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拳腳擊打在身上的感覺只有一個。

疼。

痛苦下。

易中海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出來。

殊不知。

他的痛苦呻吟卻好似成了刺激囚徒們的砝碼,刺激的那些囚徒們愈發的加重了他們攻擊易中海的力氣,就連出手的頻率也提高了很多。

這純粹就是易中海自找的。

一頓殺威棒大餐享受下來,易中海渾身上下每一寸軀殼都在泛著痛。更加艹蛋的事情,是不知道那個混蛋,惱怒易中海搞羞羞勾當被抓,居然專門朝著易中海的要害下死手,這讓已經變成了太監的易中海瞬間面臨著雪上加霜的悽慘局面。

“哎呦!”

“一大爺,您沒事吧?眨眨眼皮子。”

“哎呀,疼,疼。”易中海看著關心他的傻柱,“柱子,一大爺沒事,就是身體有些痛,你有跌打藥水沒有,有的話幫一大爺擦擦。”

“哎呦,我的一大爺,您糊塗了不是,咱這是在號子裡面,不是在外面,這裡面去那找跌打藥水去。”傻柱忽的一拍自己的腦門,“我也是糊塗了,有個偏方,它是治療跌打的最佳藥劑,您等我一會兒。”

傻柱直奔了角落裡面的蹲坑。

也就一分多鍾的樣子。

傻柱端著滿滿的一盆,還散發著騷味及泛黃顏色的液體走了回來,他將這盆可飲用的液體端在了易中海的嘴邊。

“一大爺,張嘴。”

“柱子,這。”鼻子已經嗅到了液體味道的易中海,曉得這就是一盆尿,“這不是一盆尿嘛,啥時候成良藥了?”

“這是我傻柱的童子尿,號子裡面的獨有偏方,甭管誰,只要挨了打,喝一頓童子尿一準好的快。”傻柱說著易中海喝他傻柱尿液的好處,一點沒有考慮易中海會不會喝這個問題,就算不喝,傻柱也會想辦法讓易中海喝得。

把我傻柱坑成這樣,還跟秦淮茹搞破鞋,喝我點尿怎麼了?

“一大爺,您記得那個尿雞蛋嘛,用童子尿煮出來的雞蛋,多少人搶著買,喝童子尿跟吃童子尿雞蛋是一個道理,您別不客氣呀,您的喝,晚上的時候您還有專案,您要是不喝了這個,晚上的專案您能撐的下來嗎?”

易中海頓了頓。

不是就一頓殺威棒嘛。

怎麼還有專案。

“一共兩個專案,殺威棒完了還有一個,就是逗這裡的人樂呵,您張口,張口,對對對,您的喝。”傻柱捏著易中海的鼻子,把他傻柱尿的滿滿一盆尿是一點不剩的給易中海灌到了嘴裡。

待易中海喝完。

傻柱還問易中海感覺如何,這就跟你禍禍了一個姑娘,事後還問人家姑娘難受不難受,舒服不舒服是同一個道理。

“一大爺,是不是不疼了?”

“疼是不疼了,就是覺得有些噁心。”

廢話。

尿能不噁心嘛。

待易中海喝光傻柱的尿之後,那位打了易中海一頓的光頭,叉著腰的站在了易中海的面前,讓易中海站起來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攙扶著易中海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殺威棒是完了,但是我們擔心你不小心落下了病根,就想著給你散散這個身上的淤血。”

易中海的心當時就是一跳。

光頭這是沒按好心!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一頓打已經挨了,真要是跟人家翻臉,這頓打還真的就白挨了。

不得已。

易中海擺出了一副我上了年歲,經不起你們折騰的為老不尊的架勢出來。

這架勢剛剛擺出來,傻柱心裡就樂。

易中海此舉就是自尋死路,專門往這個大嘴巴子上面挨。

果不其然。

光頭抬手扇了易中海兩個大巴掌。

“M的,擱我這裡裝爹那?傻柱,告訴他什麼是三位一體,讓他做十分鐘的三位一體。”

三位一體是號子裡面囚徒對一種懲罰手段的戲稱。

人蹲在地上,看著就跟蹲馬步似的。

不同於蹲馬步,三位一體是另一條腿伸直,與地面持平行狀,還有人的雙手,也得直直的向著前面伸直了。

伸直的手、伸出的一條腿在另一條腿半蹲態勢下與地面平行。

這就是三位一體。

也就是號子裡面囚徒對其他囚徒的一種體罰。

“一大爺,您聽明白了沒有,這就是三位一體。”

“柱子。”

“你就是叫他爹,你也得做,馬上就到放飯時間了,你要是做完了還能趕上吃飯,否則後果你自己想。”光頭伸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臉頰,威脅之意頓顯。

“一大爺,做吧,就十分鐘,咱咬咬牙就過去了,不然晚上你真的沒法捱。”

在傻柱的好心勸解下,挨了一頓打的易中海,當著無數囚徒們的面做了十分鐘的三位一體。

這十分鐘,差點沒要了易中海的老命。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飯,易中海錯以為自己能夠吃飯了。

只不過囚徒們不樂意。

飯盆裡面的四個窩窩頭也就供易中海過了一下眼癮,轉眼間的工夫便被光頭搶光,兩個窩窩頭給了狗哥,一個窩窩頭給了旁人,光頭自己留了一個窩窩頭。

看著空空如也的飯盆,易中海欲哭無淚。

監獄裡面的艱苦可是他沒有考慮到的。

“狗哥,光頭哥,窩窩頭。”易中海用舌頭舔了舔自己苦澀的嘴唇,乾嚥了一下嘴巴裡面的口水。

“我知道這是窩窩頭,不是白面饅頭。”

“狗哥,光頭哥,我說這是我的窩窩頭。”易中海的肚子餓的有些受不了,大著膽子的說了這麼一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給我兩個。”

後來瞧見事態不對。

易中海又在兩個窩窩頭的基礎上減掉了一個窩窩頭。

“一個,一個就好。”易中海豎著一根手指頭可憐兮兮的哀求道:“我就吃一個窩窩頭。”

“老色胚,我知道這窩窩頭是你的,為什麼沒有給你吃,我們這是為你的身體考慮,你今天剛從外面進來,各方面不習慣,包括你的身體,你炸然這麼一吃窩窩頭,你的身體會受不了,這都是經驗,我們為了不讓你身體難受,只能勉為其難的幫你把窩窩頭給消滅了,不用感謝,都是一個號子裡面的朋友,幫你是應該的。”狗哥無恥的說著愈發恬不知恥的話。

易中海徹底的無奈了。

殺威棒。

三位一體。

合著這兩個專案後面是不能吃飯的戲碼。

“老色胚,狗哥是給你面子才會這麼說。”光頭巴巴的插了一句嘴,“我這麼跟你說,不給你這個窩窩頭吃,是因為你剛才外面進來,你肚子裡面有這個油水,一二頓不吃餓不死你,等什麼時候把你肚子裡面的油水全部空乾淨了,我們什麼時候給你窩窩頭吃。”

號子裡面的兩個霸主都這麼說了,易中海便曉得自己拿不回自己的窩窩頭了,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但緊接著易中海泛起了希望。

還有傻柱在呀。

狗哥和光頭哥搶走了他易中海的窩窩頭,但是沒有搶走傻柱的窩窩頭。

找傻柱。

易中海環視了一圈號子,愣是沒有看到傻柱的身影。

直到三十分鍾後。

易中海他們外出放風,易中海才看到傻柱從食堂走了出來。

當下迎了上去。

“柱子,你這是?”

“一大爺,您也不看看我傻柱是誰,就咱做飯的這個手藝,到哪裡都是被人高看一眼,我現在在監獄食堂做飯,看您一大爺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一大爺您沒有吃中午飯,是不是窩窩頭被搶走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柱子,一大爺餓的有點難受,你身上有吃的沒有?”

“一大爺,您以為這是咱軋鋼廠,我天天能從軋鋼廠食堂帶東西,這是監獄。”

“柱子,不管是軋鋼廠,還是監獄,可食堂它畢竟就是食堂,這個是沒法改變的,你能從軋鋼廠食堂帶東西接濟淮茹一家孤兒寡母,就可以從監獄食堂帶點飯菜接濟一大爺我,柱子,一大爺不瞞你,一大爺真的沒法堅持了。”

“一大爺,我就知道您有這麼一出,我給你帶了。”傻柱看了看左右,見沒人關注他們,忙從褲衩裡面掏出小半塊窩窩頭,將其塞在了易中海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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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窩窩頭藏褲衩裡面。

傻柱也是聰明。

“一大爺,趁著沒人,趕緊吃。”

易中海也是餓壞了,縱然聞著窩窩頭上面的味道有些不對,還是三口兩口的將窩窩頭吞吃到了自己的肚子裡面。

“柱子,還有沒有?”

“沒啦,就這小半塊還是我藏起來的,您堅持堅持,等晚上想辦法在吃。”叮囑了一番易中海的傻柱,扭頭朝著邁步向他們走來的劉志豪笑道:“劉管教好。”

“你臉上的傷疤是怎麼回事?”劉志豪沒有理會傻柱,而是徑直指著易中海臉上的那些傷疤詢問起了原因。

事實上劉志豪知道易中海臉上的傷疤是怎麼一回事。

肯定是號子裡面的那些囚徒打的。

只不過裝了一個不明白而已。

“碰的。”易中海很大聲的回答道,這麼高亢的聲音也有向旁邊不遠處看著他們的狗哥表忠心的意味。

要想後面的日子好過。

得拍著狗哥、光頭哥的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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