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在扔石頭。那倆個哥們在看熱鬧。對於新參加的人我一般都是比較注意的。但是人家沒玩。我也只能拿眼睛釣著他倆。但是我沒動地方繼續玩著俄羅斯方塊。後來打得關數多了那東西下落的飛快就沒去注意他倆。專心的玩起來。後來再看過去是徐在坐莊。推牌九。他倆還是在看熱鬧。聽著別的房間好像也去人了我就溜達出去。去那邊看幾眼。看了一會他們瞪眼。又看了一會他們押寶就又回到了牌九這邊的房間。我喜歡呆在這個房間是因為這個房間玩的人離床很遠。可以沒事了躺著睡一覺。

回來的時候。徐已經連著輸了好幾手。下邊押錢的人一片興奮。都滿門窮追猛打。旁邊幾個扔石頭的都沒了機會往上押錢。我也湊過去看著熱鬧。那徐也是倒黴。竟然揭開了一個地2天2。頭2尾2。揭開牌的時候。場上哄得一聲。大家都樂了。徐很惱火把牌使勁摔了一下。對著他帶來的一個哥們:來給我倒倒手。換換手氣。那哥們就是德子。德子就把包交給了另一個人。就站到了坐莊的位置。幫著徐推了起來。他是第一次來我當然要看看了

看他洗牌。我就知道。這個德子不簡單。他洗得很亂很快。但是我知道他控制著天和地。知道碼到了什麼位置上去。玩牌九很多人可以控制天和地。初級的控制一個。高的控制2個象德子這樣控制四個而且洗得這麼亂的不多。這樣的我全當沒看見。愛怎麼控制就怎麼控制。一切色子了算。打到自己家算本事。打到別人家自己算怎麼配。在我印象中這樣玩的人是可以理解的。純腦力賺錢。我從來不去干涉。雖然也算一種出千的方式。但是如果這樣都去管。這個牌九局基本是要黃掉的。幾乎所有人坐莊都要去想知道天。或者地在那裡都在想辦法故意去控制他們達到知道在那裡的目的。可以所有會玩的都這樣搞過。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只是在自己做散家的時候幫著洗幾下給搞混就行了這個東西誰有能耐誰使。都不準這樣搞就沒人玩了。所有推過的人都這樣搞過。包括看這個帖子會牌九的人你敢你沒這樣搞過?雖然你不會出千。

看了德子玩了幾把。很多時候是推第2手的但是有時候只推第一手就洗牌。這個規矩在我們這裡是允許的。可能剛上來玩他沒想出千搞事所以一切都看著沒毛病。但是不影響我繼續看熱鬧的熱情。沒事了我也去看他是怎麼控制牌的。很多人控制天牌是壓在掌心裡去迴圈推著洗。他不這樣做。他直接把天地給扔到外圈。裡面圈裡的牌是亂洗。但是總保證天地在外圈活動就是有人幫著洗幾下他也能很巧妙的又給推到邊緣去。這樣他在碼牌的時候可以很直接的區分出那個是天那個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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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九每次開始前選擇一種走牌方式。叫開門。方式很多。順著按照次序走牌。跳著走牌。走面不走底牌。疊起來層層扒皮牌。直接切著牌。但是怎麼得看門怎樣去開。那東西象麻將一樣壘起來。單獨從開頭拿出一疊2張牌開門就是2個一。每人倆手。順著順序。如果直接拿出2疊4張牌就是一手。順著順序。如果碼成一排。單獨把上面第1個拿到第3個上面去就代表牌的時候是隔一顆牌跳著。這樣順序下去。所以開門講究很多就不去再詳細下去了。

他慢慢的推著我悠閒的看著。好像一切都很隨意。但是我知道這個德子絕對不會象只掌握天和地這麼簡單。看他推牌碼牌的順序。我知道這個人是個老千。是個很高階的老千。他絕對不會去藏牌偷牌。這個是一個高階老千不願意去做的事情雖然做了別人也覺察不到。也絕對不是為了洗牌碼牌好去認識這個天和地在那一手。去了誰家。因為他把天地都放進了第2手牌裡。推一手是絕對不會出來的。他前期這樣搞只推一手或者掌握天在那裡只是為自己下邊出千來做局做一個完美的局。雖然當時他沒有出千但是我知道他時間允許了和大家熟識了都麻痺的時候就是他出千的時候。他在等這個時刻的到來。我也在等。只是他不知道我在等他。

以後和他很熟識了他也問過我問我當時是怎麼想的。把他當獵物?拿他的話他是一隻豹子。在撲殺一群鹿我是一個獵人。在等著他。而他眼睛裡只有那群鹿。他這樣來形容當時的事情。我笑了:沒想什麼。只想在你腦殼上敲一下。敲個栗子。讓你快從那個局上滾蛋。為了這個事他沒少灌我酒喝。一到和他一起吃飯了勸我喝酒。他也總拿這個來事逼我喝酒。

遠了。繼續回來。他每次完牌。都是下邊配下邊散家自己的牌。他握著他自己的牌。到處挑釁的看著下邊坐門的人問:你有我大嗎?好像在探測他們底牌有多大。一般下邊都分出頭和尾巴放好了。他就在手裡把牌九直接給丟到桌子上。亮出來當著大家的面去配牌。偶爾遇到倆配的牌他還研究一下下邊坐門的人的臉色。然後再決定應該怎麼去配。

玩了一會有一把我眼瞅著倆個天被他碼進最後一手裡去。但是他開牌的時候竟然手裡有一張天。真是奇怪了。難道我看錯了?我記得很清楚。那倆個天最後碼牌的時候被碼到了最後一疊的最裡面去了。都沒在第一手裡怎麼能跑他家裡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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