在秦淮茹的認知裡,校長那也是要臉的人,自己都這麼說了,他總不能徑直無視自己的請求吧。

傳出去。

丟的可是校長的臉,人們不會說秦淮茹怎麼怎麼樣,只會說校長這個人如何的沒有風度,跟一個死老太婆一般見識。

左右都是秦淮茹獲利。

秦淮茹的眼神突然變成了那種吃定了校長的眼神。

這是賈家唯一可以翻身的機會。

三大媽是四合院的老人,她一看秦淮茹這作態,這表情,就知道這秦淮茹這心機婊不懷好意,把自己的這個親戚當做了吸血的目標。

也怨自己多嘴,剛才光顧著展示校長親戚的優點和家底了,忘記跟前還有一隻不要臉的吸血蟲,鬧的這只吸血蟲盯上了校長。

旁人怎麼也得好奇好奇秦淮茹怎麼能有這麼厚的臉皮,壓根不認識的人,還恬不知恥的邀請人家到她家做客。

這麼不要臉的話輕描淡寫的就說了出來,你以為你是誰?

不過想想說話的人是秦淮茹。

三大媽也就釋然了。

秦淮茹什麼人,三大媽太清楚了。

那可是四合院內心機最深,也是最不要臉的一個人,只要有利益,就是讓秦淮茹跪下叫爹,秦淮茹也會忙不迭的答應且付諸實現。

總之。

秦淮茹就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混蛋。

傻柱說過。

要遠離秦淮茹。

三大媽果斷的拒絕了秦淮茹的好意。

想要吸血校長。

門都沒有。

“不用泡茶了,我今天就是帶著二蛋過來看看狗蛋媽,想要撮合他們一下,二蛋是個好孩子,狗蛋媽也是一個好孩子,我是真的希望他們兩個人能過到一塊,不像某些人,天生的好吃懶做,天天盡想著這個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情。”

三大媽也學壞了。

指桑罵槐的譏諷著秦淮茹。

秦淮茹這麼精明的人能聽不出來?

心裡氣的要死。

只不過嘴上沒說,還違心的附和著三大媽。

“三大媽說的也對,現在這個年代,可不是吃大鍋飯的那個年代了,只要肯付出,就會過得好日子。”

秦淮茹的心機真不是吹的。

善於將這個不好的一面變成好的一幕。

明明是三大媽譏諷她秦淮茹的場合,卻愣是被秦淮茹變成了吹捧秦淮茹兩個姑娘的場合,藉著說話的機會,秦淮茹又一次當著校長的面誇讚起了她的兩個姑娘。

“就拿我兩個姑娘來說,小鐺今年三十五歲,槐花今年三十三歲,兩個姑娘也都忙她們的事情,一直沒有結婚。”

秦淮茹一語雙關的提醒著某些人。

我兩個姑娘也都是未婚的黃花大姑娘,你校長也一直未婚,在狗蛋媽不同意的條件下,你可以看看你周圍的人,比如我姑娘小鐺和槐花,這麼條件好的一個人,怎麼可以在一棵樹上吊死?

此外。

還點出兩個姑娘辛苦忙碌。

算是回擊了之前三大媽說的好吃懶做的罪名,勉強達到了美化自己及兩姑娘的目標。

“我也犯愁,這麼大兩姑娘,就是不找對象,我看到別人帶著孫子,帶著外甥,我真是羨慕,可關鍵就是在羨慕,我也沒招,兩個丫頭就是帶不回這個女婿,我也奇怪了,我兩個丫頭,就算沒有正式的工作,但她們現在的工資也算可以,相貌還漂亮,身材又不錯,就是帶不回這個女婿。”

秦淮茹將目光掃向了三大媽和校長。

狗日的。

我說的都這麼明顯了,你們兩個人怎麼還無動於衷?

三大媽不應該藉機發揮,繼續充當這個媒婆的角色。校長不應該眼前一亮,將結婚的心思打在小鐺和槐花的身上。

結局有些令秦淮茹失望。

三大媽和二蛋校長就彷彿沒有聽出秦淮茹這番話的意思,連理會都沒有理會秦淮茹的拍拍屁股走了。

三大媽走秦淮茹不至於這麼著急。

吸血目標在現場就好。

二蛋校長走了,秦淮茹急了。

他可是秦淮茹吸血的目標,走了還如何吸血?

更惹得秦淮茹無語的事情,是二蛋校長先三大媽一步的離開了四合院,明擺著對秦淮茹兩個姑娘不感興趣。

這讓秦淮茹很受傷,她頓在了當場。

劇本不對。

這不是秦淮茹想要的劇本。

三大媽沒說什麼,那個叫做二蛋的校長卻扭頭走了,走的還是那麼的毅然決然,一點留戀都沒有。

至於秦淮茹。

真沒有人搭理她,也沒有搭理她口中的兩個勤勞能幹的姑娘。

“媽,茶還泡嗎?”小鐺弱弱的問了一句。

槐花也覺得有些心塞,人都走了,這茶還泡不泡了?

“人家瞧不上咱們,都扭頭走了,你說茶泡不泡?”秦淮茹有些不爽地嘟囔了一句,心裡將三大媽和校長罵的要死。

說校長就是一個睜眼瞎,她秦淮茹兩個漂亮的姑娘杵在校長跟前,校長卻愣是當了一個沒有看到。

典型的缺心眼。

一邊是貌美的兩個未婚的大姑娘,一邊是帶著兩娃娃,相貌還不好,身材還不好的小寡婦。

正常人都知道怎麼選擇。

肯定選擇前者。

秦淮茹剛開始信心十足也是源於這點,她對兩個姑娘的相貌極其的有把握。

結果秦淮茹坐蠟了。

校長眼睛瞎了的寧願選擇帶著娃娃的小寡婦,也不拿正眼看一下秦淮茹的兩個姑娘。

混蛋。

你不得好死。

“呸。”秦淮茹朝著校長遠去的背影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臉上的表情猙獰的就彷彿校長掃了秦淮茹的面子是天大的罪過,兇狠的都要吃人了。

秦淮茹很鬱悶!

想吸血卻沒有吸成,人家壓根就不給他們面子,或者從來沒有將秦淮茹一家人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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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機會沒有抓住。

秦淮茹恨。

平房換樓房。

上廁所不用出門。

這可是秦淮茹做夢都想過的生活。

全都他N的泡湯了。

秦淮茹想哭,怎麼好事情就不往她秦淮茹的頭上落?

也就一瞬間。

秦淮茹便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變得蔫不拉幾,沒有一點精氣神。

人家校長沒有看上小鐺和槐花,秦淮茹還如何藉著兩人去吸血校長,校長的平房、樓房、錢款也自然到不了秦淮茹的口袋中。

……

入夜。

華燈初上。

秦淮如端著一盤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那淘換回來的糕點,一臉心機的直奔了閆阜貴家。

秦淮茹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主。

還指望著校長補貼賈家。

愈發不能放過校長。

這一次秦淮茹為了彰顯自己的誠意,可沒有用這個放了好幾天不知道還能不能吃的花生米對付,她叮囑兩個姑娘,特意從糕點鋪買來了新鮮的糕點。

為了好看。

又為了省錢。

秦淮茹將糕點拼成了一個不錯的圖案。

門口。

秦淮如深吸口氣,面帶笑容敲開了閆阜貴家的門。

閆阜貴開門一見是這心機貨,又看到了秦淮茹手中端著的糕點,當時就知道這貨心裡打著什麼主意。

無事不登三寶殿。

沒有事情。

秦淮茹至於端著東西來,還他M是糕點。

“淮茹,你有事?”

秦淮如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閆阜貴便將身體擋在了門口,只剩秦淮茹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閆阜貴可是極其的貪小便宜,自己端著糕點上門,閆阜貴不應該笑臉相迎的將自己請進閆家嗎。

為什麼擋在了門口。

這明顯不想讓秦淮茹進門的態勢。

什麼時候閆阜貴變得不貪小便宜了。

秦淮茹不知道的事情,是抱上許大茂大腿的閆阜貴,從許大茂身上獲取了太多的東西,錢款、物質、東西。

說實話。

秦淮茹端著的這點糕點,還真的不被閆阜貴看在心上。

不就是糕點嘛。

閆阜貴家裡有,還是以秦淮茹想要把小鐺和槐花兩姑娘介紹給校長未遂這件事為代價換來的。

也就是說。

三大媽帶著校長相親小寡婦,小寡婦不同意,秦淮茹想要把小鐺和槐花其中一人說給校長,校長沒有同意,等等之類的事情。

已經被許大茂給知道了。

閆阜貴家裡放著的從許大茂那裡拿回來的據說是港島那邊知名糕點就是證據。

閆阜貴眼光高了,秦淮茹的這盤糕點自然不被閆阜貴看在眼中。

那麼大一個盤,上面就放著五塊糕點,下面四塊,上面一塊,拼的在好看,也於事無補。

這是求人辦事。

不是喂貓。

閆阜貴一開門,看到秦淮如端著糕點來,他就知道這女人想幹什麼了。

大院裡面的這些人,誰不知道秦淮茹?

秦淮茹一準是覺得校長條件不錯,是他們賈家可以吸血的物件,想用這個糕點說通三大媽繼續給校長介紹媳婦。

當然了。

介紹的人只能是秦淮茹的兩個姑娘。

小鐺和槐花。

藉著嫁姑娘這件事,將校長家的那些東西全都變成賈家的。

三大媽跟閆阜貴說了,說她不小心說漏了校長的真實身價,眼睜睜看著秦淮茹動了心機,又是讓小鐺泡茶,又是讓槐花找凳子。

肯定是秦淮茹有了想法。

好傢伙,直接就好傢伙。

這女人打得如意算盤倒是打得真好,一點虧都不帶吃的。

用一點不值錢的糕點換取校長的全部身價,解決棒梗沒有房子娶媳婦,小鐺和槐花沒有房子招女婿,秦淮茹沒有錢款養老等事情。

想這麼美,咋不上天呢?

還真別說,換作以前那個閆阜貴,秦淮如端著糕點來,以閆阜貴貪小便宜算計的性格,肯定就把秦淮茹給請進了家門。

但是現如今。

閆阜貴已經不是閆阜貴。

秦淮茹也不是秦淮茹了。

有些事情要說,但是要在院內說。

秦淮茹在四合院的名聲臭了。

還想利用他閆阜貴算計校長,從校長身上撈好處。

閆阜貴表示門兒都沒有,他閆阜貴又不是傻柱,沒傻柱那麼傻缺,你秦淮茹賣賣慘,就動心了,差點把親妹妹給送監獄裡面。

“淮茹,你們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這些東西你帶回去,三大爺一家人領你秦淮茹的這個情,帶回去吧。”

一句話都還沒說上,門就已經關了。

秦淮如看著門板,有些愣神。

這劇本又不對了!

跟平時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傻柱帶回飯菜的時候,閆阜貴還想著將傻柱帶回來的飯菜他自己拿回去,現在自己端著東西送上門,閆阜貴怎麼還拿捏架子了。

怎麼今天變得這麼冷漠了呢?

秦淮如的內心越發焦慮,她已經感受到校長這張還沒有成為賈家飯票的飯票正離她遠去。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恰好就在這時,棒梗從外面回來,正好看到秦淮如站在閆阜貴家門口,手中還端著一盤糕點。

“媽,你怎麼站在外面啊!”

秦淮如一聽聲音是棒梗回來了,一秒變臉。

親兒子。

“沒……沒……沒什麼。”

“沒事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怎麼了?”棒梗看著秦淮茹手中的糕點,一伸手將其搶了過來,“丫丫今天掉牙了,不能吃這個硬的東西,我剛好又忘記了買,這糕點我拿著給丫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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