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鳳霞。

怎麼扯到尤鳳霞身上去了?

跟尤鳳霞有什麼關係?

禽獸們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了許大茂的身上,個頂個的泛起了這個八卦的熊熊烈焰之火。

二東媳婦說許大茂跟尤鳳霞勾搭在了一起。

那許大茂和棒梗的會面就等同於這個情敵碰頭。

情敵碰頭。

鐵定火花四濺。

不打的頭破血流都對不起他們的娘。

奪妻之恨!

禽獸們巴不得看許大茂的笑話,看棒梗的笑話。

當禽獸們的目光落在棒梗身上的時候,棒梗這番倒黴落魄的樣子瞬間熄滅了禽滿們想看許大茂和棒梗打架戲碼的想法。

棒梗之前瘸了一條腿,走路一拐一拐的。現在又把另一條好腿給弄傷了,走路簡直就跟滾筒洗衣機一樣,來回晃盪,走一步,在地上畫個大圓,用腳尖畫的。

許大茂這麼事業有成的人怎麼會跟棒梗一般見識?

許大茂丟不起這個人。

還有尤鳳霞,那模樣看著就跟畫上的仙女似的,心高氣傲的很,她能看上許大茂,不一定能看上棒梗。

尤鳳霞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肯定不會再跟棒梗發生絲毫關係,躲都來不及。

賈張氏就是在白日做夢,她不去尋找還則罷了,真要去找尤鳳霞,一準是被人家懟嗆的下場,鬧不好還的被扇大巴掌。

“淮茹媽,你一天天的盡想好事情。”

“二東媳婦,整個大院我就看不慣你,我怎麼想好事情了,我大孫子棒梗出來是不是得娶媳婦,尤鳳霞之前可是跟我大孫子棒梗定過親的人,我找她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

“尤鳳霞怎麼跟棒梗定的親,我們這些人誰不知道?要是人家有心,至於給棒梗腦袋上扣個強行禍禍的罪名?”二東媳婦唯恐事情鬧不大,把旁邊看戲的許大茂給牽連了進來,“大茂,你來說。”

許大茂一點沒慌。

對於眼前的局面,許大茂有的是辦法解決。

牽牛要牽牛鼻子。

把話題往房子上面一扯,就是賈張氏加上秦淮茹都沒轍。

四合院裡面是有很多房子,但這些房子都已經有主了,每家每戶都確立了房產。只有易中海的那間屋子和賈張氏的這間屋子沒有被確權,由於兩家人瘋狂的作死及在風潮期間拖欠下的無數血債,故有關部門取消了他們兩家擁有房子的資格,現在兩間屋子的產權歸屬街道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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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媳婦。

人家要房子。

賈家的一間房子分裡屋和外屋,當初小鐺和槐花與賈張氏斷卻關係的時候,房子也一分為二,外屋是小鐺和槐花的,現在她們姐倆加秦京茹三個人居住,裡屋賈張氏住。

莫說棒梗娶媳婦。

就是棒梗回來,也沒有地方睡,他要麼跟賈張氏擠,要麼跟槐花和小鐺擠。

這番情況下。

怎麼娶媳婦?

除非是個瞎子。

許大茂一番話說得賈張氏頓時沒有了主意。

賈張氏真是溺愛棒梗,有些事情還想瞞著棒梗不讓棒梗知道,她把手裡的五塊錢強硬性的塞在了棒梗的手中,完了還摸了摸棒梗的臉,一臉見到大孫子的慈祥。

“奶奶的乖孫子棒梗,奶奶可把你給盼回來了,在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奶奶真擔心見不到你,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旁邊的小鐺和槐花一臉羨慕的看著被賈張氏呵護的棒梗,這可是她們一直渴望但卻不能擁有的親情。

就算她們姓賈,骨子裡面流淌著賈家的血液,賈張氏依舊不待見她們,依舊稱呼她們為賠錢貨。

甚至還恬不知恥的把小鐺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偷走,說攢起來給棒梗花,賈張氏塞到棒梗手中的五塊錢,就是賈張氏偷小鐺的血汗錢。

“奶奶還要看著我的大孫子棒梗成家娶媳婦,奶奶還要給棒梗帶孩子,這樣奶奶到了下面,見了你爺爺,還有你爹,也可以跟他們說我沒讓賈家垮了,沒讓賈家斷了根。”

周圍的禽獸們瞬間變得無語了。

這話說的。

這尼瑪雙標。

賈家沒斷根,但是何家讓你們一家人給整的成了絕戶,傻柱現在還在牢裡待著。

“淮茹媽,剛才大茂說的很對,棒梗娶媳婦得房子,你總不能讓棒梗還有棒梗媳婦跟你們幾個擠一屋吧。”

老孃們就是厲害,嘴上一說開黃段子就沒有了把門的,逮著什麼都往出說。

“稍微有點動靜,你們就全都知道了。”

“你們家的房子也不是你們家的,那是集體的房子,說句不好聽的話,集體要是哪天反悔了,說把你們一家人趕出去就趕出去了。”

二東媳婦火上澆油的說著賈張氏想要隱瞞棒梗的事情真相。

“哎呦,我這是說錯話了,你們不是一家人,你們是兩家人,小鐺和槐花早就跟你這個老婆子分開了。”

“二東媳婦。”

“三大爺,不是我挑撥離間,是我看不起賈張氏,槐花和小鐺也是秦淮茹和文濤的孩子,賈張氏是怎麼對待兩個孩子的,我呸,我都覺得噁心,有你這麼當奶奶的嘛,就感覺那兩個孩子不是你賈家的孩子,是小日本鬼子。”

“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們家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就因為你們是我們這個大院的臨時租戶,集體沒找你們要房錢就管不錯得了,你們還想怎麼樣?”二東媳婦話匣子一開啟就沒有了被打斷的可能性。

這裡面也有棒梗不得人心的原因。

棒梗這個人打小就沒給大院裡面的鄰居們留下好印象。

小時候偷傻柱家的東西,偷許大茂家的雞,偷大院鄰居的食物。

這般偷盜行為,偏偏在傻柱眼中還是呵護和愛護妹妹的良好表現,傻柱樂呵呵的逢人就誇棒梗懂事。

風潮期間。

棒梗又仗著她媽秦淮茹是軋鋼廠二把手,在大院裡面耀武揚威,今天罵前院的鄰居,明天罵後院的街坊。

礙於他媽秦淮茹的權利,街坊鄰居們都把這個怒氣給憋在了心裡,還違心的給棒梗賠笑臉。

現如今秦淮茹還在牢裡待著,誰給棒梗撐腰?

狗屁。

“街坊鄰居們,陳主任當初說過,說小鐺、槐花、賈張氏可以臨時暫住在咱們大院,但是沒說棒梗可以在咱們大院住著。”

二東媳婦鼓動著四合院裡面的禽獸鄰居們。

棒梗回四合院居住,二東媳婦真的不放心,萬一棒梗變得變本加厲,她們不是自己找倒黴?

賈家的日子,四合院裡面的禽獸們全都門清。

過的那叫一個困難。

風潮期間有傻柱幫襯,賈家的日子可是四合院裡面獨一份,就這個情況,棒梗還天天偷東西。

現如今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

棒梗能不出手偷東西?

狗什麼時候改過吃屎的毛病。

危險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這是其一。

其二。

二東媳婦要借機報復棒梗。

當初棒梗仗著他媽秦淮茹,沒少欺負、咒罵二東媳婦,這口氣憋了四年多,今天怎麼也得發洩出來。

“棒梗什麼人,我們這些街坊都知道,這孩子打小就偷東西,俗話說的好,小時候偷針,長大了偷金,萬一手賤在犯了這個毛病,把我們的貼身衣服給順走,我們冤不冤?”

看戲看到這裡的許大茂,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動了幾下。

二東媳婦這話說的有點冤枉棒梗,就二東媳婦那將近兩百斤重的大體格子,比豬八戒還豬八戒,棒梗壓根看不上二東媳婦,當初秦淮茹給棒梗挑選媳婦的時候,棒梗就一個要求,漂亮,最終在一百多女子當中相中了尤鳳霞。

順你二東媳婦的貼身衣服。

不存在。

你真把自己高說了。

你以為你是七仙女,棒梗是董永,順衣服。

再說了。

棒梗也沒有老黃牛,他只有賈張氏這個奶奶。

賈張氏聽明白了二東媳婦的那個意思。

分明就是不想讓棒梗住在四合院。

棒梗是賈張氏的心頭肉。

心頭肉要丟了,賈張氏能不心疼?

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二東媳婦,“棒梗在四合院出生,長在四合院,他怎麼不能住四合院?你不讓棒梗住四合院讓他去那?小心我老婆子跟你沒完。”

這是賈張氏唯一保住棒梗不離開四合院的手段。

尋死覓活。

“怎麼個意思?又要喝藥?我告訴你,旁人怕你,我不怕,來來來,你不是想死嘛,你朝著這個地方撞。”二東媳婦指著她身旁的木頭柱子激將著賈張氏,“你死了,我給你買棺材。”

這是瞅準了賈張氏死鴨子嘴硬不敢真的去死的弱點。

棒梗回來了。

賈張氏才不會自己把自己給禍禍了。

棒梗就是賈張氏的軟肋,賈張氏要看著棒梗娶媳婦生孩子。

“瞧你那個德行,就知道你不敢。我就是想提醒一下街坊鄰居們,要小心棒梗。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他們說過,說咱們大院是個文明的大院,可不能有這個小偷小摸的在,我把話撂下,棒梗回四合院,我不同意,萬一在丟了東西,找誰?”

棒梗的目光望向了周圍的那些禽獸,最終在二東媳婦的臉上停下。

周圍的一切。

都是那麼的陌生。

棒梗突然覺得這不是他印象中的四合院,他印象中的四合院,不是以自己為主嘛,棒梗泛起了一種不適應的感覺。

“你們看看,棒梗還瞪我,棒梗,那時候你媽是軋鋼廠二把手,這個二把手是怎麼來得,你知道,我們也知道,真以為我們給你們家臉了?在瞪我,信不信我揍你。”

棒梗還瞪,這貌似是棒梗表達自己意見的唯一手段。

“棒梗,真以為你媽秦淮茹還在?真以為我們不敢揍你?當初我們是惹不起跟你媽搞破鞋的那些人,你媽不在了,我們也就不怕了。”二東媳婦的小叔子替自家嫂子出頭,晃盪著拳頭,“瞧你那個球像,我一拳頭就把你給打趴下了。”

其他禽獸也都附和了起來。

不讓棒梗住。

人。

不能作惡太多。

也不能把壞事給做盡了。

有句話說的好。

不是不報,只不過是時候未到。

昔日的四合院,那就是秦淮茹的天下。秦淮茹說一不二,就跟土皇帝似的。滔天的權利面前,就連三位大爺都成了秦淮茹手下的狗腿子,對秦淮茹言聽計從,其他人自然無話敢言,有怨氣也憋在了他們的肚子裡面。

棒梗身為秦淮茹的兒子。

身份水漲船高。

誰讓人家有個豁出去的媽。

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棒梗就算瘸了一條腿,依舊是無數人巴結的存在,違心的對棒梗禍禍他們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權當喂了狗了。

這一切。

就跟空中閣樓差不多。

一旦秦淮茹不在得勢或者被旁人取代,棒梗的下場就是被四合院禽獸們滿腔怒火給徹底焚燒的結局。

秦淮茹不強勢了,也就沒有人在給棒梗面子。

要不是棒梗跟著他媽秦淮茹一起被逮了進去,棒梗四年前就為他昔日做的那些缺德事情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積壓四年的火氣,一朝爆發,效果肯定驚天動地。

二東媳婦的這番言語,其實就相當於成了一個引爆四合院一幹禽獸對棒梗不滿的導火索,瞬間炸開了所有人被塵封的一幕。

當初棒梗可是可著勁的禍禍他們,偷他們家的東西,拿他們家的東西,還時不時的把看不過眼人家的玻璃給砸爛,還尼瑪是當著人家主人公的面砸的玻璃。

那時候有秦淮茹護著。

現在誰護?

全都是痛打落水狗的兇狠表情。

落井下石。

四合院裡面的禽獸們都是專家級的。

“棒梗,你也有今天,我呸。”

“棒梗,我們家的玻璃你砸了幾次?我們也不讓你賠錢,你離開我們四合院就成。”

“滾出我們的四合院,我們這裡不歡迎你這個小偷。”

還有人愈發的說話不客氣,把這個禍禍的名頭扣在了棒梗的頭上,直言四合院裡面不能讓棒梗這塊臭肉給壞了風水。

同時還給了賈張氏兩個選擇方案。

第一個方案。

賈張氏捨不得棒梗,棒梗離開的時候順帶手的把賈張氏帶上,奶奶和孫子一起離開四合院,不在禽獸們眼前打轉。

這個方案賈張氏不同意。

離開四合院。

去那住?

人家可不看賈張氏漂亮免費讓賈張氏住。

四合院裡面有二皮蛋。

賈張氏離開四合院,還如何與二皮蛋繼續他們扯不斷的黃昏之戀,賈張氏還指望二皮蛋補貼他們賈家,使得棒梗娶媳婦過上好日子。

故不可能離開四合院。

第二個方案。

賈張氏留在四合院,棒梗離開四合院,且棒梗日後不能隨便來四合院,就算來,也得報備,說是為了保護四合院裡面的禽獸們不被棒梗禍禍,避免棒梗在犯事。

兩個選擇答案。

賈張氏一個都不想選擇。

四合院就是賈家的根。

離開四合院,賈家還是賈家?

死也要死在四合院。

“我那個都不選擇,憑什麼?棒梗憑什麼不能留在四合院?”

“就因為棒梗不是好人,棒梗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你賈張氏給教育的。”

二東媳婦又來勁了,數落起了賈張氏如何把棒梗教育成白眼狼和小偷的數條罪證。

“孩子偷東西,我們這些大人就是打,打的孩子不敢在偷,你賈張氏怎麼做的?”

“賈大媽會說好!甚至還攛掇孩子繼續偷東西,偷傻柱的東西不是偷,偷我們這些街坊鄰居的東西不是偷,是拿,還誇讚棒梗做得對。四合院裡面那家沒有被棒梗偷過?有你這樣的奶奶,棒梗真是幸福到了極點,怨不得旁人,就怨你賈張氏自己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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