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正欲離開,讓他意外的是,裙襬飄飄攔住了他。
“你確定要走?”
“是的,有事嗎?”
“留個電話,萬一有什麼事,也好聯絡。”裙襬飄飄看著陳松,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陳松應該知道些什麼。
但是她本身已經為這個副本做了準備,所以決定留下來。
她在想,萬一不行,可以聯絡陳松。
反正多個朋友多條路。
至於肯不肯,她有自信!
“好。”陳松也無所謂,留下了這個世界原主的電話。
看著陳松離開,犀牛關了門,回頭:“好了,現在我們開始通靈遊戲吧。”
桌子上東西已經被處理乾淨,只剩下蠟燭以及一杯水。
屋內窗簾緊閉,燈光只剩下燭光,一群人圍坐桌旁,開始進行通靈遊戲。
在這群人進行通靈遊戲的時候,陳松已經直接去商店了。
他要購買氧氣瓶,準備潛水,把楚人美的屍骸挖出來。
其實本來他是想租賃一臺挖掘機的,不過考慮到這時候水潭那裡估計有施工人員,挖掘機不好開進去,那就自己去水裡吧。
採購好了物品,陳松打了計程車,透過本地人以及地圖,終於找到了黃山村。
“風景真不錯。”
遠處高山林立,近處鳥語花香。
不遠處,則是一整排的古宅。
正是黃山村。
不過,自從楚人美死後,這村子裡的人一夜之間,66口人全部死光。
現在變成了荒村,要不是自來水公司的工人過來,恐怕世人早就忘記這個村落的存在。
陳松下了計程車,還沒和司機打招呼,司機一踩油門,離開了這裡。
“跑這麼快,看來這個村子鬧鬼的事情,有很多人知道啊。”
陳松提著一個行李箱,在半山腰處,就看到了水潭。
“和電影中一模一樣。”
不過此時,水潭四周,有好幾輛卡車停在那邊,周圍三五成群的一些工人正在做工。
此時,工頭正凝重的看著水潭。
最近他很倒黴,本來,他接了這裡的活,還以為能大賺一筆。
可自從開工後,也不知怎麼回事,他手底下工人死了三個。
一個出車禍,一個淹死在自己家水缸,另一個直接跳樓。
工期現在被嚴重拖後,關鍵是,也不知道誰得到的訊息,說是這些人的死,都和鬧鬼有關。
這個工地有鬼!
這個訊息,讓很多工人都不敢過來幹活,所以他不得不過來,親自監工。
“哈嘍,老闆。”陳松走過去打招呼。
老闆回頭,發現是個小年輕,手裡提著一個行李箱:“有事?”
“老闆,沒想到啊,你們居然在這裡開工。”
“咋滴了,不行?我們有政府檔案的,合法。”
陳松搖頭:“我指的不是這樣,而是我的一個先祖被埋在這裡。”
他指了指河水,朝河水喊道:“楚姨,你侄兒來看你了,楚姨!”
說話間,陳松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冥紙,朝天空灑去。
“我曹!”工頭直接罵了,這要是被工人們知道,這地方死過人,那還得了,更不會開工了。
“喂,你幹啥呢。”
“老闆,我楚姨就埋在水裡,你們最近在這裡開工,是不是遇到怪事了?”
工頭眉頭一挑:“你到底想幹什麼?”
“其實,我過來也是幫你們的,我楚姨死的時候,就埋在水裡,就在前些日子,她給我託夢了,說有一夥人要挖她,她要復仇,殺了他們。我擔心有事,就過來了。”
“兄弟,你……你楚姨真給你託夢了?”工頭一下子緊張起來。
實在是陳松說的有板有眼。
他一下子聯想到死去的那三個工人,根據他們家人說法,死狀很蹊蹺。
死前,都是慘叫一聲而死,就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騙你做什麼。”陳松把行李箱一擱,開啟,出現氧氣瓶等物。
其中一個漆黑色的大袋子。
“這袋子是什麼?”
“屍袋。”陳松攤開袋子,看著水潭道:“從小到大,楚姨就告訴我,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她對我就好像親人那般,無微不至,雖然她死了,但是我時常能夢到她,我知道,她一直在這個水潭裡生活。”
工頭咽了一口口水,感覺這四周的溫度都低了:“小兄弟,你真夢到了,你楚姨在夢裡做什麼?”
“梳頭,她在水潭裡梳頭,偶爾也會唱歌。”陳松嘆了一口氣:“生前她最喜歡唱歌了,現在你們施工,我不會攔著,我只希望你們能協助我,幫我把我楚姨的屍骸取出來,到時候我會找一個風水寶地,把她埋葬。”
“你的意思,你楚姨骸骨,在水裡!”工頭眼睛瞪大,他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陳松道:“當然就在水裡,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這水裡會鬧鬼?”
“你放心,取了骸骨之後,你這工地絕對沒什麼問題了。”
“那好,我幫你。”聽聞此言,工頭心頭一鬆。
他覺得這是做好事,而且對他來說也不損失什麼,人家裝置都帶了。
陳松在工頭的幫助下,戴好氧氣瓶,防水眼鏡,來到河邊:“楚姨,我來接你回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給陳松回應,下一刻,一股冷風佛過。
“好冷,老闆,你剛剛有沒有感覺,有股冷風吹過?”陳松問道。
“風,沒有啊,我都感覺有些熱乎呢。”工頭額頭細汗流下,看起來真的很熱。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好吧。”陳松以為這是自己錯覺。
他也沒多想,緩緩趟下水。
水潭面積還挺大,下水之後,陳松深吸一口氣,潛入水中。
這水很涼快,因為沒什麼汙染的緣故,水非常清澈,能見度很高。
陳松一路遊著,卻突然發現,四周的光線暗了下來,臉龐邊上,似乎有手在緩緩拂過。
“什麼東西?”
陳鬆手一摸,滑滑的,膩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