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的夜晚註定不會平靜。

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

監獄裡面傻柱將自己腦袋撞成血球的同時,秦淮茹的那位好女兒,管傻柱叫做傻爹的小鐺正在沿著秦淮茹昔日走過的道路一步步的行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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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遺傳。

母女兩人都是一樣的作風。

秦淮茹是為了錢跟易中海,跟別的男人搞破鞋,吊著傻柱的胃口,死活不讓跟她領了結婚證的傻柱碰。

小鐺也是為了錢跟別的男人做生意,做這個不需要本錢的買賣。

至於理由。

都是為了孩子。

只不過小鐺沒有她媽秦淮茹那個命。

一沒有喜歡寡婦的人跟她膩味,二沒有冤大頭心甘情願的被她吊著,故小鐺走著一條完全不同於秦淮茹的道路。

昏暗的小巷內。

小鐺第一次站在那裡,她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那些行人。

頭一次有這樣遭遇的小鐺,心虛卻又充滿了忐忑。

“哎!”

一聲只有小鐺自己才可以聽到的類似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從小鐺嘴裡飛出,就因為剛才有個男人從小鐺面前路過。

怎奈聲音很小,再加上她站的位置比較靠裡面,所以男人並沒有聽到小鐺的那一聲低的不能再低的呼喊聲音。

“妹子,你是頭一次吧?”

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小鐺耳旁響起。

小鐺扭頭看去。

見一個比小鐺大不了多少的女子一臉熱情的看著小鐺。

她的表情,或者她的那種眼神,亦或者她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氣勢,讓無助的小鐺泛起了一種被人關心的感覺。

自打小鐺回到四合院,便沒有人在關心過小鐺。

無一例外。

所有人對小鐺都是那種鄙視的目光,媽是秦淮茹那樣的女人,自己又找了一個比賈張氏還大幾歲的男人,還有了孩子,村裡活不下去,回到城裡依舊活不下去,尤其賈張氏那個老虔婆,見天的瞪著小鐺,瞪著小鐺的孩子,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冷嘲熱諷的譏諷個不停,就彷彿小鐺做了多大的錯誤事情。

沒有工作。

沒有收入。

孩子餓的嗷嗷哭。

“妹子,這條路不好走,你要是有別的路走,千萬不要走這條路。”

那個女人不等小鐺回答,便又自顧自的喃喃了一句。

“也是,我們要是有別的路走,還至於走這條路嘛,妹子,這行不好做,要學會觀察,還的看對方的衣著。”

小鐺瘋狂的點著頭,為了孩子,她也算豁出去了。

依著那個女人的指點,小鐺朝著一個男子第一次喊出了這樣的話語,“先生,你是不是有些孤單,你需要……。”

話還沒有說完。

小鐺便愣在了當場,隨即就像遇到了貓的老鼠,撒丫子的向著昏暗的小巷內跑去。

眼淚在流淌。

此時此刻。

小鐺有了一種社會性死亡的感覺。

熟人。

竟然遇到了熟人。

誰!

許大茂!

吃飯歸來的許大茂,憋得難受,就想找個犄角旮旯放放水,卻遇到了在這裡招攬生意的小鐺。

就算燈光在昏暗,可許大茂還是一眼認出了小鐺。

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卻走上了這麼一條路。

小時候三觀挺正的,長大了卻越來越像秦淮茹。

老鼠的孩子天生會打洞。

秦淮茹的女兒自然也把秦淮茹那些做法給學會了,還是無師自通型,就是不曉得秦淮茹知道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難受。

一聲嘆息在許大茂心裡醞釀,瞪著眼睛看著小鐺漸漸遠去的背影,許大茂無語的搖了搖頭。

實在是沒有想到,秦淮茹的女兒小鐺竟然會做這種來錢快的生意。

是家傳遺風?

或許不是。

賈張氏家裡的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雨水這個小機靈鬼天天找許大茂彙報,就算許大茂不在四合院,卻也知道四合院裡面的那些狗血事情。

依著雨水的交代,是賈張氏這個老虔婆逼著小鐺做了這樣的事情。

這老虔婆。

就得二皮蛋收拾。

小鐺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被自己的奶奶賈張氏給搞黃,還把小鐺積攢的給孩子的奶粉錢偷著存了起來,說要給棒梗存著娶媳婦。

許大茂沒有去追。

他要給小鐺留點面子。

權當沒有看到吧!

……

剛才那個女人又一次出現了,看著開車離開的許大茂,又看了看落荒而逃的小鐺,豈能不明白其中的門道。

這是遇到了熟人。

開車的。

有錢人。

連一腳踹都是奢侈物品的年代,此人卻開了一輛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小汽車,肯定是那種有錢人。

女子眼珠子亂轉。

“妹子,那人誰啊?”

“我不認識。”小鐺撒了謊,她的臉頰燙燙的,畢竟這種生意見不得光。

“別逗了妹子,要是不認識你能跑?那人一看就是有錢人,你給姐介紹介紹,姐到時候給你好處費。”

“我真的不認識。”

“妹子,你這就沒有意思了,我看你今天也是第一次出來攬活,肯定是遇到了難處,這一行不是那麼好做的,你把那個人給姐介紹介紹,姐給你提成。”

釣魚得有誘餌。

必要的時候要捨得下本。

馮老師有句話說的不錯,捨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

女人將五毛錢塞在了小鐺的手中。

“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姐在給你。”

小鐺將錢攥的死死的,她想到了家裡的孩子。

最終還是孩子佔據了上風。

“那個人是我們大院的鄰居,叫做許大茂,之前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現在是三陽乳業的老闆。”

“原來他就是三陽乳業的老闆許大茂,我喝過他們家的牛奶。”女人喃喃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忽的變得怪怪的,她原本還泛著同情表情的臉頰瞬間變得冷淡了,眼神也變成了冷冰冰的那種眼神,“你是四合院裡面的人?你媽是不是秦淮茹?你奶奶是不是賈張氏?你哥哥是不是棒梗?”

小鐺想說不。

可她的腦袋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你真是秦淮茹那個臭婊砸的女兒?你真是棒梗那個禽獸的妹妹?”女人的笑聲帶著一絲沙啞,望向小鐺的眼神變成瞭解氣的眼神,“沒想到,沒想到秦淮茹的女兒,棒梗的妹妹也會做這種生意,老天爺真是開了眼。”

一絲苦笑在小鐺臉上閃現。

又是她那個不要臉的媽及不要臉的哥哥造下的孽。

這樣的事情。

小鐺有過太多的遭遇。

找工作。

本來好好的,可以隨時上班工作,怎奈人家一聽她媽是秦淮茹,一聽她是棒梗的妹妹,當即便變了卦。

否則小鐺不至於落到這般田地。

就是連撿破爛或者想要販賣點小商品,都沒有門道。

所有的人都會對小鐺說不。

秦淮茹和棒梗她們做過的惡事情,報應在了小鐺和槐花的身上,小鐺找不到營生,槐花就能找到事做?

全都是一個德行。

“你滾。”女人指著小鐺罵了起來,“趕緊給我滾,看見你我都覺得噁心。”

“姐。”

“我不是你姐,我們一家人就因為你媽秦淮茹,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我就因為你那個禽獸哥哥棒梗,落到了這般田地。”

“姐,對不起。”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一句對不起就把逼死我媽的惡行給抹掉了?一句對不起就把我丟失的工作給找回來了?憑什麼?”女人的情緒變得很是激動,“我有句話要告訴你們,你們一家人都不得好死。”

“姐。”

女人揚起了自己的大巴掌。

小鐺沒有躲閃。

巴掌最終扇在了小鐺的臉上。

火辣辣的疼。

感受著臉頰上面的痛楚,小鐺鬱悶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點。

“你以為這樣我就可以原諒你了?原諒你們一家人了?我呸,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的。”

女人扭頭走了。

原地剩下了感嘆命運的小鐺。

……

“煙怎麼賣?”

“一塊。”

“什麼煙敢賣一塊錢?”

“新鮮出爐的好煙。”

馮大頭原地打量了一下小鐺,還了一個價碼,“一塊錢的煙太貴了,三毛錢買一包怎麼樣?三毛錢!”

“行。”小鐺點頭同意了馮大頭的交易請求。

……

晚上十點。

小鐺託著疲倦的身軀緩緩回到家。

人還沒有進門。

便聽到了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聲音。

期間還伴隨著孩童哭泣。

肯定又是賈張氏在跟小鐺的孩子較勁。

這老虔婆。

小鐺急匆匆的跑進了家門。

映入眼眶的一幕,使得小鐺的心都裂了。

兩歲的孩子坐在地上哇哇的哭,屁股下面還有黃色的水漬,兩隻小手手不停的伸向了賈張氏,一副要抱抱的態勢。

孩子的對面。

是賈張氏。

老虔婆的手中抓著小鐺特意買給孩子的幾片餅乾,且吃的正歡。

“賈張氏。”

“連奶奶都不叫了?賠錢貨果然就是賠錢貨。”

“那是我給孩子買的餅乾,你怎麼吃了?”小鐺抱起孩子,發現孩子的褲子又是尿又是屎,當下換洗了起來。

“我吃幾片餅乾怎麼了?我是你奶奶,你是我孫女,你給我吃餅乾是孝順,我出去這麼一說,街坊鄰居們不得誇你懂事孝順啊,我的好好的養,好好的活,活著看我大孫子棒梗出來娶媳婦,我還要給我重孫子洗尿布。”

賈張氏陷入了憧憬。

這或許就是賈張氏的動力吧。

“我孩子不是你重孫子?”

賈張氏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鄙夷。

“我重孫子姓賈,他姓什麼?小鐺,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把孩子留下了,你要是把孩子送走,至於這麼辛苦?”

“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心疼。”

小鐺的心全都記掛在了孩子的身上,便沒有注意到賈張氏的小動作。

老虔婆趁著小鐺給孩子換洗衣服的時候,把小鐺辛辛苦苦掙到的錢給搶走了。

“那是我的錢。”

“你是奶奶,你掙錢給我花是應該的。”

“還我錢。”

“這錢我的存起來,將來給棒梗娶媳婦用。”

“啪。”

“你打我,我咬死你。”

“好你個賠錢貨,我跟你拼了。”

……

次日。

清晨。

許大茂驅車回到了四合院。

為小鐺。

不是許大茂聖母心態作祟,而是人到了一定的社會地位,看待某些事情或者人物的時候,會下意識的處於一種俯視。

後世不少有錢人喜歡做慈善,把自己的錢捐贈出去。

便是源於這方面的考慮。

巨人什麼時候在乎過螞蟻的感受?

嶄新的小轎車。

頓時吸引了禽獸們的目光。

望向許大茂的眼神,愈發的充滿了羨慕。

這才多長時間,許大茂就把一腳踹換成了小汽車。

“大茂,回來了。”

禽獸們的語氣變得異常的和藹。

“回來了,回來了。”

“這車。”

“婁曉娥的。”

禽獸們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婁曉娥的東西,不就是許大茂的東西嘛。

“這車得一萬多吧?”

“二十多萬。”

“這麼貴。”

“大茂,你這真是發財了。”

“混口飯吃。”許大茂一眼看到了一臉憔悴的小鐺。

這孩子。

哎。

命不好。

攤上了一個三觀不正的媽,攤上了一個三觀不正的奶奶,整天的灌輸那種負面的教育,能好才怪。

“小鐺,我廠子今天要招人,你要是找不到營生,可以去試試。”

小鐺的眼神中有一絲感激的笑容,她知道許大茂給自己留了面子,也曉得自己昨天晚上那一幕被許大茂給看在了眼中。

“大茂叔叔,謝謝你。”

“謝什麼謝?都在一個大院內住著,上午九點。”

“大茂,你看看我這個老婆子可以乾點啥?淮茹不在,棒梗不在,我們家困難,你要是有條件就幫幫大媽,大媽會一輩子記著你的好。”賈張氏擠了過來,除了朝著許大茂要工作,還向許大茂提了一個讓許大茂哭笑不得的要求,“我老婆子這一輩子沒有坐過小汽車,大茂,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住戶,我老婆子看著你長大,你要不讓我老婆子坐坐你的小汽車?”

“滾一邊去,人家的小汽車你憑什麼坐?還不滾?”猛人兄二皮蛋適時的出現,二話不說的罵了賈張氏一句。

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要臉的老虔婆賈張氏在二皮蛋面前就是一隻乖貓。

許大茂注意到了二皮蛋。

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變化太大了。

大的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都不敢認。

之前二皮蛋一件棉襖穿到頭,黑的看不出棉襖的顏色,家裡是吃了一頓沒有一頓,娶媳婦還要讓許大茂幫忙。

現在的二皮蛋,腳下蹬著皮鞋,身上穿著西裝。

這是發了呀。

二皮蛋真是發了。

這傢伙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倒騰古玩,現在是四合院裡面僅次於許大茂的第二富戶,大前天剛買了樓房,手中還屯有不少古玩,手中也有大量的鈔票。

許大茂現在就一個想法,有錢了的二皮蛋會不會在像之前那樣一步到位的娶賈張氏。

估計不會了。

就衝二皮蛋懟賈張氏的那個態度,二皮蛋也不會在跟賈張氏有任何的牽連!

可憐的賈張氏,白白付出了!

這樣的結果,也是許大茂樂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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