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鄙人一點心意,林將軍一定不要推辭。”

林重笑道,“花大人,這是作甚?你給我金子我也沒地兒花呀。”

小坂正雄笑道,“花大人是想表示對林將軍的敬意,可能他覺得黃金才最能體現他的心意吧,林將軍是豪爽男兒,千萬不要推來推去的,儘管收下。”

艹,龜孫給老子送東西,老子為什麼不收?林重哈哈大笑,道,“那就多謝了,以後如果花大人有需要,儘管言語。”

送了錢糧,又有共同的敵人,雙方聊的很適意,等劉老疤等人練兵回來,林重給他們做了介紹,大鍋燉好豬羊肉後,雙方便熱氣騰騰拼起了酒,“敬忠義軍!”花田豪氣舉起酒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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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

“他娘的,都幹了!”

四個日本人在山洞裡住了一夜,翌日,花田告辭時,拉過那個日本女人推給林重,“山洞生活艱苦,合子就送給林將軍暖被窩了。”

林重哈哈笑道,“難不成林某一個人快活,讓兄弟們看著,好意心領,哈哈哈。”四個鬼子走了,看著四個日本龜孫的背影,林重冷笑,艹你們娘的,老子能讓你們利用了?

之後的日子,林重每天下到一個排裡,與士兵們一起訓練,一起吃飯。旺盛的鬥志、堅定頑強的意志力,都是一點一點養成的,近的是大比武這個眼前的目標,稍遠點的是老毛子的圍剿,再遠點的是打敗老毛子、推翻滿清,他不斷強調這些目標,促使士兵們更加積極主動地去訓練,告訴他們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他以前是刺頭兵時,非常反感政委,現在角色轉換,變成了一支部隊的指揮官,才發現政委這個角色的重要性,但沒有合適人選,林重不得不兼職政治思想工作,哎,缺乏人才啊。

幾天後,入冬的第一場大雪降臨,連下三天三夜,平地沒腰,上山的路被完全封鎖,這下子徹底宣佈戰爭暫停了,在這樣厚的積雪條件下,別說作戰了,行軍都極其困難。

因為大雪的降臨,林重在部隊開了文化課,他讓士兵們將山坳裡的積雪打掃乾淨,壘就高高厚厚的雪牆,一天後雪牆便瓷住了,刮開表面一層,露出白白平整的剖面,作為白板,由徐有才負責給大家上課,在各項訓練之餘,教授識字。

當然,外邊的警戒是不會放鬆的,哨探依然每天放出去十里地。這天,外出警戒的一連幾個偵察兵,領回來一個叫梁宇達的人,該人上山後,在這支忠義軍內部,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這段時間,自從連續幾次打敗俄軍之後,就不斷有人上山投奔,當然絕大多數都是原來忠義軍的人,這些人五花八門,有原來忠義軍總統劉永和的手下,有鎮東軍楊玉麟的部下,還有王和達屬下的義和團,這些人或者幾個十幾個,還有聚在一起多達幾十個的,被俄軍擊潰跑散後,得知凹山重新豎起忠義軍旗號,算是重新歸隊了。

其實,作為士兵,從火車上解救的那六百農夫,比土匪好太多了,但鑑於這支部隊的前身由來,林重又無法拒絕分散的忠義軍前來投奔,綠林道是要講道義的,尤其劉老疤這個人極重情義,現在的忠義軍蒸蒸日上,以前的兄弟他都不想扔下,郝大炮也非常歡迎。

但林重也提出了條件,沒有奸銀婦女前科的、能夠遵守四條軍律的、能夠忍受目前高強度訓練的,可以留下,於是,這些人上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參加高強度的體能訓練。有十幾人剛上山就被攆走了,有幾十人忍受不了訓練強度,兩三天後自動退出,但多數人留了下來,被打散編到四個連裡。

四梁八柱,撐起了東北的土匪世界,在原來凹山的綹子裡,快馬王三作為大當家的是頂天梁,二當家的李國柱是迎門梁兼綹子的炮頭,三當家的轉角梁便是這個梁宇達,綹子的軍師兼掌管糧草,一個白麵皮很帥氣的男子。

當時劉老疤作為掃清柱,位於八柱之首,所以當裡四梁在和老毛子作戰中都死了的時候,由他接管了這支殘軍,雖然加入了忠義軍,但上上下下依然守著山寨的尊卑規矩。梁宇達上山時候,林重帶著狙擊排出去做戰術訓練了,此時的狙擊排已經有二十個人了。劉老疤驚喜地看著曾經的三當家的從山門進來,連忙迎上去,“三當家的,你沒死?”

“老疤,你他娘的會不會說話?老子這不是站在你面前嗎?”梁宇達笑著捶了劉老疤一拳。

“那太好了,俺們都以為……快,裡邊請。”然後讓人趕快去叫郝大炮馬二和王四幾個人,狙擊排的戰術訓練每次都會走的遠些,他也馬上派人去找林重了。

山洞裡有一張石桌,周圍有十來把椅子凳子,是軍官們開會議事的地方,這其中有一把黃花梨的太師椅,是以前綹子打劫一個地主家時特意搬上山的,那是大當家的快馬王三的固定座椅,鋪著一張虎皮,曾經是權力的象徵。

重回山洞後,林重將虎皮扔給了一個傷兵,鋪在地上當褥子用,太師椅他也不特意去做,這就淡化了它的象徵意義,但走進山洞後,梁宇達很自然地坐了上去,劉老疤眼皮挑了挑,熱情地叫人燒水沏茶,與梁宇達彼此訴說著分開後這幾個月的狀況。

一會,馬二、王四和郝大炮也陸續跑進了山洞,驚喜地歡迎三當家的歸來,梁宇達感嘆道,“唉,沒想到咱兄弟們還能再見,那天老毛子偷襲,大營崩潰的時候,我也是被打的矇頭轉向,躲進了一個小山洞才撿回一條命,然後我去了小桃紅那裡,這幾個月都和她在一起,本來我想往南走走,沒想到聽到了山寨的訊息,就回來了。”說完,用手拍著太師椅的扶手,一副唏噓傷懷的表情。眾人素知他生性風流,這個小桃紅一定是他的相好了。

看著他老神在在地坐在那裡,馬二和王四對視一眼,又都移開了目光,然後梁宇達便問起這段時間忠義軍的情況,劉老疤之前只給他講了個開頭,三個人跑進來就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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