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歌能讓李培風搬到她家住嗎?不可能的。

同理,李培風也不可能好端端的搬家,那樣徐曼凝和武問月會很傷心的。

所以他這一招只是以屈求伸,以攻帶守。

趙清歌當然也明白,甩手走人,任李培風怎麼狡辯也不聽了,並且硬邦邦地命令他把綜述在今天十二點之前寫完。

“不得低於三萬字, 十二點之前你必須給我交過來。”

“……您不要開玩笑撒,現在就剩兩個多小時了,十二點之前怎麼寫的完三萬字。”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寫不出來就別畢業!”

李培風是不怕的,他堂堂白金大作家發文數量早已符合畢業要求,到期不畢業陳院估計都不答應,所以臉上只是賠笑:“您別公報私仇啊,就因為這一件小事……”

“你說什麼?!”趙清歌橫眉冷豎:“我公報私仇?我每個月比別人多給你兩千的助研經費,這點活兒你都不能幹, 那我還要你有什麼用?!”

“時間太緊了, 明天早上我給您不就行了嗎,幹嘛要十二點,那時候您也睡覺了。”

“寫不出來是吧?”

趙清歌嚴厲道:“那你以後每月工資還是兩千,不要漲了,我對你抱有幻想簡直是最大的錯誤,愚蠢、輕佻、頭腦空虛又不知上進,毫無責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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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歌擺出老師的架勢,把李培風好一頓批評,走出小區後,打了一輛計程車,扔下一句‘準備好讀博吧’,揚長而去。、

“40的親密值還是沒保住, 現在大抵是清零了吧。”

李培風望著漸行漸遠的計程車, 唏噓不已:“接下來我不得不玩一個遊戲,故意惹導師生氣,然後再費盡心思用些時間把她哄回來,你賭我一週還是一個月或者永遠哄不好?沒人知道,這很危險,但也很刺激,我很喜歡!!”

……

“代駕快到了,我先下樓了,明天見吧。”

“嗯,天萱姐,明天你要是沒什麼事就早點過來。”

因為和趙清歌貼貼花了些時間,所以李培風是跑步回家的,就怕被別人察覺到異常。

剛進家門口,正好撞見黃天萱也也要外走。

“你怎麼才回來?”

“送送我?”

“得嘞~”

李培風連鞋都沒換,送完了趙清歌接著送黃天萱。

黃大小姐酒量不錯,沒醉,也沒裝醉,只是進了電梯後就一直盯著李培風,看得他渾身不自在。

“我知道我很帥,但請你剋制一下。”

黃天萱啞然失笑:“奇怪,我為什麼越看你越順眼?”

“巧了,我身邊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黃天萱沉吟道:“好像是在你做飯做到一半的時候就開始了,當時你問我什麼要不要作弊,然後回了臥室,出來時自帶香氣,你噴香水去了對嗎?什麼牌子的?”

“安利。”

“安利有香水?”

李培風隨口道:“安利牌空氣清新劑,我的臥室有噴,進去取了個手機,可能身上帶了些氣味,你喜歡?明天再來我給你拿兩瓶帶回去。”

黃天萱切笑一聲,拉著李培風的衣角往自己方向拽:“過來讓我聞聞。”

“不可以的。”李培風很警惕:“你清醒一點,男女授受不親。”

“裝什麼啊?不是當初你在杭市的時候了?”

黃天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繼續肆意妄為。

她也是真放開了,和網路上的‘隔壁老黃’別無二樣,在電梯內對著李培風拉拉扯扯,看他閃躲反而更變本加厲。

等電梯門開了,黃天萱也終於得逞,拉住了李培風的手,放在自己鼻下輕輕地嗅著,腳步不停,往外走。

“我給你的藥研製的有進展嗎?”

李培風被牽著手,感受女孩子的吐息輕噴在手掌心,有點癢,有點爽,但也有點尷尬,不得不找個話題緩解一下。

他的臉皮再厚也是有限度的,自己前一分鐘還和導兒貼貼,現在又和黃天萱牽手手,嗨呀,這叫什麼事兒啊?!

黃天萱低頭聞手,隨口道:“被我送回杭市分析藥效呢,暫時沒有進展,短則半年,長則要等你畢業了才能有些頭緒。”

“這麼久?我只想知道它能不能生產。”

“是,你想知道它能否生產需要等到你畢業才出結果,等真正生產出來估計要等到你結婚生孩子了。”

李培風皺眉道:“這算什麼比喻?我其實不一定結婚的……”

黃天萱深以為然地點頭:“沒錯呀,你那藥它也不一定能生產出來。我同你講過仿製中藥的難度吧?可能性很低很低,約等於你研究生畢業後就結婚的機率。”

李培風簡直無語:“那我還能把那藥拿回來不?”

“不能,已經在實驗室被切成很多片了。”黃天萱似乎是聞夠了,把李培風的手放下,但沒鬆開,盪來盪去,臉上促狹地笑:“怎麼?你力不從心了,需要用?”

“完全不需要!”

“別逞能啊,有需要跟我說,我給你弄點特效藥。”

“你再講我把手抽回來了!”

李培風瞪著眼睛:“佔我便宜還調侃我?!”

“佔你便宜?誰稀罕!”

黃天萱表示不屑,但手依然沒鬆開,更是興致盎然地問李培風兩個女朋友晚上睡覺怎麼安排等私密話題。

“是一起上,還是每週排班呢?”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懂了裝不懂,真猥瑣!不坦蕩!”

“明明是你的問題更猥瑣!”

閒聊些有的沒的,兩人快走到了小區門口,李培風停下腳步稍稍鬆開了手:“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回家早點休息吧。”

黃天萱也站住了,但更將他的手握的更緊了些,凝視其片刻,微微皺眉:“你鼻子是不是留血了?”

“是嗎?”

李培風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又看向乾淨的手指,納悶道:“沒有啊。”

“你低頭,我看看。”

黃天萱邁步走進了,就那麼靜靜地盯著他,嘴唇略微動了動,也沒有說話。

你想幹什麼?!

李培風表現的相當剋制,微微抿嘴一笑:“看到血了麼?”

“你……”

黃天萱似乎想翻個白眼,但還是壓住了,說完話,更湊近了些,幾乎是臉對臉的距離,輕咬了下嘴唇,然後呼出一口氣,直接吐在李培風的臉上,同時眼神重回正常,帶著一丟丟的嫵媚:“你要還是一動不動,我就真走了哦……唔”

李培風懷疑徐曼凝自帶了漱口水,而且是青蘋果口味的,不然怎麼會毫無酒氣,滿是清甜?

這個心機girl真是欠收拾!

李培風帶著怒氣,狠狠地把黃天萱親的五迷三道,走路都輕飄飄的,送上了車,回家的時候又從小區內的超市買了瓶礦泉水,好好漱了漱嘴,這才敢進入家門。

但到家也閒不下來,什麼碼字,綜述,根本沒時間弄,正在廚房內刷碗的徐曼凝聽到他的關門聲,便第一時間出來探頭探腦道:“培風,過來幫我刷下碗。”

李培風剛要答應,半躺在沙發上的武問月卻懶洋洋道:“刷什麼碗?他進屋要給我按背。”

“國家尚未統一,你們怎麼還能鬧分歧呢?我提個建議……”

李培風瞅瞅她倆,商量道:“碗別刷了,背也別按了,我給你們打針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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