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遠就是砂忍村了,看到那巍峨的城牆了嗎?那裡是他們的門戶,他們稱之為一線天。”

一個身穿木葉上忍制服,年紀見長的忍者講述道

“一線天?還挺形象的啊,不過這哪像城牆,感覺像是個峭壁。”一名忍者回應道

“好像有野史上記載過,砂忍村就是看重了這一點,才在這裡建立的村落。一方面,這個鬼斧神工的峭壁可以抵擋大量風沙。

另一方面,可以用類建立防禦體系,可以說易守難攻,想要直接從這裡突破,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挑戰。

不過它有著一個致命弱點!”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

眾人看去,想聽聽此人有何高見,看到來人後,馬上紛紛起身。

“晨羽大人!”

“不要這麼拘謹,各位都是我的前輩才是。”猿飛晨羽客氣的說道

“你接著說,弱點是什麼啊?”油女志黑問道

“你們看,這個一線天雖然很高,也很長。可是他畢竟沒能遮住整個天空,所以說想要進入,從空中不就可以嗎?”猿飛晨羽微笑著說道

眾人看去,還真是怎麼自己就沒想到呢,可是要怎麼飛過去啊?

不對!猿飛晨羽大人就能飛啊!而且木葉還是有幾種秘法,可以帶人飛的,只不過帶的人數不多而已。

所以一般情況下,只是偵查時才會用到。

“白牙大人,請諸位上忍前去開會。”一名暗部突然出現說道

隨後大家就一起來到了,木葉臨時指揮中心。

見人都到齊了,旗木朔茂是一會議開始。

“我們歷經半個月的時間,直接解決了川之國戰事,更是直逼砂忍村。

現在面前的這個一線天,就殺砂忍村身上最後的遮擋物,我知道看到這裡後,有很多人甚至認為沒有人可以攻破。

我雖然還沒有想到好方法,但是我相信這世界上就沒有我們木葉辦不到的事情。

他不是沒被攻破過嗎?那樣正好,我們木葉就當第一個!

接下來,各位對於這個一線天,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自來也說道

“我剛才聽到了一個建議,不過還沒有聽完就來開會了。”油女志黑調侃道

“哦?什麼建議?”自來也好奇地問道

“有人說這個一線天有一個漏洞,其實很明顯,他說完後我也發現是這樣,可是我又不知道有什麼用,不如讓他自己說說吧。”油女志黑說道

猿飛晨羽隨即站起身來,輕咳了一聲說道“是這樣的,在看到一線天之後,我發現大家所有人都在考慮如何去攻破它。

而大家就沒有想過如何避開它,所以我發現其實就我個人而言,我其實就可以直接進入到砂忍村,而不透過一線天。

我的方法很簡單,就是飛過去,找一個夜晚,或者能見度合適的白天,從一線天上面飛過去,直接飛到裡面。

另外據我瞭解,我們似乎有人也可以飛過去,比如有人可以通靈出飛行坐騎,或者動用家族秘法畫出一隻飛禽,又或者說其他的方法。

我想說的是,如果我們這支隊伍過去了,那就意味著很多人都能過去,比如我們帶著飛雷神苦無,那麼波風水門是不是可以帶著其他強者過去?

比如我們可以強攻一處,是不是可以裡應外合,暫時佔得先機。具體方法我還沒有什麼計劃,不過我認為這其實是十分可行的。

最不濟有飛雷神之術在,過去的人也可以安心撤離。”

聽完他的發言,會議一陣亂哄哄,有的覺得有道理,有的覺得太冒險,但都覺得不管怎麼樣,都應該制定一個計劃,試上一試。

旗木朔茂想了一下,他看了看一臉淡定的猿飛晨羽和仔細思考的波風水門,又看了一看身邊的自來也,以及和他雖有些許間隙但深愛木葉的御手洗紫宵。

“參謀班,給你們兩個小時時間,給我一個可實施的方案。另外,我們在裡面也是有朋友相助的,必要的時候可移動用一下他們的力量。”旗木朔茂說道

猿飛晨羽眼睛一亮,對啊!他們還有著內應,雖然他感覺間諜或者臥底用處不大,尤其是在忍者世界,強者為尊像這種攻防之戰。

他們的作用其實不大,不過能力雖然弱,可如果發揮到正確的位置,那就是壓到敵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在木葉慢條斯理的開會時,砂忍村一線天已經拉響了警報。

警報的響聲,讓整個砂忍村都失去了先前的冷靜與和諧。

在戰爭到來前,大家都極力得控制著情緒,甚至主管的讓自己不要去想,可是當它真的在你面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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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坦然面對,甚至是心甘情願去為之付出生命。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平民百姓。

當大部分村民被強行分成了兩個部分,一個是有絕大多數男性和忍者組成的防禦部隊,量一部分是被妥善安置在避難所的砂忍村婦孺老人。

龜山長老在監控室,靜靜地看著密密麻麻的螢幕,面前的忍者頻繁的利用廣播指揮著影片中的人。

一個名叫須的老人,在廚房用心的做著飯菜,用他的話說,要將自己的一切都要奉獻給村子,要讓浴血奮戰的忍者們,吃上一份熱乎飯。

一個叫玉子的女人,拿著一個令牌信物,帶著兩個婦人,走進了長申家的避難所。

長老團的野呂長老,帶著18名長老團成員,要求立刻召開戰前會議,決定臨時負責人,以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這麼重要的事情,大名特使自然要參與。

整個砂忍村都在戰爭的凝重情緒中,將先前由於緊張而掩蓋的很多的問題,暴露了出來。

甚至有的人已經私自帶著家人多了起來,這樣的人還不在少數,不過忍者們現在根本沒時間處理他們,能不能貨到以後都不知道,長老團那麼多人,該聽誰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處理?

在種種不利的情況下,遠在北方集團軍的代理風影羅砂,剛剛結束了散權辱國的和談。

在羞憤與惱怒的情緒下,拿著近乎於羞辱的協議,返回了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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