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要錢的?”要錢不要命的三大爺,瞬間提高了嗓音。

“啥要錢?我是來給您拜年的。”

“空著兩隻爪子來給我拜年?”

“我這不是著急幫您出頭嘛,您給我錢,我去買禮物送您。”

“我沒錢。”三大爺麻溜的拒絕道。

“叔叔,我可是你親侄子,我爸是你親弟弟,你給你們院秦寡婦那幾個孩子一塊錢壓歲錢,到我這個親侄子面前,一毛錢沒有,你還是我叔叔嘛,有你這樣的叔叔嘛。”二子口風一轉的將話題扯到了錢上面,要不是聽許大茂說四合院裡面今年都給一塊錢的壓歲錢,他才懶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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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但凡遇到認識,且四合院裡面有親戚的人,二子都會洋洋得意的跟其說一聲。

這也是許大茂半路上攔下二子,跟二子說了這麼一番話的理由。

二子跟傻柱手下幫廚劉嵐是一個毛病,都是嘴大,心裡藏不住事情,不管什麼事情,只要跟他們兩個人說,用不了十分鐘,就會婦孺皆知。

許大茂不這麼做,傻柱如何坐蠟?

真以為上午許大茂大發善心,將棒梗帶著妹妹要錢事件就這麼給輕易的翻過去了?

扯淡。

那僅僅是開頭。

二子出現才是這出戏的高潮部位。

許大茂就是要藉著二子的這張嘴,把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變成熱鍋上的螞蟻,讓其坐立不安,痛苦難耐。

看看到時候傻柱如何抉擇。

許大茂的計劃。

建功了。

否則四合院裡面也不能上演打架的一幕啊。

大年初一。

因為壓歲錢的事情,親戚變得不親戚了,大打出手。

傳出去。

四合院還是四合院嘛。

易中海臉色都變了,他看出事情不對頭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明顯不是傻柱所能掌控的。

“好啦,都給我住手。”

一聲嘶吼如炸雷一般的在人們耳旁響徹,刺耳但卻令打架的人們各自停了手。

“都幹嘛呀?大初一的打什麼打?”

“他一大爺,你可得給我做主呀。”賈張氏悲嗆的聲音響起,聲音中還散發著一絲類似走風漏氣的味道。

賈張氏也是應了那句話。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本來就是想哭訴哭訴,看看能不能從大院裡面這些人身上在吸點血。

結果許大茂使了一招趕狗驅兔的計策,藉著外人收拾了傻柱。

一幫人打架的時候,誰還顧得上她一個老太婆?

左一腳。

右一拳。

讓賈張氏便宜沒有佔成,又挨了人家一頓打。

剛才混亂中。

不曉得誰。

也有賈張氏坐在地上沒有及時起身的原因。

一把將一泡臭狗屎胡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否則賈張氏也不能這麼哭天喊地。

身上一水的腳丫印記,臉上除了臭不可聞的臭狗屎,還有擦破皮的血口子,更有挨了巴掌和拳頭的痕跡。

殺千刀的傢伙。

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你們也這樣下死手,還把臭狗屎給抹在了臉上,就連嘴巴裡面也沒有倖免。

“他一大爺,你看看我這個樣子,殺千刀的傢伙,我老太婆真是命苦啊。”

“淮茹媽,你先起來。”

“我腿疼。”

“誰幹的?”

“要我說,這件事就怨傻柱。”人群中,不曉得誰嘀咕了一句,聲音不大,但是大院裡面的人好像全都聽到了。

就彷彿一個訊號似的,提醒了所有人。

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罪魁禍首就是傻柱呀。

要不是傻柱攛掇棒梗帶著小鐺和槐花給人們磕頭掙壓歲錢,能發生現在的事情嘛。

依著誰闖禍誰負責的制度。

得傻柱解釋。

“傻柱,你說說吧。”

“我說什麼呀?怎麼就我說呀?跟我有什麼關係?”傻柱明擺著要一推二六五,不裝孫子不行,就是傻子也曉得現如今這個態勢不對頭。

十幾戶人家因為壓歲錢事件打架。

有些都翻臉了。

他傻柱還在四合院住不?

“傻柱,怎麼沒有你的事情?”三大爺發話了。

算計算計。

貌似又可以從傻柱身上撈取好處。

“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就是一塊錢壓歲錢的事情,之前許大茂就說過,我們給棒梗一塊錢壓歲錢,給親戚家也得一塊錢,要是給一毛錢就壞了兩家親戚關係。”

“我就知道這件事背後有許大茂。”傻柱咬牙切齒道。

今天他連續落在許大茂算計中兩次。

“傻柱,跟人家大茂有什麼關係?棒梗帶著小鐺和槐花給我們這些人磕頭,不給一塊錢的壓歲錢不起來,這就是你傻柱教的,要不是因為這件事,咱們大院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嘛。”

“我那不是讓你們過過享受磕頭的癮嘛,你們給錢了不假,但是你們也享受了棒梗的磕頭。”

“傻柱,你這是狡辯。”

“三叔,誰的責任我們不管,我們來給您拜年,您怎麼也得給我們一塊錢壓歲錢吧,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你給外人一塊錢,給自己親侄子一毛錢不合適。”

“二子,叔叔不知道怎麼說你。”

“三大爺,你不會看上了人家秦寡婦,想要給人家孩子當後爹吧,我告訴我三大娘去了。”

“小子,找抽是不?”傻柱來勁了,指著二子就是一頓罵。

二子年輕小夥子,哪能受這個氣,下手沒有輕重,他隨手抄起一個夜壺,朝著傻柱砸來。

裡面還裝著尿液的夜壺,就這麼砸在了傻柱的頭上。

傻柱旁邊的賈張氏,那裡曉得會有這麼一出,被夜壺裡面的尿液給淋了一個狗血淋頭,簡直就是屎尿雙飛。

完全不知情的許大茂,卻在婁曉娥父親的家裡,與婁曉娥的父親下著象棋。

下象棋不是目的。

是手段。

是拉進婁曉娥父母與許大茂關係的手段。

“爸,我飛象。”

“大茂,我出車。”

“爸,幾天時間沒見,您這個水平是越來越高。”

“來來來,大茂,吃點水果。”婁曉娥的母親在廚房問過婁曉娥一些情況後,對許大茂印象大為改觀。

姑娘喜歡,她這個當娘的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媽,您怎麼比我上一次見到年輕了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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