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我向你道歉。”易中海舉著蘭花手指,邁著婀娜的步伐朝著何大清走去,屁股扭動的那叫一個厲害。

如果是一位妙齡少女做出這樣的動作,無數人喜歡,尤其男人們,不管是年老的,還是年輕的,都喜歡,都不會說什麼重話。

可這個人不是妙齡少女,而是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再配上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頰,妥妥的驚恐畫面。

比賈貴還賈貴。

這不是道歉。

這是噁心。

唯恐噁心不死你的噁心。

“大清,這件事是我老易做的不地道,你郵寄給我的那些錢,我就給了傻柱和雨水一半,還是以我的名義給的,我對不起你大清,我向你道歉。”

“你給我站在那裡別動。”何大清慌慌張張的朝著向自己緩步逼近的易中海冷哼了一聲,讓易中海站在原地別動彈。

他何大清這一次歸來是要重新奪回賈張氏的,可不是想要跟你易中海產生什麼不清不楚的內幕。

你易中海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杵在原地的好,千萬別過來,我何大清害怕。

何大清泛起了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他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

好端端的。

憑什麼聽了閆阜貴的兩句好話就把易中海身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這尼瑪是籠套。

就易中海那個變態的勁頭,何大清身上莫名的一冷。

“大清,我站著不動,我向你道歉,你原諒我吧。”最後的那個吧字,還有幾許撒嬌的味道。

何大清都要吐了。

易中海的這種撒嬌,就跟女朋友朝著男朋友撒嬌一般的撒嬌。

這……

“大清,你原諒人家吧。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人家知道人家錯了。”易中海連我字也不說了,改成了人家,小女人般的嬌柔做作,嚇得何大清一連說了好幾個我原諒你。

“大清,你真好。”

一個媚眼飛向了何大清。

但凡見到這一幕的禽獸,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太變態了。

這尼瑪是易中海!

簡直就是死變態。

這樣的易中海,留在四合院真的合適嗎?

真如劉二愣子說的那樣,他們上廁所的時候易中海闖進來怎麼辦?

要了親命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

一個個的贊同何大清留下。

有何大清在前面幫著他們吸引易中海的火力,他們這些人相對的還安全一點。

何大清留下。

依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何大清留在了四合院,禽獸們還極好心的想要讓何大清與易中海兩個人同住聾老太太那屋。

面對這樣的好心建議,何大清欲哭無淚,他婉言拒絕了禽獸們的提議。

跟易中海同屋。

我這是羊入虎口。

也有人對此泛著一百二十分的強烈懷疑。

許大茂。

自始至終。

許大茂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易中海,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易中海變成了變態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

許大茂表示無話可說。

反之。

許大茂就會提起無限的小心。

因為這樣的易中海太可怕了,不惜讓自己背上變態的名頭。

之所以付出這麼巨大的代價,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盤算。

什麼盤算,會讓易中海心甘情願的揹負變態的名聲。

傻柱?

還是棒梗?

聽說這三個禽獸一直呆在同一個號子裡面。

許大茂的眉頭,肉眼可見的湧起了一個大疙瘩。

恍然間。

一聲淒厲的我有話說的聲音響徹了四合院,將沉浸在思索中的許大茂的注意力下意識的吸引到了發話之人的身上。

發話的人是雨水。

雨水還沒有開口說她要說的話語,禽獸們就先入為主的認為何雨水不同意何大清留在四合院。

何大清留下,對禽獸們有利,尤其對男禽獸們有利,禽獸們自然不會讓何雨水壞了他們的計劃,一個個站在道德的角度指責起了雨水,大義凜然的樣子,都讓許大茂覺得好笑,禽獸們什麼時候改變過他們的禽獸作風?

根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禽獸們幹啥啥不行,道德綁架第一名。

就他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的那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話語,比白蓮花還白蓮花。

也有禽獸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嚴格的說。

易中海才是這件事的背後黑手,先逼走何大清,在霸佔賈張氏,後透過侵吞何大清給傻柱兄妹倆人的錢造成傻柱和雨水誤會何大清對他們不理不睬的局面。

落個變態的下場。

也算易中海遭了報應。

“雨水,你爹何大清留下,這是大院一幹街坊鄰居共同商議的結果,大是大非的時候,你可不能犯糊塗。”

閆阜貴念念不忘要把何大清和易中海兩人安排一屋。

“你擔心你爹何大清沒有住的地方,這個不難解決,易中海離婚了,你爹也是一人,聾老太太的房子足可以擺下兩張床,你爹何大清跟易中海睡一個屋。”

兩個人睡一屋,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是許大茂所能考慮的事情了,他只知道何大清的歸來的的確確幫了自己的大忙,最起碼二皮蛋那頭有了交代,二皮蛋給到許大茂的二十五萬美刀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著提包中的二十五疊美刀。

許大茂感慨頗多。

誰能想到四合院昔日懶漢二皮蛋會透過古玩交易掙到如此多的錢財。

去見呂十之前。

許大茂甚是意外的見到了王建設和李建軍兩人。

丟掉菸頭後,許大茂下了車,拉了拉西服的衣角,笑眯眯的朝著王建設和李建軍道:“兩位領導這是在專門等我?”

“許老闆,我們就是想跟你在談談,出售廠用地給私人這一塊,咱們國家還沒有這方面的先例,能不能跨過這個條件。”

許大茂回了味。

兩人是來做自己工作的。

“雪糕廠除了那塊地,還有別的價值?”許大茂反問了一句,“更何況你們還提了許多誇大的條件。”

王建設和李建軍齊叫了一聲糟糕。

許大茂看似沒有發脾氣,但卻比發脾氣後果更加嚴重。

“一天時間,如果你們一天之內不能有一個滿意的結果給我,三陽乳業併購東區雪糕廠一事就此作罷。”許大茂發出最後通牒,這不是談判策略,而是心情不是很好的許大茂真的這麼想。

後悔麼?

或許有點。

也怨王建設和李建軍來得不是時候,誰讓何雨水偷悄悄的把小鐺和槐花的計劃告訴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聽完這個計劃後都是懵的。

啥玩意。

小鐺和槐花兩個人為了自己過得好一點,竟然算計起了自己。

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兒,天生就有這種利用自己身軀算計男人的想法,她們這是將自己當做了傻柱?

“王廠長,李主任,京城有好多雪糕廠,我不是非東區雪糕廠不買,明天沒有結果我想我會同西區雪糕廠進行接洽。”

有錢在這個時代還怕買不到東西?

尤其老子還握有美刀。

這就是許大茂現在的心態。

王建設主動解釋,“是領導們存在爭議,有一點是可以明確的,這是一次嘗試,但卻需要所有領導同意。”

可不是無稽之談,這個時代的氣氛真的就是如此。

有些地方還存在打擊民營企業的行為。

一些步子邁的過快的先行者,在姓公還是姓私的爭論中,遭到了沉重打擊。

這種大環境之下,任何事情都被無限的放大了,許大茂併購雪糕廠土地的要求自然而然的在一些領導的心中變成了別有含義的作為。

雪糕廠地皮的價值,領導們不會不知道。

......

許大茂收購呂十泡麵廠的最大限制是什麼?

美刀。

二皮蛋一次性借給許大茂二十五萬美刀,算是掃清了許大茂併購呂十泡麵廠道路上面的所有障礙。

在冉秋葉的幫助下,許大茂以二十萬美刀的價格全資併購了呂十的泡麵廠,其中兩萬美刀是用來支付泡麵廠外債及工人薪水。

至於街道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許大茂懶得去理會,他要的是呂十的泡麵廠,可不是什麼街道勞動服務公司。

勞動服務公司可以說是這個年代某些企業的特產。

起初的目的是想甩包袱。

結果變成了更大的包袱。

這就是目前大部分企業的現狀,很多企業為何辦不下去,突然變成了負資產狀態,這就是根本。

修鞋廠、掃把廠等等之類不入流的手工作坊,統統可以歸攏為街道勞動服務公司,這些小企業不但不能盈利,還在吸血,再加上那些不作為卻一門心思擺領導架子的所謂的手工作坊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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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依著許大茂的想法,自己先把呂十的泡麵廠盤下來,在想辦法把街道剩餘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給談妥併購。

但是託冉秋葉的福。

許大茂節省了錢。

冉秋葉經過查詢得知,呂十的泡麵廠事實上獨立於街道勞動服務公司。

舉個例子,就是甲企業和乙企業兩家企業雖然對外宣稱他們是一家企業,但是兩家企業一直各自獨立存在,自負盈虧。

呂十的泡麵廠就是甲企業,街道勞動服務公司就是乙企業,兩家企業中間用來分割它們各自區域的柵欄還在。

這種情況下。

許大茂肯定會裝個不知道。

廠子買下來,自然要讓其產生效益。

先把工人工資發了,後面就是購買原材料等事情。

有錢好辦事。

錢的刺激下。

停工許久的泡麵廠當天復工。

機器的轟鳴聲,惹得隔壁眼紅,街道勞動服務公司的那些頭頭腦腦們再也坐不住了,他們發現許大茂竟然沒有按照常規出牌。

依著常規,你丫的買了呂十的泡麵廠,怎麼也得跟我們通通氣,見見面,談談條件,結果一連數天時間,許大茂連面都沒有露,甚至還派人修補了之前泡麵廠與街道服務公司用來分割各自區域的柵欄。

這跟街道勞動服務公司頭頭腦腦心中所想的不一樣。

再加上工人的逼宮鬧事,街道勞動服務公司的頭頭腦腦們覺得應該跟許大茂見個面,談談他們手中握有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可以賣到多少錢。

莫說三萬美刀。

就是兩萬美刀他們也同意出售。

這可是創造外匯的功績。

有了功績,還用得著繼續守著這個沒有前途的街道勞動服務公司日復一日的過著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的生活?

每個人都想升官。

街道勞動服務公司的這些人也不例外。

升官發財。

古之俗語。

只有升官了,他們才能發財。

許大茂卻又成了他們能不能升官發財的那個攔路虎。

……

“這些人真是狗屎。”心情本就不爽的街道服務公司的老總胡來,看著堵著大門要他們給個說法的工人們,嘴裡噁心的咒罵了一句。

就衝這句話。

他就不是一個好鳥。

工人們要是有折,能過來堵門。

沒辦法了,才會走這條路。

都是錢鬧的。

之前效益都不好,工人們也不說什麼了。

要沒錢,大家都沒錢。

可現在人家泡麵廠的工人們有錢了,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甜,聽說有些人因為拿到了補償款,家裡額外新購了一臺錄音機。

沒有拿到錢或者不屬於泡麵廠職工的這些人瞬間變得不平衡起來,在某些人的帶領下,做之前他們做過的營生。

堵門。

“我們要生活。”

“讓胡來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

“不要以為躲在裡面就可以沒事,我們今天必須要拿到結果。”

聽到這些呼喊聲音的胡來,面色變得憂愁起來,他猛吸了一口香菸,隨即將菸圈奮力的吐出去,又是一句經典的國罵。

“腦子進水了,狗屎。”

罵的不是這些人堵門,而是這些人堵了街道勞動服務公司的大門,胡來怨恨他們沒有堵對地方。

要是堵了許大茂的泡麵廠的門,胡來非但不會咒罵他們,還會在心裡為他們堵門泡麵廠的行為點贊喊好。

只有堵了泡麵廠的大門,才符合胡來這些人的相關利益。

“這些人就算堵了我街道勞動服務公司的大門,我胡來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給他們解決工資問題,誰讓咱不是泡麵廠。”

有些話不需要說清楚,還需要隱晦的點明那個意思就可。

就算將來真的出了差錯,也怨恨不到自己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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