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放屁,婁曉娥嫁給我許大茂,就是嫁給咱們工人階級,是咱們工人階級的勝利。”

“還工人階級,分明就是資產階級。”

“傻柱,有什麼事情你衝我許大茂來,別衝著我媳婦婁曉娥來。”

站在人群後面的婁曉娥,看著義正言辭護衛自己的許大茂,整個人都要化了。

至於傻柱。

此時在婁曉娥眼中,就是一坨臭不可聞的臭狗屎,掃一眼都覺得噁心。

“傻柱,你憑什麼打我們家大茂?”

婁曉娥擋在了許大茂的前面,一臉怒氣的朝著傻柱質問道。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婁曉娥裝開雙臂護衛許大茂的樣子,跟護衛小雞仔的老母雞差不多。

“你個資產階級的小姐,還敢當面質問我這個工人階級?”

“我是出身不好,我父母是軋鋼廠的大股東,但那是之前的事情,現在我父母可是把軋鋼廠交到了祖國的手中,相關的政策也是太祖老人家制定的,就連太祖老人家都說好的事情,你一個小小的工人階級唱什麼反調?”

許大茂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自打穿越來。

心中一直掛著一件事,那就是婁曉娥與自己離婚後,跟傻柱待了幾天,懷了傻柱的孩子,間接壞了秦淮茹絕戶傻柱的詭計。

現在聽聞婁曉娥這麼懟嗆傻柱,在看看婁曉娥眼神中散發出來的那種討厭傻柱,厭惡傻柱的眼神,就曉得事情的結果。

就算將來自己跟婁曉娥分開,婁曉娥也不會對傻柱提起絲毫的好感。

這裡面。

也得堤防聾老太太。

電視劇裡面,就是聾老太太一手策劃了婁曉娥與傻柱事件。

兩個麻煩,得一個一個的解決。

“媳婦,你這話嚴重了。”

“大茂,別管我,我就是想要問問大院裡面的人,現在有人對太祖老人家制定的政策說不,這是什麼行為?另外這個人還自稱是工人階級,我想問問,工人階級是這種態度嘛。”

這可是一頂超級重的大帽子。

傻柱頭上一旦被扣上這頂帽子,鬧不好還的丟命。

一大爺可是準備讓傻柱幫著養老的,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傻柱被扣上這麼一頂帽子,出言道:“大茂媳婦,你這話嚴重了。”

“一大爺,您年紀比我大,我敬重你,但是今天這件事,我婁曉娥還真不能給您這個面子,我就是想要問問,傻柱憑什麼這麼說我們大茂,真是白瞎了我們大茂一片好心,他還跟我說傻柱是這個大院內心眼最實誠的一個人。”

後面那句話。

許大茂都想獎勵婁曉娥一個吻。

簡直說在了點上,起到了畫龍點睛的效果。

“婁曉娥,我看你一個女人,不稀罕的搭理你,我好男不跟女鬥,我就是想問問許大茂,他憑什麼搶棒梗奶奶的東西。”

“傻柱,你看到我們家大茂搶棒梗奶奶東西了?”

“不只是我看到了,大院裡面的這些人全都看到了,我們出來的時候,棒梗奶奶坐在地上哭,許大茂就站在旁邊,手中還拎著布口袋,這不是許大茂搶了棒梗奶奶東西是什麼?”傻柱白蓮花附身,大義凜然的指責著許大茂,“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許大茂你搶人家東西,就更不是一個東西。”

“傻柱,你別血口噴人,孰是孰非咱們問問當事人就清楚了。”

婁曉娥對傻柱的那種厭惡,愈發的強烈。

真不為人。

“淮茹媽,你說說怎麼回事?”

坐在地上乾嚎的賈張氏,經歷了一系列波折後,忽的發現事情的主動權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許大茂手中布口袋裡面裝的東西應該不是棒子麵,而是白麵。

估摸著差不多有十斤左右。

自己只要動動嘴皮子,這十斤白麵就到了自己手中。

這麼多人都站在自己這頭,容不得許大茂有絲毫的放肆。

色字頭上一把刀。

利字前面一杆槍。

利益當下。

暈了頭腦的賈張氏,見大院不少人在不明真相的前提下站在了自己這頭,反咬一口,誣陷許大茂,“傻柱,你說的對,許大茂這個殺千刀的東西,搶走了我老婆子辛辛苦苦積攢錢買的十斤白麵,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我建議開個大院會議,重點討論一下子許大茂搶棒梗奶奶東西這件事。”一大爺提議道。

二大爺附和道:“咱們大院是個友鄰關係和諧的大院,許大茂這種行為,應該受到譴責。”

“孫子,傻了吧。”傻柱在兩個大爺的支援下,習慣性的飆了一個口頭禪出來,落井下石的捶著許大茂,“讓你在嘚瑟。”

“一大爺,二大爺,我認為這件事另有隱情,許大茂不至於為了十斤白麵落個欺負老太婆的名義。”三大爺出人意料的表達了不同的意見,聽其口風的意思,好像還站在了許大茂的這一頭。

“三大爺,您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許大茂不可能做出搶賈張氏東西這件事來。”

“三大爺,我謝謝您,您好意我許大茂心領了。”

“大茂,都在一個大院內住著,我總不能見你被人冤枉吧。”三大爺精明的小眼神中,分明透著一縷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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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大茂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何大明也開了腔,站在了許大茂這一頭,“傻柱,不是我說你,許大茂和婁曉娥都是咱工人階級,你可不能上綱上線。”

“我老婆子不活了,我的命這麼苦。”賈張氏適時的乾嚎了起來,那眼淚說流就流,還用手使勁的拍著自己的大腿,將一副為老不尊,倚老賣老的無恥嘴臉演繹了一個出神入化。

“別號喪了。”文靜且極具家教的婁曉娥,難得的爆了一句髒口,“棒梗奶奶,你說大茂手中布袋裡面裝的是你買的白麵。”

賈張氏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回答著婁曉娥的問話,還在回答婁曉娥問題的時候,故意將那張留有淚痕的臉頰面向了眾人。

秦淮茹有這麼一個婆婆,也是服了。

怨不得棒梗、小鐺、槐花最終變成了白眼狼,根結就在賈張氏身上,天天被這麼一個心計奶奶給教育著,能學好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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