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幾個月過去。

經過這一年多的時間內靜養,棒梗的身體漸漸的恢復了許多,較剛出院那會兒顯得歡快了不少。

主要是賈張氏的功勞,變著花的為棒梗補充營養,既要算計菜品,還要計算這個兜裡的鋼鏰。

二皮蛋給的五千塊錢,不曉得還剩下多少。

估計還有很多。

否則賈張氏也不至於再一次張羅著給棒梗說媳婦。

不曉得賈張氏是不是得了尤鳳霞的病,還是尤鳳霞成了賈張氏的魔怔,賈張氏非要拿下尤鳳霞。

這一次張羅著給棒梗娶媳婦,媳婦的人選依舊是尤鳳霞。

許大茂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一口氣將嘴裡的水給噴了出去。

一方面是賈張氏念念不忘尤鳳霞。

另一方面是跟許大茂彙報這個情況的閆阜貴,一臉這件事跟你許大茂有關係的表情。

閆阜貴賤兮兮的神情,分明是把許大茂當做了尤鳳霞的男人,也把棒梗當做了許大茂的情敵。

賈張氏這麼念念不忘尤鳳霞,難道也看上了尤鳳霞的那一雙美腳!

尤鳳霞的美腳確實好看,許大茂這段時間也想過,要是把尤鳳霞的美腳拿捏在手中,細細把玩一番會是什麼感受。

那滋味肯定是享受。

賈張氏讓尤鳳霞當棒梗媳婦,她純粹就是想屁吃。

尤鳳霞能看得上棒梗?

不去尋尤鳳霞還則罷了,真要是去尋了尤鳳霞,賈張氏一準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下場。

四合院又有風波橫生。

棒梗。

尤鳳霞。

賈張氏。

還有閆阜貴。

閆阜貴現在竟然有了這個朝著狗腿子進化的趨勢,就這個媚笑許大茂,什麼事情都找許大茂彙報的德行,跟賈隊長有的一拼。

四合院裡面多一道眼線也是可以的。

有備無患。

前幾天就因為閆阜貴的及早彙報,使得賈張氏尋許大茂要說法的事情不了了之。

收個叫做閆阜貴的狗腿子也是可以的。

“三大爺。”

許大茂這聲三大爺是朝著閆阜貴叫的。

但是二皮蛋這個不要臉的玩意非要上趕著佔許大茂的便宜,人還沒有進門,佔便宜的聲音就搶先一步的飛了進來。

“我是你蛋哥,三大爺這個稱呼蛋哥我擔不起,不過你許大茂要是非要管我叫做三大爺,我也樂意,來來來,再叫一聲三大爺聽聽,別說叫三大爺,叫親爹我都答應。”

“滾。”

“哥這就給你滾一個。”二皮蛋那張賤兮兮的臉從門外伸到了屋內。

許大茂忽的想到了一個動物。

烏龜或者王八,在不就是鱉。

二皮蛋把腦袋從外面探進來這一幕,跟烏龜把腦袋從龜殼裡面伸出來沒什麼兩樣,無非一個是人,一個是烏龜。

“大茂,二皮蛋,你們先聊著,我走了。”閆阜貴頗有眼力勁的起身離開。

臨近離開的時候,許大茂將上一次鼎香樓搞活動,何雨水送的白吃優惠券丟給了閆阜貴。

優惠券許大茂用不著,權當釣魚的誘餌了。

閆阜貴要是沒有利益,至於這麼盡心盡力的替許大茂打探訊息,要想驢拉磨,還的給驢吃草。

小恩小惠而已。

閆阜貴這一點比賈隊長強。

“找我嘛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二皮蛋話雖如此,但是眼神卻分明是有事的樣子。

“我還不知道你。”

“四合院出事了,知道不?”

“賈張氏給棒梗說媳婦,這個媳婦還是尤鳳霞。”

“大茂,你一點不急?”

“我急什麼?”

“尤鳳霞不是你女人嘛。”二皮蛋急巴巴道:“我就是聽到了這個訊息,擔心嫂子落在賈張氏手中,才這麼急匆匆的來找你。”

“別扯淡,上一次被教訓的差點沒挺過來,我可不敢了。”

二皮蛋捂著嘴巴笑了笑。

上一次因為告狀小能手何雨水,把許大茂和尤鳳霞在公園裡會面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鬧的婁曉娥、冉秋葉、於海棠三個女人,齊心協力的狠狠的把許大茂給好一頓收拾。鼻青臉腫倒不至於,反正第二天許大茂在四合院裡面的態勢,是扶著牆一步一挪的態勢。

“我準備結婚了。”

一語驚得許大茂慌。

二皮蛋要結婚。

想想也是。

趁著賈張氏操心棒梗婚事的空檔,找個人結婚,省的賈張氏反過頭來在糾纏二皮蛋。

“那家的姑娘?”

“說了你也不認識。”

“你啥時候辦?哥送你一件古董當賀禮。”

二皮蛋一臉的嫌棄,“我缺你那點古董,我想結婚,她也想結婚,就是這個有人不同意。”

許大茂抬眼打量了一下二皮蛋,頭髮豎的溜光水滑,上面的髮油都可以當鏡子使喚,身上穿著友誼商店買的西裝,白色的襯衫外面打著藍色條紋領帶,腳上蹬著鱷魚牌皮鞋,手腕上面戴著亮晶晶的手錶,還有黑色的小皮包夾在腋下。

這妥妥的成功人士的裝扮。

這裝扮還不同意。

對方條件真夠高的!

“別打量了,不是因為錢。”

許大茂釋然了。

錢不是問題,那麼就是文化了,是二皮蛋的文化達不到對方的要求,故人家不同意。

強扭的瓜不甜。

這個瓜不行,就不能換個瓜嘛。

“蛋總,要不我找找人,給你鬧個夜校上上?”

“也不是文化的事情。”

許大茂有些驚愕了。

錢不是問題。

文化也不是問題。

那什麼是問題?

“算了,我也不想讓你瞎猜,是這麼一回事,我前段時間去北城掏老宅子。”

“直接說事。”

“我看到了她,也看到我,我們兩個人都對了眼,可惜,她老頭不同意。”

“她老頭不同意,你做工作啊,做不通工作就帶著人家跑,她老頭就算不同意,老頭,咳咳咳。”

本想出個私奔方案的許大茂,很沒有風度的噴了,他嘴腔裡面的茶水宛如噴泉一般的噴到了二皮蛋蛋總的臉上。

她老頭。

老頭。

許大茂才才回過味來。

合著二皮蛋蛋總這是當了第三者。

她老頭!

許大茂徹底的無語了。

蛋總。

你丫的永遠都是這麼不走尋常路,之前在四合院,說要一步到位,一下子有兒子和孫子,瘋狂的撩騷賈張氏,鬧的賈張氏非二皮蛋不嫁,好不容易藉著棒梗的事情把與賈張氏斷卻了關係,你丫的又當了第三者。

我艹。

你就不能找個大姑娘嘛。

滿大街那麼多的大姑娘,合著你一個看不對,就看上了人家的婆娘?

許大茂本以為一個第三者就可以形容二皮蛋。

殊不知。

二皮蛋又發了神經病。

“大茂,你是不知道,她那頭的白髮就算上了年紀,卻依然有股子獨有的丰韻。”

“噗。”

許大茂的嘴巴又一次變成了噴泉,與上一次不一樣,上一次噴的是茶水,這一次噴的卻是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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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尋常路的二皮蛋又一次震驚到了許大茂。

多好的一個年輕小夥子。

有錢。

還有才。

怎麼就跟這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扯不斷了。

莫不是缺少母愛的緣故?

二皮蛋從小沒有母親,所以打心眼裡想要找個能夠給他母愛的人,但也不能盡找那些上了年歲的老太太呀。

……

二皮蛋發神經的又看上了老太太,且讓許大茂幫忙的同一時間,二皮蛋上一個一步到位計劃的主人公。

即賈張氏。

邁著信心滿滿的步伐,又一次踏上了為棒梗說媳婦的旅程。

依舊是尤鳳霞。

賈張氏心中認定的棒梗媳婦的人選只能是尤鳳霞。

上一次被濃縮精華恫嚇的教訓,賈張氏可記在了心上,經過再三詢問,才曉得自己當初鬧了誤會。

大尤鳳霞。

小尤鳳霞。

大尤鳳霞好看、漂亮、高挑,是與棒梗當初有過糾葛的人,也是賈張氏認定的棒梗媳婦。

小尤鳳霞就是矮矬子加濃縮精華。

賈張氏來到了貓眼衚衕從東數第三個大院。

兜裡有錢。

棒梗又不瘋了,也不失禁了。

尤鳳霞還有什麼理由拒絕與棒梗的複合?

真是冤家聚頭。

賈張氏這邊剛剛邁步進入四合院,尤鳳霞便推門從屋內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尤鳳霞那個嘮嘮叨叨不放心的媽。

一老一少頓時上演了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詭異畫面。

“鳳霞,我是奶奶。”

回應賈張氏這一聲“我是你奶奶”稱呼的是大巴掌。

出手的人可不是尤鳳霞。

揍人這種事情。

美女怎麼可以做?

是尤鳳霞的媽尤許氏。

尤許氏一點沒有尊老愛幼的想法,一巴掌將賈張氏給拍在了地上。

賈張氏這老虔婆敬遵個屁!

本身就是為老不尊的無恥混蛋。

尤許氏再不濟也不至敬遵一個恬不知恥的混蛋。

面對混蛋。

就得比她還混蛋。

這叫以毒攻毒。

尤許氏可沒給賈張氏開口說話的機會,朝著賈張氏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暴揍,還專門挑選那些皮糙肉厚的地方。

像這個屁股,打上去疼歸疼,但卻打不壞。

賈張氏想喊卻又不敢喊。

隔壁就是濃縮精華,要是讓濃縮精華曉得賈張氏沒死,棒梗的瘋病又好了,矮矬子再把濃縮精華送貨上門怎麼辦?

忍。

賈張氏捂著自己的嘴巴,硬生生的忍著尤許氏給她那種拳腳享受。

舒服是舒服,就是有點疼。

賈張氏的本意無非想要透過這個上演苦肉計來達到讓尤鳳霞變成棒梗媳婦的目的,否則也不至於傻不拉幾的待在當場任由被尤許氏給暴揍了。

你打了我,你的氣消了。

是不是可以坐下談這個尤鳳霞和棒梗的婚事了。

計劃不錯。

很有執行力度。

只不過結果不盡人意,主要是不盡賈張氏的意。

偷雞不成蝕把米。

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白挨了一頓暴揍,還不敢高聲嚷嚷。

這啞巴虧必須得吃。

矮矬子和濃縮精華就在隔壁,賈張氏敢不吃這個暗虧?

扶著牆。

託著腰。

一步一挪的邁出了四合院。

臨近離開的時候,賈張氏欲哭無淚的看著杵在門廊下面的尤鳳霞母女倆人。

真是倒黴催的。

今天一天啥事都沒做,白白的挨了一頓揍,還是賈張氏親自送貨上門送上來捱得人家的揍。

捱揍了是事實。

可沒有結果,白白捱揍,它也是事實。

賈張氏放了一句狠話出來。

“尤鳳霞,你真不要臉,我們棒梗娶你,是給你面子,是看得起你,你還不識抬舉,我老婆子五千塊在手,不信娶不到一個比你尤鳳霞強一百倍的孫媳婦。”

輸人不輸陣。

我賈張氏一定要給棒梗找個比你尤鳳霞強一百倍的人當媳婦,低於尤鳳霞這個標準的姑娘一概不考慮。

就是要賭氣。

五千塊在手,不信找不到比你尤鳳霞強的姑娘。

氣呼呼的賈張氏,一個人行進在大街上,漸漸的覺得身體有些疼,尤其這個屁股,她走路邁腿的時候牽扯著疼。

尤鳳霞。

你缺德。

尤鳳霞娘。

你缺了大德。

我老婆子詛咒你不得好死。

我老婆子詛咒你尤鳳霞跟許大茂過不到一塊。

“嘶。”

劇痛之下,賈張氏倒吸了一口涼氣,顧不得許多,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要害,二皮蛋給的五千塊錢,就藏在賈張氏的身上。

這是棒梗娶媳婦的根本。

沒錢還怎麼娶媳婦?

“你是棒梗奶奶吧?”

就在賈張氏提心吊膽擔心自己被小偷盜取了錢財的時候,一聲帶著幾許驚喜的聲音飛入了賈張氏的耳簾。

扭頭看去。

一張笑的跟花一樣的臉頰清晰的映入了賈張氏的眼簾。

這位赫然就是剛才用手拍了賈張氏肩膀的那位。

“你是?”

“我問你,你是不是秦淮茹的媽,軋鋼廠那個秦淮茹,還有個孫子叫做棒梗,瘸了一條腿,走了一拐一拐的。”

賈張氏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當著她這個奶奶的面,學棒梗瘸腿走路的樣子,這就是在抽賈張氏大巴掌。

“你誰啊?”

“哎呦喂,還真是秦淮茹的媽,棒梗的奶奶,我二六子。”

“二流子?”

“二是一二三四的二,六是四五六的六,子是瓜子的子,二六子,不是二流子。”

“你啥事?”

“當年要不是秦主任幫忙,我二六子就進去了,鬧不好連命也得搭進去,是秦主任救了我二六子一命。”

二六子感激涕零的表情,看的賈張氏都覺得稀罕。

罵秦淮茹的人很多,對秦淮茹感謝的人真沒有。

就一位。

還是眼前這位賈張氏不認識的人。

“俗話說的好,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我二六子前幾天剛從南方回來,就想著去看看秦主任,到了四合院才曉得秦主任她,哎,不說了,秦主任好人,正好碰到您了,這點小意思權當我對秦主任的感謝。”

賈張氏腦瓜子嗡嗡嗡的。

首先是因為二六子對秦淮茹這個秦主任的稱呼。

要知道人們對秦淮茹習慣性的稱呼是秦禽獸或者秦大禽獸,在不就是秦不要臉。

其次是二六子把一盒包裝的異常精美的禮品盒塞在了賈張氏的手中。

這是那種透明塑膠的包裝。

透過透明的塑膠外包裝,賈張氏很清楚的看到裡面是一支漂亮的不像話的電子手表,這玩意挺貴的。

手錶。

賈張氏乾嚥了一口唾沫。

她被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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