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一聲淒厲的哭泣聲音,將陷入驚喜憧憬著要住樓房,上廁所不用去公廁,也不用在排隊的四合院禽獸的神魄給喚回了軀殼。

哭泣的人是賈張氏。

三天前剛剛歸來,還沒有享受到自由的喜悅及見到二皮蛋的愉快,賈張氏就被眼前的噩耗給徹底的擊潰了。

她們賈家居住的房子竟然不在屬於賈家。

要知道。

從五五年開始一直到現在,賈家在這間看似破舊的房子內已經居住了整整二十五年,沒有感情是假的。

結果房子不在屬於賈家。

這猶如一盆涼水澆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把賈張氏見到二皮蛋的那種喜悅給澆滅了。

事實上。

賈張氏的心思有點缺德,她用那種自私的目光看待這件事,看不得旁人的好。

整個四合院,所有人居住的房子都不屬於自己,都屬於公家。

賈張氏自然沒有話說。

可問題是整個四合院二十幾戶人家當中,只有賈張氏家及易中海家不享受確定房產權利的待遇,這讓賈張氏的心一下子變得不平衡起來。

憑什麼?

憑什麼大院裡面的其他人都可以被確權。

只有我們賈家沒有這個確權的權利。

秦淮茹是犯了錯誤。

可秦淮茹已經坐牢了,是死緩。

棒梗也跟著坐牢了,要坐二十年。

秦淮茹死不死,怎麼死,賈張氏不關心,反正賈家的臉面已經被秦淮茹給徹底的丟光了,賈張氏現在就關心賈家的香火問題。

棒梗怎麼也得給賈家留個後。

沒有房子。

誰家的姑娘樂意嫁給你?

房子問題一下子與賈家有沒有香火的問題畫了等號。

強者有強者的手段。

弱者有弱者的套路。

面對賈家沒有房子產權確權的問題,賈張氏使出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果不其然,她的哭泣引來了無數人的關切。

“哇!”

賈張氏化身成了想要跟父母要零食的孩童,嘴裡哇哇的哭,兩隻腿還不停的在地上來回的蹬地。

鞋都被賈張氏被蹬丟了出去,露出了裡面的破襪子。

左腳的襪子是腳指頭部位破了,五根腳指頭露出了四根。右腳的襪子是腳後跟部位破了,露出了裡面烏漆嘛黑的腳後跟。

這一鬧。

真是引人關注。

閆阜貴一下子頭大了。

賈張氏怎麼出來的,上級領導給閆阜貴有過交代。

上面的領導考慮到賈張氏年紀大,又顧忌到賈家的特殊情況,將賈張氏提前五個月放了出來。

好傢伙。

賈張氏被放出來,回到四合院的第一件事是看看二皮蛋在不在。

由於第一時間沒有看到二皮蛋,賈張氏一張老臉拉的老長。

“淮茹媽,你這是幹什麼呀?”

“他三大爺,不是我鬧,是沒有這麼欺負人的,大院裡面的那些鄰居他們住的房子憑什麼成了自己個的,我們賈家的房子就不屬於了自己?這不是欺負我們賈家沒有男人嘛?這不是欺負我這個孤老太太嘛?”

賈張氏依稀記得一句話。

許大茂說的一句話。

要拆遷。

賈張氏就算什麼都不曉得,卻也知道拆遷對於賈家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賈家可以搬到樓房去居住,上廁所都在家上。

房子。

就是賈家的命根子。

現在。

賈家的命根子就要沒有了。

“這都是政策。”

“我不管,我就知道我賈家的房子不在姓賈。”

“淮茹媽,之前咱們的房子也不姓咱們姓呀,咱們只有居住的權利,沒有交易的權利,你又不是不曉得傻柱因為中了你們家淮茹的算計,被加刑半年,罪名就是房子交易。”劉海中插了一句嘴。

或許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亦或者因為其他原因。

賈張氏今次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給劉海中面子,我他M的房子都要沒有了,還顧忌你劉海中的面子。

“他二大爺,這裡有你什麼事情?”

劉海中臉色一僵。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四合院裡面的破鞋媽都開始不把劉海中給放在眼中了。

劉海中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的兩個罪魁禍首不孝子。

“淮茹媽,你不能這麼說話,他二大爺也是好心。”

“他三大爺,你跟他二大爺不一樣,你現在是咱們大院的管事大爺,我們家的這個情況就得跟你說,劉海中不是大院的管事大爺了,他憑什麼說我?他連自己家都管理不好,鬧的大兒子結婚不回來,二兒子和三兒子又跟劉海中幹仗。”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

惡人還需惡人磨。

老虔婆對劉海中,也算棋逢對手。

許大茂扭頭想走,分分鐘不少錢,待在四合院搞毛。

怎奈腳步剛剛邁動,就被閆阜貴給喊住了。

許大茂可是財神爺。

不能走。

“大茂,你等等。”

許大茂扭過頭,看著叫住自己且一臉笑意的閆阜貴,道:“三大爺,您有事?”

“大茂,不是三大爺說你,你現在發了財可有點不認人了,你好賴也是咱們大院的一員,不能對咱們大院的大事不管不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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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拆遷我又說不上話,那都是按人頭來得。”

許大茂哪壺不開提哪壺。

明明曉得四合院不會被拆遷,卻左一個拆遷,右一個拆遷,分明就是釣禽獸們的那個胃口,唯恐事情不亂。

“真要拆遷?”

許大茂當做自己無意中說漏嘴巴的樣子,趕緊矢口否認道:“沒有的事情,我聽說咱們這裡是老社群,具有這個京城丰韻,人家要保護,不會拆遷的。”

說瞎話。

有人相信,深信不疑。

說真話。

沒有人相信,很多人都腦補了許大茂為什麼這麼說的原因。

是許大茂看不得他們這些人好。

想要編制一個不會拆遷的藉口,以極低的價格將他們手中的四合院買走,然後坐等有關部門高價拆遷。

許大茂心壞透了。

自己發財,還不讓我們這些人發財。

四合院裡面的禽獸們,基本上就是這麼認為的。

劉海中的兩個不孝子對此更是百分之兩百的相信,趁著旁人不注意的空檔,兩個不孝子還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懂的慶幸。

“事情不是這麼說的,拆遷不拆遷咱們先不提,咱們談談這個四合院確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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