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任我行倒也不再出手,只是打量著秦穆,越看神色越是滿意,開口招攬到:“我久未出江湖,近日卻也聽過你的名聲。你很好!打響了我神教的名聲,可願意為老夫效力?”

秦穆只不說話,只是刀尖直指這位和顏悅色的老者。任我行倒是面色絲毫不變,仍是笑吟吟地說道:“這麼說來,你是不願意的嘍。”突然大袖一揮,右手直直撞向那秦穆舉著的刀背,秦穆反手一撩,那任我行的肉掌卻是一翻,拍在那刀身上,卻是發出一陣金戈之聲。原來這任我行不僅擅長那獅子吼絕技和有一手好劍法,這一雙肉掌卻也不輸於江湖上那些出名的拳腳好手。

秦穆待過了這招之後,心中對這老者是更加警惕。也不願意冒進,只是反反覆覆的使著一式聽風,以招破招,那任我行雖然是掌上功夫了得,卻也不敢拿肉掌去試這若影刀是否鋒利,一時之間,兩人倒是僵持住了。

那邊向問天倒是想來幫助任我行拿下秦穆,可惜那四位長老雖然礙於任我行的兇名不敢上前圍攻,但是對他可是絲毫不怵,拿起兵刃便乒乒乓乓的和他打起來了,倒也是一派熱火朝天。

於是這堂中眾人居然是戰成兩團,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眾人雖然都是說來捉拿任我行,但卻只放任那秦穆一人獨鬥任我行,無論是一旁裝模作樣大戰向問天的四大長老,還是此間的主人梅莊四友,都不曾出手幫忙。

這廂任我行和秦穆打的久了,心裡也是一陣厭煩,面前這小子武功雖然不錯,但是若說能擋住任我行這麼久倒也還差得遠。只是他仗著一把好刀,一身快到極致的刀法,竟然也像個長滿刺的刺蝟似的,讓任我行無從下口。

但是任我行畢竟是久經戰陣的絕世高手,卻是不再發掌,腳步一退,張口一記獅子吼。他內力何等精湛,雖然此次不像他逃脫那次,眾人都毫無準備被他一吼便暈了。但那屋內**人即使運起了功力小心防備還是忍不住氣血一陣翻騰,手中使得招式也都變了形,差點傷到身邊友軍。

任我行見狀心中大喜,正要趁此機會出手給那毫不尊老愛幼的小子一記狠的,卻見秦穆面色如常,見他看來,還笑笑從耳朵裡挖出來個****的布團,卻是早就防著這一招了。看得任我行任大教主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只覺自己比中了一記獅子吼還難受。

卻見任我行轉身就飛身向那梅莊守門的一位老者襲去,只是雙爪一抓一扣,那老者右臂就被卸了下來,任我行也不戀戰,只奪了那老者手上一把寶劍,絲毫不理其他前去救援的梅莊眾人,轉頭就像秦穆攻來,可見心中已經是對秦穆恨急。

秦穆心頭一驚,手上刀法更是舞的飛快。可剛剛這位被奪了劍的老者卻是數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好手:一字電劍丁堅。且不論他武功如何,這把劍可是他愛若性命的一把名劍。此時任我行用來,卻也不再顧及秦穆的刀鋒,只是劍光急刺向秦穆,卻也是使的一手快劍,但此時他使來,卻全乎不講什麼招式的精妙,只追求和秦穆兵刃相接,秦穆接了他幾劍之後,卻是明白了他的用意,這任我行仗著一身內力,想要以力破巧,不管秦穆刀法如何高明,也拿他無可奈何。縱然秦穆習練那門散功之法之時,內力精純許多,但此時說來,他自身的內力雖然經過事後彌補,也不過恢復十之七八,更何況他練功也不過十年出頭,還是那效果一般的《幽明訣》,哪裡又比得上習練吸星**近四十年的任我行一身深厚內力。

秦穆勉力接了這勢大力沉的幾式劍招,只覺得氣血翻騰,眼看就要不支。那邊梅莊四友中黃鍾公卻也耐不住,想要出手,只這兩人交戰都是瞬息之間,身形變換如風,若不是有足夠的眼力和精微之極的劍法,如何能插得了手。他那門‘七絃無形劍’的絕技是遲遲不敢發出來,其餘幾人,情形也大致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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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一聲劍吟,這門外卻奔來一個身影,長劍一點,卻是直擊那任我行的破綻之處,任我行心都一驚,不得不回劍防守,卻見那劍客得勢不饒人,招招式式都往他必救之處攻來。待得任我行想要給這劍手一記狠的的時候,一旁的秦穆卻又一刀斬來,這兩人雖是初次聯手,但都是武藝精深,眼力過人之輩,一時之間,倒也是配合無間,只可憐那任我行何時被逼的如此灰頭土臉,心中真是憤怒之極。

這邊那人攻來之後,不提梅莊四友如何吃驚,卻聽的向問天在一旁大叫:“令狐兄弟,我們可是來救你的!”

這劍客自然是令狐沖了,只見他一手獨孤九劍愈發精深,內功自練了那吸星**也是一路狂飆猛進,此時儼然是江湖上不世出的高手了。卻聽得他頭也不回的說道:“向大哥,我與你義結金蘭,全心全意待你,你卻還要騙我。”

向問天愈發著急,卻說道:“我承認是我騙過你,可我這不是來救你麼?”

令狐沖更是冷笑:“又是誰將我關入那地牢的?若我不曾蒙人相救,那梅莊四友發現我不是那任教主,可會留我性命?你這麼久才來救我,不知是如何講我這兄弟放在心上的。”

向問天聽得這話,卻是啞口無言,不知說什麼好。

任我行聽了卻是一臉驚怒,喝到:“原來你就是那個小子,難怪有這等劍法,老夫好心好意來救你,你還練了老夫傳下的**,怎地這般幫助老夫的敵人!”

令狐沖卻也不知說什麼好,自己確實練了那門武功,再說面前這位是盈盈的父親,自己還在和他爭鬥,說什麼都覺得彆扭。

卻聽一旁的秦穆終於不再沉默,只是諷刺道:“什麼**,不過是別人功法的殘篇,卻不知教主是如何從逍遙派之人手中強取豪奪而來,若是任教主真的有心,為何要留下有這等缺陷的功法,不過是準備拿著功法的要害之處要挾別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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