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許大茂有錢,羨慕許大茂兒女雙全還有好幾個媳婦,羨慕許大茂被四合院眾人眾星捧月的圍在中間。

被對頭徹底的踩在腳下。

傻柱頗為不服氣。

他很想為自己找回點場子。

權當照顧了傻柱那卑微的自尊心。

鼻子裡面插大蔥,愣把自己當了大象。

傻柱朝著劉海中故意高聲嚷嚷了一嗓子,“二大爺,剛收到一個尋呼,我借你家電話給人家回一個。”

劉海中、閆阜貴、許大茂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傻柱的身上。

尋呼機。

那也得不少錢。

“傻柱,可以啊,都買尋呼機了,多少錢買的?”

傻柱哪有什麼尋呼機,他聽過尋呼機的名字,也見過尋呼機,就是沒買過尋呼機,當下將裝在口袋裡面準備用來濫竽充數的小半塊磚頭朝著許大茂等人晃盪了一下。

反正隔著衣服,誰知道他口袋裡面揣的是磚頭,還是尋呼機。

“舊的,沒花多少錢,二大爺,我趕緊給人家回電話去。”

傻柱說的假話自己都信,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有尋呼機的人,腦袋一揚的從許大茂身旁走過,就彷彿傻柱是四合院裡面最亮的那個崽。

身形剛剛繞過許大茂,還沒有邁出一步距離,傻柱就聽到一陣滴滴滴、嘟嘟嘟的奇奇怪怪的聲音。

聲音是從許大茂面前的那個黑色皮包裡面傳出來的。

啥玩意?

怎麼還有聲音?

傻柱驚愕間,就看到許大茂拉開黑色皮包的拉鍊,從裡面取出一部差不多有整塊磚頭大小的大哥大。

大哥大映入傻柱眼簾的時候,傻柱的心猛地就是一跳,他被許大茂的大哥大給震驚到了。

迴歸社會的這幾天,傻柱可算開了眼界,曉得了尋呼機,也看到過有錢人拿著大哥大一邊走路一邊打電話的場景。

這玩意好幾萬塊錢一部,一分鐘通話好幾毛錢,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東西。

有人戲言。

拿大哥大的人,等於手上抓著半套樓房。

足可見這玩意之貴。

許大茂買大哥大了!

可不僅僅只有傻柱有這樣的想法,閆阜貴、劉海中等人全都泛著與傻柱差不多的想法。

“咕。”

吞嚥口水的聲音從一干眾人嘴裡飛出。

有羨慕。

有釋然。

羨慕的自然是傻柱。

釋然的卻是閆阜貴等人,就許大茂的身價,莫說買一部大哥大,就是買一百部大哥大都是可以的,好幾億的身價。

看著拿大哥大打電話的許大茂,傻柱真是五味雜全,本想用小半塊磚頭裝裝比,結果裝逼不成反被比給裝到了,他傻柱連尋呼機都買不起,許大茂卻用上了大哥大。

孰輕孰重已見分曉。

尋呼機肯定不是許大茂大哥大的對手。

再說傻柱的尋呼機就是假的,他覺得自己很倒黴,很丟人。更丟人的事情是許大茂在打完電話後,把大哥大伸向了傻柱,其用意不明而寓。

“不用,我出去打。”

傻柱倔強的維持著自己那可笑到極點的自尊心,仰著頭的出了四合院。

閆阜貴和劉海中各自對視了一眼,無語的吐槽了起來。

“這個傻柱,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二大爺,你說傻柱那尋呼機是真的?還是假的?”

劉海中高深莫測的撇了一眼四合院門廊,拐角處似乎就躲著傻柱,也沒有顧忌傻柱,跟前有許大茂,自然要以許大茂為首了。

傻柱和許大茂是對頭,兩人見面就是幹仗掐架。

四合院裡面的人都知道這點,通常是當著許大茂的面不說傻柱的好,當著傻柱的面不說許大茂的優。

“傻柱出來幾天?身上就兩毛錢,哪有錢買尋呼機,我估摸著是想要在大茂面前為他自己找回點場子,結果被大茂手中的大哥大給震驚了。”

“我覺得也是,另外傻柱口袋裡面的東西它不像尋呼機,感覺像磚頭,大茂,你也太壞了,你一句話不說,就把傻柱給弄得沒有了脾氣。”

“大茂不是那樣的人,大茂,這大哥大多少錢買的?”

“也不貴,小兩萬多吧。”許大茂也沒有多想,隨口說了一個他壓根不怎麼在意的數字。

這比可一下子裝大發了,就跟棒子那些人說距離不怎麼遠,也就三四百公裡一樣,都把對方給震到了。

“好傢伙,買不起。”

“咱們買不起,不代表大茂買不起。”劉海中小小的拍了一下許大茂的馬屁,“大茂,剛才何大清和易中海打起來了,你知道嘛?”

閆阜貴一聽。

當時急了。

他閆阜貴才是許大茂位於四合院的眼線,什麼事情都得由他閆阜貴彙報,你劉海中當著我閆阜貴的面朝著許大茂彙報四合院情況,你這是要撬我行當呀。

“起因是借錢,易中海想要主動借錢給傻柱,何大清不樂意了,傻柱哪管何大清樂意不樂意,一門心思的為賈家棒梗的婚事操心,就接過了易中海遞來的五十塊錢。”

講述到這裡的時候,不管是許大茂,還是劉海中,亦或者說話的閆阜貴,都看了一眼被賈家人故意上鎖的賈家屋子,心裡齊齊的驚歎了一聲傻柱的舔狗秉性。

都被人家用鐵將軍把門了,還盡心盡力的舔。

天底下第一號超級大傻蛋!

就沒見過傻柱這樣的人,混蛋到家了。

“兩人打的那叫一個激烈,都把褲衩子給打飛了,要不說傻柱傻。”

“傻柱不傻,傻柱要是傻,壓根不會借易中海的錢,易中海怎麼想的,傻柱心裡能不清楚?我估計這個錢,傻柱就不打算還的。”

劉海中一眼看穿了事情的本質。

在易中海借錢給傻柱這件事上面,傻柱和易中海都各懷鬼胎,都在儘可能的算計著對方。

許大茂突然有種想要日天的感覺。

之前是秦淮茹吸血傻柱,傻柱被秦淮茹吸血,在被秦淮茹吸血的同時,傻柱間接的吸血何雨水。

那時候的傻柱,最起碼還要點臉。

就算吸血何雨水補貼秦淮茹家,名義依舊是借的名義。

在號子裡面待了九年,傻柱把這個臉皮子給蹲沒了,徹徹底底的蛻變了一隻與秦淮茹一模一樣的吸血鬼,連臉都不要的吸血鬼。

怨不得傻柱和秦淮茹走在了一塊。

這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都他M吸血。

許大茂突然想起了原劇情。

原劇情中,傻柱也成了吸血鬼,吸血婁曉娥補貼整個四合院的大大小小的禽獸,然後禽獸們齊齊誇讚秦淮茹,反倒將出錢的真正之人婁曉娥給忘記了。

許大茂本以為自己的出現會改變某些事實結果,實際上並沒有,傻柱還是傻柱,依舊在朝著不要臉的吸血鬼進行著蛻變,無非就是大不要臉和小不要臉的區別。

這就是命啊。

終究躲不過命運的盤算。

……

躲在門廊處暗自舔傷口的傻柱,在聽到閆阜貴等人對他的評論後,整個人就彷彿一件衣服不穿的置身在了三九寒天之中,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泛著寒冷。

這是被人戳破伎倆後的正常反應。

尤其還被許大茂這個對頭看在了眼中。

傻柱突然覺得自己此時就跟一個輸光了底褲的賭徒沒什麼區別,渾身一根線不帶的杵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除了丟人,也就只剩下了丟人。

傻柱沒有了繼續聽下去的打算,都把臉丟在了茅坑裡面,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也許許大茂說的在理。

人窮志短。

馬瘦毛長。

球錢沒有,還要毛的自尊。

錢要緊。

錢那,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傻柱決定去找工作。

離開四合院的時候,又在王瞎子那裡刷了一波經驗,傻柱自己也是信心滿滿,就憑自己這一手做飯的手藝,還怕找不到活?

想當初風潮期間。

整個軋鋼廠,多少人上趕著吃自己做的飯,就連李副廠長都對自己刮目相看。

一想到這些過往。

傻柱的自豪感頓生。

軋鋼廠食堂主任的風采,可不是一般人所能看到的。

要擺起來。

仰著頭,哼著小曲的走到了一家一看就裝修的十分奢華的大飯店,這是傻柱找活的第一站。

傻柱不準備去那些小飯館及街邊小店幹,在那些地方幹活,等於將傻柱自己的面子丟在了地上,軋鋼廠食堂前主任,丟不起這個人,要找就在大飯店裡面找,也只有這樣的地方才能發揮傻柱的本事,才能對得起傻柱的廚藝。

門童皺著眉頭的將信心滿滿的傻柱給擋在了門外。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誰讓你走前門的?你走後門,從這裡向左在向左的一拐,就是後門,你從後門進來。”

跟尤鳳霞媽媽一樣,門童也把傻柱認作了掏糞的工人。

就傻柱身上的這股子味道,地道的掏糞工人的味道。

臭味熏天。

傻柱覺得有些好笑,他堂堂軋鋼廠食堂主任居然淪落到被門童看不起的地步,天底下還有王法嘛,沒聽說廚師應聘需要走後門,沒有這規矩。

傻柱的牛脾氣上來了。

越是不讓,他非要試一試。

傻柱一根手指頭指著攔阻他的門童,“小子,我告訴你,我今天還非走這個正門不可。”

“你一個掏糞的夥計,你不走後門,你走前門?”

傻柱肺都要氣炸鍋了,怎麼又跟這個掏糞的掛鉤了。

“我不是掏糞的。”

“你怎麼不是掏糞的?就你這個身上的味道,簡直地道極了,你騙不過我,掏糞的,請走後門。”

傻柱一著急將口袋裡面的五十塊錢掏了出來,“有身上揣五十塊錢的掏糞工人嘛?”

“你就不是掏糞的,你也不能進。”

“為什麼?”

“我們這是一個大館子,裡面來來往往的都是有錢人,你身上一股子掏糞的臭味,你進去了,人家還怎麼吃飯?我不能讓你進去。”

“我是來找活的。”

“你?”門童遲疑了片刻,“來找活?到我們這裡?”

“我傻柱,軋鋼廠食堂的那個傻柱,你出去可勁的打聽打聽。”傻柱報出了自己的字號,在說出軋鋼廠食堂傻柱等幾個字的時候,傻柱為微微挺了挺自己的腰肢,他覺得這一刻自己很美。

軋鋼廠食堂傻柱。

風潮期間。

那也是爺。

就我傻柱的手藝,當時多少人拍案叫絕?

要不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我傻柱壓根不會考慮到你們這裡來做事,能請我傻柱主廚,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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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回去,好好讓四合院那些人看看,讓他們知道我傻柱還是以前那個傻柱,我天天帶飯,我羨慕死他們。

還沒有預知結果,甚至連飯店負責人都沒有見到,傻柱就已經想當然的開始胡思亂想,準備將當初軋鋼廠食堂那一套不好的規矩繼續。

“對不起,我們這裡不缺廚師,不好意思。”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婉轉的拒絕著傻柱找活的請求。

就傻柱身上這個味道。

知道內情的人曉得這是他們飯店食堂。

不曉得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們飯店把食堂搬到了廁所裡面,一個臭味熏天的廚師,炒出來的菜能香嘛?

傻柱臉上的得色,這一刻頓在了當場。

廚師滿了。

怎麼可能?

廚師滿了,為什麼大廳前面的大玻璃上面還貼著招聘廚師的廣告?

“這不是說請人嘛?我軋鋼廠食堂主任,我叫傻柱。”傻柱重新報了一下自己的字號,不認識傻柱,你也應該認識軋鋼廠食堂主任。

“小二子,你怎麼還沒有把這個廣告給撕扯下來,看看,讓人家傻師傅誤會了,對不起啊傻師傅,不好意思。”西裝男還好心的傻柱指了一條出路,他指了指路邊賣臭豆腐的小攤,“傻師傅,您可以去他們那裡試一試,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傻柱身上的這個臭味,與賣臭豆腐這個行業,真可謂完美結合,身上自帶的那股子茅坑的臭味,可以從側面更好的加重臭豆腐的臭味。

雙方結合就是一個一加一大於二的概念。

用句廣告語來形容,傻柱與臭豆腐絕配。

傻柱並不準備接受西裝男的好意,他傻柱就算落魄了,街邊小店也容不下他這尊大佛。

此處不留爺。

自有留爺處。

傻柱腦袋一揚,朝著旁邊一家裝修的依舊奢華無比的酒店走去。

一次打擊算不得什麼。

傻柱對自己的廚藝有信心,邁步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令傻柱瞬間破防的聲音。

“您是來應徵的大廚,太好了,我們酒店現在正在招收大廚,您隨我這裡來,小二子,像剛才那個臭氣熏天的人,直接攔下別讓進,你做的很對,我完了跟領導給你申請獎金……”

傻柱一個趔趄,差點大摔在地上,隨即扭頭狠瞪了一眼西裝男和門童,懷著給他們一個教訓的心思走向了第二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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