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沒有回答,他在思考。

傻柱的經驗教訓告訴易中海,對賈家幾頭白眼狼一定要慎重。

貿然把房子給出去。

萬一賈家白眼狼翻臉。

易中海不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嘛。

不是說笑,而是這件事極有可能發生,是傻柱用他舔狗二十多年的血淋淋的事實說明了這個問題。

如何才能避免這個慘劇的發生?

易中海有些頭大,他發現自己貌似沒有有效制衡秦淮茹及賈家三頭白眼狼的手段。

“淮茹,要不是我易中海指望著這房子幫我養老,我索性就把房子讓給棒梗了,棒梗娶媳婦,對賈家來說是好事情,對我易中海來說,也是好事情,我看著棒梗那個孩子長大的,懂事,可愛。”

易中海一語雙關的闡述著自己的意思。

房子是我用來養老的保障,你秦淮茹要是想打我易中海房子的主意,你首先要解決幫我易中海養老的問題。

這是一個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否則我易中海的房子不可能給到你秦淮茹手中。

真以為你秦淮茹朝著我易中海說幾句好話,我易中海就把房子給你秦淮茹了,你的做出實際性的行動。

秦淮茹聽出了易中海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真不怨人家易中海多心。

傻柱的悽慘教訓就在四合院眾人面前擺著,易中海這麼精明的人不可能步傻柱的後塵。

“一大爺,你只要把房子給到棒梗,讓棒梗娶媳婦,一大爺的養老問題,我秦淮茹負責了。”

易中海笑了笑。

就那麼看著秦淮茹。

話說的不錯。

至於能不能做到,真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秦淮茹,你覺得我傻嗎?”

秦淮茹顯然沒想到易中海會這麼說,一時間有些吃驚。

不過作為一個心機婊,秦淮茹很快就收回了臉上的驚訝之色,繼續打著空口無憑的所謂的保證,保證自己會替易中海養老送終。

“一大爺,您養老這件事,我秦淮茹負責了,我一定將您一大爺給伺候走,我秦淮茹什麼人,您一大爺還不清楚嘛。”

易中海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正因為他知道秦淮茹是個什麼人,知道賈家白眼狼是個什麼德行,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這個養老問題。

養老問題必須要落實在實際行動上。

而不是秦淮茹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那些空洞的虛話。

他可不想成為四合院第二個傻柱。

“你看我像是一個傻子嗎?”易中海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就問秦淮茹是不是看他易中海像個傻子。

“啊?”秦淮茹沒想到易中海會重複這個問題,結結巴巴道:“不……不太……不像。”

“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傻柱。”

第二個傻柱。

簡直就是在拿針扎著秦淮茹的心窩子。

秦淮如一臉懵逼,整個人都傻了,易中海竟然不相信她秦淮茹的保證。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秦淮如的心頭,讓她感到十分不安。

她家的男人死的早,棒梗等幾個孩子年紀還偏大,再加上這個名聲不好,沒有易中海的房子和存款,如何解決棒梗三個孩子的終身大事?

當初秦淮如吊著傻柱,除了想用傻柱改善她們家的生活質量外,還有盤算傻柱房子的想法。

在傻柱翻臉無情的情況下,秦淮茹只能把這個房子的主意打在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不是傻柱,不會因為秦淮茹幾句話便把他易中海安身立命的本錢給到秦淮茹,秦淮茹需要付出實際性的東西才能獲取易中海的房子。

實際性的東西。

什麼是實際性的東西?

秦淮如現在是忐忑不安,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一大爺,我保證給你養老送終。”

“傻柱說過這麼一句話,我一直記在心中,他說你們賈家有毒,老的是老的無恥,小的是小的混蛋,不管是小的,還是老的,全都是沒有感恩心的混蛋,傻柱幫扶你們賈家二十多年,都把自己幫扶的坐了牢,卻沒有被你們賈家人善待,我易中海在想,我要是把房子給到了棒梗,棒梗會不會把我易中海像趕傻柱那樣給趕出家門,到時候我易中海是不是得跟這個大黃擠狗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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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扎心了。

易中海這是明說賈家人是混蛋。

“中海。”

一個中海的稱呼,表明了秦淮茹解決這件事的態度。

除了將易中海變成賈家人之外,還有別的選擇嗎?

沒有。

把易中海綁在賈家破船上面的唯一辦法,是把易中海變成賈家的親戚。

乾親。

易中海肯定不樂意。

沒有人樂意當棒梗的乾爹。

只能秦淮茹出馬。

不就是一副臭皮囊嘛。

舍出去又能如何?

“淮茹,你想好了?”

易中海眼神中泛著老狐狸一般的狡猾眼神。

這也是他的盤算。

秦淮茹名聲不好,可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人老色衰的秦淮茹沒有了去外面招蜂引蝶的資本。

“房子給棒梗娶媳婦,十萬存款給小鐺和槐花兩個人當嫁妝,這是我秦淮茹的條件。”

秦淮茹的口氣,純粹的那種做生意的口氣,她把自己的軀殼當做了談生意的資本,再跟易中海討價還價。

買賣、買賣。

有買有賣。

你報價,我的還價,哪有一口價談死的道理。

房子易中海會給棒梗,但卻不會轉變產權。

產權給了棒梗,易中海也就沒有了制衡秦淮茹的手段。

至於錢。

秦淮茹想屁那。

易中海不會隨隨便便把錢給秦淮茹。

十萬。

真他M敢要。

“棒梗可以在我易中海的房子內結婚,他們結婚後我易中海會搬出去,但是這個房屋的產權歸我易中海。”

秦淮茹急了。

房屋產權還在易中海的手中,跟房子不屬於賈家有什麼區別?

“十萬塊錢。”

秦淮茹轉變了目標。

以退為進。

我不要房子產權了,但我要錢。

十萬塊。

“我準備給小鐺和槐花每個人準備五萬塊嫁妝,我沒錢,這個錢你得出。”

易中海皺眉。

“你不想?”

“錢我有,就算不足十萬塊卻也差不多,但是我不想成為第二個傻柱。”

不想成為第二個傻柱。

不就是擔心秦淮茹說了假話嘛。

秦淮茹親在了易中海的臉頰上。

真他M趕巧。

就在秦淮茹嘴巴觸碰到易中海臉頰的時候,拎著菜刀怒氣衝衝趕來的棒梗一把推開了易中海家的屋門。

剛好看到了秦淮茹親吻易中海的一幕。

棒梗的腦子一下子炸鍋了,他瞪著溜圓的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震驚表情,真如四合院裡面那些禽滿們所言語的那樣,他的媽又在跟易中海這個混蛋搞破鞋。

推開門的那一刻,棒梗一腔怒火,心中還有了用手中菜刀朝著易中海討要說法的毅然決然的想法。

目光所及的那狗血的畫面,讓棒梗宛如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瞬間變得蔫不拉幾。

不是易中海在勾引秦淮茹,而是秦淮茹再跟易中海搞破鞋。

雙手環抱著易中海腰桿的態勢,妥妥的投懷送抱的態勢,還有秦淮茹主動朝著易中海獻吻的景象。

讓棒梗前往易中海家抓姦的那種氣勢蕩然無存,或許是被秦淮茹親吻易中海的行為給刺激的沒有了力氣,亦或者棒梗覺得自己沒臉在四合院裡面待了,手中抓著的菜刀“噹”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呵呵呵。”

“咯咯咯。”

各種怪怪的笑聲從棒梗嘴裡飛出,他笑的很勉強,也笑的很痛苦。

話罷。

扭身朝著四合院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發笑。

街坊們的話又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效果。

讓本就崩潰的棒梗愈發的感覺到了做人的艱難。

這就是他身為秦淮茹之子的代價。

有個生活不檢點的媽。

太痛苦了。

“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

“棒梗不會被氣瘋了吧?他之前可瘋過一次,這要是瘋了,咱們四合院還不得遭殃?”

秦淮茹愣神了,她呆呆的看著說話的人。

“棒梗之前就瘋過一次,那時候你還沒有出來。”那人看著秦淮茹,一字一句道:“天天往這個褲子裡面拉,後來是用偏方給治療好的。”

秦淮茹掙脫了易中海的懷抱,奮力的朝著棒梗追去。

眼淚順著秦淮茹的眼眶湧了出來。

棒梗竟然不理解她這個當媽的苦心。

易中海不是傻柱,秦淮茹不付出點什麼,還真的無法吸血易中海,這也是為了賈家,為了棒梗。

天見可憐。

秦淮茹真的不知道棒梗得過瘋病,也沒有想到棒梗會在秦淮茹算計易中海的時候推開了屋門,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那些畫面。

早知道是這麼一個情況,秦淮茹就算找易中海,也得避諱一下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重點避諱一下棒梗。

秦淮茹也知道這麼做會讓棒梗難過。

沒法子。

賈家的情況就得依靠外人來改變。

否則棒梗他們的婚姻大事沒法解決。

“棒梗。”

秦淮茹的叫聲中充滿了擔心,萬一棒梗被刺激的又給瘋了,到時候就是拿到了易中海的房子,也沒有人樂意嫁給棒梗,賈家還是絕戶的下場。

什麼都不想。

秦淮茹就想追上棒梗,好好的跟棒梗談談,談談心裡話。

“老易,你這事情辦的。”剛剛從監獄裡面被放出來的劉海中,精氣神委實不怎麼好,可還是抓住了機會,訓斥了一句易中海。

主要是劉海中想要藉著這個機會告訴他兩個禽獸兒子,就算自己沒錢了,自己依舊是四合院裡面說一不二的人。

“哪有你這麼辦事情的人。”

“二大爺,這件事怨不得一大爺,常言道:蒼蠅不叮沒縫的蛋,秦淮茹沒有想法,一大爺就算再有本事,秦淮茹也不搭理。”

“傻柱,你不對呀。”

“傻柱是我男人,他說那個女人,有什麼不對的?”

“傻柱,你真娶了一個不錯的媳婦。”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想奉勸一大爺一句,賈家白眼狼要遠離。”

“柱子,一大爺領你的情,秦淮茹跟我說了,說賈家太難了,棒梗沒有媳婦,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沒有嫁人,說賈家五個大人擠一間屋子不方便,這不跟我說,讓我把房子給到賈家。”

易中海當笑話一樣的把秦淮茹的詭計給說了出來。

“一大爺,你房子給了賈家,你住哪?”

“這也是我想說的事情,秦淮茹還朝我要十萬塊,說給小鐺和槐花當陪嫁,我沒有同意,秦淮茹就親了我一口,剛好這個時候棒梗闖了進來。”

易中海一推二六五。

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老易,不是我說你,剛才那畫面真是辣眼睛。”

“除了辣眼睛,還丟人,我還琢磨這個易中海怎麼又跟秦淮茹湊一塊了,合著是秦淮茹又朝你要房子,又朝你要錢。”

“就這麼一回事。”

“真是奇怪,這話秦淮茹怎麼能說出口?換成咱們,咱們真的沒法開口。老易,我們錯怪你了,不是你又跟秦淮茹搞一塊了,分明是秦淮茹來找的你易中海,當初何雨水說秦淮茹和你易中海兩個人搞破鞋,人們都說你易中海威逼利誘秦淮茹,現在看來,分明不是那麼一回事,應該是秦淮茹主動找的你易中海。”

“賈張氏得虧死了,這要是活著,一準是被氣死的下場。”

“我就想知道棒梗會不會氣瘋。”

“賈家的戲,越來越有看頭。”

眾人熱議的時候,閆阜貴偷悄悄的溜回了屋子。

秦淮茹與易中海搞破鞋被棒梗抓住這件事。

大新聞。

要跟許大茂彙報。

閆阜貴很快打通了許大茂的電話。

“大茂,我閆阜貴。”

“三大爺,嘛事情?”許大茂提高了嗓音,後來一想,與其到時候跟四個媳婦彙報,還不如直接用擴音。

“四合院裡面又出大事情了。”

許大茂一驚。

婁曉娥四人也變了臉色。

大事情。

什麼大事情?

秦淮茹剛回來就鬧大事情。

真牛叉。

“秦淮茹算計易中海,朝著易中海要房子,要錢,說給棒梗娶媳婦,給小鐺和槐花找婆家,易中海那人你許大茂應該知道,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秦淮茹不付出點代價,易中海怎麼會輕易答應,秦淮茹主動投懷送抱,還親了易中海,這時候棒梗出現了,然後棒梗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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