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棒梗開舔了
“小雞仔,剛剛出窩的小雞仔,我五塊錢買了人家兩隻。”
易中海的答案讓四合院一幹眾人很受傷,也讓用雞毛撣子抽了一頓狗蛋和丫丫的小秦淮茹泛起了無盡的後悔。
四合院這些人之所以信誓旦旦的說棒梗偷了雞,還跟小秦淮茹兩個孩子吃了這只雞。
證據就是地上被吃剩下的兩隻雞爪子。
小雞仔不會有這麼大的雞爪子。
那麼棒梗偷雞和小秦淮茹兩個孩子偷雞吃這件事就是一件天大的烏龍。
一幹眾人面面相噓。
就連傻柱也頓在了當場,宛如遭受了雷擊般的杵在了當地。
更讓四合院眾人沒法接受的事情,是在易中海吐露非洲土雞實情後,他們耳朵裡面忽的聽到了小雞喳喳的那種聲音。
順著聲音望去。
兩隻五彩斑斕的小雞仔出現在了易中海那件據說雞丟了的雞籠子裡。
雞出現了。
易中海沒丟雞,那麼地上兩隻被人啃吃過的雞爪子又該如何解釋?
誰來解釋?
小秦淮茹因為這件事,狠抽了兩個孩子一頓,到現在兩個孩子的臉上還掛著淚珠子。
“狗蛋、丫丫,你們跟媽媽說,你們之前吃雞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小秦淮如朝著她兩個剛剛走到院內的孩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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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相大白。
易中海沒丟雞。
那麼狗蛋和丫丫兩個孩子的頭上也不用在戴偷雞賊的帽子,小秦淮茹決定要為兩個孩子正名。
狗蛋如剛才那樣,依舊連連搖頭。
“丫丫,你告訴媽媽,你們吃的雞肉是怎麼來得,你要是不說,媽媽這就帶你去看醫生,讓醫生給你打針?”
小秦淮如瞭解她兒子的秉性,知道問了也不會承認,所以乾脆問小女兒,為了獲知答案,連套路都使喚上了。
丫丫懼怕雞毛撣子,但是更懼怕給她打防疫針的醫生,她很猶豫了,看了看狗蛋,又看了看棒梗。
小秦淮茹的臉拉了下來。
丫丫望向棒梗的行為,充分說明棒梗在這件事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丫丫,說。”小秦淮茹加重了語氣,“你不說我現在就帶你去看醫生,讓趙醫生給你打針。”
丫丫朝著小秦淮茹道:“媽,你就別問了,我哥不讓我說,我們都拉勾勾了,棒梗叔叔也跟我們拉勾勾了。”
終究還是小孩子。
心性遠遠不如大人。
自以為自己沒有說出答案。
實則自己不打自招了。
丫丫的這句話,足以證明雞肉是棒梗帶著他們吃的。
問題是雞肉怎麼來得?
兩個孩子沒錢,那麼這個錢只能是棒梗掏或者棒梗採用別的辦法獲取。
偷。
一個驚恐的字出現在了小秦淮茹的腦海中。
小秦淮茹不允許自己的孩子的粘上這個字。
“行了,媽媽知道了。”小秦淮茹安慰了丫丫一句,用手摸了摸丫丫的小腦袋後還想在摸摸狗蛋的腦袋,她只想把狗蛋牢牢的抱在自己懷中,透過自己溫暖的懷抱告訴狗蛋,自己這個媽媽是愛他的。
狗蛋見小秦淮茹手朝著自己伸來,竟然將頭扭向了一旁。
小小年紀卻非要跟小秦淮茹賭氣的行為,讓小秦淮茹好笑卻又帶著一絲淡淡的失落,她知道狗蛋在記恨自己。
千差萬錯都是棒梗這個死瘸子的錯,要不是棒梗帶著狗蛋和丫丫吃這個雞肉,還不讓狗蛋和丫丫跟小秦淮茹說,也就不至於出現小秦淮茹用雞毛撣子狠抽狗蛋和丫丫的事情。
“狗蛋,丫丫,媽媽也是為了你們好。”
“媽媽,丫丫不去找趙醫生。”
“媽媽不帶丫丫去找趙醫生。”小秦淮茹朝著丫丫保證了一句,緊接著小秦淮茹的語氣變得嚴厲了起來,“狗蛋,丫丫,媽媽之前跟你們說的話你們是不是都忘到腦後了?媽媽怎麼跟你們說的?”
“媽媽你跟我們說,不讓我們隨便吃別人的東西。”丫丫可憐巴巴的朝著小秦淮茹說道:“是雞肉太香了,丫丫沒有忍耐住。”
丫丫的話,讓小秦淮茹的心莫名的就是一緊。
這個年代。
經濟是活泛了不少,也出現了很多赫赫有名的有錢人,但這些都跟小秦淮茹甚遠。
家庭的困難。
使得小秦淮茹格外重視兩個孩子的教育。
人窮志不短。
這跟大秦淮茹人窮我志氣也窮,你們就得幫扶我們賈家的行為涇渭分明。
生活的重擔全部壓在了小秦淮茹的肩上,她也知道自己很長時間沒有給兩個孩子買過肉。
狠了狠心,小秦淮茹蹲下身軀,儘可能的讓她自己與兩個孩子平視。
此時此刻。
小秦淮茹不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她把自己當成了兩個孩子平輩的人。
“丫丫,狗蛋,就是那個雞肉在香,我們也得用自己的雙手去掙,只有用我們自己雙手掙來的雞肉,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香最好吃的雞肉,媽媽只想告訴你們一句話,不是我們的東西,我們不能要,我們沒錢,但我們有骨氣,有人格,我們不能將自己的人格和自尊丟在地上,那是我們自己看不起我們,如果我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別人會看起我們?”
小秦淮茹的聲音很小。
“那你們是怎麼做的?你們為什麼不聽媽媽的話,跟這個死瘸子去吃雞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要不然媽媽可就不客氣了。”
“棒梗叔叔也不行嘛。”
丫丫稱呼棒梗為叔叔的行為,使得棒梗心生大喜,整個人就彷彿吃了加蜜的糖,從裡到外都在泛著甜。
院裡小寡婦小秦淮茹的女兒將他棒梗稱作叔叔,說明棒梗在丫丫的心目中佔據著很重要的地位。
這讓已經化身成舔狗,得了傻柱狂舔寡婦病,且已經成了重症患者的棒梗無法自拔,他整個人陷了進去。
恍然間。
棒梗有些理解傻柱了,理解傻柱昔年為什麼會那麼盡心盡力的舔自己的媽。
這裡面的樂趣,根本就是外人不知道,這種舔的感覺,也是一種爽到骨子裡面的爽朗感覺。
棒梗望向周圍那些人的眼神,帶著一絲絲你們都是傻子的味道。
不知廬山真面目。
只緣身在此山中。
你們不是舔狗,不知道舔狗的美妙滋味。
想當然的棒梗,將慈愛的眼神放到了丫丫的身上。
一直默默關注棒梗的許大茂,又在心裡泛起了無限的感慨。
一山更比一山高。
柿餅臉小寡婦真是沒有白瞎她秦淮茹三個字,僅僅半天時間,就把心機婊的兒子棒梗給搞定了。
當初大秦淮茹吊傻柱胃口的時候,前有易中海出謀劃策,後有賈張氏煽風點火,集眾人之力愣是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才啟用了傻柱骨子裡面的喜歡寡婦的基因。
柿餅臉小秦淮茹半天時間就做到了。
不知道是小秦淮茹技高一籌,還是棒梗比不上傻柱。要麼是這個寡婦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要麼是這個舔狗一代不如一代。
四合院的這場戲越來越有看頭。
許大茂眼角的餘光不由得瞅了瞅傻柱,他特想知道傻柱面對棒梗這個舔狗的時候,心裡有何感想。
是感慨?
還是欣慰?
或許兩者都有。
傻柱像是感受到了許大茂的目光,側過腦袋看了看許大茂,將頭驕傲的揚了起來。
許大茂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支進口雪茄。
旁邊的閆阜貴第一時間捧起了打火機。
一個不怎麼規則的菸圈從許大茂嘴裡飛出。
傻柱毫不退縮,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發黃的枯樹枝,如許大茂叼著雪茄似的叼在了嘴裡。
三秒不到。
傻柱裝逼破防。
又是大黃建功了。
剛才大黃不小心將一泡狗尿撒在了枯樹枝上面,尿垢還沒有幹掉,傻柱便把大黃撒了尿的枯樹枝給叼在了嘴裡。
噁心的傻柱都要瘋了。
索性將頭扭向了另一邊。
噁心。
繼續噁心。
另一邊赫然是易中海那張不要臉的老臉。
傻柱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目光猛地被棒梗臉上的表情及棒梗眼神中的那種神情給驚了一跳。
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只有傻柱才有這個真正的發言權利。
畢竟傻柱是第二代舔狗。
第一代舔狗是傻柱的爹何大清。
第三代舔狗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棒梗跪舔的那個小寡婦跟棒梗媽同名同姓。
傻柱太清楚棒梗的這個眼神了。
跟當初傻柱看到秦淮茹時的眼神一模一樣,都是那種愛慕對方恨不得將自己全部奉獻出去的眼神。
秦淮茹的兒子變成了一個喜歡寡婦的人。
秦淮茹要是知道了,會有何感想?
傻柱不知道,但傻柱知道賈張氏要是知道了,肯定能氣的從這個棺材裡面蹦跳出來。
原本還想說點什麼的傻柱,聰明的選擇了閉口不言。
這時候傻柱跟許大茂持同一個想法。
看戲。
且任由這場大戲隨意的發揮。
小秦淮茹教育孩子的手段和態度,讓傻柱心生敬佩。
傻柱和許大茂兩個對頭難得的想到了一塊。
許大茂也對小秦淮茹泛起了敬佩。
同樣都遇到了這個丟雞事件,小秦淮茹卻能狠下心揍兩個孩子,且第一時間承認並且提出賠償,就這一點便是賈張氏及秦淮茹所要學習的。
棒梗等人變成白眼狼,跟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放縱不管有莫大的關係。
在那個物資匱乏沒什麼油水的年代,賈張氏居然能吃得肥頭大耳,也算是一種能耐了,而且賈張氏也一樣不要臉,把去傻柱家裡拿東西說的好像拿她們自家的東西一樣輕鬆,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只能這麼說,上樑不正下樑歪。
賈張氏的縱容。
秦淮如不管教。
使得棒梗他們最終變成了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還他m是白眼狼組合。
就拿偷雞事件來舉例。
秦淮如不會坐視她的兒子被扣上一頂偷雞賊的帽子,立馬站出來維護,不惜哀求傻柱頂缸。
賈張氏也是,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怕寶貝孫子受委屈,立馬從家裡跑了出來,把棒梗護在身後,然後裝瘋賣傻。
作為護犢子第一人,賈張氏上來就倒打一耙,反咬眾人一口。
不僅如此,賈張氏又拿死去的兒子出來說事,把自己塑造成弱勢群體,整得好像大家合起夥來欺負她們家似的。
三個孩子長大後沒一個好東西。
用諸葛丞相的話說全部腦後有反骨。
棒梗這極品白眼狼就不用說了,他老婆懷孕後,連生病的秦淮如都不管,親媽都不管的人,會管傻柱的死活。
所以現在傻柱被賈家掃地出門的下場,在許大茂眼中就是活該。
小鐺小時候還行,長大就廢了,工作沒了,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找新工作,而是想方設法讓傻柱給她攢嫁妝。
傻柱給攢嫁妝的時候,小鐺一口一個傻爸,真把傻柱當成了傻柱。
人家也沒有叫錯。
傻柱就是傻子。
槐花也一樣,在傻柱和秦淮如關係不好的時候,她果斷站在她媽那邊,傻柱的好處她也沒忘記拿。
可以這麼說,如果劇裡沒有婁小娥和一個親兒子,傻柱晚年的下場是極慘的,死了都不會有人管他,更不會有人給他養老送終。
這就是栽在秦淮如手裡的最終下場。
話說回來。
傻柱現如今的下場不就是眾人所期待的那種下場嘛。
許大茂很驚奇,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想到了與原劇情當中的那些狗血的事情,莫非是穿越後遺症,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自己?
使勁搖了搖頭的許大茂,看著教育孩子的小秦淮茹。
是拒絕。
小秦淮茹明確朝著兩個孩子表示了拒絕,就算是那個死瘸子棒梗也不行。
此外。
小秦淮茹並沒有不讓兩個孩子管棒梗叫做叔叔,但卻警告了兩個孩子一番。
內容與棒梗有關係。
“狗蛋,丫丫,媽媽說的話你們兩個人要記在心上,從今天開始,你們不準吃任何人的東西,明白了嘛。”
“棒梗叔叔也不行嘛?”丫丫這個丫頭,似乎對雞肉念念不忘,將自己之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不行,媽媽剛才說了,只有我們自己掙錢買的雞肉才能吃得放心。”
“可是丫丫很喜歡吃雞肉,香香的。”
天真的童音讓棒梗很感觸。
“那個我可以帶著兩個吃雞肉。”
小秦淮茹掃了棒梗一眼,拒人千裡之外的語調響起,“我們什麼關係?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往後別帶著我孩子亂吃,我賠不起那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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