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糞的賈張氏,總算逮住了劉海中與閆阜貴兩家人的把柄,罵罵咧咧的罵個不停,什麼難聽她專罵什麼。

狗咬狗的劉海中和閆阜貴一家人,根本沒有精力理會賈張氏的罵。

罵跟錢比起來。

錢更加重要一點。

兩家人為了錢,吵得那叫一個激烈。

主要是閆阜貴一家人跟劉海中的兩個兒子吵。

劉海中竟然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勢,冷眼旁觀著一切,還翹起了二郎腿,就差嘴裡哼哼小曲了。

不過這些都跟許大茂沒有了關係,他只知道禽獸滿員的四合院內充滿了勾心鬥角的各種戰爭就好。

可得給這些禽獸找點事做。

否則這些人一天天的光想著道德綁架。

臨出門的時候。

許大茂被李建軍給堵在了門口。

雙方都心知肚明,但卻又不約而同的裝了糊塗。

有些事情不需要點破。

點破就成了二傻子。

“李主任。”許大茂笑眯眯的搶先打了一聲哈哈。

打哈哈他也是職業的。

滿懷笑意的一聲招呼,卻讓李建軍浮想聯翩震撼不已。

許大茂對於今天發生的堵門事件肯定是極其不滿意的。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甩臉色。

但許大茂卻一臉的笑意,語氣也是那種和藹的語氣,就彷彿壓根沒有發生令其不高興的堵門事件。

李建軍對許大茂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更讓李建軍沒有想到的事情,是許大茂竟然主動為堵門事件向著李建軍道歉了起來,直言全部都是自己的責任,更把沒有在李建軍街道招收員工的責任給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謙卑的態度,驚出了李建軍一身冷汗,李建軍不曉得許大茂是故意降低了自己的姿態,還是清晰的認識到他自己的本質。

李建軍感覺許大茂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想象。

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捉摸。

這種感覺。

一直持續到許大茂離開。

……

次日。

許大茂麾下的三陽乳業的銷售部隊便活躍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除了統一的工裝之外,每個人手中還拎著一份京城日報外加許大茂特意給他們配置的印有三陽乳業字樣的嶄新腳踏車。

清一色都是硬性配置。

比正規部隊還正規。

報紙可不是普通的報紙,上面有許大記者所寫的瘋狂吹捧三陽乳業的相關報道,算是許大茂給麾下員工派發的殺手鐧。

這個年代的老百姓,對於報紙上面刊登的內容還是比較相信的,只要許大茂僱傭的那些員工出示了手中刊登著他們企業的報紙,百分之百會取得收穫。

也有例外。

一些家裡經濟比較睏乏的居民,便對許大茂麾下的員工說了一個不字,不是他們不想喝牛奶,而是他們的經濟條件不允許。

即便這樣。

兩百員工一天時間累計為許大茂創收四萬塊。

短短七天時間。

就把整個京城全部給摸排了一遍,收取了二十萬家居民的購奶費。

這個數字許大茂並不滿意。

此時的京城,居民住戶數量超過一百萬戶,許大茂的野望,是一年之內整個京城,不管男女老幼,全部喝上許大茂三陽乳業供應的牛奶。

野望是建立在上下一條心的基礎上。

許大茂給出了承諾,只要員工幹滿三年,三陽乳業給他們配置的腳踏車便歸員工個人所有。

八十年代。

腳踏車依舊是不少人渴望但卻不可求的存在。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又是工裝,又是腳踏車,這些員工自然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個頂個的將三陽乳業當成了自己的企業。

事實上。

此時的三陽乳業,就是一個中間商的身份。

企業的核心是過濾和殺菌,把從鄉下奶戶收取的牛奶,經過機械的過濾、殺菌、分裝,以瓶裝的方式送到那些需要牛奶的家庭當中,相當於掙了一個中間商的差價。

一斤牛奶看似只掙到了半分錢的利潤,可關鍵數量足夠大。

二十萬居民,以一戶居民日消耗一斤牛奶就算,一天就是二十萬斤,許大茂拋去人員工資及亂七八糟的費用,二十萬斤牛奶的純利潤在一千元左右。

錢不是最最主要的。

最最重要的問題,是那些延伸產品的銷售,這才是關鍵所在。

許大茂可不僅僅侷限送奶外加當個中間商這一環節,他的想法是做大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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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時間。

許大茂就把京城送奶行業給壟斷了,他麾下的三陽乳業成了京城奶企的龍頭產業,不少由街道控股的小手工作坊奶業,在許大茂三陽乳業的衝擊下,紛紛破產及停產。

這本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商業競爭。

但就是一些人表示看不過眼。

明裡暗裡的給許大茂的三陽乳業使著各種小手段,包括許大茂一直擔心的官面。

可不是許大茂在患得患失,而是當下的環境就是這麼一個大環境,要不是許大茂極其精明的將自己的企業變成了港資,估摸著那些混蛋們早把許大茂的企業給連皮帶骨的吞吃了一個乾淨。

恫嚇、堵門等小手段不見效的情況下,難免不使官面上的手段。

眼紅可是人們的通病。

許大茂不得不儘可能的把問題考慮到。

走一步看三步。

不到三百人的企業,一個月三萬塊的淨利潤,在某些人眼中,就是一顆下金蛋的雞!

就在許大茂託著下巴想問題的時候,廠外傳來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許大茂站到窗前一看,眉頭皺了起來。

只見一臺桑塔納停在了廠子的二層辦公樓之下,隨即一夥兒穿得板正體面,一看是大領導模樣的人,呼啦啦的從車來鑽了出來,陪同的人赫然就是李建軍。

許大茂的眉頭不自然的皺了起來。

或許這就是他一直擔心的官面上面的人來了。

廠子現在的產權已經屬於自己,這些領導來了,廠裡卻沒有收到任何的風聲,這有點不正常。

許大茂摸了摸下巴,略一思量,轉身下了樓。

躲避可不是辦法。

朋友來了有救人。

豺狼虎豹來了咱有棍棒。

咱是港資,咱也不怕。

許大茂走到樓下的時候,那夥領導在李建軍的帶領下朝著二樓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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