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還剩下200人左右活著。
陳松跟隨著隊伍,進入一間巨大的空房間內。
守在他們身邊的工作人員越來越多,每個人揹著長槍,震懾所有人。
終於,他們在一個類似籃球場的地方站定。
人群中,一個女人突然走出來,跪在工作人員面前:“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玩了。”
“我也不想了,我還有孩子,我想離開。”
“遊戲一旦開始,不能終止。”廣播裡傳來無情聲音。
“不不,我們想走。”
“既然想走,先來看看這次的獎金有多少吧。”
空中的罐子裡,開始有一沓一沓的錢掉落。
“每個死去的人,代表一個億,誰能獲得勝利,裡面的錢就屬於誰。”
這一刻,原本還在乞求不想玩遊戲的人心動了。
這些人都是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的人,最需要錢。
“劇情有些不一樣了,這次看來要提前遊戲。”
陳松心中思索,電影中是隔天遊戲的。
不過這也無所謂,正當他躍躍欲試時候,有兩人來到他身後。
陳松回頭,竟然是裙襬飄飄又如何以及腰椎不太好這兩人。
這兩人之前出現的時候是獨行俠,也不知道勾搭在一起了。
“有事?”陳松問道。
“接下來的遊戲,雖然有單獨的,但也有合作的,比如第三場,拔河,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提前合作起來。”裙襬飄飄直接說明來意。
腰椎不太好道:“兄弟,你看起來很有自信,不過拔河講的是合作,一起行動吧。”
“可以。”陳松想了想,點頭同意。反正他也準備在進行拔河之前找一些實力強的人合作的,現在不用找了。
“我是女人,拔河有些劣勢,不介意吧?”裙襬飄飄看陳松如此爽氣,於是問道。
“我看你也挺有自信的,我相信你有底氣。”陳松聳聳肩:“再說,好幾個人拔河,不差你這點力氣。”
“好,你放心,拔河這關,我有辦法。”
“那就看你的了。”
陳松隨口說著,其實他也有辦法,不過這個女人的辦法若是更好,那也無所謂。
場上。
看到鉅額獎金之後,原本一些想要退場的人,都選擇了繼續遊戲。
這和原劇情出入很大,但也正常,畢竟場上的人都不是電視劇中的人了。
正當一群人都三五成群,商量下一步計劃的時候,兩個紅衣人推著手推車走了出來。
手推車裡,放著一個個圓形的餅乾盒。
對土著們來說,非常好奇,不知道這次進行什麼遊戲,而玩家們,一個個都很清楚。
這一關,是糖餅遊戲。
每個盒子裡有一塊糖餅,糖餅上有各種圖案,他們的任務,是把圖案完整的挑出來。
“所有人集合,挑選糖餅盒。”
廣播裡傳來命令,一個個人自覺排隊,開始去取糖餅盒。
第一個人已經娶到糖餅盒了,他迫不急的,開啟盒子,裡面的圖案是一個圓。
“哈哈哈,圓。”
這個人直接樂了,圓,算是最簡單的圖案了,很好扣。
第二個玩家在取了糖餅盒後,開啟一看,頓時目光一凝:“該死的,竟然是蘋果圖案。”
“我的是香蕉圖案。”
“完了完了,我的圖案是一雙鞋。”
這個人幾乎絕望。
陳松一聽,愣住。
這圖案,怎麼亂七八糟的。
他記得電視劇中,圖案就幾種而已,哪裡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
‘怪不得很多玩家只闖到第三關,這關的難度增加了。’
陳松暗暗搖頭,對於能選到什麼樣的圖案,他並不擔心,因為他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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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的圖案是胡蘿蔔。”腰椎不太好就排在他前面。
這個人形象,是一個白頭發老人家,不過身體滿健壯,此時他一臉的鬱悶。
開始輪到陳松挑選了,他挑了一個盒子,開啟一看,無語了。
圖案竟然是玉米。
這要是不用訣竅,簡直是必死結局。
“你真倒黴。”腰椎不太好看向陳松的時候,彷彿看一個死人了。
“哎,失敗就失敗了,大不了重頭再來。”腰椎不太好無奈:“其實我也是第二次進來了。”
“他的圖案很複雜麼?”
裙襬飄飄走過來,同時過來的,還有2個玩家,目測剛剛她又找了2個盟友過來。
幾個人走來,當看到陳松手裡的圖案之後,均都露出同情。
“兄弟,你這也太倒黴了。”
“玉米,史上最難扣。”
“耐心點吧。”後面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嘆了一口氣,同情。
陳松內心一樂,也不知道當他們看到自己到時候扣出圖案之後,會是什麼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糖餅終於分發完畢,廣播裡傳來聲音:
“每個糖餅盒裡有一塊糖餅,糖餅上有圖案,你們的任務,是把圖案完整的挑出來。”
“損壞圖案,或者在三分鐘內沒有完成任務,視為淘汰。”
廣播裡沒有說淘汰會如何懲罰,但所有人心中都明白。
一群人開始緊張的操作起來。
每個盒子裡都有一根針,用針刺入圖案邊緣部分,開始扣圖案。
陳松看著四周,暗道果然,沒有人知道扣圖案的真正辦法。
“咔擦!”
這時候,油頭粉面男子這邊傳來清脆聲音,他直接愣住。
他手裡的只是一個三角形圖案,非常簡單的圖案,只是因為他太得意忘形了,手一抖,圖案碎了。
人群裡,一個拿著手槍的人走到他面前,舉起槍。
“不不……”
“砰砰……”
邊上,又有兩個人倒下。
“權傾天下那邊的人都聚在一起,好像在商量什麼大事。”
裙襬飄飄這時候走來說道。
陳松朝那邊看了一眼,那邊幾十個人圍在一起。
“我們不管他們,做好自己的事。”
腰椎不太好老人家提醒,他做事很細膩,說話間,手裡的圖案已經完成了一小半。
沒人關注陳松會怎麼做,因為在他們看來,陳松必死無疑。
陳松拿著針,嘗試著扣圖案,他沒用動用那個辦法。
其實他也有私心,那就是場上人太多了,要是少一點,尤其是權傾天下那邊人少一點,競爭對手少了,豈不是很不錯?
看了牆壁上時間一眼,他準備在最後一分鐘的時候,用那個辦法。
但這時候,權傾天下那邊,他身邊一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
女人手裡的圖案是一把雨傘,這個圖案說容易很容易,但說難,其實也很難。
而這個圖案,已經碎了……
“動手!”女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