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槐花,交代吧
“你那是懷疑?你都快指著人家狗蛋的鼻子說人家是小偷了,大院裡面誰都可以是小偷,狗蛋那個孩子不會,多麼懂事的一個孩子,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
棒梗的嗓門很高,也顧不得影響不影響四合院裡面一幹眾人休息,他就想大聲的朝著槐花喊幾句。
棒梗的小算盤打的不錯。
這麼高的聲音,怎麼也能傳到小秦淮茹耳朵中。
如此一來。
棒梗訓斥槐花的行為也變成了力挺小秦淮茹的做法,有這個藉機朝著小秦淮茹表露心神的嫌疑。
看看。
我回來就為狗蛋和丫丫還有你出氣。
在我棒梗心中,你們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何為舔狗?
這就是舔狗!
無時無刻的不在舔。
“我不這麼做行嗎?”槐花見棒梗聲音提高,也把聲音提高了,兄妹倆人在比誰的嗓門高,“我這麼做是為了我自己?”
“你不是為了你自己,是為了什麼?為了我棒梗?你要是為了我這個當哥哥的,你今天不會冤枉人家狗蛋偷你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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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前叫傻柱什麼?傻叔,後面是傻爸,為什麼這麼叫?是因為傻柱天天給我們帶吃的,我們能在傻柱身上討到好處,這一點跟狗蛋和丫丫管你棒梗叫做叔叔有什麼區別?狗蛋和丫丫管你叫做叔叔,真是懂禮貌?是因為你可以給他們兩個人好處,想想我們,在看看狗蛋和丫丫。”
“別拿狗蛋跟咱們比,狗蛋比咱們懂事。”
“那就說小秦淮茹,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你,是為了咱們賈家。”槐花拿大帽子扣棒梗。
一口一個賈家。
真把自己當成了賈家榮譽的守護神。
“為了我?為了咱們賈家?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真以為我棒梗什麼都不知道?”棒梗突然想起了傻柱譏諷棒梗時候說的那些話語聲音。
之前不覺得。
現在細細一琢磨。
還真被傻柱給說中了。
“槐花,有些事情我不想說破,真的,你跟人家小鐺比起來,差遠了。”
“棒梗,你今天就給我把話說清楚,我怎麼了?你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槐花跟你這個當哥哥的沒完。”
“行行行,我說!我是個瘸子,我腦子反應慢,咱們家還窮,就這樣的條件,哪家的姑娘樂意嫁給我?沒有人,小秦淮茹是一個寡婦,她也跟咱媽同名同姓,帶著兩個孩子,可我棒梗就看上了小秦淮茹,我棒梗想要當小秦淮茹的丈夫,當狗蛋和丫丫兩個孩子的後爹,你為什麼死活不同意?”
棒梗看著怒氣衝衝的槐花,一狠心,將憋在他心中好久的那些話給說了出來。
這些話有些是棒梗自己琢磨出來的。
有些話是傻柱間接提醒的棒梗。
“是不是我棒梗一輩子打光棍你才高興?你剛才說為了賈家考慮,那我問問你,是不是咱們賈家也絕戶了你槐花才會高興?你不讓我棒梗娶媳婦的行為,是為了咱們賈家考慮的行為?”
“我是為了你好。人家小秦淮茹看上你了?人家明明確確表示不嫁給你,你怎麼還上趕著討好人家,我看你就是得了傻柱病,變得跟傻柱一模一樣了。”
“就衝你槐花今天這一齣戲,人家心裡同意也得反悔,寡婦怕什麼?不就是怕後爹、後姨、後姑姑不喜歡她帶來的孩子嘛,當初咱媽為什麼上環,還不是為了咱們幾個。”
因小秦淮茹泛起的賈家內鬥。
似乎有這個愈演愈烈的趨勢。
棒梗和槐花兩個人都有一種徹底豁出去的視死如歸的氣概。
為了說服槐花。
也為了出氣。
棒梗竟然將他那個媽給抬了出來。
“咱媽上環是為了我們?這話誰信?你棒梗信嗎?咱媽上環還不是為了她自己舒服。”
槐花也是被棒梗給逼急了。
一著急嘴上沒了把門的。
什麼話都不經大腦考慮的往出說。
算是槐花的怨氣。
槐花為什麼至今沒有嫁人?
還不是那些人知道槐花的媽是秦淮茹,擔心槐花遺傳了秦淮茹跟人亂搞破鞋的優良作風,使得他們家風敗壞,給他們兒子腦袋上戴了綠帽子,故對槐花說了不字。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從賈家大屋傳出,藉著靜寂夜空的掩護,清晰的飛入了一干想要看熱鬧的吃瓜群眾的耳朵中。
打起來了?
是誰打了誰?
棒梗抽了槐花?
還是槐花打了棒梗?
踩著賈家大屋打鬥發出的各種聲音,吃瓜群眾在劉海中和閆阜貴的帶領下,擠進了不怎麼寬敞的賈家大屋。
屋內的一幕。
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棒梗手中拎著一把掃把,一臉怒氣的瞪著對面手拎著雞毛撣子和燒火棍的槐花,槐花當仁不讓的反瞪著棒梗,臉上的表情也不怎麼好看。
小鐺和秦京茹兩個人宛如看戲一般的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勢,更絕的事情,是秦京茹手裡抓著一把瓜子,人們進來的時候,秦京茹剛剛把一顆瓜子放入嘴腔之內。
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兒。
真做到了這個泰山壓頂不彎腰。
人們的目光分別落在了槐花和棒梗的身上。
兩人的處境不怎麼好。
或許剛才的打鬥使得兩人兩敗俱傷,誰也沒有佔據這個上風。
槐花的臉頰上面有一記清晰的五指印記。
破案了。
剛才那一巴掌是棒梗抽的,挨抽的人是槐花。
人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棒梗對兩個妹妹的態度還算可以,像抽槐花一巴掌這樣的事情,在四合院眾人的印象中好像還真的沒有。
為什麼抽?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不是槐花說了棒梗不樂意聽得話語?
惹得棒梗大怒之下抽了槐花一巴掌。
有些人的心思還將這一巴掌與小秦淮茹聯絡在了一起。
棒梗可是四合院內新一代舔狗之王,舔狗風采遠勝舊舔狗傻柱,棒梗眼睛裡面只有小秦淮茹一家人。
依著舔狗的秉性,人們猜測槐花說了小秦淮茹的某些壞話,繼而換來了棒梗的這一巴掌。
這一巴掌也是兩人激戰的導火索。
棒梗將掃把當做了武器。
槐花用這個雞毛撣子和燒火棍對敵。
就算劉海中他們這些人闖進來,兄妹倆人依舊對峙著。
放眼望去。
棒梗衣服上面全都是腳丫子印記,那種一看就是女孩子踩下的腳印子。
就棒梗這幅悽慘樣子,用腳指頭猜也能猜出結果。
肯定是棒梗由於自己腿腳不利索,不小心倒地,也有可能是被槐花給打倒在地,槐花用腳朝著倒地的棒梗踩了無數腳。
夠狠的。
棒梗的身上、腿上、胳膊上,全都是槐花腳踩的印記。
反觀槐花。
除了臉頰上面有一道五指印記之外,身體上面並沒有這個明顯的挨了打的印記。
棒梗與槐花激戰的結果,是槐花佔據上風,棒梗吃了大虧。
看明白態勢的劉海中,習慣性的將自己當做了一根可以左右四合院大事情的蔥,背著手朝著槐花和棒梗說道:“槐花,棒梗,你們這是幹什麼呀?你們一個是哥哥,一個是妹妹,你們媽不在了,你們就更應該團結,哪有內亂的道理。”
看戲的秦京茹和小鐺也沒有被劉海中給放過。
“還有你們兩個人,你們一個是棒梗和槐花的姨姨,一個是棒梗和槐花的血緣親人,他們打架,都動了傢伙了,你們還坐著看戲,傳出去,咱們大院成什麼了?尤其你秦京茹,你還一邊看一邊吃。”
“咕咕咕……咕咕咕。”
不合時宜的雞叫聲此時在屋內突然響起。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便看到一隻大紅母雞撲稜著翅膀從這個桌子下面鑽了出來,雞的腳上還拴著繩子。
人們的臉色變了。
包括對棒梗對敵的槐花,她臉色就彷彿在雪地裡面凍了好久,冰冷中泛著一絲絲蒼白的寒意,身軀也不在堅毅,原地晃盪了幾下。
棒梗卻在看到這只雞之後,不顧身上的那些痛楚,在臉上擠出了笑意,他笑的很開心,就好像棒梗得了天大的便宜。
大體說起來。
是棒梗贏下了這場對決。
母雞的雞嘴上面還貼著一圈白色的醫用膠布。
看到這裡。
人們都知道了真相。
這就是槐花口中那只丟了的雞,也就是槐花誣陷被狗蛋偷走且變成了狗蛋桌子上燒雞的那只種雞。
傻柱說的沒錯。
槐花還真是在賊喊抓賊,明明是自己藏起了這只雞,卻將偷雞的罪名扣在了狗蛋的頭上,想要以這個老套的四合院丟雞的套路把狗蛋一家人給逼離四合院。
好狠毒的心。
雞腿上面的繩子就是槐花把雞藏起來的證據,擔心雞會亂叫,壞了槐花的偷雞摸狗計劃,槐花還用醫用膠布將這個雞嘴纏了起來。
如此。
就是一場死無對證的詭計。
可惜。
人們不相信槐花,都相信狗蛋,再加上傻柱和棒梗為狗蛋作證,使得槐花這場逼宮戲碼不攻自破。
人們猜測一定是剛才槐花和棒梗打鬥的時候,不小心將雞嘴上面的醫用膠布給震開了,才使得雞發出了聲音。
真相竟然會以這種態勢出現在人們的面前。
一幹眾人都覺得有些好笑。
至於棒梗的興奮。
純粹是因為這只雞當著無數街坊鄰居的面出現,槐花說狗蛋偷雞,雖然人們不相信,有棒梗和傻柱替狗蛋作證,可一日不見槐花的這只雞,狗蛋就一日有這個偷雞的嫌疑。
人是喜歡八卦新聞的動物。
偷雞事件一旦傳出四合院,傳出衚衕,傳到那些不知道真相,不瞭解狗蛋為人之人的耳朵中,狗蛋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人云亦云之下。
狗蛋還不曉得變成什麼。
雞的出現。
棒梗很欣慰,他終於洗脫了狗蛋身上的偷雞罪名。
“槐花,你錯了沒有?”棒梗變得有些趾高氣揚,他現在的這幅德行,跟當初朝著何雨水要錢給棒梗交學費的傻柱一模一樣。
都是這種為了寡婦無怨無悔付出的口氣。
還偏偏認為自己佔據了真理。
站在人群後面的傻柱,用牙齒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最終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或許是猜到了結果,也有可能是傻柱失去了看戲的興致,扭頭朝著自家屋子走去,他的步伐有點興奮。
人們也沒有搭理傻柱,注意力都在槐花的身上,都想看看槐花如何解釋這只雞。
“棒梗,槐花錯不錯這件事,咱們現在不提,我就想問問槐花,這只雞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雞丟了嘛。”
劉海中有些惱火,槐花丟雞這件事,要是真的丟了,劉海中不至於這麼生氣,他生氣的根結就是雞沒丟,被槐花自己給藏了起來。
說明槐花將劉海中當做了她計劃中的一枚棋子,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
劉海中惱怒的是這個。
堂堂四合院第三富豪,被槐花這個黃毛丫頭給算計了。
傳出去。
如何做人?
“二大爺,槐花說的這只雞成了人家狗蛋飯桌上的燒雞,槐花,你是不是有這個特殊的本領。”
“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你腦子笨,沒辦法,槐花說雞被狗蛋偷了,還做成了燒雞,現在這只雞卻是活的,我猜測槐花肯定有這個特殊的本事,把這個死的給變成了活的。”
“扯淡吧,分明是槐花為了不讓棒梗娶媳婦,為了讓賈家變成跟何家一模一樣的絕戶,把雞藏起來,然後誣陷人家狗蛋偷雞,這件事要是真的,依著狗蛋媽的秉性,肯定不能住四合院。”
“槐花,你可以,你怎麼比你那個叫做秦淮茹的媽還這麼有心計?你太歹毒了。”
“再有心機也不成,老天爺看著那。”
聽著眾人的調侃聲音。
槐花的眼淚不爭氣的湧了出來。
這一次槐花沒有演,她真的哭了。
“槐花,你怎麼又在裝可憐?我告訴你,你的這一套在我們這裡不管事,你交代雞的問題。”
“雞是我藏起來的,有問題嗎?”小鐺出人意料的插了一句嘴,將藏雞的罪名攬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們家的雞,我藏起來,好像沒錯吧?”
槐花就彷彿在沙漠中遇到了救命的泉水,當時便趁著小鐺的話茬子,把這個藏雞的帽子丟給了小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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