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7月18日,索姆河兩岸雷鳴般的炮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英、法軍隱蔽的炮兵群對德軍陣地開始開戰以來最大規模的炮擊。

空前猛烈的炮火使德軍陣地頓時陷入一片硝煙和火海之中,地動山搖,不時有德軍的掩體和障礙物飛上天空。

協約國方面進行了長達七天的炮火準備,猛烈的足以毀天滅地。

7月25日早晨七點,協約國的步兵和戰車,在炮火支援下,對同盟國陣地發起猛烈進攻。

這時候,可笑的事情發生了,英、法、美三國軍隊已經開始進攻,義大利軍隊居然剛剛起床,開始慢條斯理地洗臉、做飯。

哪怕是總指揮福煦元帥的命令催促,意大利人依然堅持把飯吃完,擦乾淨嘴巴,才上的戰場,此時,戰鬥已經爆發一個小時了。

當天,美軍和主攻方向上的英軍,都突破了同盟國第一道陣地,但左翼的法軍和意軍,因為義大利軍隊的無能,則毫無進展。

英軍前線指揮官,便是道格拉斯黑格,在戰爭中學習戰爭,對於這位老哥來說是不存在的,哪怕在印度遭遇慘重失敗,自己甚至被俘,黑格依舊採用無腦的炮兵轟炸後,步兵密集隊形衝鋒的戰術,

衝鋒的英軍,遭到德軍機槍和炮兵火力的嚴重殺傷,第一天即傷亡近6萬人。

兩天後,右翼的英軍和美軍,付出巨大傷亡後,佔領了同盟國軍隊第二道陣地。

同盟國方面的總指揮,是德國陸軍上將弗裡茨·馮·畢洛,他利用對方進攻的間歇,迅速調集兵力,加強縱深防禦,並在一些地段上實施反擊。

隨著雙方激戰,彼此的增援部隊陸續抵達,8月中旬,協約國方面將其部隊增強至71個師、飛機增加至500架,又增加戰車200輛。

同盟國方面增加到68個師、飛機增到350架,戰車又增加100輛。但由於作戰推進遲緩、拉鋸,激戰轉變為消耗戰。

德軍以機槍、火炮構成壕溝戰強大的防禦火力,使協約國耗損大量步兵,卻仍不能順利攻佔德軍陣地。

到八月中旬,進攻的協約國軍隊傷亡慘重,戰損達到45萬人,同盟國方面戰損16萬人。

德國製造的MG-08式馬克沁重機槍出足了風頭,成了血雨腥風製造者。

就在索姆河戰役膠著時候,8月17日,德軍與奧匈大軍五十萬,在凡爾登方向突然發起猛烈進攻,使用中國破甲彈技術的新炮彈,給法國戰車帶來巨大傷亡。

然後,德軍三百輛戰車對法國陣地實施突破,三天後,法軍大敗,十五萬人被俘虜。這一突然變化,使得索姆河戰役的協約國集團驚駭不已。

此時,英法美才明白,同盟國在索姆河這裡的戰鬥,只是為了掩護凡爾登方向的突然行動。

1916年5月,興登堡元帥接替埃裡希·馮·法金漢,擔任一戰爆發後、德軍的第三任總參謀長。這次凡爾登與索姆河兩個方向上的聯動,就是他的大手筆。

從擔任德國第八集團軍總司令開始,這兩年,興登堡和他的參謀長魯登道夫,在東線連戰連捷,興登堡沉著堅毅,魯登道夫具有出色的才智,兩人合作珠聯璧合,打的沙俄不斷敗退。

興登堡被任命為總參謀長後,魯登道夫擔任德軍軍需總監。由於興登堡的聲譽過人,他的任命提振了德軍的士氣。

沙俄退出、中國介入、中美開戰、中國給德國提供的兩項新技術,這些局勢的突然變化,讓興登堡和魯登道夫調整了原來的計劃,策劃了這次在凡爾登方向的突破。

一時間,協約國方面極為被動,英國趕緊從國內調兵,支援索姆河。美國也趕緊繼續向歐洲增派二十萬部隊,否則,局勢有傾覆的危險。

因為德國勢必要從凡爾登方向調兵,合圍索姆河這裡的協約國主力。在索姆河,協約國當即從進攻的一方,轉變為防守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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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國在陸戰大勝,但在大西洋上,因為美國海軍的加入,德國明顯落入下風。

大西洋、印度洋、太平洋、地中海,從歐洲到亞洲,從海上到陸地,戰火頻仍,這一世,因為中國的崛起和加入,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規模更加龐大了。

但中國雖然加入戰團,所有的戰爭都是在國土之外進行,中國內陸依然一片安寧祥和,看不到一點戰爭的痕跡。

中國人民,包括不斷向北疆移居的人們,孜孜以求的依然是發財夢,雖然戰爭爆發了,但國人無不相信,強大的總統和國防軍,能再次勝利。

徵召將近百萬的預備役後,國防軍司令部向日本派駐兩個軍,向東疆省(原朝鮮)增派一個軍。

八月中旬,林重下令,駐紮日本的第十軍軍長錢恆為駐日軍隊司令。蔡鍔到海參崴,統領北疆東部的第一集團軍,和日本、以及東疆的部隊。

劉老疤從日本來到北京,林重要南下,讓劉老疤坐鎮京城。

劉老疤來的當天,林重召集在京的梁宇達、陳天華和賀剛、徐大國,給他接風洗塵。

劉老疤的妻子汪氏、梁宇達的妻子張氏、陳天華的妻子劉氏,和賀剛的妻子沈氏、徐大國的妻子馮氏,以及十多個孩子們,都來到林府,二十多人分成三桌,非常熱鬧。

“這京城,還是那年授勳,我來過一次。”劉老疤感慨道。

可不是嘛,自從忠義軍入關,劉老疤就坐鎮東北,後來又去了日本,十多年了,劉老疤只來過一次。

“老疤哥以後就不走了,跟嫂子在京城享福吧。”林重笑道。

劉老疤笑道,“那好啊,我今年大概四十六七吧?”他問梁宇達。

大家一起笑,梁宇達笑道,“老疤,你今年四十六。”

“哎,那時候日子過的稀裡糊塗,自己多大真的忘記了,我連自己生日都不知道。”劉老疤感慨道。

想起從前,幾個人都唏噓感慨,梁宇達和劉老疤、徐大國那時候做馬賊,凹山大當家的是快馬王三,大家窩在凹山山洞裡,有時,下山打劫才知道年已經過完了。

今年,劉老疤四十六,梁宇達四十三,賀剛四十,徐大國三十八,林重三十八。

賀剛想起了死去的老婆孩子,還有第一次見到林重的情景,林重想起了山谷那次戰鬥,然後上凹山。

“要不是司令,我們也許早死了,忠義軍早散夥了,哪會有今天?”梁宇達感慨道。

“是啊,沒有司令,我報不了仇,也不能加入忠義軍,現在的日子,想都沒敢這麼想。”賀剛幹了一杯酒,說道。

劉老疤看著林重笑道,“司令,你在山洞裡說最高目標時候,我心裡一點都不信,只是沒說出口,誰知道我們能走到今天,中國這麼強大,哈哈哈。”

徐大國笑說,“當時我想,司令真能吹,哈哈哈。”幾個人都大笑。

林重想起過去的十幾年,也感覺像夢一樣,自己真的帶領中國實現了富強?問袁璇禎,袁璇禎笑道,“是真的,你不是想讓我提醒你多麼了不起吧?”

當晚,幾個人都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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