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討好許大茂。

四合院這些禽獸們在許大茂離開後,由閆阜貴牽頭組織整個四合院所有人來了一場針對秦淮茹的大會。

對於秦淮茹吸血許大茂的行為,四合院眾人還是感到滿意的。

在這件事當中,一幹眾人成功的阻止了秦淮茹吸血許大茂,他們自認為自己討好了許大茂。

落井下石可是四合院裡面這些人的拿手好戲。

相信許大茂一定會看到他們對許大茂衷心的一面。

秦淮茹對許大茂說的那些吸血的話語,讓眾人對秦淮茹的態度極其的滿意,就連棒梗巴結的物件小秦淮茹也帶著孩子來參加這場聲討秦淮茹的大會了。

“你們什麼意思?”秦淮茹惡人先告狀,搶先一步發難道:“三大爺,街坊鄰居們,剛剛我是在給整個四合院謀好處,你們也是跟著受益的人,你們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我秦淮茹為了四合院大家的利益,我不惜得罪許大茂,你們不但不支援我,你們還跟我秦淮茹對著幹,你們怎麼可以拆我秦淮茹的臺呢?難不成許大茂維修四合院房子的時候會故意撇過你三大爺家的房子?你們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咱們大院是個文明的大院,人家許大茂掙多少錢,是許大茂自己的事情。”閆阜貴批評著秦淮茹,語氣頗為不善。

他還把小秦淮茹給推出來刺激秦淮茹,都是秦淮茹,都是帶著孩子的寡婦,為什麼人家小秦淮茹沒有吸血的想法,就你大秦淮茹有。

對於大秦淮茹,閆阜貴看的很明白,大秦淮如的活不下去和大家想象的活不下去是不一樣的。

人們以為的活不下去是覺得大秦淮如一家會餓死,大秦淮如想的活不下去是指生活質量下降。

那個年代,玉米麵才一毛錢一斤。

大秦淮如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一個月能買兩百多斤玉米麵,兩百多斤不夠她們一家四口吃?

扯呢?

再加上易中海見她們可憐,逢年過節會給她們送一些麵粉之類的食物。

就算沒有傻柱的幫扶,大秦淮如一家也絕對不會餓死,無非吃的不怎麼好而已。

話說回來。

整個四合院。

哪家不是頓頓窩窩頭?

就秦淮茹家特殊。

天天白面饅頭和肉菜,吃一頓窩窩頭就朝著傻柱叫苦連天,彷彿傻柱做了多大對不起她們的事情。

還有錢。

秦淮茹都不要臉的代替傻柱領工資了,她自己的工資倒是存了起來。

當初抄家的時候,秦淮茹家抄出了四千多塊,在那個人月工資不到三十塊錢的年代,秦淮茹卻以每個月二十七塊五的薪水,存下了四千多塊。

說白了。

就是好吃懶做。

跟隔壁大院的梁臘娣就是兩個作風,人家梁臘娣嫁給南易,給南易生了孩子,秦淮茹嫁給傻柱,愣是將傻柱弄成了絕戶。

傻柱都說她有毒。

“她跟你同名,但人家說過這麼一句話,錢要花自己掙得錢,才能心安理得,許大茂的錢是許大茂,不是你秦淮茹的,也不是我們這些人的,你剛才那種逼著許大茂給咱們大院修房子的事情,是一件性質極其惡劣的事情。”

秦淮茹用那種宛如不認識閆阜貴的眼神看著對她說教的三大爺。

這是她秦淮茹印象中事事算計的閆老扣嘛。

“三大爺,你這話我秦淮茹不認同,報紙上面說了,說許大茂是慈善家,什麼是慈善家?不就是錢多的沒地方花,把錢給到別人手中讓別人幫著花嗎?許大茂的錢可以給別人,咱們四合院這些人也屬於別人行列,低頭不見抬頭見,許大茂有錢了,憑什麼不能給咱們花?維修房子這是好事情,咱們給他許大茂揚名立萬,都怪你,說的那些都是什麼話。本來我們四合院是可以翻新的。就因為你,翻新不成了。”

秦淮茹怨氣很重。

能不重嗎?

賈家的前途一下子沒有了。

本想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怎奈計劃趕不上變化,許大茂還沒有開口,四合院那些不是人的玩意便幫著許大茂拒絕了。

“你們自己不想要也就算了,為什麼要拆我秦淮茹的臺呢?我看你是存心要跟整個四合院的人作對!誠心讓四合院這些街坊們住不上好房子。”

秦淮茹怨氣沖沖的反駁著閆阜貴。

她們家只有一間房子,一家五口人擠一個屋子,還都是大人,男女還他M的有別,住一塊極其的不方便。

以前孩子小,倒也沒什麼。

現在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了,五個成年人住在一件房間裡就有些不太方便了。更加關鍵的事情,是不管棒梗,還是小鐺和槐花,萬一找到了物件,物件回到四合院一看賈家這個住房條件,肯定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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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本想趁著許大茂掏錢翻新四合院的機會,看看能不能在賈家外屋外面在擴建一間小房,不需要太大,只要能放進一張床就好。

結果被四合院的那些人毀了,她能不恨四合院這些人嘛。

閆阜貴看著火冒三丈的秦淮茹,覺得特別好笑。

這是吸血習慣了。

看到有錢人就想衝上來吸血一把。

秦淮茹竟然把許大茂掏錢翻新四合院看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也不反過來想想。

許大茂的錢是人家許大茂的,人家許大茂憑什麼用他自己的錢幫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翻新房子,尤其幫你秦淮茹這個對頭翻新?

就一句話。

許大茂為什麼要幫秦淮茹。

“秦淮茹,之前我覺得你還可以,怎麼坐了二十年牢,整個人變得這麼不講道理了,人家許大茂幫了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人家想幫就幫,不想幫就不幫,你怪我有什麼用?人家又不欠你賈家的,憑什麼給你好處?平白無故想道德綁架人家撈好處,做夢呢?整個大院誰家不困難?”

閆阜貴也是被秦淮茹給氣急了,說了很多之前不會說的話語。

“人家困難,人家靠自己的雙手過日子,你家困難,你就想著吸血旁人,誰給你的臉?你還以為你秦淮茹是之前那個秦淮茹嗎?你撒泡尿照照自己,整個一個死老太婆,傻柱怎麼幫的你們賈家,都把自己幫成了絕戶,還把自己給幫到了牢裡,你們怎麼對待傻柱的?把傻柱趕出了家門,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態勢,你還想四合院街坊幫你?我閆阜貴不怕得罪你,整個四合院都像躲臭狗屎一樣的躲著你秦淮茹,還有你的三個孩子,傻柱說他們就是白眼狼。”

“他三大爺,這話說得過分了。”易中海黑著臉說道:“我可沒有躲淮茹和淮茹家的幾個孩子”

眾人驚詫。

這場合易中海怎麼替秦淮茹出頭了?

莫非……

某些人想到了之前有人打趣秦淮茹的一句話。

秦淮茹想要找個可以幫扶她的老頭。

易中海想要找個可以為他養老送終的人。

一個有需求。

一個有供求。

如此。

妥妥的絕配。

難不成易中海要跟某些人想想的那樣,在傻柱不給他養老的情況下,想要讓賈家的三頭白眼狼幫著養老。

真要是這樣。

易中海就是在純粹找倒黴。

傻柱幫扶了十多年,都被掃地出門,更何況是易中海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到時候一準有易中海的樂子看。

“他一大爺,我說秦淮茹你急什麼?”

“他三大爺,我就是看不慣你這麼說秦淮茹,秦淮茹怎麼了?她帶著三個孩子一個婆婆,想要過的好一點有錯嘛,許大茂能給不認識的人錢,讓那些許大茂不認識的人幫許大茂花錢,就可以給咱們四合院這些認識的街坊鄰居們錢,反正許大茂的錢多的花不完,咱們幫著花花怎麼了?再說了,咱們也不是白花,咱們還替許大茂傳名來著。”

這麼不要臉的話語。

就這麼理直氣壯的從易中海嘴裡說出。

這是許大茂不在。

要是許大茂身在現場,一定會豎起大拇指,誇讚一聲好禽獸。

“許大茂的錢跟你有什麼關係?易中海,你家裡不是挺有錢的嗎?人家許大茂有錢,你就這麼說人家許大茂,說人家許大茂應該把他的錢給你易中海花,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你說你是咱們大院排在許大茂、二皮蛋、劉海中三人身後的第四富豪,你說你現在有十多萬塊存款,你這麼有錢,怎麼不見你做個表率帶頭捐錢翻新四合院呢?”

閆阜貴冷哼一聲,狠狠打了易中海這個偽君子的臉。

最近這段時日。

易中海漸漸有了這個裝比的態勢。

這鳥人,只知道讓別人掏錢,自己怎麼不帶頭捐錢呢?

想不勞而獲?

玩那?

“易中海,你家最有錢,你也不多出,你出兩萬塊就行,秦淮茹家在出個幾千塊,別的人家每戶出一點,翻新四合院的錢不就有了嗎?你們要是掏錢了,我閆阜貴二話不說也掏這個錢,我豁出這張老臉我找許大茂,讓許大茂也出一筆錢,你們就說你們掏不掏吧!”

閆阜貴這麼說。

是因為閆阜貴眼角的餘光好像瞥到了許大茂的汽車。

這不就是閆阜貴朝著許大茂討好表功的機會嘛。

否則閆阜貴至於說的這麼有理有據,還專門換了一個大嗓門。

提到讓自己掏錢,易中海瞬間啞巴了。

剛才不要臉的吸血許大茂的時候,一個個說話都很大聲。現在閆阜貴讓他們一起湊錢翻新四合院,他們就通通閉嘴了。

一個個又想住漂亮房子,還都不捨得掏錢,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呢?

“易中海,看看你的德行吧!四合院是你住的,不是人家許大茂住的。你們自己居住的地方,自己都不捨得出錢翻新,卻想著讓人家掏錢給你們翻新。你們自己想想,你們不覺得你們的要求很過分,很無理嗎?人家可沒有義務要幫你們。”閆阜貴的一番話把易中海和秦淮茹說得臉臭臭的。

兩人都不吭聲。

閆阜貴說得一點都沒錯!

他們這些人就是自私,就是異想天開!

為什麼偏偏當著許大茂的面提及這個翻新四合院的話題?

這要是讓許大茂誤會,錯以為閆阜貴他們跟秦淮茹一樣,也打著吸血許大茂的主意,之前的那些努力不就白費了嘛。

還有秦淮茹。

腦子裡面進水了,真以為還是她秦淮茹當權的那個時代,可以在四合院隻手遮天?

現在是新時代,有錢的就是爺。

故易中海和秦淮茹特別不爽!

兩人分別離去。

各回各家。

各找各媽。

看著易中海漸漸遠離的身影,秦淮茹不由得眯縫了一下眼睛。

易中海心中要是沒有想法,能當著四合院這麼些人的面替她秦淮茹出頭?

秦淮茹老心機了。

她豈能不明白易中海心中打著什麼算盤。

就如那些人說的,秦淮茹是需求一方,易中海是供求一方,兩個人完全可以湊一塊。

秦淮茹心動是因為閆阜貴說易中海現在存有十萬塊,四合院還有一套產權不屬於易中海,但易中海擁有居住權利的房子。

房子可以給棒梗,解決了棒梗娶媳婦沒有房子的問題。

錢可以給小鐺和槐花,兩姐妹各自陪嫁五萬塊,不相信沒有人要。

秦淮茹是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閆阜貴說易中海有錢,易中海就一定有錢嗎?

萬一這是一個圈套那。

秦淮茹回到屋內,將小鐺和槐花兩人招呼了過來。

至於棒梗,秦淮茹真是有心無力,一眨眼的工夫,棒梗又跑到人家小秦淮茹跟前獻殷勤去了,就跟當初傻柱朝著秦淮茹獻殷勤一樣,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鐺、槐花,媽問你們個事情。”

“什麼事?”

“對於易中海你們瞭解多少?”

知女莫若母。

知母莫若女。

小鐺和槐花一看秦淮茹臉上的表情,就曉得秦淮茹在打什麼主意。

“媽,你是不是想問易中海手中到底有沒有錢,對不對?”

秦淮茹能說不嗎?

不能。

她只能點頭,然後為自己編織一個虛假的理由出來。

“小鐺、槐花,你們要理解媽媽的苦心,棒梗要想娶媳婦,必須要有房子,你們兩個人要嫁人,必須要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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