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話撂下,這件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我跟你沒完,你說話,我靠,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將我說的話當放屁。”

鴨子拽兄指著木頭柱子,開始了他的威脅。

許大茂心疼。

心疼柱子。

不是傻柱,是真木頭做成的柱子。

許大茂吃飽了撐的,才心疼那個傻逼傻柱。

這木頭柱子估摸著在屋子裡面聳立了十幾年,想必還是第一次遇到將它當做主人,對著它瘋狂噴糞的奇葩。

“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我需要一個完美的解釋,你說話。”

許大茂幾個人剛開始還站著,後來腿睏乏了,就坐在凳子上看著鴨子拽兄訓斥木頭柱子、威脅木頭柱子的畫面。

這好戲。

要看。

“老闆,要不要找公安?”

“找什麼公安,看戲不好?”

“不是老闆,我擔心他要是在這麼下去,會把柱子打壞,呸呸呸,說錯了,是被柱子給打壞了。”

跟柱子較勁。

真有這種可能。

因為就在剛才,當著許大茂他們的面,鴨子拽兄上演了一幕用手啪啪啪的扇著木頭凳子大巴掌的一幕奇景。

那個使勁扇木頭凳子的力道,就彷彿鴨子拽兄的手不是自己的,亦或者鴨子拽兄沒有那種痛苦的感覺。

臉都疼的變了形。

“穩住。”

“別慌。”

“凳子是凳子,柱子是柱子,他可以拿手扇木頭凳子大巴掌,不代表他就會用手扇木頭柱子大巴掌,就算傻子,也曉得疼。”

漢奸被打臉了。

啪啪啪的大巴掌直直的扇在了他的臉頰上面。

剛尼瑪說完。

鴨子拽兄就把手給高舉了起來。

“狗日的,不說話,合著你真的將我當做了狗臭屁,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個王八蛋,最後問你一句話,你樂意不樂意。”

依舊是木頭柱子。

話罷。

鴨子拽兄便把他的大巴掌扇在了木頭柱子上面。

巨大的力道,令鴨子拽兄異常的猙獰恐怖,看的拉弟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也讓漢奸、招妹、許大茂三人再一次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位猛人兄。

分明不把自己的命當命。

一巴掌扇在柱子上面不說,還動了腳。

“你小子還敢還手,我揍你個狗日的。”

左腳踢在了木頭柱子上面,右腳也踢在了木頭柱子上面。

看的許大茂四人心驚膽戰。

這是來玩命來了。

“老闆,你說他疼不疼?”

“這還用問,當然疼,你沒看到他的臉都變了臉色嘛,這就是疼到極致的表現。”

“既然疼,為什麼還這麼使勁的踢木頭柱子,他以為木頭柱子真是我們的老闆?”

“腦子有病。”

漢奸、拉弟、招妹三人齊齊點了點頭。

鴨子拽兄要是腦子沒病,能這麼折騰自己,看看把許大茂他們給嚇得,都開始坐著看戲了。

“噗通。”

“啊!”

“嘶。”

前面的那聲噗通,是鴨子拽兄在跟木頭柱子較勁的過程中,不小心將自己給弄得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是鴨子拽兄身體與地面接觸的聲音。

中間的那聲啊的痛苦喊叫,是鴨子拽兄發出的厲吼,在他不小心癱坐在地上的過程中,由於地面太滑,致使這位鴨子拽兄整個人騎在了木頭柱子上面,在藉著那個滑動的慣性,鴨子拽兄的要害被木頭柱子狠狠的教訓了一把,算是木頭柱子對鴨子拽兄的反擊。

看著都疼。

試問當事人如何不疼。

臉上的表情猙獰的不能在猙獰了,連話語都不能說出來。

最後的那聲嘶。

是許大茂他們在目睹了鴨子拽兄的慘狀之後,齊齊發出的驚歎。

地面太滑了。

目光落在了拉弟的身上。

誰讓拉弟剛才沒事幹,倒了一點水在上面。

“老闆,你說他會不會變成太監?”

“不能吧。”

“這要是變成了太監,跟我們有沒有關係?”

“還愣著幹嘛,趕緊救人呀。”

許大茂三人開始救人。

將雙手抱著柱子的鴨子拽兄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旁,可不能再讓鴨子拽兄使勁的抱著木頭柱子了。

“血!”拉弟指著鴨子拽兄要害與柱子接觸的地方道。

仔細看看。

還真有一小片紅紅的東西。

人們的目光轉移到了鴨子拽兄的要害部位。

“看什麼看?”鴨子拽兄說話的工夫,臉上的肌肉還抖動了起來。

“不可能是血。”

“我看著像是紅漆。”

“是紅漆。”

“哎呦。”攙著鴨子拽兄的招妹,腳步一滑,將手裡的鴨子拽兄給鬆開了手,他跟前的漢奸習慣性的去拉招妹,也將手裡的鴨子拽兄給忘記了。

如此。

倒黴的鴨子拽兄便遭受到了第二次打擊傷害,雙手抱著木頭柱子,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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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外面。

聽到這一聲慘叫幾個年輕人,紛紛不住氣的點著頭,各種彩虹屁不斷地從他們嘴裡往出飛。

“大頭這件事辦的不錯。”

一個腦袋小小的傢伙,詭笑著冒了出來,他就是大頭。

“應該的,應該的。”

“瞎子要是成功了,我給他一毛錢的獎金。”

“瞎子肯定成功,我手把手教的讓他怎麼怎麼弄。”

“你教的?你怎麼教的?”

“我跟瞎子說了,一進去就發狠,只要是第一個碰了瞎子的人,甭管他是人還是物,瞎子就使勁的跟他鬧,鬧的他們心煩意亂,鬧的他們驚恐害怕,我又跟瞎子說了,逮著屋內最高的東西跟他較勁,只要把自己這個狠勁狠狠的發洩出來,這事就成了。”

瞎子忠實的執行了二愣子的計劃。

先跟磕碰了瞎子的木頭凳子較勁,扇木頭凳子大巴掌。

至於計劃中的最高的東西。

瞎子也遇到了。

指著那根撐房梁的木頭柱子可勁的禍禍。

可是為什麼會是瞎子發出慘叫?

不應該是許大茂他們被瞎子嚇得發出慘叫嘛。

“艹,出事了。”

一幫人衝向了錄像廳。

進門的瞬間。

不管是領頭的人,還是跟在領頭人屁股後面的那些幫兇,全都瞪圓了他們的眼睛。

真出事了。

被他們派出執行嚇唬許大茂任務的瞎子,疼的都流出了眼淚,嘴巴裡面也都是鼻涕,正號喪那。

“誰?”領頭的人嚎叫了一聲。

許大茂四人齊齊的指向了瞎子屁股下面的木頭凳子。

“凳子?”

許大茂四人瘋狂的點著頭,就連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哇哇的瞎子,也附和著點了腦袋。

凳子把瞎子弄哭了。

“你怎麼回事?”

“二愣子告訴我,只要是第一個碰了我的人,甭管他是人還是物,我就使勁的跟他鬧,我被凳子碰了膝蓋。”

“然後那?”

“然後我依著二愣子教我的那些辦法,跟凳子發狠,威脅凳子我要弄死它,凳子不說話,我扇了凳子兩個大巴掌,結果凳子沒疼,我手疼的厲害。”

“在然後那?誰又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

許大茂四人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把他們的手指指向了木頭柱子。

二愣子他們一夥都傻了眼。

好嘛。

真是腦袋裡面全都是漿糊。

我就是打了個比方,合著瞎子全都當了真。

前面拿手扇木頭凳子大巴掌,後面肯定是用手扇了木頭柱子大巴掌。

血肉之軀非要跟這個木頭凳子、木頭柱子較勁,你這不是自己找倒黴嗎。

“你又用手扇木頭柱子了?”

“不是拿手扇的,是我用腳踢得,二愣子跟我說逮著屋內最高的東西跟他較勁,只要把自己這個狠勁狠狠的發洩出來,這事就成了。我看了看,整個屋內也就這根柱子最高,我用腳踢他,要不是他們攔著我,我都準備用頭撞柱子。”

二愣子一夥人都開始正視眼前的瞎子。

這尼瑪。

楞貨傻逼。

“算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領頭的人大氣的將這一頁給翻了過去,他看了看許大茂四人,指著漢奸道:“你是這家錄像廳的老闆吧?”

漢奸如坐針氈,你當著真老闆的面說我是個假老闆,你這是給我上眼藥。

“這是我們老闆,許大茂許老闆。”

“你是老闆?瞅著不像啊。”

許大茂也是無語了,怎麼是個人都說他不是老闆,我怎麼就不像老闆了。

“不好意思,本人這家錄像廳的老闆。”

“許老闆是吧,首先兄弟恭喜你發財了。”

一開口就是恭維話。

“也就勉強混口飯吃,當不得發財。”

“許老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您這家錄像廳生意如何,兄弟們是看在眼中的,兄弟們一方面是恭喜許老闆發財,另一方面是為了解決許老闆的麻煩而來。”

許大茂臉色平靜的看著說話的人。

他知道正菜來了。

“兄弟在這片還有點面子,開錄像廳難免有人製造麻煩,兄弟們就是專門為了解決麻煩而來。”

“那我謝謝你,你真是大好人,過幾天我給哥幾個送幾幅錦旗,權當算是對哥幾個的感謝。”

肉眼可見。

二愣子他們臉上的表情瞬間由驚喜變作了難看。

要錦旗有毛用?

我們是要錢來著。

錢。

“許老闆,你在說笑吧?”

“沒有說笑啊,你們幫我解決麻煩,雖然我不知道這個麻煩現在在什麼地方,可你們來了,好心的來了,我總的表示表示心意吧,給你們錢,那是對你們的侮辱,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為五鬥米折腰。”

許大茂真是能說,都把話題扯到了梁山上面。

“你們都看過水滸吧,裡面的梁山好漢那個不是仗義扶貧的大英雄大豪傑,他們鋤強扶弱,你們就是當代水滸英雄。”

“哥,他說咱們是梁山好漢。”

“滾一邊去。”領頭的人訓斥了一句手下的小弟,轉頭威脅起了許大茂,“許老闆,兄弟差點著了你的道,你既然裝糊塗,我只能明說了,你每個月給兄弟們一千塊,兄弟保管你的錄像廳沒事,你要是拒絕,那麼你的錄像廳突然被人潑了糞或者被人放了蛇,要不就是你許老闆晚上回家的時候被人敲了悶棍,這些事情可都跟兄弟們沒有關係。”

“你敢威脅我們老闆。”

“不是威脅,是提醒,善意的提醒。”領頭的人終於報出了自己的字號,“兄弟被人抬愛,送了一個小霸王的綽號,所以我還想請許老闆考慮好了在回答,萬一我們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小霸王是吧。”許大茂一臉為難的表情,“你們來的晚了一點點。”

“你什麼意思?”

“就是說有人比你們早來了一天,我答應給他們錢了,我這個錄像廳一個月也掙不了多少錢,總不能將錢給你們一半,在給他們一半吧。”

“霸王,肯定是三狗蛋他們那夥人,我早就說過,三狗蛋一直想要霸佔咱們這條街。”

小霸王將手裡的菸屁股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看著許大茂道:“許老闆,道上的規矩我懂,不就是三狗蛋嘛,我分分鐘將他擺平,不過依著道上的規矩,我們要是擺平了三狗蛋,我之前的提議你就得答應。”

……

四合院。

無所事事的四合院居民們又開始了一天的八卦傳播。

東家長,西家短,在不就是誰誰誰腦子進水了,跑去南方做生意去了。

這個年代。

對於下海經商的人,在正規單位上班的他們是看不起的,認為下海經商不是什麼正經事情,只有那些不正經的人才會下海經商。

所以對大院裡面同樣下海經商且開了錄像廳的許大茂,就再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恭敬,一口一個許大茂,語氣也是那種幸災樂禍的語氣,恨不得許大茂出事,或者許大茂出事是他們堪比過年的喜事。

“二大爺,許大茂真開了錄像廳?”

“這還能有假?我看的真真的,許大茂的的確確開了錄像廳。”

“二大爺,你的管管,我們不能看著許大茂走上邪路,我們得拉許大茂一把。”

“許大茂這個人我有點想不明白,我聽說上面都準備把許大茂代理廠長前面的代理二字給去掉了,結果許大茂辭職不幹了,你們說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劉海中瞅了一眼沒有說話的閆阜貴,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看的那些居民心癢癢。

“二大爺,您是咱們大院的管事大爺,您肯定知道情況,你跟我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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