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的?”

看到陳平向大家解釋,不少人攤了攤手:“陳平老師又調皮了。”

“唉,估計又得使出陳平體了。”

“有些辣眼睛,寫完了再告訴我。”

陳平的字大家又不是沒看過。

漢字聽寫大賽的時候,陳平的字可是轟動了全國。

當然這個轟動不是因為陳平字寫得如何如何好。

恰恰相反,是字寫得如何如何差。

只是到底漢字聽寫大賽不是書法大賽,就算是陳平字寫得醜,你也不能說他怎麼。

可現在中秋晚會,你來個聽寫,要是字寫得還是這麼醜,是不是太不像話了?

“我覺得陳平老師太傲了。”

“嗯,看出來了,之前還挺謙虛的,現在越來越狂。”

“有些不喜歡他了。”

有一些看不慣陳平的看客不時的吐槽。

不過。

舞臺上的陳平可沒管這一些。

在他向主持人解釋之後,工作人員就已將筆墨紙硯給準備好。

主持人沒有多說,將舞臺交給陳平。

陳平執筆,沾墨。

當筆尖就要落於宣紙之上時,陳平停了停。

就在大家望眼欲穿,陳平寫出了第一個字。

水。

不同於之前陳平寫的字。

當陳平將這一個水字寫出之時,不少人咦的一聲。

“這字?”

“怎麼真變好看了?”

“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有一些人不敢相信。

他們擦了擦眼睛。

他們對於陳平的字型實在是太熟悉太熟悉了。

熟悉到後來他們都有一些感覺陳平的字已經不是那麼醜了。

不是陳平寫得不醜。

而是他們看習慣,已經沒有當初那麼一眼就認為他醜。

這就像前世的馬雲。

如果你不知道馬雲,你一眼看到他,你會覺得這傢伙長得怎麼這麼醜。

可是。

當你知道馬雲,並天天看到他時,你會覺得,馬雲好像變得也不是那麼醜了。

甚至。

不但不是那麼醜,在某些東西加成之下,你還覺得馬雲好像還很帥。

放在現在也是如此。

看到陳平第一個字“水”時,大家還以為是之前看習慣了的原因。

可當陳平寫出第二個字“調”時,一眾看客就有一些反應過來了。

“調。”

“我去,好像陳平老師的字真變好看了。”

“看這調字,寫得好有力道。”

如果說之前大家以為是看習慣,或者是出現了錯覺。

那麼在第二個字“調”,第三個字“歌”,第四個字“頭”出現之後,全場已經沸騰起來了。

“水調歌頭。”

“我草,這四個字將我的眼睛給震瞎了。”

“好吧,感覺之前被陳平老師給坑了。”

水調歌頭一出,現場掌聲轟然響起。

無數的人赫然明白了。

原來陳平的字原本就不醜。

不但不醜,寫得還很漂亮,好看。

至於為什麼之前寫得醜,那完全是陳平故意寫給你看的。

可不想,此前的漢字聽寫大賽上,全中國人竟然當真了。

“妹喲,陳平老師太壞了,竟然欺騙小朋友。”

“還是當著全國人民的面。”

“不過,這字,我喜歡,我喜歡,我喜歡……”

……

水調歌頭的詞牌名寫完。

陳平繼續寫上:明月幾時有。

“觀眾朋友們,大家現在可以看到,陳平先生已經在宣紙上寫了九個字。水調歌頭,以及明月幾時有……”

開始大家只是關注陳平的字。

但隨著陳平不斷的書寫,眾人卻是跟著陳平的字,開始朗讀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好字,好詩。”

“陳平老師這是要寫一首詩嗎?”

“應該是詞,水調歌頭是詞牌名,很多詩人都寫過這樣的詞。”

有一些對詩歌比較瞭解的,在一邊看陳平的字,一邊不斷的向大眾解釋。

陳平繼續:“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了個叉,這詞……”

“妹呀,陳平老師不會又要暴走了吧。”

“我感覺,好像是……”

不少人從開始對於陳平字跡的好奇,慢慢的將注意力關注到了這一首詞當中。

其實第一句,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這一句就很有意境。

只是讀上一句,大家便感覺朗朗順口,就像一篇古時寫的詩句。

再想想今天的日子,不得不說,陳平這首詞當真是應情應景。

現在是中秋佳節,明月正圓懸掛於太空。

如果這個時候與大家一起坐在院子,喝著小酒,一起賞月,豈不快哉。

只是。

就在大家以為陳平將繼續書寫明月,書寫中秋一類的詩詞時。

詞鋒一轉,陳平卻是寫道:“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這是什麼?”

“這句是什麼意思?”

“這句應該是陳平老師問天宮,現在是什麼年月。”

“哦哦哦……”

中秋央視主持人董清的水平也不是蓋的。

雖然是第一次看到陳平寫的這一首詞,還是能夠在第一時間給出翻譯與解釋。

不過董清已經有一些慌亂了。

因為看起來,陳平這一首詞肯定沒有寫完。

接下來陳平還將會寫。

自己雖然水平還可以,但面對著這樣的一首詞,董清感覺自己有一些hold不住。

對。

就是hold不住。

比之其他人,董清更為的知道。

其實陳平只寫了前面兩句之時,董清就知道這樣的一首詞必然不輸於此前的少年中國說。

甚至。

從文學角度來說,這一首詞還有可能超過少年中國說。

單單只是翻譯董清沒問題。

但董清就怕一個不好,哪裡翻譯錯了……哪怕一個很小很小地方出錯。

在這個時候,都有可能釀成轟動性的事件。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

陳平繼續寫道:“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筆走龍蛇,一口氣,陳平這時卻是連寫了二十幾個字。

雖然這二十幾年字也是大氣磅礴,筆力雄厚。

但這會兒大家已經沒怎麼關注陳平的字跡了。

他們已經完全被這一首詞給震得說不出話來。

“我的天……”

“這,這,這……”

“這樣的詞,我都不知道怎麼評價。”

“大師,教授,你們在哪,趕緊來翻譯啊。”

“別問了,現在我們都不敢翻譯了。”

“對,沒看主持人都沒聲音了嗎?”

不是不敢翻譯,是聲怕翻譯錯了一個字。

就像這一句話一樣。

看起來好像說的是我想乘風到月宮那裡,但又怕高處的宮殿,我經不處高處的寒意。

但仔細推敲,好像又不是這一層意思。

“導演,請北大的教授來吧,我有些頂不住。”

董清這會兒已經被這一首詞給震得蒙了。

她是真不敢再解釋下去了。

這樣的名篇,當真是哪怕解釋錯一個字,那就是一輩子的汙點。

“暫時不要說話。”

導播室導播看著陳平寫的詞句,整個人都有一些顫抖。

什麼北大教授。

他不就是北大中文學退下來的嗎?

連他都不敢翻譯陳平的詩詞,別說是其他人。

現在最好的辦法,不是去翻譯,而是讓全中國所人都靜靜的欣賞這一首詞。

雖然沒有翻譯可能有一些人看不懂,但沒關係。

古詩詞這種東西,多看幾遍,多讀幾遍,意思便猶然而生。

再加上陳平的這一首詞其實並不是特別難理解。

每個人看完之後,可能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想法。

那就讓大家自己去體會著這一首詞的魅力吧。

沒有管別人,陳平揮毫,繼續寫下:“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跟著陳平的筆,眾人不時的朗讀起來。

月變得更明亮了。

陳平繼續寫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當這一句寫出,現場已經開始有人站了起來。

接著,其他人也紛紛站起。

是的。

面對著這樣的一首詞,他們已經有一些不好意思坐著欣賞了。

就像當時陳平朗讀出來的少年中國說。

雖然陳平現在寫的詞並沒有什麼國家,也沒有什麼民族。

但陳平現在寫的水調歌頭,卻是充滿著人間真情,人間大愛。

……

“陳平老師……”

“這就是陳平哥哥?”

“老弟,你得要震死你老姐啊。”

後臺,一眾嘉賓這會兒也跟著站了起來。

他們已經完全被這一首詞給征服。

“還有最後一句。”

看著眾人,陳平寫下了最後一句:“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轟……

這一刻,所有人完全的呆住。

“你們,你們這是幹嘛?”

當陳平表演完節目,回到後臺時,看著一眾嘉賓盯著自己出神,陳平有些後怕的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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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老師,請收下我的膝蓋。”

“陳平先生,我能拜你為師嗎?”

“陳平老師……”

嘉賓休息大廳,此時完全已經變成了追星場地。

哪怕裡面有再知名的明星,但這會兒看到陳平,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老弟,剛才你簡直太帥了。”

“我不是說了嘛,我一直都很帥。”

“是是是,你一直都很帥,老姐我都嫉妒你了。”

羅曼有些激動的走到陳平身前。

陳平記起之前說的話:“對了,老姐,有一首歌你想不想唱?”

“啊,不是……我一會就要上臺了。”

“我的意思是,這一首歌,就是叫水調歌手,你練一下,很好唱的。”

“什麼?”

說著,陳平將之前就寫好的曲譜拿了出來:“水調歌頭是詞,這是曲,你看一看……”

“我……”

盯著上面的曲譜,羅曼瞪大著眼睛。

隨後,深呼吸三口氣,羅曼說道:“你這一首歌,我不敢唱。”

“怎麼不敢唱了?”

陳平一愣,好像明白了什麼,說道:“呵呵,你也不用覺得佔了我便宜,我收費的。”

“我知道。”

羅曼點頭,但卻說道:“這一首歌的費用,我傾家蕩產都買不起。”

陳平想再說什麼,但過了一會,羅曼卻將曲譜還回給了陳平:“走了,這首歌還給你。”

雖然眼睛裡有無比的不捨。

雖然羅曼知道,這一首歌對於她的意義。

但就是因為太清楚這裡面的關係了,羅曼卻反而不敢唱了。

她知道。

她這一唱,華國歌手界,她將站於最巔峰。

但羅曼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至於原因。

陳平也清楚。

前世這一首歌是王非唱的。

王非能唱,那是因為這一首水調歌頭已經傳了幾千年。

但今天。

這一首水調歌頭才今天才問世。

王非唱的明月幾時有,只不過對著詞牌名填上了曲。

但現在羅曼來唱這一首水調歌頭。

那麼。

羅曼的名氣將與這一首水調歌頭一樣,成為一個傳說。

羅曼並不想佔陳平的便宜。

雖然羅曼知道哪怕自己將全部的錢都拿來換這一首歌……這都頂不住這一首歌的魅力。

……

“老爸,師弟被欺負了?”

“誰欺負他了?”

“就是中秋晚會那個叫陳平的。”

“你是說陳平先生?”

“幹嘛對他這麼尊敬,老爸,他差點騙了師弟1000多萬。”

“是嗎?”

“千真萬確……”

“那你師弟人呢,叫他過來。”

某書法大師別墅,蘇文喚來到了老師歐陽春書房。

“文喚,你不是去央視了嗎?”

“老師,別提了,被一個傢伙搶了我的名額。”

“你說的是陳平?”

“就是這個人渣。”

“你說誰人渣?”

“陳平啊。”

“我……”

歐陽春雙手緊了一緊,然後拿過一邊的鐵棍。

“你說的是誰?”

“陳平。”

“確定。”

“確定。”

“我打不死你……”

對著蘇文喚,歐陽春一頓猛抽。

……

“兄弟們,兄弟們,今天的中秋晚會你們看了嗎?”

“沒有,怎麼了,中秋晚會有什麼好看的?”

“我的天,沒看啊,趕緊去看重播吧,一定會給你驚喜。”

中秋晚會不同於春晚,也不同於元宵。

其實很多人都沒怎麼注意過中秋晚會。

不過今年的中秋晚會,註定會載入史冊。

雖然很多人沒有關注中秋晚會,但在中秋晚會直播結束之後,中秋晚會已經爆炸。

“這是我看過的最好看的一次中秋晚會。”

“對,比元宵晚會都好看。”

“不,比春晚都好看。”

“楊紫唱的情霜,好好聽啊。”

“我更喜歡的是薩鼎鼎的左手指月,那高音……啊啊啊……感覺心臟都要被他給震出來。”

“你們什麼人啊,最為經典的是陳平老師的水調歌頭。”

“水調歌頭是什麼東東?”

“別丟人了,趕緊到網上搜尋一下。”

不少人紛紛搜尋起水調歌頭。

“好吧,我感覺錯過了1個億。”

“早要說有陳平老師呀,要是知道,我早就看了。”

“我讀書少,誰來幫我翻譯一下水調歌頭。”

事實上。

在中秋晚會結束之後,無數人已經開始著手翻譯這一首詞。

不同於現場。

現場主持人不敢翻譯,是怕翻譯錯了。

但節目結束之後,很多人士也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這是一首思念親人的詞。”

“對,但以水調歌頭做為詞牌名作詞的有很多,這一首明月幾時有,可謂是寫得最好的。”

“我好像發現了這裡面有一句寫得非常有趣,我欲乘風歸去,大家看看這個歸字,歸是什麼意思?”

“歸是回家。”

“對,歸就是回家的意思。我欲乘風歸去,那就是,我想回到自己的天宮。”

“我草,陳平老師這是仙人轉世嗎……要不然,怎麼會說回到自己的天宮上去。”

越是翻譯,越是佩服。

越是翻譯,眾人越是被陳平的身份給嚇倒。

當然。

陳平自然不可能是仙人。

這裡只是自比為仙人。

但就是這樣的自比仙人,亦是讓人止不住的震撼。

難怪能夠寫出如此千古名篇,這般的仙人氣質,也不是他人可以相比的。

……

不過關於陳平,關於中秋晚會,可不僅僅只有這一首詩。

媒體暴光黨,再一次暴光了一波訊息。

比如,揚紫唱的情霜,薩鼎鼎唱的左手指月。

“有沒有發現,情霜與薩鼎鼎的左手指月,作詞作曲都是陳平老師。”

“尼瑪……”

又是一波被刺激了一把。

“大家發現了沒有,陳平老師的節目只要一上,大家都不敢坐了。”

“少年中國說的時候大家站了起來,這一次大家也站了起來,下一次,要不要帶凳子了?”

“噗……”

但,這還沒有結束。

“大家再來看看陳平老師的字。”

“難道就真的以為只是好看?”

之前大家被陳平這一首水調歌頭,一時倒是忘了陳平寫的字。

有一些練習書法的則表示:“我只想說,陳平老師這字,絕對已經到了書法這樣的地步。”

“那個,啥叫書法?”

“這個呀,說起來複雜,就是字寫得到了藝術這個地步。”

“那這個藝術到底到了什麼樣的境界。”

“我不知道。”

“我去,那還在這裡瞎說。”

“我可沒瞎說,主要是我與陳平老師的境界相差太大,我評價不出來。”

另一邊。

此前拿了鐵棍將弟子蘇文喚爆打了一頓之後,歐陽春卻是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影片。

與其他人欣賞不一樣。

歐陽春並沒有欣賞陳平寫的詞。

雖然他知道,這詞絕對不下於這字,甚至還要超過。

但他卻是書法界的大拿,自然對書法更為感興趣。

剛開始他只是覺得陳平這字氣勢不錯,到了一定的書法境界。

可後面再看,歐陽春卻是發現陳平這字不但氣勢雄厚,而且自成一派體系。

與其他楷體不一樣。

大多數楷體雖然氣勢也不錯,但卻沒有陳平這字的筆力。

在歐陽春眼裡,他只感覺這字就像人有筋骨一樣,陽剛正氣。

這是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書法體系。

最後,有一些激動的,歐陽春寫下了三個字:“陳平體”。

是的。

此時,他只能用這三個字來稱呼這樣的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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