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矬子帶著濃縮精華逃離四合院之後。

咋咋呼呼忙碌著用小推車把賈張氏送火葬場禽獸們,忽的聽到他們背後傳來了棒梗理智的聲音。

“我這是。”

禽獸們將目光望向了棒梗。

他們發現此時的棒梗與之前的棒梗有些不一樣。

最明顯的就是棒梗的眼睛。

清澈。

理智。

再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驚恐與迷茫,臉上也沒有了那種渾渾噩噩的表情。

“棒梗,你醒悟了?”

“我這是怎麼了?”棒梗看到了躺在地上還口吐白沫的賈張氏,錯以為賈張氏真的死了,一個健步的撲了過去。

棒梗來。

禽獸們走。

誰讓棒梗身上又是屎又是尿,臭氣熏天,堪比一個小型茅坑。

棒梗一邊喊著奶奶,一邊用手使勁的搖晃著賈張氏的身軀。

不曉得是棒梗的聲音建了功,還是棒梗搖晃賈張氏的動作取得了效果,亦或者賈張氏的鼻子裡面聞到了棒梗身上那種自帶的屎尿臭味。

賈張氏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也讓那些爭論是先把賈張氏送火葬場,還是先通知公安,然後再把賈張氏送火葬場的禽獸們傻了眼。

賈張氏沒死。

他們還怎麼把賈張氏送火葬場?

棒梗雖然醒了,但是這個失禁的毛病並沒有隨著消失,該往褲子裡面拉還繼續往褲子裡面拉,該尿褲子還繼續尿褲子。

如此一來。

棒梗的瘋病還不如不好。

腦子渾渾噩噩,就算屎尿留在褲子裡面,棒梗本人也不覺得臊得慌。

不知者不畏。

清醒了。

反倒覺得丟人,一個人躲在屋內死活不肯出來。

鬧的賈張氏那屋就跟茅廁似的。

棒梗瘋的那段時日,整日在院內晃盪,晚上睡覺也不回屋內,腦子清醒了,這個情況反倒是倒了過來,曉得害羞了。

也把賈張氏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找根繩子去上吊。

不是為棒梗娶媳婦這件事。

是為了棒梗失禁這件事。

棒梗不止一次說過,說他這個樣子,活在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索性死了算逑了。

賈家的根。

賈張氏的心頭肉。

死了還了得?

不能死。

賈張氏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周圍看稀罕的那些禽獸,“他一大爺、他二大爺、他三大爺,諸位街坊鄰居,我求求你們了,你們給我想個招吧,我們賈家就棒梗一根獨苗,棒梗要是沒了,賈家可就斷了香火了。”

一幹禽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那種想不出辦法的表情。

治療瘋病還是許大茂的主意,讓他們想治療棒梗失禁的法子。

就兩字。

沒招。

有禽獸提議了一嗓子,“要不咱們找找許大茂?”

賈張氏身子骨一軟,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又找許大茂。

上一次就因為禽獸們找了許大茂,依著許大茂給出的法子硬生生的把好端端的棒梗給治療成了傻子。

這又找許大茂。

萬一許大茂再出這個缺德主意,把棒梗給治壞了怎麼辦?

……

許大茂辦公室內。

禽獸們把事情大致一說,鬧的許大茂當時無奈了。

棒梗都這個德行了,賈張氏竟然還想讓尤鳳霞當棒梗的媳婦。還喊出了低於尤鳳霞標準的姑娘一概不考慮,說低於尤鳳霞標準的那些姑娘沒有資格成為她們賈家的媳婦,面對送貨上門的濃縮精華說了不字。

這口氣。

根本就是瘋了。

腦子裡面怎麼想的?

居然能有這種自我的不切實際的想法。

就賈家那個家徒四壁的條件,還有臉對濃縮精華說不,人家濃縮精華不嫌棄你就夠可以得了,還反嫌棄人家。

當初尤鳳霞怎麼同意的這件婚事,賈張氏心裡沒譜嘛?

要是秦淮茹在位,尤鳳霞與棒梗之間沒準還有可能發生點什麼。

秦淮茹進去了,尤鳳霞帶著人在秦淮茹進去後的第二天就來鬧,還以被禍禍的名義讓棒梗從十年變成了十九年。

這就是雙方撕破臉皮的節奏。

都成生死仇人了。

賈張氏還想著讓尤鳳霞當棒梗的媳婦。

一個瘸子,又是一個失禁的瘋子,尤鳳霞那種女人能看上棒梗?

當初兩個人發生了故事,也有秦淮茹仗勢欺人,以區欺壓的嫌疑。

問題是賈張氏沒有找到那個尤鳳霞,卻找到了一個人類缺點綜合體的尤鳳霞,還把棒梗的瘋病給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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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棒梗發瘋,是因為禽獸們給棒梗上偏方手段。

棒梗失禁,又是因為有人鬧騰,這件事許大茂還是旁觀者,棒梗被那位凶神惡煞的樣子給嚇得失禁了,從此之後,就落下了失禁的毛病。

尋根問底的話。

是嚇。

棒梗被嚇得瘋了,又被嚇得好了。

失禁也是因為嚇。

古語有云。

對症下藥,方可藥到病除。

棒梗的失禁既然是因為被嚇得的,那麼是不是可以找個人好好的恫嚇棒梗一番,看看能不能將棒梗的這個失禁給嚇好。

嚇好了就嚇好了。

嚇不好也無所謂,棒梗本來就是失禁,嚴重一點也沒有關係,反正倒黴的又不是許大茂,是賈張氏。

……

跟上一次一樣,賈張氏一直苦等著禽獸們,在看到禽獸們的第一時間,賈張氏便早早的迎接了上去。

這一次賈張氏可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到了禽獸們跟前,先看看禽獸們手裡有沒有東西,千萬不要再有豬糞、驢尿等給棒梗上手段的東西了。

賈張氏受不了。

棒梗也受不了,都瘋了。

“怎麼樣?”

“淮茹媽,要不說人家許大茂的生意做得這麼大,我們到了許大茂那裡,把你給棒梗娶媳婦及你和棒梗被那位姑娘嚇了一跳這件事一說,許大茂當時就給出了這個病因。”

“這麼說許大茂有辦法了?”

“許大茂又給了一個偏方。”

賈張氏臉色大變。

真是擔心什麼就來什麼。

偏方又見偏方。

上一次那個偏方簡直就是造孽。

現在又來一個偏方。

“淮茹媽,你放心,這一次雖然還是偏方,但是這一次的偏方跟上一次的偏方它不一樣,這一次咱們不需要豬糞、驢尿那樣的東西,就靠一個字,嚇。”

“嚇。”

“許大茂說,棒梗失禁是因為被嚇,那天他在現場,親眼目睹了棒梗被嚇得拉在了褲襠裡面,既然這個病是因為嚇得的,就得用嚇這個方式來治療,棒梗的瘋病不就是被那位尤鳳霞給嚇好了嘛,我們幾個街坊鄰居的意思,你出面把那位尤鳳霞請到四合院,趁著棒梗不注意的機會,把那位尤鳳霞讓棒梗面前一推,好好的嚇一嚇棒梗,棒梗的失禁就好了。”

賈張氏一臉不同意。

濃縮精華及矮矬子一家人,她賈張氏躲都來不及,還專門往跟前湊,萬一濃縮精華不走,死活要嫁給棒梗。

棒梗怎麼辦?

她賈張氏又要怎麼辦?

“淮茹媽,你這是不同意?”

賈張氏點頭。

“那就只能用這招了。”閆阜貴湊到賈張氏跟前,小聲的將他的計劃說了一遍,越說,賈張氏的臉色於是驚恐。

這辦法也太缺德了吧。

治好了還則罷了。

這要是治壞了。

棒梗可就徹底的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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