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尖叫。

秦淮茹坐直了自己的身軀。

她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又閉眼躺在了原地,約莫過了七八分鍾。

秦淮茹才緩緩睜開她那帶著驚恐卻又泛著一絲絲希望的眼睛。

真希望這就是一場夢。

在睜開眼睛後,周圍的一切再一次回到秦淮茹熟悉的環境,秦淮茹依舊是哪個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可惜。

渺茫的虛幻被殘酷的現實給擊敗了。

秦淮茹還是那個身陷牢籠的囚徒。

聽著耳畔眾人斷斷續續的聲音,秦淮茹才曉得自己死裡逃生的撿了一條狗命,甚至就連她的兒子棒梗也跟著撿了一條命。

……

秦淮茹慶幸自己沒死。

但是秦淮茹在號子裡面在沒有了昔日的那種大姐大的待遇。

囚徒見秦淮茹極具的畏懼死亡,便將其當做了臭狗屎去對待,號子裡面的衛生秦淮茹收拾,就連秦淮茹睡得床鋪也緊緊的挨了廁所。

棒梗也差不多如此。

刑場走了一遭。

棒梗落下了一個病根,就是時不時的會失禁。

褲子一天到晚溼漉漉的,臭燻燻的,被囚徒們各種嫌棄。

原本管教好心,見棒梗拖著一條廢腿便將其安排在食堂幫忙,現在棒梗時不時尿褲子,臭氣熏天的,還怎麼在食堂幫忙?

棒梗跟他媽秦淮茹一樣,也是做著最苦、最累、最髒的營生,睡覺的地方照樣緊挨著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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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

許大茂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入。

之所以步伐沉重。

主要是許大茂不曉得如何去面對於海棠。

今天中午。

四合院熱鬧非凡。

因為冉秋葉的突然到訪,再加上冉秋葉左手牽著一個跟許大茂九分相似的肉糰子帥哥,右手拉著一個跟冉秋葉六分相似但鼻子跟許大茂一模一樣的肉丸子小可愛,所有人都明白的不能在明白了。

冉秋葉跟許大茂發生了關係,還替許大茂生下了一對雙胞胎。

真以為人們是瞎子。

那小許大茂就差抱著許大茂叫爹了。

生活作風對於某些人來說,可是大忌。

許大茂當機立斷的朝著上級領導提交了辭職報告,說要相應國家的號召,啟用市場經濟,欲下海經商。

不提交辭職報告也不行。

有人會告許大茂的黑狀。

就在許大茂提交辭職報告的同時,專門舉報許大茂男女生活作風問題的舉報信已經出現在了領導的面前。

領導極其爽快的在許大茂的辭職報告上面籤了字。

人走茶涼。

這句話一點沒錯。

劉海中都開始管許大茂不叫許廠長,直呼許大茂的名字了。

前十分鐘。

易中海管許大茂叫做許廠長,說要匯報工作,身體躬成一個大蝦米,一點沒有大院管事大爺的那個姿態。

十分鐘後。

得知許大茂辭職,不在是軋鋼廠的一把手,劉海中九十度的大蝦米身材一下子變得挺拔了,丟失的大院管事大爺的氣勢也瞬間歸位。

仰著頭。

背著手。

對許大茂的稱呼也成了大茂,說話的口氣還是那種類似說教的口氣。

“大茂。”

“二大爺,您這是專門等我?”

“有點事情想跟大茂你談談。”

“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就是希望你這個生活作風問題能夠控制一下,咱們大院是個精神文明優良的大院,你搞出這個男女作風問題不好,你晚上寫份材料,交到我手上,要重點說明你跟冉秋葉的事情。”’

“這跟人家冉老師有什麼關係?”

“大茂,二大爺要說你幾句,冉老師帶著的兩孩子,可是你許大茂的孩子,咱不能做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我警告你,於海棠你可不能負了。”

“二大爺,您要是不這麼說,我還真的不曉得您也是秦淮茹的同黨,合著您也是四條魚的漏網之魚。”

劉海中臉色大變。

這帽子可重。

他戴不起。

“大茂,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自己個知道自己個有幾斤幾兩,你誰啊?我用得著給你寫材料彙報?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許大茂也是心裡有火,不吐不快。

剛好劉海中不知死活的觸碰了許大茂的黴頭。

來吧。

發洩吧。

“給你面子,管你叫聲二大爺,不給你面子,你狗屁不是,怎麼的?在我許大茂面前擺這個大院管事的架子?合著你比官方還官方?”

劉海中臉色有些難看。

“說你幾句你就受不了?更難聽的還在後面,父不慈祥,兒子不孝,說的就是你劉海中,你先把你自己兩個孩子教育好再說。”

“許大茂。”

“我在位的時候,你叫我許廠長,恨不得給我跪下,現在我辭職了,你管我叫許大茂,當初秦淮茹牛叉的時候,你好像也是這麼見風使舵,劉海中,我真的看不起你這樣的人,你做的那些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許大茂往劉海中跟前湊了湊。

“你下次舉報我許大茂生活作風有問題,亂搞男女關系的時候,那個詞彙稍微修飾一下,你那個狗屁不是的舉報信,領導壓根看不明白。”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你的那份舉報信對我沒有束縛力,它影響不到我,就算我辭去了軋鋼廠一把手的職位,你劉海中也爬不到那個位置上面,你這一輩子也就是個八級鉗工的待遇了。”

許大茂用手一拍自己的腦門。

“忘記了,你現在是四級鉗工的待遇。”

“許大茂。”劉海中氣的直哆嗦。

誰讓許大茂哪壺不開專門提哪壺,專門說戳劉海中心窩子的話語。

“怎麼?想召開四合院大會?別扯淡了,現在人人爭當萬元戶,誰稀罕天天聽你嚼舌根子。”

許大茂扭頭朝著屋子走去。

人還沒近屋子。

屋子裡面的笑聲便搶先一步的飛入了許大茂的耳簾。

也真是怪異。

這女人跟女人……

婁曉娥坐在於海棠的左側,冉秋葉坐在於海棠的右側,兩個人還都抓著於海棠的手,開懷的說著什麼話。

笑聲就是從她們嘴裡飛出來的。

許大茂剛剛邁步進門,就被三個女人給齊刷刷的轟出了屋子。

“出去!沒看到我們在談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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