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秦淮茹拒絕棒梗的聲音。

小鐺和槐花兩人的臉上都有陰謀得逞的詭笑。

事情成了。

現如今可不是她們兩個人阻擾棒梗迎娶小寡婦,而是人家小寡婦不樂意嫁給棒梗。小鐺和槐花兩人此舉,即照顧了自己的名聲,又達到了不讓小寡婦嫁進賈家的目的。

狗蛋和丫丫兩個孩子就是她們陰謀詭計中極其重要的一環。

剛才姐倆提的那些條件。

針對性極強。

讓小寡婦替棒梗生個一男半女。

小寡婦卻又擔心她給棒梗生下一男半女後,棒梗不在疼愛狗蛋和丫丫。

有了親生的。

還會繼續疼愛這個後孃養的?

人之常情。

小秦淮茹擔心棒梗會對兩個孩子造成傷害,出於為孩子考慮的目的,狠心拒絕了棒梗的示愛,她的拒絕也讓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放心了不少。

“恭喜你們兩個人陰謀得逞。”

傻柱的聲音在小鐺和槐花耳旁響起。

被撞破了詭計的小鐺和槐花嚇了一大跳,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兩人看著一副掌握了真理的傻柱,都覺得有些詭異。

往常她們在距離傻柱五米之外的地方就可以嗅到傻柱身上的那股臭味。

剛才傻柱直到站在她們跟前,且發出聲音,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才知曉傻柱來了。

傻柱身上的臭味沒有了?

還是由於剛剛完成了一場成功的陰謀詭計,高興之下這個嗅覺暫時失去了作用?

姐倆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有擔憂。

傻柱的不要臉在四合院遠近聞名,都可以不要臉的朝著對頭許大茂服軟,管許大茂叫做爺爺。

這麼一個不把尊嚴當回事情,且跟賈家有著極大仇恨的人,在撞破賈家詭計之後,第一時間就會泛起報復的心思。

有什麼事情是傻柱不敢做、不能做的?

小鐺和槐花隱隱約約的有股子要壞事的感覺。

傻柱真要是把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心裡的那點小心思當眾說破。

她們兩人的名聲可就毀掉了。

小鐺大大咧咧無所謂。

槐花卻不想魚死網破,她現在就依靠自己白蓮花的名聲在搞錢。

“傻……。”喊了一個傻字的槐花,糾結自己要不要在傻字後面加個爸字,畢竟目前有求與傻柱。

怎奈小鐺嘴快,在槐花猶豫的剎那間,將傻柱的柱字給喊了出來,組成了傻柱這一標準稱謂。

“柱,傻柱。”

“恭喜你們兩個人陰謀得逞。”傻柱重複了一遍他剛才的話語聲音,傻柱的眼神望在小鐺身上和望在槐花身上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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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槐花。

傻柱是感慨。

感慨槐花真是秦淮茹的女兒,別的沒有遺傳秦淮茹,這個心機、算計方面,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將親媽秦淮茹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對於槐花。

傻柱不怎麼看好,純粹就是那種放養的自生自滅的心思。

真正讓傻柱泛起感慨的事情。

是小鐺的轉變。

賈家的三個孩子,棒梗、小鐺、槐花,三個人當中,傻柱最看好小鐺個丫頭。

三觀特正。

依稀記得當初傻柱碰到棒梗、小鐺、槐花三人偷東西吃的宏大場面。

這件事跟許大茂的雞有關係。

棒梗偷了許大茂的雞在外面烤,槐花人小鬼大的說雞肉好吃,還說以後要天天吃雞肉。

小鐺說家裡困難,不可能給槐花頓頓雞肉。

槐花卻說可以讓棒梗去偷,許大茂家的雞偷吃完了,還有別的鄰居的雞。

站在水泥管後面的傻柱聽的清清楚楚,看的真真切切。

這話就是槐花這個小兔崽子說的。

當時槐花幾歲?

五歲不到。

想想。

一個五歲不到的孩子,為了讓自己吃到雞肉,想到了這個偷的辦法,更鼓動自己的哥哥去偷。

棒梗愛妹心切,拍著胸脯保證,保證今後給槐花偷雞肉吃。

傻柱記得很清楚。

年僅八歲的小鐺,義正言辭的教訓了槐花,說偷東西是不對的,槐花身為妹妹,不應該攛掇棒梗這個哥哥去偷雞,還說這樣會養成偷東西的壞習慣,被四合院眾人嫌棄。

槐花和棒梗卻說這是賈張氏的意思。

賈張氏跟棒梗,跟槐花說過這麼一句話。

肚子餓。

為了填飽肚子偷東西不算偷。

在傻柱眼中,小鐺就是賈家一干眾人中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荷花。

誰都可以變,誰都可以變壞。

唯獨傻柱心中的小鐺不會變壞。

哎。

說起來全都是眼淚。

傻柱心中不會變壞的小鐺跟賈家另外兩頭忘恩負義狼同流合汙,也墮落成了一頭白眼狼,眼前這一幕釜底抽薪的計策,就是小鐺變壞的證據。

一口一個賈家尊嚴。

一口一個賈家香火。

要不是年歲不一樣,傻柱真懷疑他面前的小鐺不是小鐺,而是四合院那個遠近聞名的老虔婆賈張氏。

小鐺終於蛻變成了那個被她嫌棄和噁心的人。

“哎。”

傻柱嘆息了一句。

五味雜全。

“傻柱,你嘆息什麼?我們可不像你說的那樣,什麼陰謀詭計,我們統統不知情,我們就知道我們賈家不能絕戶,賈家得有後續香火。”

看著跟自己較真的小鐺。

傻柱錯愕了,他突然覺得站在他對面的人不是小鐺,而是那個死去了一年多的賈張氏。

“你們何家的悲劇不能在我們賈家身上上演,我讓那個小寡婦給我哥哥生個一男半女有錯嗎?這可是我奶奶賈張氏的臨終遺言,我這個孫女實現我奶奶的臨終遺言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小鐺的高語音,真的將四合院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人們都覺得好笑。

怎麼賈家的兩頭白眼狼又跟傻柱給幹上了?

聽他們的對話。

分明是因為棒梗和小寡婦兩人的事情給槓上的。

寡婦有毒。

“隨你吧,我回屋睡覺去了。”傻柱似乎不想跟小鐺做過多的糾纏,扭頭直奔了何大清那屋。

走到屋門口的時候。

傻柱停下腳步。

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狠瞪著傻柱的小鐺。

眼神中有憂傷的神情飛過。

“姐。”

“你說傻柱?”

“嗯。”

“放心,他不會,他要是想做,不會跟我們廢話這麼多。”

“那他?”

小鐺沒有回答槐花的問題,剛才傻柱眼神中的失望,被小鐺很是精準的捕捉在了眼眶中,她知道傻柱為什麼會有這種失望的眼神。

是因為自己。

但是能有什麼辦法?

人總是要生活的。

……

此後的十數天時間內。

四合院、衚衕裡面的人們經常看到一個揹著書包,手中拎著編織袋滿大院、滿衚衕撿瓶子的七八歲小男孩。

人們很快記住了這個孩子。

是因為這個孩子身後還跟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小男孩在撿瓶子的同時,還照顧著他的妹妹。

就跟別人家的孩子一樣,懂事的狗蛋和丫丫一下子成了其他父母眼中的懂事好孩子。

人們除了記住狗蛋和丫丫外,也記住了棒梗。

這期間。

棒梗每天都會朝著小秦淮茹示愛,早晨表白一次,中午示愛一次,晚上在重複一次,棒梗當著無數人的面朝著小秦淮茹保證,保證一心一意的對小秦淮茹好,一心一意的對狗蛋和丫丫好。

回應棒梗示愛的,是小秦淮茹一次又一次的冰冷拒絕。

棒梗也不氣餒。

第二天繼續。

棒梗堅信自己總有一天會以自己的誠意打動小秦淮茹,抱著這個兩百斤重的小寡婦歸家。

聽人說。

棒梗之所以這麼信心十足,是因為傻柱跟棒梗促膝長談了大半夜,是傻柱鼓勵棒梗要這麼表白下去。

有志者事竟成。

水滴石穿。

傻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棒梗,如何才能變成一個稱職的被寡婦吸血的倒黴鬼。就衝傻柱這個盡心盡力傳授經驗的勁頭,棒梗要是變不成絕戶,傻柱這個稱呼倒過來叫。

棒梗表白小秦淮茹這一幕,已經成了四合院的定期日常,甚至有人大老遠專門跑來看戲,腦子活泛者還在四合院門口擺起了小攤,出售一些瓜子之類的東西,借棒梗表白小秦淮茹這一稀奇事件大賺一筆。

更奇葩的事情。

是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腦子被驢給踢了,故意搬了一個小板凳橫在了四合院門口。

賣票。

進四合院看戲。

可以。

買票。

一毛錢一張票,一票一人。

不得不說。

四合院裡面真是禽獸。

就這種缺德的主意,你不要不是缺德三代,你都不能有這個想法。

劉光福見劉光天賣票發財了,索性也開了一個攤子。

不是賣票。

賣票的營生被劉光天給搶了,劉光福獨創這個棒梗表白小秦淮茹賠率賭局,一毛錢買一張賭卷,賭棒梗表白成功不成功,今次成功,劉光福一賠十,不成功,這個錢也不給你退。

棒梗表白小秦淮茹使得整個四合院那些人都跟過年似的。

……

這十幾天內。

槐花也沒有閒著不動,她不知道怎麼想的,買回了兩隻雞。槐花對外給出的理由是準備開個養雞場,這是她託人弄來的兩隻種雞。

這訊息經閆阜貴傳到許大茂耳朵中的時候。

許大茂當時就愣了。

該不是槐花要用這只雞大做文章吧。

合著四合院永遠都躲不過這個偷雞和丟雞的梗。

這是跟母雞幹上了。

許大茂從椅子上站起,邁步走到窗戶跟前,看著窗戶外車水馬龍的街道,不由得想起了偷雞的梗。

槐花這兩隻雞,明顯是衝著那個小寡婦來得。

來者不善。

“大茂,你也認為槐花是奔著那個小寡婦來得?”

“還有別的解釋嘛?”

“也是,除了這個解釋,別的解釋都解釋不通,三大爺知道怎麼弄了,大茂,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讓槐花把小寡婦一家人給趕出四合院,這件事你交給三大爺就成。”

小寡婦留在四合院。

符合諸多人的利益。

就棒梗一天三表白的戲碼,一方面愉悅了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另一方面又為四合院某些人提供了這個金錢利益。

兩者結合。

就成了一件足可以影響到四合院一幹眾人生活的大事情。

事關所有人的利益。

這些人自然不會讓槐花的陰謀詭計得逞。

想必槐花和小鐺兩個人也沒有想到這個環節,著急了,否則不至於將丟雞梗這個老套的套路搬上檯面,以此來算計小秦淮茹。

許大茂理解槐花和小鐺此時的心情。

小寡婦的兩個孩子深深的打動了四合院那些人的心。

狗蛋是狗蛋的懂事。

丫丫是丫丫的可愛。

兩個小孩利用休息時間撿破爛,掙錢貼補家用的行為,讓四合院很多人叫好。

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

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習慣性的將狗蛋和丫丫與賈家三頭白眼狼進行了對比。

都是一樣的人。

又都是寡婦。

還全叫做秦淮茹。

但是雙方對孩子的教育真是一眼看到底。

小秦淮茹的教育遠遠的將大秦淮茹的教育給甩在了身後。

賈家三頭白眼狼之所以變成不講恩情的混蛋,跟賈張氏、跟秦淮茹有極大的關係,要是賈張氏和秦淮茹能像人家小秦淮茹這樣重視孩子的教育,傻柱不至於落個被掃地出門的下場。

“對了,大茂,還有一件事你可得注意了。”

許大茂扭頭看了看賣關子的閆阜貴。

“傻柱。”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

傻柱又怎麼了?

傻柱叮囑棒梗堅持朝著小秦淮茹表白這件事,許大茂聽人說過。

莫不是傻柱又出了么蛾子?

“大茂,你想歪了,是傻柱身上的那股子臭味,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傻柱身上的臭味淡了很多,之前傻柱距離咱們五米開外,咱們就聞到了傻柱身上的那股臭味,現在傻柱走到咱們跟前,咱們才能嗅到一點點臭味。”

傻柱身上沒有了臭氣。

這可是一個大出許大茂預料的訊息。

傻柱是一個廚藝高超的廚子,受制於身上的那股臭味,被很多人嫌棄。

這也是傻柱最終蛻變成寄生蟲的最根本原因。

沒人給傻柱工作。

傻柱如何掙錢養活自己?

一旦傻柱身上沒有了臭氣,那麼傻柱便重新變回了那個軋鋼廠的廚子。

現在許大茂就想知道,一旦傻柱變成了那個靠廚藝吃飯,有了高薪收入的傻柱,賈家的三頭白眼狼會有什麼感想?

是不是上趕著拍這個被他們嫌棄了一年多時間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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