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李若柳擺出一副柔弱的樣子依偎進了張昭的懷裡。

“我想修書一封,託你帶給奴的長兄李若愚。

長兄在大金國擔任檢校禮部尚書,瀘州刺史之職,二哥李若泰和三哥李若海一同跟隨長兄在瀘州,皆有萬夫不當之勇。

如果長兄能讓二哥或者三哥其中一人來仲雲,奴就無憂矣!”

這個瀘州,可不是後世四川的瀘州,而是于闐金國的瀘州。

檢校禮部尚書和刺史這種明顯帶著大唐風格的官職,也是於闐的特色之一,這就是于闐被稱為西域小唐朝的原因。

在李聖天這個極度唐粉的設定下,于闐金國被分成了瀘、湄、銀、朱、吉、安軍等十個州。

各州設刺史,中央設太傅、太尉及六部尚書等官職,還有自己的年號,完全就是個小一號的中原王朝。

張昭看著李若柳,緩緩的搖了搖頭,“如果金國大聖天子李聖天是你長兄,那這完全能行!

可惜不是,大聖天子能允許你諸位兄長在瀘州立足,那是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可是這千里之外的扜泥城,他能否願意讓你兄長派人過來,真不好說!”

李若柳幽幽的嘆了口氣,看樣子她也知道,這不一定行得通。

“奴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若是來扜泥城的是大聖天子心腹,那奴就會成為夾在於闐人和仲雲人中間的受氣包,兩頭不討好,別說攝政一國,王后能不能當安穩,都不一定。

而奴在金國,除了幾個兄長可以依靠,可以讓他們幫奴想想辦法以外,別無他策了。”

等得就是這個別無他策!

張昭緩緩將李若柳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右手在她豐潤綿軟的長腿上輕輕揉捏著。

“假如郎君我能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但卻有一個條件,你會答應嗎?”

“二郎君你能解決?”李若柳竟然沒去問張昭有什麼條件,而是先置疑張昭憑什麼能解決?她緩緩搖了搖頭。

“大聖天子的為人我知道,一旦認定的事,輕易不會改變,善待國人,卻未必願意善待我們這樣的宗室。

雖然他與奉天公主姐弟情深,但你要是張𣈶還可能有機會為奴說上兩句話,可惜....!”

這女人頭腦還是很清醒的,張昭要是李聖天的血親外甥或許能說上話,可惜張昭不是,他那個早夭的兄長張𣈶才是。

那麼這樣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侄子,能多大程度影響李聖天,可就不一定了。

張昭澹澹一笑,他搖了搖頭,右手繼續往上探索。

“某可沒打算用外甥的身份來跟大聖天子套交情,某打算用東西跟他換!”

李若柳嚶嚀一聲,按住張昭那只不老實的手,面紅耳赤求饒般的搖了搖頭。

“郎君想用什麼東西跟大聖天子換呢?難道是你剛剛從散婆跋庫藏中起出來的那幾萬貫財寶?”

張昭放過了李若柳,笑著搖了搖頭,“大聖天子貴為一國之尊,于闐金國又是西域大國,怎麼會眼饞我這區區幾萬貫錢,我問你,于闐金國最大的威脅和敵人是誰?”

“當然是九姓烏古斯和三姓葛邏祿組成的喀喇汗國,他們經常侵擾邊境,又背棄佛祖信了大食人的天方教,近些年還不停派僧侶到我國土蠱惑民眾,甚為可恨!”

看起來于闐和喀喇汗的矛盾已經很深了,連李若柳這種嫁到仲雲六年的女人提起喀喇汗國,都是一臉的咬牙切齒。

“那你說,假如大聖天子要反擊喀喇汗,或者說切斷喀喇汗不斷南侵之道路的話,應該攻打哪裡?”張昭繼續問道。

“當然是疏勒!”李若柳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疏勒是原大唐疏勒都督府,更是安西四鎮之一,近些年被喀喇汗人改稱了喀什噶爾。

疏勒城高牆厚,土地富饒,更兼冶鐵開礦之利,我們大金國就是因為沒有疏勒,所以才一直被喀喇汗壓制,連莎車這樣的富饒之土,都經常處於喀喇汗人的兵鋒之下!”

“那你們就沒想著攻下疏勒?”

“想啊!從王叔祖公尉遲南塔復國起,我們尉遲家四代君王,前後六次想要收復疏勒,可最後都無功而返。

因為疏勒城牆太高太厚了,那是大唐鼎盛時期修築的,根本破不開!”

說到這,李若柳突然瞪圓了眼睛,勐地看向了張昭,“郎君你三日前破開散婆跋的宮帳左門,是用的.....!”

張昭得意的一笑,一把將李若柳高高抱起。

“你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郎君我有神火雷!管他疏勒城城牆有多高!有多厚!神火雷天崩地裂之下,皆為齏粉!”

“哈哈哈!”李若柳抱著張昭的脖子,銀鈴般的長笑一聲,一雙玉腿自然而然的盤在了張昭的腰間,眼睛裡興奮的射出了熾熱的光芒。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大聖天子得到了此等利器,定然大喜過望,這可是扭轉於闐國運的神器,與此等神火雷比起來,這小小的仲雲國和扜泥城算得了什麼!”

說到這,她嫵媚一笑,用一種甜的發膩的語氣向著張昭發嗲。

“郎君現在可以說,你有什麼條件了!”

張昭將李若柳放到一張扳足桉上坐好,輕輕捏著她白生生的下巴。

“某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讓你給某,生個兒子!不然大聖天子問某,為何要幫你,某該如何回答呢?”

李若柳眼睛骨碌碌一轉,繼而恍然大悟。

“原來郎君也看上了這仲雲國!等等!不對!你不是看上了仲雲國,你是想要把仲雲國當成基地,謀求奪回敦煌金山國!

嘻嘻!你竟然想當你舅父的妹夫,好不知羞!”

說到這,李若柳突然從屋子裡瘋跑了出去,不一會拉著一個滿臉羞澀的侍女跑了進來。

“真好!你竟然想奪回金山國!我李若柳,就喜歡這樣野心勃勃的男人,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值得奴為他懷胎十月!”

“不過嘛!”李若柳說著將這個羞澀的侍女往張昭懷中一推。

“一夕之歡可不一定就能懷上,多一人就多一分保障,這是梅娘,自小與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休慼與共,如今當同承恩澤,以謝郎君!”

張昭摟著懷中如同小鳥一般不斷顫抖的梅娘,早已食指大動。

他伸手摩挲著梅娘帶著幾分嬰兒肥的細膩臉頰,一想也對,多個肚子,才多一分可能嘛!

“汝可願意?”

“蒲柳之姿,三生修德,願郎君憐惜!”

梅娘顫抖的聲音,彷彿從喉嚨中擠出來一樣,話剛說完,臉就已經如同醉酒一般殷紅。

真爽啊!

張昭這時候才真正明白,為什麼男人要有權,不是因為權力是男人的春藥,而是權力,能把男人變成一劑行走的春藥!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