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賀曌望著山頂別墅，心情終於有所轉好。“會不會，剛住進去，山體直接崩塌，把我埋在下面？”
有一說一，他的猜想未必不能實現。
“淦！老子不信在接二連三的襲擊下，你會沒有消耗，不需要恢復。下次襲擊之前，一定要找到解決辦法。”
狠人曌上山後，第一時間掐斷電線、網線，遮蔽周圍一切訊號。同時以極快的速度將所有智能家居、裝置，全部一把火焚燒殆盡。
心痛嗎？
很心痛。
林林總總加在一起，起碼五十萬聯盟幣起步。
他爹回來的話，準得抽出腰間的七匹狼，好好教育一下兒子，一針一線來之不易的道理。
“等著！”
賀曌咬牙返回空蕩蕩別墅，坐在客廳沙發上，頗有幾分淒涼之感。
“《服氣法》。”
緊閉雙目，盤膝而坐。
按照《服氣法》執行炁，眉心中的虛無之火，突兀大盛。
若是有一面鏡子，他定然能看見，自己天靈蓋上燃燒的灰色火焰。
“汪汪汪！！”
趴在腳下的黑王，似乎是感受到極大危險，夾著尾巴嗷嗷跑向犄角旮旯。
“？”
他睜開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服氣法》：111/1000（小成）】
天賦夜王，永遠滴神（√）。
“炁的活躍程度，不比大玄差，甚至還要強一點。”
賀曌一想到，遍地是異類、厲鬼的模擬世界，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在聯盟生活了二十餘年，竟然一直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之處。
仔細回憶了一下往日裡的重大新聞，的確發現了些許不同尋常的地方。例如幾十年前重兵把守的醫院，數萬人大學突兀宣佈遷移，以及貴城醫科大學，畢業前突然被安防人員用水泥封起來的停屍間等等。
雖然聯盟給出了合理解釋，但是依舊有許多人不願意相信，網路上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傳說。
“現在看來，以往那些爭議極大的熱點，很可能是異、鬼之事。”
“唉！”
世界，越來越亂了。
如果沒有獲得模擬器，他是不是也會成為鬼新娘的新郎？
姓賀的可沒親爹氣運那麼強大，指不定從得到照片開始，七天一過便是他的祭日。
“入侵嗎？”
【靈視+】觀察金粉，明確告訴他是因某種力量入侵，才產生了可以壓制厲鬼、異類的作用。
賀曌無法想象，到底是什麼人，或者東西能入侵一個世界。
這樣的存在，真的是人類可以抗衡的嘛？
“實在不行，老子走古神道......”話說一半，戛然而止。“不行，如果人沒有底線的話，那還算人嗎？”
古神之路，需要屠殺整個星球的生命。換句話說，凡是喘氣的都得宰了。而後以無數血肉、怨念，一舉衝破桎梏，達到神的概念。
別看阿克利斯規規矩矩跟他做生意，一人一神討價還價，氣氛挺融洽。
實際上，人家可是實打實的屠夫，手上沾滿血腥都不足形容其萬一。
模擬場景中感受古神呼吸見到的星辰，說不定就是祂曾經屠殺的星球。
當然，一切只是猜測。
畢竟《古神儀式》中的內容，並沒有提及成為古神之後，到底該如何做好一尊神祗。
“你老盯著我腦袋幹嘛？”
賀曌發覺黑王目光，不由得摸了摸腦袋。
我連女朋友都沒有，總不至於變綠吧。
他隨手拿起一面鏡子，望著腦殼上燃燒的灰色火焰，陷入沉默。
“炁？”
這玩意兒和虛無之火，還能扯上關係嘛。
“我應該能夠控制吧。”
想及此處，賀曌集中精神溝通虛無之火。
下一秒，灰色火焰轉移至手掌之上。
火焰燃燒，手上的鏡子完好無損。
“中看不中用？”
不對，沒看見黑王一直盯著他的手，瑟瑟發抖麼。
“只能對生物有效？”
腦海中靈光一閃，他下意識猜測道。
“吱吱。”
一隻老鼠趴在窗戶上探頭，黑王噌的一聲暴起，碩大的狗爪按住了它。
“吱吱吱吱！！”
賀曌上前，伸出左手拿起老鼠，右掌則覆蓋其頭顱。
“轟——”
火焰小小的向上竄了竄，之後便見到碩大的老鼠，雙眼中毫無神采。
在他的感知中，它的肉身依舊存活，只是卻如同植物人一般，任憑拿捏一動不動。
“燃燒的是精神？亦或是靈魂？”
這灰色火焰威能，莫名的詭異呀。
根據前世的記憶得知，虛無之火是河圖道主賜下，那麼是不是對方從靈界某處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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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又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
想的多了，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搞得人腦殼痛。
“算了，不想了。”
隨手將老鼠丟出去，他摸著下巴思考，到底該如何追蹤號碼118。
遇事不決——問古神！
當然，在這之前先要消費一波。
【賊皮賊骨：你的肉身異於常人，耐受性極強。注意：不是賤皮賤骨！！售價：5000模擬幣。】
“......”
有點小貴，不過誰叫他有錢呢，買了。
前世商城的話，一般不會坑爹，肯定物有所值，賊皮賊骨指不定有啥特殊之處呢。
【我的錢包：21505模擬幣】
“模擬器，進入【奇人府·崛起】。”
【-1200模擬幣。】
黃昏下，兩個潰兵頂著邊塞狂風，互相扶持逃亡。
賀曌深吸一口氣，他可沒一年時間陪著喜搞研究。
“老么，跑......”
“噓。”
六哥一臉詫異的盯著老么。
“我是說你......”
“閉嘴。”
“......”
行吧，愛咋咋地。
馬蹄聲由遠及近，負責走過場的寒國龍套們，悉數登場。
而奇人喜，遲遲不見。
“瞧瞧，大玄的犭...”
“憋說話，這裡哪有你BB的份？”
騎兵隊長：“？？？”
不是，你沒看見我們把你圍住了嘛。
怎麼弄得跟你小子，把我們給反包圍了似得。
“喜，你還在等什麼？上百個身體倍棒的漢子，多麼上佳的實驗材料呀。”
“......”
一群人看著賀曌，跟見到精神病一樣。
六哥也很心痛，好好一個孩子，到底承受不住壓力，瘋了！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發現我的？並且你貌似知道我一直在幹什麼？”正當寒國騎兵頭領，準備招呼手下們，一擁而上砍死兩個大玄潰兵的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眾人齊齊轉頭望去，只見一人身穿華貴紫袍，於眾目睽睽下現身。
賀曌微微一笑，旋即以充滿誘惑的口吻道。
“喜，你可識的此阝...啊呸！你可曾聽聞過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