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丟人啊!”

楚衣與張昭落水的事情,連夜傳到皇宮,甚至他們房間中有春藥的事情,也被人抖了出來。

本是一件小事。

可由於陳國使臣剛好在鴻臚寺,圍觀的人群中,自然有他們的人。

“一位南和王,王爺啊!一位大理寺少卿,從四品,朝廷命官。看看你們幹的好事,什麼時候胡鬧不行,非要被人看我們的笑話?”

在靜妃的陪伴下,周天南整個人感覺重回巔峰。

精神都變得好了許多。

準備高高興興的迎接陳國的使臣以及百花公主。

現在倒好,好心情全部隨著面前二人,成了落湯雞。

楚衣與張昭摳著手,一言不發,委屈巴巴的樣子,臉上只寫著兩個字。

冤枉。

一旁的羽裳看著兩人,快要忍不住笑出聲來。

也許只有他們才能做出這樣離譜,又好笑的事。

“你們怎麼不說話了?”周天南臉上同樣寫著兩個字,無奈,“平日中你們不是油嘴滑舌的,話特別多嘛,今日啞巴了?”

“倒也不是,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從頭說起。”

楚衣只好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至於房中是什麼時候被下藥的,他真的不知道。

王為被派去盯著南笙身邊的那名侍女,稍微有些疏忽,給了賊人下手的機會。

楚衣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敢真的對他動手。

用春藥,很顯然是要給楚衣一個下馬威。

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

“有人意圖謀害你們,而你們恰巧是大理寺負責查案的官員,但你們卻不知道謀害你們的人是誰?”

“意思對了,就是有些拗口。”

“正經點。”

玩歸玩,鬧歸鬧,別在皇帝面前開玩笑。

“楚衣,我告訴你,你最好老實點,不然你與裳兒的婚約……朕就要好好考慮一下嘍。”周天南深知楚衣的軟肋。

他對自己這個女兒可是死心塌地。

有羽裳在身邊,他便不怕楚衣整什麼么蛾子。

“朝令夕改,你怎麼能這樣。”

“嗯?”

“陛下還請三思。”楚衣連忙退回去。

他一遍一遍在心中勸自己,羽裳現在還沒到手,不是與這個老東西翻臉的時候。

不然的話,皇帝,就是個屁。

楚衣完全忘記了,周天南是他未來的岳父……

“父皇,他們定是被人算計了,不然以楚衣的腦子,絕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見羽裳為他們求情,張昭心中慶幸終於有救了。

可細細品來,這話聽上去怎麼那麼奇怪。

他感覺受到了深深的冒犯。

公主,你禮貌嗎?

“你還在為他們求情?你自己也跑不了,連續多日偷偷溜出宮,連你母妃的話都不聽了。”

“父皇,這不都是為了調查那批食材的事情嘛。”

“咳咳,嚴肅。”

“父皇,我幫你捶腿好不好?”

“那邊牆角待著去。”

“好嘞。”

見好就收。

羽裳從來不是貪心的人,再折騰下去,周天南可真的就要生氣了。

她朝著楚衣吐吐丁香小舌,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只能幫到這裡來,後面的事情還要看他們自己的。

而張昭此時只想讓周天南將他叉出去。

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摧殘,令他痛苦不堪。

不由的慘叫起來。

為什麼倒黴的永遠是他。

“我可以不責罰你們二人,可此事造成的影響極大,我要你們儘快消除影響,調查清楚究竟是何人在暗中搗鬼。”

“兩位,有問題嗎?”

“沒有,絕對沒有。”

退出延福宮,張昭松了口氣。

拍著胸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身旁的楚衣倒是滿臉從容,內心絲毫不慌,甚至拍拍衣服上的塵土,還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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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到底是什麼人,對你我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對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怎麼,當時房間中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對我們,還能是別人不成。”

“還真有可能。”

儘管楚衣也不願意相信這種可能。

“你不會是說……”

“說什麼悄悄話呢?”

這時,羽裳的聲音從二人背後傳來。

楚衣對張昭露出兇狠的眼神,並且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如果敢將昨晚的事情告訴羽裳,他就死定了。

張昭點點頭,便是自己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其實心中陰笑不斷。

沒想到你南和王也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嘿嘿,下次可別想讓我當冤大頭。

“沒什麼,只是感覺今日陛下有些怪怪的。”

“那可不,還不是那什麼百花公主鬧的。”

在大周朝,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議論皇帝的,恐怕也只有這三位了。

昨晚,楚衣二人落水,中春藥的事情,在上都鬧的沸沸揚揚,一大早,皇帝桌上便收到奏章,全都是關於他們二人的。

周天南頭疼的不行。

一個羽裳已經夠他受的了。

再加上不按套路出牌的楚衣與張昭,對他來說,宛如世界末日。

更糟心的是南笙呈遞上來的奏摺。

對前唐發兵,這不是胡鬧麼!

一肚子的火氣全部撒在楚衣與張昭身上。

“難怪,按道理不應該這樣。”

“為什麼?”

“因為,我昨天來的時候,看到陛下正在……”楚衣剛想說,看到周天南與靜妃正在玩耍,可當他瞅見張昭一幅猜透一切的表情。

和一旁滿臉天真的的羽裳。

瞬間翻臉,拍了一下張昭的頭,義正言辭的說道。

“小孩子,瞎打聽什麼,陛下的事情是你我能夠議論的嗎?”

“可你剛才……”

“我有說過什麼嗎?”楚衣講雙手揹負在身後,望著藍天,“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

“那你為什麼打我?”

“這是替陛下打的,背後議論君王,大罪,打你一下都算輕的。”

說罷,楚衣大搖大擺的走下延福宮的臺階。

羽裳見狀,連忙跟上去,還不忘回頭對著張昭說道:“下一次,我就去稟明父皇,你的腦袋可能就要搬家了。”

“你們……”

“少卿大人,我勸你還是小心一些呦。”

“就會欺負我,能不能換個人!”

只見走在前面的兩人,同時舉起手,搖著,異口同聲道。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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