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這個老陰B,真不是東西,明明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想暗中讓許大茂給秦淮茹通風報信。

就這個急切的態度。

打死許大茂,許大茂都不相信易中海與秦淮茹之間沒有貓膩。

幾乎瞬間。

許大茂便將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易中海同志,咱們是一個大院的住戶,你是大院裡面的一大爺,我身為大院的一員,我聽你的話是應該的。但公是公,私是私,何玉柱與秦淮茹合夥侵吞軋鋼廠國有資產,這就是在薅軋鋼廠的羊毛,是挖社會XX的牆角。”

許大茂的語氣異常的大義凜然。

軋鋼廠一、二、三把手全都在跟前,幹嘛不趁機表現自己?

這種機會要是放任從眼前溜走,許大茂估計的悔恨一輩子。

“人贓並獲之下,你讓我去跟大院裡面的人說一聲,這不就是通風報信?幾位廠長命令丁科長帶人去秦淮茹家找流失的國有資產,我跑去說一聲,說何玉柱因為天天從食堂帶飯給秦淮茹家被抓了,這不是壞了幾位廠長的大事情嘛,也毀了丁科長的任務,我許大茂堅決同這種不良風氣做鬥爭。”

擲地有聲的話語聲音,真為許大茂帶來了不少印象分。

連許大茂名字都不知道的軋鋼廠一、二、三把手,都知道軋鋼廠有一位叫做許大茂的電影放映員。

至於保衛科的丁科長,更是對許大茂感激萬分。

丁科長可曉得這件事究竟有多大。

軋鋼廠的幾個領導,聽說都被上面的大領導給訓斥了。

原因就是那篇國有資產流失的文章。

許多單位都開始了把控國有資產流失的行動。

換言之。

這件事就要往大了弄。

也怨傻柱倒黴,沒有被抓到還好,這要是被抓到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軋鋼廠的幾個領導要將傻柱當做侵吞國有資產的典型來抓。

莫說傻柱跑不了,就連天天吃傻柱盒飯的秦淮茹一家也逃不掉。

“易中海同志,許大茂同志說的在理,你跟何玉柱關係不錯,但也不能在這麼大的事情上面犯糊塗。你剛才跟許大茂同志說的那些話真以為我們這些人耳聾聽不到?你讓許大茂騎車回去通知秦淮茹是怎麼回事?這也是許大茂同志看在跟你住一個大院的份上,給了你幾分面子,要是換成我,我直接大嘴巴子扇你。”

訓斥了易中海一頓的丁科長,用腳踢了踢被按在地上,但卻依舊不老實的傻柱,“你個壞分子,給我老實點。”

“許大茂,你個孫子,你背後使壞。”

就傻柱的這個態勢。

可不是什麼接濟秦淮茹的態勢。

許大茂猜測,傻柱一開始是真的看在秦淮茹孤兒寡母不容易的份上接濟秦淮茹,但是隨著時日的流失,傻柱與秦淮茹接觸日子的增多,傻柱這種同情弱者的心理漸漸化作了某些情感因素。

要不然傻柱怎麼一到有關秦淮茹的事情上面,就犯了糊塗,甚至給自己親妹妹吃窩窩頭,卻把從廠食堂偷回來的肉菜給秦淮茹家送去?

也是。

傻柱偷食堂。

棒梗偷傻柱。

反正躲不過一個偷。

一想到這個偷字,許大茂就覺得傻柱的頭上有點綠。

。。。。。。

另一邊。

急匆匆跑回家的秦淮茹,人剛剛進門,賈張氏追問盒飯的聲音便響起,“淮茹,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這都離下班過三十五分鍾了,對了,傻柱的盒飯你怎麼沒有拿回來?棒梗還是一個孩子,正在長身體,他需要吃肉。”

“奶奶,我們也想吃肉。”

“女孩子家家的,吃什麼肉?棒梗是哥哥,要頂我們賈家的門戶,他吃肉,你們兩個丫頭片子吃菜就好,菜裡有營養。”

“小鐺,槐花,等傻柱拿回盒飯,哥哥分你們肉吃。”

“還是我們大孫子通情達理。”誇讚了自己孫子一句的賈張氏,看著臉色有些慘白的秦淮茹,“淮茹,你是不是跟傻柱吵架了?你要是不方便找他拿盒飯,我老太婆去,我老太婆可不能讓我大孫子吃不到肉。”

“媽,不是的,我跟傻柱沒有吵架,是傻柱今天帶著飯盒出來的時候被保衛科給抓了,廠長他們都在,他們抓傻柱的罪名是傻柱侵吞軋鋼廠國有資產,還說傻柱是在薅軋鋼廠的羊毛。”

賈張氏手中的搪瓷缸掉在了地上。

作為一個從舊社會走入新社會的老人,她知道秦淮茹口中所說罪名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傻柱再也不可能給她們帶盒飯了。

更意味著她們賈家也要跟著倒黴。

“淮茹,趕緊的,趕緊將棒子麵、白麵想辦法處理掉,要不然我們也得跟著倒黴。”賈張氏驚呼了一聲,臉上驚恐的表情是掩蓋不住的。

之前覺得吃傻柱從軋鋼廠偷回來的盒飯是幸福事情。

現在卻認為傻柱從軋鋼廠偷回來的盒飯是倒黴透頂使得她們賈家倒大黴的東西,要跟著犯事。

不怕一萬。

就怕萬一。

萬一傻柱將她們賈家牽連進來。

可就壞事了。

秦淮茹的工作能不能保住,還都是後話。

“趕緊的,白麵、棒子麵全部處理掉,實在不行倒在水缸裡面,還有那些豬肉、羊腿、牛肉,也得想辦法解決掉,上面有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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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愣了。

一時間不曉得要怎麼弄。

聽從賈張氏的命令不是,不聽從賈張氏的叮囑也不是。

“淮茹,別愣神,傻柱侵吞國有資產這是大事情,他鬧不好要坐牢,我們把這些東西全部弄掉,就算保衛科的人帶著人上門,他們也找不到證據,記住,我們咬死了,什麼都不能說,也不能承認,不承認傻柱給我們帶過盒飯。”

秦淮茹嗷了一聲,抓起跟前的白麵袋子,徑直將其丟在了水缸中。

忙碌的一幕。

似乎並沒有幫上她們的忙,就在秦淮茹剛剛把白麵袋子丟在水缸裡面的時候,保衛科的人闖了進來。

賈張氏身體一軟,軟軟的癱坐在了地上,她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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