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無憑。

字據當證。

沒有字據,縱然秦淮茹回去說的天花亂墜,恐怕也不能讓棒梗住進傻柱家,甚至還會起到反作用,上演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戲碼。

非但沒有霸佔傻柱的房子,還會被大院裡面的那些人當成了笑話看。

秦淮茹太瞭解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了,有一個,算一個,個頂個都是缺德帶冒煙的混蛋玩意,它就沒有一個人是好人。

得讓傻柱寫下相關的字據,以此證明將房子讓給棒梗。

讓。

不是借住。

秦淮茹在跟傻柱玩這個文字遊戲。

一旦傻柱在這個字據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那麼傻柱的房子就姓了賈。

換言之。

出獄後的傻柱恐怕連容身的狗窩都沒有。

秦淮茹又開始了表演。

瞪著她楚楚可憐的眼睛,朝著傻柱一個勁的道:“柱子,這可以嘛?這真的可以嘛?算了,我還是去外面找房子吧!別讓柱子你為難。”

傻柱就受不了秦淮茹這個德行。

剛才還負九十九的智商一下子降成了負二百五。

比傻子還傻子。

說話壓根就不帶過這個腦子的。

“秦姐,你就放心大膽的住,沒有關係的,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是不是擔心大院裡面的那些人找你麻煩,有我在,不用擔心他們,我給你寫個東西。”

“柱子,你讓姐怎麼感謝你?”

“感謝什麼呀,都一個大院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我能幫就幫一幫。”

秦淮茹真沒有客氣,趕緊從口袋裡面掏出了轉讓申明書,又把圓珠筆遞給了傻柱。

紙和筆都是從李副廠長那裡現拿的。

可不是白拿。

秦淮茹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將李副廠長折磨的氣喘吁吁。

在來見傻柱之前,秦淮茹還特意漱了兩次口,把嘴裡某些東西清理乾淨。

為的就是不被傻柱發現其中的貓膩,方便秦淮茹拿走傻柱的房子。

“秦姐,這個讓字。”接過轉讓書的傻柱,一眼看到了那個讓字,當時就把這個讓字給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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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嚇得秦淮茹差點一屁股坐地下。

錯以為傻柱看破了自己的伎倆,剛要開口解釋一下為什麼寫這個讓字的理由的時候,就被腦補怪傻柱給自圓其說了過去。

“有了這個讓字,省的大院裡面的那些人拿房子說事,這個讓字用的那叫一個地道,我那會還琢磨寫個租借啥的,合著秦姐比我考慮的全面,一個讓字囊括了所有,有個這個讓字,我傻柱再在上面簽名,大院裡面的那些人就不會說三道四,也不會拿房租來擠兌秦姐了,這也是我傻柱現在唯一可以幫到秦姐的地方。”說著話的傻柱,刷刷刷的在轉讓書上面簽下了他的大名。

完了又看了看轉讓書。

覺得有些不妥當。

傻柱自己個在後面新增了一句專門跟自己過不去的內容。

我何雨柱自願將現居住的房子讓給秦淮茹之子賈棒梗居住,任何人不得對此提出異議,括弧包括何雨水在內。

這句話上面還按了傻柱的手印。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房子到手了。

自然沒有了跟傻柱繼續演戲的必要。

說了一句傻柱壓根就沒有聽明白的話語聲音,扭身離開了會客室。

看著扭著屁股漸漸遠去的秦淮茹的身影,傻柱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他發現自己好像做了什麼令他將來一定感到後悔的事情,不由得將目光掃向了旁邊一直用看傻子目光看著他傻柱的管教。

……

四合院。

許大茂拖著疲倦的步伐邁步進入。

入眼的第一幕。

就是棒梗在兩個妹妹的攛掇下偷東西的畫面。

傻柱不在了,何雨水又給家門上了鎖,棒梗果斷的轉移了目標,去偷後院聾老太太的東西。

要是許大茂沒有看錯的話,棒梗手中拿著的東西應該是紅薯,一個看著差不多有二斤重的紅薯。

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在棒梗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樣的。

棒梗可以毫無家教的當著傻柱的面直呼傻柱二字,但卻不敢當著許大茂的面管許大茂叫做許大茂,而是會喊一聲叔叔。

因為棒梗知道許大茂會真的打他。

至於小鐺和槐花兩個小白眼狼,更是對許大茂退避三舍。

偷東西又被忌憚的人看到。

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小白眼狼當時就變了臉色,想跑又不敢跑,一個個如坐針氈的杵在那裡。

“大茂叔叔。”棒梗驚恐的都想把偷來的紅薯給還回去了,“你別打我,我這就把紅薯還回去。”

還回去?

把紅薯還回去?

我呸。

還什麼還?

萬一改好了怎麼辦?

這種白眼狼的特性就得從小培養,否則將來如何把不能動彈的傻柱給打出去?如何配合他娘秦淮茹把傻柱變成絕戶?

不行。

不能還回去。

著急許大茂還的給棒梗獎勵。

對比把傻柱變成絕戶且掃地出門,讓傻柱流落街頭的下場,許大茂更想看到秦淮茹和賈張氏在棒梗手上吃癟,連續吃癟的好戲。

這對秦淮茹和賈張氏來說,才是她們最好的歸屬。

許大茂非但不能制止,還的讓棒梗繼續將這個拿人東西的特性發揚光大。

“棒梗,小鐺,槐花。”許大茂停好腳踏車,邁步走到三小白眼狼跟前,一個個的打量過去。

真不愧是秦淮茹的種。

又攤上了賈張氏這麼一個好奶奶。

學好太難了。

還是學壞吧。

咱有這個家教,都不用旁人教,耳聽目燃之下,幾乎可以無師自通。

“讓大茂叔叔猜猜,肯定是小鐺或者槐花餓了肚子,而你們的奶奶又不管,身為哥哥的棒梗才會透過這種方法給兩個妹妹找東西吃。”

“大茂叔叔,你說對了,是槐花肚子餓了,奶奶說槐花是賠錢貨,讓我晚上在吃飯,可是槐花肚子餓的受不了。”

“就是肚子餓的在受不了,也不能讓哥哥偷東西呀,槐花讓哥哥偷得紅薯。”

“小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棒梗身為哥哥,他偷紅薯的行為是不好,但是他的出發點是為了讓你們兩個妹妹吃飽肚子,這就是一個好哥哥。”

“大茂叔叔,你不抓我們去見公安叔叔嘛。”小鐺像個小大人似的說著某些話。

這孩子三觀不錯。

長大後廢了。

徹底蛇鼠一窩了。

“偷紅薯又不是什麼罪,肚子餓了找點吃的小事情,你們媽媽或者奶奶認為這是錯誤事情嘛?”

“大茂叔叔,奶奶說偷吃的不叫偷,之前傻柱在的時候,奶奶天天讓哥哥去傻柱家偷東西,還說這是補貼家用,就算被人看到了,哥哥是小孩子,他們也不會將哥哥怎麼樣,奶奶還說了,說她要不是年紀大,她也去偷東西了。”

許大茂心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就是傻柱接濟了四年的孩子。

一口一個傻柱。

一點不懂的感恩。

萬幸。

自己是許大茂,不是傻柱。

“槐花真的不錯,來來來,大茂叔叔獎勵你一顆糖。”許大茂從口袋裡面取出了一顆水果糖,這糖是他晚上用來招呼於海棠的。

畢竟兩個人要坦誠相見。

怎麼也得來點鋪墊。

“謝謝大茂叔叔。”

“大茂叔叔,小鐺也想要。”

許大茂掏出了第二顆糖,用手捏著糖塊誘惑著棒梗和小鐺,“太上老人家說過,有付出,才能有回報,槐花剛才付出了,所以她得了一顆糖。”

“大茂叔叔,我知道了,我說,我奶奶有時候抱著我爸的照片罵我媽,說我媽不守婦道,還說我媽拿回來的東西不乾淨,我奶奶還說了,說我要是長大了,就讓我媽把工作還回來,讓我將來在傻柱那屋娶媳婦。”

許大茂想了想。

棒梗這句話可信度很高。

秦淮茹打傻柱家的房子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在何雨水房子不能算計的情況下,把主意打在傻柱的房子上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棒梗,本來大茂叔叔是要把這顆糖給你的,但是你說了謊話,好孩子是不能說謊話的。”許大茂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缺德。

逗小孩子玩。

套小孩子話。

“大茂叔叔,我沒有說謊,我媽今天下午沒去上班,她請假去看傻柱了,臨走前,我奶奶都把東西收拾好了,說晚上我媽回來就搬到傻柱那屋。”

秦淮茹去見傻柱。

東西都收拾好了。

秦淮茹這是吃定了傻柱。

不過想想也是。

得了舔寡婦病,還是晚期患者的傻柱,面對秦淮茹是一點招沒有。

也就是說。

傻柱的房子還真的姓了賈。

許大茂可不是擔心傻柱沒有了房子住,而是盤算著不能讓秦淮茹就這麼得了傻柱的屋子,四合院裡面缺少房子的人有很多,比如何大明家,十多口人擠在兩間小屋內,倫也輪不到秦淮茹。

這房子未嘗沒有操作的可能性。

反正傻柱的下場是沒有房子住,與其便宜白眼狼一家,還不如讓許大茂拿這個房子做做收買人心的事情。

許大茂需要手下了。

傻柱的房子就是許大茂收買手下的砝碼。

“棒梗,大茂叔叔相信你說了真話,給給給,給你兩顆糖,記住,給妹妹一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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