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錯以為閆阜貴在跟她開玩笑。

棒梗雖說是個瘸子,可好賴模樣周正,再加上傻柱從旁幫扶,怎麼可以打光棍。

小鐺和槐花是秦淮茹的親生女兒,模樣方面遺傳了秦淮茹面貌美貌這一優點,不可能沒有男孩子喜歡。

“三大爺,這玩笑可開不得。”

“淮茹,不是三大爺開玩笑,棒梗、小鐺、槐花他們真是一直光到了現在。”

秦淮茹見閆阜貴臉上的表情極其的認真,不像是說謊話的樣子,又看到棒梗、小鐺、槐花三人面泛苦楚一副不敢直視自己的神情,對閆阜貴的話相信了大半。

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湧上了秦淮茹的心頭,她身體原地晃盪了幾下。

秦淮茹沒有往這個離婚方面想。

閆阜貴說的清清楚楚。

棒梗、小鐺、槐花他們是一直光到現在。

要是成過家,閆阜貴能用一直這個修飾詞彙?

棒梗沒有娶到媳婦,秦淮茹還情有可原,畢竟棒梗是個瘸子,有這個打光棍的先天條件限制。

但小鐺和槐花兩個丫頭沒有找到婆家。

秦淮茹便百思不得其解!

她兩個女兒相貌周正,身材又好,怎麼會沒有男孩子喜歡?

“淮茹,也不怨小鐺和槐花,也不怨棒梗,是這個賈張氏太過份。”

閆阜貴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懟心窩子的刺激著秦淮茹。

秦淮茹歸來。

寓意著四合院將要上演狗血大戲。

傻柱對秦淮茹,秦淮茹對傻柱媳婦,中間還的有這個棒梗和小秦淮茹兩人穿插其中。

妥妥的狗血劇情。

閆阜貴特想知道秦淮茹得知她兒子棒梗變成舔寡婦的添狗,如當初傻柱狂舔秦淮茹一樣的舔著對方,會是一番什麼樣子的表現。

秦淮茹迴歸的一舉一動,都是閆阜貴朝著許大茂彙報的資本。

“賈張氏臨死前說過這麼一句話,她說棒梗是賈家的門面,這個媳婦一定要各方面條件優秀,你知道尤鳳霞吧,賈張氏給豎起了一道標杆,說棒梗的媳婦只能比尤鳳霞強,不能比尤鳳霞次,還有這個戶口,賈張氏硬性規定了棒梗的媳婦只能是城市戶口,所以一直耽誤到現在。”

“至於小鐺和槐花,她們兩個人也是命苦,之前談的物件好好的,人家父母也對小鐺和槐花各方面滿意,就是一提及你是她們的母親,人家都打了退堂鼓了,秦京茹給介紹了多少物件,都沒有成,我們四合院這些街坊也張羅過,人家一聽她們媽是軋鋼廠的秦淮茹,倒貼錢都不樂意。”

“幾個孩子的婚事一直拖到現在,你也不要灰心,棒梗看上一個女的,這個女的跟你一樣,也是一個單身母親,帶著兩個孩子生活,就在咱們四合院住著,住的是許大茂的房子,棒梗天天跟人家套近乎,就跟傻柱當初跟你套近乎一樣。”

原本就因為幾個孩子境遇感到天旋地轉的秦淮茹,在閆阜貴這番事實描述下,整個人臨近崩潰。

棒梗看上了一個單身母親。

單身母親不就是寡婦嘛。

還是帶著兩個娃娃的寡婦。

這怎麼可以?

秦淮茹突然覺得自己被放出來並不是一件好事情,要是她秦淮茹依舊被關在裡面,想必也不會知道這些糟心的事情。

彷彿一個輪迴。

秦淮茹遭遇了昔日的自己,她昔日對付傻柱的那些辦法和套路一樣不差的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沒聽閆阜貴說棒梗變成了一個不是傻柱的傻柱,某些方面比當初的傻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淮茹為了讓自己過得好點,以一個寡婦的身份吊著傻柱,攪黃傻柱的親事,將傻柱吊成了絕戶,並不代表秦淮茹就樂意看到傻柱的悲劇在她兒子棒梗身上上演。

何家可以絕戶。

賈家卻不能絕戶。

倍感無助的秦淮茹,突然看到了擠在人群後面的傻柱。

得益於傻柱最近小日子過得不錯,傻柱的穿著打扮較之前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單單以這個外在裝束來看,傻柱無疑是四合院內過得還算不錯的那類人。

秦淮茹對比了一下雙方的裝束。

傻柱身上的衣服要比棒梗身上的衣服好很多。

怨氣瞬間增倍。

棒梗沒有娶媳婦,小鐺和槐花沒有嫁人的怨氣,在傻柱衣著比棒梗衣著強這個前提下給刺激了出來。

“柱子。”

秦淮茹含情脈脈的看著傻柱。

這就是秦淮茹的手段。

明明心裡恨傻柱恨得要死,想要將傻柱生吞活剝,但是這個說出口的話語,卻與其怒氣不成正比。

身為心機婊,又是吊傻柱事件的成功者,秦淮茹當然知道傻柱的軟肋是什麼。

正所謂要想打架贏。

就得衝著對方的這個軟肋來。

當初棒梗偷雞,秦淮茹就是用這種表情及語氣將傻柱迷的暈頭轉向,替棒梗扛下了這個偷雞的罪名。

在看到賈家這番悽慘景象時,秦淮茹下意識的將這個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朝著傻柱故技重施。

中間隔了二十多年。

傻柱娶了媳婦。

秦淮茹也沒有了當初的那種姿色及成熟婦人的韻味。

現如今的秦淮茹就是一個一隻腳已經踩進棺材的死老太婆,臉上的褶子和皺紋比賈張氏還多。

美人計的前提是你的有美人,或者你自己就是美人。

秦淮茹不在是美人,她對傻柱使出的美人計變成了嚇人計。

旁人怎麼想。

許大茂不知道。

反正剛剛趕到四合院的許大茂在看到六十多歲,一臉滄桑表情的秦淮茹朝著傻柱拋媚眼,演柔弱戲碼的一幕,一股想吐的噁心感覺。

說實話。

專門為劉海中事件回了一趟四合院的許大茂,委實沒有想到他會在邁步進入四合院的時候,看到這麼一出驚喜卻又噁心到骨子裡面的戲碼。

驚喜。

是因為許大茂沒想到秦淮茹真的出來了,閆阜貴跟許大茂彙報的時候,許大茂還持這個不相信的態度。

合著秦淮茹被關了二十年後真的出來了。

她不是無期嘛。

對許大茂而言。谷

出來的秦淮茹遠比關在裡面的秦淮茹要好很多。

因為只有生活在四合院裡面的秦淮茹,才能切切實實的親身體驗一把當初賈張氏操心秦淮茹搞破鞋,及何雨水因傻柱狂舔秦淮茹的那種抑鬱的心情。

對秦淮茹的最好報復,是秦淮茹目睹兒子棒梗狂舔別的寡婦的行為,她自己卻束手無策,只能看著棒梗越陷越深。

棒梗變成舔狗,小鐺和槐花沒有嫁人,秦淮茹最大的依靠傻柱卻又娶了別的老太太,這些事情才是對秦淮茹最好的報應。

噁心。

是源於上了年歲的秦淮茹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自己都這個年齡了,還以為風騷無限,可以以相貌取勝,將傻柱吊的死死的?

腦殘。

許大茂笑了一下,索性今天事情不怎麼忙,權當看馬戲了。

“柱子,我……。”秦淮茹眼淚汪汪的朝著傻柱道。

四合院的那些人沒一個提醒的。

都在看戲。

當事人傻柱沒有表態,傻柱媳婦沒有表態,他們這些外人表態不是白白被秦淮茹給嫌棄嗎?

傻柱一聽秦淮茹這心機貨這麼說,他就知道這女人想幹什麼了。

這是看他傻柱過的不錯了,想要繼續吸血傻柱。

給棒梗娶媳婦,給小鐺和槐花置辦嫁妝。

這女人打得如意算盤倒是打得真好,一點虧都不帶吃的。

用傻柱的東西,建設他們賈家,等傻柱不能動彈了,把傻柱無情的踢出賈家的家門,想這麼美,咋不上天呢?

還真別說,換作以前那個傻柱,就是沒有娶媳婦,沒有被棒梗等白眼狼刺激的傻柱,秦淮如賣賣慘,說自己多麼不易,孩子多麼可憐,以傻柱老實人傻啦吧唧的性格,肯定就答應了。

傻柱待秦淮如這麼夠意思,付出這麼多,最終還不是被活活吊了八年,結婚後又被趕去跟賈張氏住,還的忍受著秦淮茹給他戴的綠帽子。

可惜。

傻柱不在是傻柱。

自打秦淮茹出現,傻柱便一直環視著院內的這些人,看到許大茂出現,傻柱一點不感到意外。

像秦淮茹回來這麼重要的事情,許大茂肯定的來。

許大茂跟秦淮茹有仇,不看看仇人的落魄,能安心嘛。

真正讓傻柱感到吃驚的事情,是傻柱的媳婦,那個昨天晚上還義正言辭警告傻柱在秦淮茹回到四合院之後,不準在跟秦淮茹勾三搭四的女人,在秦淮茹出現並且含情脈脈喊著傻柱的時刻,卻不在了四合院。

那個女人想什麼。

傻柱知道。

無非是要試探一番真心與否。

想想昨天晚上的雞毛撣子,傻柱真是有些驚恐,他過的很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傻柱舔寡婦的病沒有了,卻有了這個懼內的病,被媳婦制的死死的,再加上棒梗等人對趕傻柱出門的那些事情。

傻柱真對秦淮茹沒有了感覺,他不想自己在落個跟大黃擠狗窩的下場。現在秦淮如這心機婊還想從他身上撈好處,傻柱表示門兒都沒有,他是叫傻柱,並不代表腦子傻。面對秦淮茹柱子的稱呼,傻柱把頭扭在了一旁。

秦淮茹愣了。

這劇本不對啊!

跟平時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秦淮茹拿著一些她們家不要的東西過來佔便宜,裝裝可憐,傻柱就心軟的把東西給她了。

怎麼今天變得這麼冷漠了呢?

自己剛剛出來,對傻柱而言應該是驚喜才對。

驚喜的話。

傻柱的臉上為什麼沒有露出那種見到自己的狂喜?

隱隱約約間。

秦淮如的內心越發焦慮,她已經感受到傻柱這張長期飯票正離她遠去。

傻柱不理她,棒梗、小鐺、槐花的婚事又該如何解決?

秦淮茹不傻,見到傻柱的衣著穿扮,就知道傻柱兜裡有錢,她已經想好了怎麼解決棒梗三個孩子沒有成家的難題。

身為賈張氏的兒媳婦,秦淮茹這一點可以說跟賈張氏想到了一塊。

拿錢砸。

棒梗腿瘸,沒有女人看上,拿錢砸,砸一個看在錢的份上想要嫁給棒梗的女人。

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沒有男人娶,嫌棄她們的媽叫做秦淮茹,繼續拿錢砸,以陪嫁房子、票子的方式,不相信沒有男人想娶。

“柱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秦淮茹的眼睛中全都是眼淚,不曉得傻柱已經娶了媳婦的秦淮茹,還以為傻柱會跟當初那個傻子一樣的任由被她吊胃口。

這番楚楚可憐的態勢,就是裝給傻柱看的。

“柱子。”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錢了,棒梗沒人嫁,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又沒有人娶,你是不是想要用錢砸一個兒媳和兩個女婿回來,棒梗沒人嫁,我給彩禮一萬,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沒人娶,我一個人陪嫁一萬塊。”傻柱笑著說道:“總有人看在錢的份上答應。”

秦淮如顯然沒想到傻柱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這麼透徹,還當著四合院這麼些人的面給說了出來。

一點沒有顧忌秦淮茹和賈家的面子。

她一時間有些吃驚。

沒摸準傻柱的這個脈門。

不過作為一個心機婊,秦淮茹很快就收回了臉上的驚訝之色,繼續上演著楚楚可憐的戲碼。

眼淚汪汪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死老太婆。

“你們家窮,孩子這麼大,女兒這麼高,這個娶媳婦的彩禮和這個嫁姑娘的陪嫁,根本拿不出來,我傻柱有錢,這個錢就由我傻柱出,對不對?”

秦淮茹注意到傻柱口中說了一個你們家。

之前傻柱說他們賈家的時候可是稱呼咱們家。

你們和咱們。

兩個截然相反的概念。

“柱子,你……。”

“我什麼我?你是你,我是我,何家是何家,賈家是賈家。”

秦淮如沒想到傻柱會這麼說,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語氣和表情。

“柱子,你難道忘記我了嘛?”

“忘記這個詞咱不敢說,我可不敢忘記,我落到跟大黃擠狗窩的下場,就是招惹了你們賈家的緣故,我還被棒梗、小鐺、槐花三人掃地出門,趁著我外出給棒梗說媳婦的機會,給我來了一出鐵將軍把門,都這麼絕情,那我為什麼還要幫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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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著冰冷的傻柱,一臉懵逼,整個人都傻了,傻柱居然真的不幫她。

本就如雨似的眼淚,更是收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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