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穿過樹林,來到法陣外,稍稍朝裡面望了一眼,眼前樹木開始晃動,有些眼暈,他急忙將眼睛挪到其它的地方。

“唉,可惜了。”

中年男子的嘆息聲傳進了林子裡,王乾自然是聽到了,他不曾理會。靜靜的感受著身體之中的變化。

這兩顆“靈桃”讓他修為有了進一步的提升,快要抵得上他現在大半年的修行,這還是有一部分的靈氣被他識海之中“天書”吸收的情況下。

另外,他發現其實自己是可以控制“天書”吸收靈氣的速度和數量,比如吃下去的這兩顆靈桃,靈氣有一半稍多一些被“天書”吸收,另外的一部分則是被他煉化。

在外面呆了一小會,王乾回到了小屋裡,拿一卷道經,《上清大洞真經》,然後躺在了搖椅上,輕聲誦讀這經書,外面的事情他絲毫不關心。

“請問裡面有人嗎?”站在外面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喊了一聲。

林中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回聲。

“罷了,是我沒那個緣分!”中年男子搖了搖頭,看了看手中的羅盤。

自從上次離開這座山之後,他回去便潛心的研究,翻遍了自己所能夠找到的資料古籍,還真是找到了一些和眼前這座陣法有幾分相似的陣法。

那陣法名為“五行迷幻陣”,乃是利用五行相生的道理佈置陣法,一旦陷入其中,便會被五行之力所迷惑。

但是按照記載那個陣法需要五行之物齊聚才可以,這裡只有樹木山石,只有“土”和“木”,又不像是“五行幻陣”。

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和眼前這個陣法有關的資料,倒是有關“聚集靈氣”的陣法他找到了兩個。

“師父啊,您看到這樣的法陣一定會很開心,或許您能看出點什麼。可惜了,您走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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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感慨之後,中年男子帶著幾分不甘和遺憾下了山。

數百公裡之外的濟城,一處小院外,一輛車停下來,從車裡下來一個穿著很考究,看上去很儒雅的男子,看上去四十多歲,保養得很好,頭髮很亮。

他走到門前,猶豫了一番,然後抬起手來敲了敲門。

“誰啊?”裡面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嘎吱一聲,門開一道縫,裡面站著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女子,臉色紅潤,氣質極佳。

“是你!”看到站在外面的人,女子一愣,緊接著臉上就露出厭惡的神情,嘭的一聲猛地將門關上。

站在門外的中年男子也是愣了一會,然後有抬手敲了敲門。

“文蘭,我和你說幾句話就走!”

“陳義松,我不想看見你,你馬上給我滾!”門後的那個女子厲聲道。

“文蘭,你聽我說……”陳義松在外面喊了兩聲,聽到的是小院裡面關門的聲音,他的臉色變的陰沉了幾分,然後轉身上了車。

汽車緩緩的離開,坐在車裡的陳義松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

“剛才看她那模樣氣色可不像是重病將要去世,完全是十分健康的樣子,不是說活不了多久了嗎,難不成是找到了國醫聖手幫忙醫治?”

他拿起手機給陳詩音打了一個電話,結果對方根本不接他的電話。

“混賬!”他猛地將電話扔在一旁,臉色很是難看。

胸口劇烈的起伏幾下,他深吸了幾口氣,又拿起電話,找了一個號碼打了出去。

“是我,詩音在什麼地方,什麼,玉石店,好,我知道了。”

四十分鍾之後,陳義松站在了一家玉石店門前,這門店名字叫“文詩齋”。進去之後,來到櫃檯。

“您好,請問您想選件什麼樣的玉器?”

“你們老闆在不在?”

“您找我們老闆有什麼事嗎?”

“我是他的父親。”

“您稍等!”這個店員聽後立即進了裡屋,過了一會功夫,陳詩音從裡面出來,冷冰冰的一張臉。

“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來看看你。”陳義松笑著道。

“來我辦公室吧。”

陳詩音將父親領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中。

“怎麼想起來做玉石生意,這和藥材生意完全是兩回事啊?”陳義松關切的問道,語氣完全像是一個和藹的、關心自己女兒的好父親。

“我喜歡。”

“喜歡,我記得你對玉石珠寶這類的東西是不感興趣的。”陳義松笑著道。

“我做什麼事情和你有關係嗎?你來這裡有什麼事直說。”

“為了開這家店你媽媽是不是找洪日慶幫忙了?”陳義松道。

他來這裡之前已經透過自己的關係將這家店的底細打探了一番,據說開業當天的時候,大名鼎鼎的宏遠集團的董事長洪日慶居然親自上門道賀,這是讓很多人驚訝。

那可是整個齊州都赫赫有名的大企業家,平日裡多少人想要見他一面都難,這可一個不起眼的小店開業他能親自到場,著實讓在場的眾人都很吃驚,都紛紛猜測這家店鋪老闆的背景關係。

“這和你沒有關係,如果什麼事的話請你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就這麼和我說話?”陳義松的臉上終於露出不滿的神色。

“你找我還是為了和宏遠集團合作的事情?”

“鴻濟堂現在處在一個很關鍵的時期,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畢竟你在鴻濟堂工作了好幾年,對他也是有感情的對嗎?”

陳詩音聽吼深吸了幾口氣,努力的讓自己變得冷靜,提醒自己不要生氣。

“果然,在你的眼中最重要的還是利益,這個忙我幫不了,我媽更不會吧,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現在有工作需要做,請你馬上離開。”

陳義松鐵青著臉站了起來,咣噹一聲摔門而去。

“混賬東西!”他在店裡就忍不住低吼了一聲,嚇了店員一跳。

陳義松氣沖沖的從店裡出來,然後上了車離開了。

濟城,鴻濟堂。

陳義鬆手中拿著一串紫檀念珠輕輕捻動,一旁是一位下屬在給他匯報工作。

洪日慶父親,宏遠集團前董事長的洪遠,在去年的時候傳聞得了重病,危在旦夕,但是今年卻身體痊癒,還人不止一次看到他外出登山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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