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到了且承認她就是許大茂媳婦都沒有變的急切的秦淮茹,在於海棠亮出那蓋有紅色印章的結婚證書後,再也沒有了那穩坐釣魚臺的心思,臉上的坦然和穩操勝券也隨之變成了熱鍋螞蟻一般的焦急。

結婚證不能做假。

那麼做假的就只有人了。

這個人只能是秦淮茹。

秦淮茹清楚的知道,許大茂跟秦京茹結婚及開具的結婚證,許大茂從頭到尾都是被矇在鼓裡的那個人,是秦淮茹一手操辦的這件事。

這種事情要是沒出亂子還則罷了。

真要是出事。

秦淮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有些人會因為秦淮茹被問責繼而免職,如街道主任及那位副局長,這些人會將怨氣撒到秦淮茹的頭上。

那時的秦淮茹,必定沒有好日子過。

心裡有鬼的秦淮茹,忽的有了主意,她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沒有絲毫的慌張和猶豫,揮手來搶於海棠手中的結婚證。

此時此刻。

秦淮茹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將於海棠手中那張真的結婚證撕爛,再然後將其吞吃到自己肚子裡面。

這叫死無對證。

只要許大茂和於海棠沒有結婚證,那麼許大茂的媳婦便只能是秦京茹。

懷著這樣的想法,秦淮茹才走了這麼一條黑路。

想法不錯。

秦淮茹也豁了出去。

只不過於海棠沒有給秦淮茹這個機會。

也可以說許大茂一直提防著秦淮茹。

見秦淮茹要動手搶結婚證,許大茂剛要動手,就見何雨水猛地抬起一腳,惡狠狠的朝著秦淮茹的屁股踢去。

不偏不斜。

剛好一腳踢在了秦淮茹的屁股上面。

含恨而出的巨大力道,將秦淮茹一腳踢得癱坐在了二皮蛋的懷中。

“秦淮茹,你陪我飯。”不知道夢到什麼的二皮蛋,滿臉嫌棄的將秦淮茹推在了一旁,翻了一個身又去會周公去了。

“我,我,我,嗚嗚嗚。”曉得自己失敗,註定要丟人的秦淮茹,沒有理會二皮蛋找她索賠的想法,而是使出了心機婊最最常見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法。

哭。

各種哭。

哭的同時還把弱女子的一幕給展現出來。

這可是秦淮茹的拿手好戲,當初就是這麼拿下傻柱的。

可惜。

秦淮茹面前的人不是傻柱,不是喜歡寡婦的傻柱,而是發覺他們被欺騙了的大院鄰居,所有人都清楚的認識到他們犯了一個他們必須要重視且還要自我救贖的錯誤。

許大茂的媳婦不是秦京茹,而是於海棠。

那麼他們現在幫著秦淮茹做許大茂與秦京茹結婚裝飾的事情,就是在噁心許大茂,噁心於海棠。

真要是記恨他們。

所有人都沒有好日子過。

夫妻本是同林鳥。

大難臨頭各自飛。

更何況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

幾乎一個個的都開始與秦淮茹劃清起了界線。

在二大爺劉海中的帶頭下,對秦淮茹進行起了討伐。

“秦淮茹,你說說你這是做的什麼事情?有你這麼做事情的嘛,人家大茂。”喊了一聲許大茂名字的劉海中,忽的將音調變成了那種很是正式的語調,對許大茂的稱呼也從名字上升到了職位,“許副廠長的媳婦是於海棠同志,人家昨天都領結婚證了,你今天怎麼還欺騙我們?你還弄了一個假的結婚證來糊弄我們,你這就是犯罪。我們要不是被這個假的結婚證給欺騙了,能做你騙人的幫兇?”

欺騙。

這就是劉海中為自己開脫的理由。

旁邊那些人也都以他們被秦淮茹欺騙為由頭的撇清起了自己的責任。

功勞是他們的。

禍事是秦淮茹的。

“秦淮茹,你,沒法說你了,我們被你騙了。”

“真沒法說你了,我們都被你給害了。”

“……”

“街坊鄰居們,你們的好意我跟大茂心領了,這是大院,不是廠裡,我於海棠不是那個播音員,大茂也不是那個副廠長,我們就是居住在大院裡面的普普通通的一對人,大家都不要擔心。”

於海棠一番話。

讓大院裡面眾人的心都平復了一下。

但緊接著又把目光望向了許大茂。

他們不是怕於海棠,是擔心許大茂。

“看我幹嘛?我媳婦說得對,之前咱們該怎麼論,今後咱們繼續怎麼論,我許大茂就是許大茂,不會因為我當了副廠長或者廠長,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事情既然都弄清楚了,也都說開了,那咱們都散了吧。”

許大茂安慰著大院裡面的這些鄰居。

“散開前,我舊事重提一下,我許大茂的媳婦是於海棠,於海棠的丈夫是我許大茂,至於這位名字叫做秦京茹的姑娘,我許大茂只能說聲抱歉,對不住,對不住了。這事情我不知情,你要是找這個罪魁禍首,找你表姐請秦淮茹去。”

許大茂這麼說,有收買人心的嫌疑。

事實上。

許大茂就是在收買人心。

同時出現了兩個媳婦,還都有結婚證,這樣的狗血事情肯定會被當做笑料或者八卦一樣傳出去。

到時候一準有人找他許大茂談話。

有些事情必須要在這個時候說清楚,就算將來真有人來找許大茂談話,許大茂也可以給自己尋找幾個人證,證明自己在這件事當中他就是受害者。

借用趙本山小品賣拐中的一句臺詞。

這叫提前亮。

眾人陸續散去,都不好意思在現場待了,甚至就連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倆也偷悄悄的溜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這一過程中。

許大茂一直關注秦京茹。

與許大茂預料當中的情況有些不一樣,得知自己被騙且成了笑料的秦京茹,沒有選擇跟秦淮茹打鬧,也沒有像其他女子那樣去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騰,反而懷著一種息事寧人的想法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對待這件事,乖乖的跟在秦淮茹屁股後面回屋去了。

臨進門的時候,秦京茹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許大茂。

許大茂微笑著朝秦京茹點了點頭,這貌似是許大茂唯一可以為秦京茹做到的事情。

本以為傻柱坐牢,原劇情當中以傻柱相親物件身份出現的秦京茹就不會出現在四合院,出現在自己眼前,跟自己發生糾葛。

結果命運的奇妙,還真讓秦京茹出現在了許大茂的跟前,與許大茂發生了糾葛,當了一回許大茂結婚證上面的二房。

一手秦不錯。

二手秦嘛,就有點坑人了。

許大茂把目光從秦京茹身上轉移到了二皮蛋身上。

萬事皆怕例外。

二皮蛋這傢伙這個時候竟然醒了,用迷離的目光看著許大茂,又看了看許大茂旁邊的於海棠,嘴裡難得的感嘆了一句。

“哎,真是鬧不明白,人為什麼要結婚?像我二皮蛋來個一步到位不好嗎?”

神經病人神經病般的想法,正常人都不能理解。

世界上也只有一個二皮蛋,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與二皮蛋一樣沒有眼力勁的人還有一個。

誰。

許大茂的何雨水妹子。

得知許大茂娶的媳婦不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而是軋鋼廠有名的聲音美女於海棠,何雨水生氣的臉頰終於變得緩和了,拉著於海棠的手,一口一個嫂子叫著,叫的於海棠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叫的許大茂那叫一個鬱悶。

洞房花燭夜。

許大茂的喜事之一。

拿於海棠一血的高光日子。

你何雨水能不能有點眼力勁?

敢不敢給我們創造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這丫頭。

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的,在四合院門口充當許大茂跟於海棠的電燈泡不說,還充分的把這個電燈泡的偉大事蹟給予了發揚廣大,愣是坐在許大茂的家裡不肯走,非要談談許大茂的那些事蹟,還給於海棠當起了靠山。

“嫂子,你放心,大茂哥今後要是敢欺負你,我何雨水給你做主,我們姐倆一起打大茂哥。”

於海棠朝著許大茂苦笑了一下。

她也有禍禍許大茂的想法。

兩個人都嫌棄何雨水,還都不能說什麼。

“嫂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了。”

謝天謝地。

何雨水總算站起身子說要走。

就在許大茂感謝諸天神佛的時候,於海棠禮節性的補充了一句,“雨水,現在才幾點?要不在坐會兒?”

“那就在坐會。”何雨水又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面,還讓許大茂幫著倒水,“大茂哥,你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勁?我是客人,客人來了連水也不倒?還是說你當了軋鋼廠副廠長,自己牛起來了。”

氣的許大茂後槽牙都癢癢。

“嫂子,我決定了,你要是生下大茂哥的孩子,我何雨水就是他的姑姑,我可得第一個抱一抱。”

再也安耐不住的許大茂,決定給何雨水來硬的,他要強硬性的把何雨水給趕走,不能在拖延下去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耽誤一秒損失多少錢?

許大茂急。

“雨水,你坐在這裡,我跟你海棠嫂子啥時候才能有孩子?你還想不想當姑姑了。”

“哼。”裝樣子冷哼了一聲的何雨水,小眼睛驕傲的看著許大茂,小臉還微微的揚了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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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為我制不了你?”許大茂用手夾著何雨水的鼻子,宛如牽牛一樣的將何雨水趕出了屋子,臨關門的時候,還故意朝著何雨水惡狠狠的喊了一句,“滾蛋。”

“滾就滾,不過我會回來的。”

“你回來幹嘛?”許大茂拉開屋門,隔著一道縫隙看著何雨水。

年紀輕輕還沒有嫁人的何雨水,猛的將她的小腦袋向上一揚,宛如一隻驕傲的小母雞,洋洋得意道:“當然是聽牆根呀。”

聽牆根。

這話從一個年輕姑娘嘴裡說出來,許大茂怎麼就覺得這麼不對味,剛想說點什麼狠話,便看到何雨水笑哈哈的跑了。

這丫頭。

“哎!”

一隻小手摸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是於海棠。

於海棠將許大茂的臉扭向自己,用兩隻手摸著許大茂的左右臉頰,“給我交代,你跟何雨水到底是什麼關係?”

“就你看到的那種關係。”

“情人?”於海棠玩笑般的給了一個答案。

許大茂當時炸鍋了,他用十分認真的口氣糾正著於海棠錯誤的玩笑說法。

有些事情。

就算是開玩笑它也是不能的。

“媳婦,我告訴你,我跟何雨水的關係就像你剛才看到的那樣,我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我將她當親妹妹看待,她也把我當親哥哥看待。”

“大茂,你知道我為什麼同意跟你結婚嘛,就因為我知道你許大茂對何雨水好,你將她當做親妹妹對待,是你這個不是何雨水哥哥的人,讓何雨水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及親人的關懷。”

“你挺瞭解我的呀,不愧是我媳婦。”

“我來過你們大院一次,那位聾老太太跟我說的,她說你將何雨水當妹妹對待後,何雨水臉上的笑容逐漸多了,你是個好人。”

許大茂將於海棠抱在了懷中,正要進行下一環節的時候,猛然聽到外面有這個動靜。

有人。

有人聽牆根。

何雨水。

許大茂的腦子當中,下意識的浮起了何雨水的名字。

這丫頭還真的在聽牆根。

你還嫁人不嫁人了。

蜻蜓點水般在於海棠嘴巴上面觸碰了一下,許大茂猛然拉開了門,伴隨著拉門的那個慣性,一個出乎許大茂預料的人跌在了屋內。

二皮蛋。

這傢伙往日裡懶得連出氣都嫌費事情。

怎麼會有聽牆角的行為。

“二皮蛋?”

“我就是鬧不明白,人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不能像我二皮蛋一樣來個一步到位。”二皮蛋的眼神中沒有了懶惰,有的只有強烈的求知慾。

這種事情它奇妙無窮。

你只有深入其中,才能體會到那個美妙。

許大茂不知道要怎麼跟二皮蛋形容這種美妙。

“是不是不好說?沒關係,我不介意的,你們做你們的,我看看就行,我就是鬧不明白。”

許大茂瞪了二皮蛋一眼。

你丫的當這是電影院。

在當電影看?

你不介意,我們介意。

“二皮蛋,你見過小孩子跟小孩子過家家吧,結婚就是大人過家家。”

“不明白。”

“我給你舉個例子,有時候咱們大街上看到這只小狗舔那只小狗鼻子上面的食物殘渣,結婚跟這個差不多。”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的許大茂,靈機一動的用小狗當了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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