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了。

可四合院一幹眾人的八卦心理並沒有因為傻柱的離去就熄滅,反而愈發的濃厚了。

傻柱不在了,四合院裡面還有棒梗,棒梗旁邊還有那個柿餅臉的小寡婦,傻柱與小寡婦之間的事情,四合院的禽獸們不想知道,他們現在就想知道棒梗和小寡婦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

都是四合院的老人。

誰還沒有經歷過傻柱狂舔秦淮茹的那個年代。

就算之前沒有回過味來,現如今經歷了一系列的波折,也漸漸的琢磨明白了這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不管時代如何變化。

四合院裡面永遠不缺寡婦及舔狗這個梗。

先有秦淮茹吸血傻柱。

後有棒梗被柿餅臉算計。

人們都覺得事情有些詭異,就彷彿饒了一個大大的圓圈,最終卻又回到了那個該死的原點位置。

棒梗得了傻柱舔寡婦的病。

人們驚奇的將目光望向了棒梗。

棒梗沒有理會這些望向自己的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柿餅臉身上,專注的樣子頗有當年傻柱凝視秦淮茹的神韻。

什麼都不管。

什麼都不顧。

滿腦子都是柿餅臉。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柿餅臉瞪著眼睛兇狠的罵了一聲棒梗。

棒梗也是賤中至賤,明明被柿餅臉罵了,臉上卻湧出了彷彿到了柿餅臉讚揚的笑容,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你是不有病?笑什麼笑?老孃剛才在罵你,老孃罵你你還笑,你真是一個傻缺,別笑了,老孃看的慌。”

“謝謝。”棒梗朝著柿餅臉說了一個謝謝,隨即有些害羞的將這個腦袋給耷拉了下來,不曉得為何,或許是愛情的魔力,棒梗面對柿餅臉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絲絲小小的自卑。

“謝什麼謝?”

“謝謝你剛才幫我。”棒梗抬起頭,鎮定的朝著柿餅臉說了一句,緊接著又把腦袋像鵪鶉似的低了下來。

“我說你個死瘸子,腦子裡面是不是進水了?我什麼時候幫你了?那是我幫你?別他媽扯淡,是我進來的時候,那個叫做傻柱的混蛋無緣無故的瞪了我一眼,我那是為自己出氣,你這個死瘸子別自作多情,我跟你這個死瘸子不熟。”

柿餅臉罵的越是兇惡。

棒梗心裡就越是放心,越是踏實,越是覺得自己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就想牢牢的抓住這根稻草,縱然這根稻草有毒,卻也義無反顧。

棒梗看向柿餅臉的眼神充滿了實誠。

在棒梗心中,柿餅臉對他越狠,就越是說明柿餅臉看不起棒梗,不圖棒梗什麼,棒梗也越是覺得自己應該為柿餅臉做點什麼事情。

昔年傻柱就是這麼認為的秦淮茹,秦淮茹一個柱子的稱呼,鬧的傻柱錯以為秦淮茹與四合院裡面那些稱呼他為傻柱的人不一樣,是看得起傻柱,傻柱發自骨子裡面的泛起了一股子為秦淮茹做點什麼的感官,從而報答秦淮茹的看起,然後將自己折騰成了絕戶,四合院裡面沒有了立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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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這是傻柱附體,亦或者棒梗和傻柱真是一對沒有血緣關係可某些方面卻甚是親父子的人。

看著四合院那些人望向柿餅臉的怪怪眼神。

棒梗和當初的傻柱一樣,認為這是四合院一幹眾人冷血沒有愛心的表現,棒梗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柿餅臉,就算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都冷血,可他棒梗不冷血,旁人不幫柿餅臉,我棒梗幫。

棒梗變成了一個不是傻柱的傻柱。

當初傻柱的遭遇又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這就是命。

站在不遠處的許大茂,膽戰心驚的看著這一切。

高手。

這是許大茂對柿餅臉的評價。

歸根到底。

柿餅臉這時候使喚的這些招式,跟昔年秦淮茹所使的那些伎倆差不多。

區別在與柿餅臉硬、秦淮茹軟。

秦淮茹吸血傻柱的時候,通常會裝出楚楚可憐的弱女子形態,讓自己無助的樣子最大限度的激發傻柱想要保護弱者的那種心理,在加上一定的好言好語高帽子,達到吊傻柱胃口,讓傻柱心甘情願為賈家付出的目標。

柿餅臉並沒有採取秦淮茹對付傻柱的辦法,她放著這個裝可憐,說好話的套路不用,反其道而行之的給棒梗來了一出硬來的大戲。

以罵及各種對棒梗不友好的言語及態度達到吊棒梗胃口,讓棒梗死心塌地的當柿餅臉家的牛,辛辛苦苦的付出,最後還是一個絕戶的下場。

這就是許大茂為什麼評價柿餅臉是個高手的原因,狠狠的揪住了棒梗的那種心理,使得棒梗欲罷不能。

也是怪事情。

棒梗就彷彿得了這個受劣的病。

柿餅臉罵的話語越發禽獸,棒梗的心情越發高興,對柿餅臉也越是泛起了那種離不開的心思。

發展到最後。

被柿餅臉各種難聽言語罵了十五分鍾的棒梗,舔狗病附身的非要給人家柿餅臉幫忙,說是感謝柿餅臉剛才對他棒梗仗義出手,無論如何也要幫著柿餅臉收拾屋子。

“粗活、重活我來。”棒梗的言語中流露著討好的味道,臉上的表情也是那種你讓我幫你做了這些事情的哀求表情。

四合院眾人又在棒梗身上看到了傻柱當年狂舔秦淮茹的影子,也從柿餅臉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秦淮茹作風。

柿餅臉沒給棒梗好臉色。

雙手叉腰的擋在了棒梗的前面,上下打量了幾眼棒梗,嘴巴一張又是一番不客氣的言語聲音。

“粗活、重活你來,我的營生憑什麼讓你做?你是我什麼人啊?”柿餅臉不耐煩的驅趕起了傻柱,雙手叉腰的態勢也變成了揮手讓棒梗離開的不耐煩,“走走走,別煩我。”

“讓我幫幫你吧,真的,我真的很想幫你。”棒梗彷彿下定了決心,看著柿餅臉,又看著柿餅臉的兩個孩子,“你還有孩子,你休息,你照顧孩子,我棒梗幫你做事情,我保證做的漂漂亮亮的。”

“漂漂亮亮的?”柿餅臉一把推開了棒梗,提高了嗓音,“滾蛋,老孃看著你煩,一個死瘸子,老是在老孃眼前晃盪,趕緊滾蛋,要不然老孃揍你。”

棒梗傻笑了幾分,他並沒有因為柿餅臉的懟嗆就變得不高興,反倒因為被柿餅臉給推了一把而感到了興奮,兩隻手無措的沒有了安放的地方,耷拉著不是,揣到褲兜裡也不是,索性恬著臉幫柿餅臉收拾屋子去了。

目睹了這一幕的四合院眾人。

都在心裡泛起了一個棒梗沒救了的想法。

就棒梗現在這個態勢,跟當初無怨無悔幫扶秦淮茹的傻柱真是一模一樣。

簡直上趕著舔。

棒梗手忙腳亂的幫人家柿餅臉收拾,嘴裡還討好的說著話,“你休息一會兒,我來,這些活我來,我可以做這些活。”

“什麼你來?你來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跟你有關係嗎?我們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瞎參合什麼?”

“咱們不是鄰居嘛。”

“滾蛋,少他媽套近乎,老孃不稀罕。”

“呵呵呵。”

“你腦子有病是不是?我罵你你還笑?一個瘸子忙活什麼?瘸子,你是不是以為我一個死了老公的寡婦需要你幫助?”

棒梗一震。

柿餅臉說她自己死了老公的這句話,莫名其妙的惹得棒梗歡喜了幾分。

得知柿餅臉是寡婦。

棒梗不安的心一下子變得有底了,手裡的營生也變得麻溜起來,抽空的時候,還朝著柿餅臉的一兒一女笑了笑,以鬼臉的方式逗著兩個娃娃,兩個娃娃笑的前仰後合,一臉怒容的柿餅臉,目睹了這一幕,瞪著棒梗的臉頰漸漸的有些緩和。

一直默默關注柿餅臉一舉一動的棒梗,心裡都要興奮的想要高喊一聲。

他的付出沒有白費。

柿餅臉對棒梗的印象發生了改變,縱然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但卻沒有了這個死瘸子的稱呼。

“行啦,行啦,別逞能了。”

“我是男人,我應該做這些營生。”棒梗特意挺了挺自己的腰桿,以此顯示自己的威嚴和孔武有力。

“我來吧,你腿腳不方便,摔下來可就麻煩了。”

棒梗的心就好像吃了加蜜的糖,整個人從裡到外都在泛著甜蜜。

柿餅臉的這句話在棒梗眼中,就是對棒梗關心的表現。

棒梗嘴一咧,呵呵呵道:“我不累,我來吧,我身為男人,就應該多做一點。”

“休息一會兒。”柿餅臉看著棒梗,語調拉長道:“活是幹不完的。”

“不累。”棒梗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朝著柿餅臉道:“我多乾點,你少乾點。”

“給你。”柿餅臉將一塊毛巾遞給了棒梗。

看著潔白的毛巾,棒梗有些遲疑,他擔心自己會把這塊毛巾給弄髒了。

“沒事,擦擦汗,髒了還可以洗。”

“你叫什麼名字?”棒梗頓了頓,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姓賈,名字叫做賈梗,院裡的人都叫我棒梗,你也可以叫我棒梗這個名字。”

“寡婦。”柿餅臉臉色一沉,“小寡婦。”

“你就沒想過在找一個嘛?你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肯定很辛苦,找個男人幫扶一下,可以緩解生活的壓力,你也不用這麼辛苦。”

棒梗的話好像觸動了柿餅臉最為心痛的回憶,剛才還好好的臉頰,轉瞬間被這個陰冷給替代。

沒有廢話。

柿餅臉一把將棒梗推出家門,隨即惡狠狠的關上了房門。

“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看你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不容易,覺得很辛苦,我想幫……。”

“滾蛋,再不滾老孃翻臉了。”

“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在我心裡,你是一個剛強的女人,我從你身上隱隱約約看到了我媽媽的影子,不瞞你說,我媽媽也是一個寡婦,她辛辛苦苦的拉扯我們三個人不容易,我知道我媽拉扯我們的苦,我不想讓你經歷相同的經歷。”

門開了。

柿餅臉小寡婦冷漠的臉頰映入了棒梗的眼簾。

“我,我,我。”面對著一臉冰冷的柿餅臉小寡婦,剛才還豪情萬丈的棒梗忽然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幾,心裡醞釀的那些豪言壯語也一下子飛出了腦海,吭哧了好半天,愣是沒有吭哧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我什麼我?我辛苦不辛苦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有關係嗎?你是我什麼人?我用的著你關心?”

棒梗大張著嘴巴,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嘴巴裡面打轉的那些話語,就彷彿被人給用無形的巴掌堵在了嘴裡。

“我們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我們都在一個大院住著,作為街坊鄰居,我,我,我就是想要幫幫你,希…望…你可…以…過得…好一點。”棒梗的聲音漸漸的變成了結巴,斷斷續續的言語詞彙,並沒有將棒梗原本想要表達的那個意思給表達出來。

柿餅臉的臉上泛起了自嘲的表情。

“街坊鄰居?不好意思,我沒有那麼賤,用不著。”

門又被關上了。

“我。”

“滾蛋。”

“我向你道歉,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要關心關心你。”

“滾蛋,再不滾老孃立馬搬出四合院,你是老孃什麼人?老孃憑什麼要你關心?我們有關係嗎?”

還想朝著門那邊柿餅臉小寡婦道歉的棒梗,變得手足無措起來,柿餅臉這句搬出四合院的威脅之語一下子擊中了棒梗最為柔弱的地方。

搬出四合院。

還能天天見面嘛?

為了天天見到柿餅臉小寡婦,棒梗面朝小寡婦一步一後退的退到了四合院中院。

這裡也是四合院一干吃瓜群眾的根據地。

剛才棒梗舔柿餅臉小寡婦的一幕大家夥都看在了眼中。

五味雜全。

不曉得要如何評價這件事。

如果非要尋個評價,他們只能用天道輪迴這個成語來描述。

“那個棒梗。”

“三大爺。”

“棒梗,你是一個好孩子,你比我們這些人更有愛心,是你給我們這些人上了一課,你想到就去做,勇敢的去做,人要有夢想,三大爺支援你。”

四合院一幹眾人都覺得有些詭異。

閆阜貴說的這些話他們都聽著有些熟悉。

昂。

當初易中海就是這麼安慰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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