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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和獄火如浪潮般翻湧,方圓數百米內,都被金、紅兩色佔據。

外圍的大軍不得不向後退開,以免被波及到。

在深淵獄火的灼燒下,砂金大面積的熔化,變成養料,讓深淵獄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但隨著更多砂金從地底湧出,卻又很快將火焰撲滅。

一時半會之間,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然而,這只是表象。

砂金雖多,但終究有極限。

但芙蕾爾的深淵獄火,卻彷彿無窮無盡一般,源源不斷地釋放出來,擴大佔據的空間。

若是從遠處看去,表面上,金色和紅色各自佔據了一半的空間。

但隨著時間推移,代表著深淵獄火的紅色區域,卻是在穩定地擴張,侵蝕著砂金的“領域”。

即便是不懂行的外人也能看出,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芙蕾爾的勝出,是遲早的事。

她這種堂堂正正以勢碾壓的戰鬥方式,若是實力不如人,往往很難逆風翻盤。

但若是有哪怕一星半點的優勢,也能以令人絕望的姿態,將這優勢不斷擴大,讓敵人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只能在絕望中被漫天的深淵獄火所吞噬。

芙蕾爾和羅砂兩人的戰鬥,場面堪稱驚天動地。

隨著兩人拼出全力,大半個砂隱村都成了砂金和獄火糾纏的戰場。

而另一邊,波風水門和千代之間的戰鬥,動靜就要小得多了,只是在方寸之間輾轉騰挪。

但這種對決,反而更加兇險。

只要一個失誤,就有可能被對方抓住機會,一擊斃命。

當然,這裡的兇險,更多的是對於千代而言的。

對波風水門來說,這卻是他最喜歡,也最擅長的戰鬥節奏。

千代是一名非常傳統、典型的傀儡師,最擅長的是中近距離的戰鬥。

被拖入波風水門所擅長的貼身近戰之後,千代非常的不適應,傀儡的戰力根本無法發揮出來。

若是敵人的實力不夠強,千代還有至少十種以上的辦法拉開距離。

但面對可以無限瞬移的波風水門,千代的種種手段,卻都化作了無用功。

在戰鬥一開始,幾招之內,波風水門就抓住機會,與千代對拼了一掌。

雖然沒能傷到對方,卻也在千代身上留下了飛雷神之術的印記。

有了這個印記,不需要投擲苦無,波風水門也可以隨時傳送到千代身邊,可謂優勢拉滿。

又是上百招交手,波風水門越來越快的攻擊,讓千代終於支撐不住,不小心露出一個破綻。

以波風水門的反應速度,自然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毫不猶豫地發動飛雷神之術。

前一秒,還在千代的身前,揮舞苦無,做出割喉的動作。

下一秒,波風水門原本的位置上就只剩下一支匕首,人已是出現在千代身後,手中託著一顆湛藍色的查克拉圓球,狠狠地按在千代的後頸。

“螺旋丸!”

千代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被螺旋丸命中。

這個忍術的等級並不算多麼的強大,但將所有的殺傷力都凝聚到一點,破壞力極為驚人。

忍者脆弱的血肉之軀,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威力的攻擊。

高速旋轉的查克拉,將千代後頸的血肉撕裂,就連椎骨,都斷成了數截,顯然已經毫無救治的希望。

一擊斃命!

確認了死亡的確實是千代本人,而不是什麼分身、替身之類的障眼法之後,波風水門再次發動飛雷神之術,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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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現時,卻已經是來到自來也的身邊,配合著自己的老師,對海老藏進行圍攻。

“姐姐大人!”

海老藏目睹自己姐姐陣亡的一幕,心中悲憤莫名。

但,他卻來不及為此而感到悲傷。

原本,以海老藏一人的實力,面對自來也,就是處於下風。

波風水門這一加入,海老藏頓時無法再繼續支撐下去。

自來也將全部的防禦任務,都交給了通靈出來的蛤蟆來負責,自己只管拼命地用各種大威力的忍術狂轟濫炸。

不求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殺傷,只要能讓海老藏疲於防備,就算完成了目標。

至於殺敵建功的任務,自然是由波風水門來完成。

一來,自來也對自己弟子的實力心中有數,知道他很適合完成這件任務。

二來,擊殺敵對忍村的重要強者,對波風水門的履歷,也是一筆很重要的功績。

自來也清楚波風水門的志向,雖然對波風水門主張和秦霄合作、透過戰爭方式來統一忍界的計劃有些不滿,但卻也認為,這個弟子如果當上火影,確實有能力讓木葉變得更好,因而也願意支援。

比如,在適當的時候,送上一筆“功勞”給他。

眼看著,海老藏已經被逼入絕境,只要再進一步施加壓力,就能找到機會擊殺。

忽然,一個聲音在自來也耳邊響起:“你們這邊還沒打完嗎?要不要我幫忙?”

自來也嚇得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轉頭看去,才發現芙蕾爾不知何時,已經結束了戰鬥。

手中的長劍還在滴血,而另一只手上,卻是提著一顆人頭。

赫然是羅砂,眼睛瞪得滾圓,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不……不用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來也總感覺,身旁這個少女的氣息,似乎有些讓人心驚肉跳。

明明看上去,只是一個“實力不弱”的少女。

自來也卻總有一種感覺,站在自己身邊的,並非是人類,而是某種邪惡、混亂的極惡邪神。

但,這種感覺只是出現了一瞬。

下一刻,在自來也的感知中,芙蕾爾的氣息又變得正常,彷彿一個“完全無害”,“只是性格稍微有些惡劣”的少女。

彷彿剛才的那一幕,只是自來也自己的錯覺罷了。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自來也的背後,就已經被冷汗所浸透,卻還強打著精神道:“不勞閣下費心了,這邊交給我們就好,交給我們就好。”

說罷,自來也連忙結印,發動忍術攻向海老藏。

彷彿生怕跟芙蕾爾多說幾句話,就會被那藏在深淵之底的邪神盯上一樣。

芙蕾爾嫣然一笑,沒有多說什麼,向後退出一段距離,將戰場讓了出來。

十多分鍾之後,波風水門和自來也返回,前者手中,還拿著海老藏和千代兩人的人頭。

這些東西,都是要送回木葉的。

在忍界無數詭異秘術的幫助下,即便是死人,也能夠“說話”。

有了這幾個高層完整的大腦,木葉必然能夠獲取砂隱村大量的機密。

雖然,砂隱村已經不復存在,但並不意味著這些機密就沒有了價值。

戰局平息下來,自來也隨手放出幾個水遁、土遁忍術,將戰場打掃一下。

退到遠處的大軍立刻合圍上來,對砂隱村最後的反抗力量發起圍攻。

雖然戰局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會結束,但結果已經是註定了。

砂隱村,這個從數十年前就屬於忍界五大勢力之一的忍村,已經徹底成為了一個歷史名詞。

村外的高牆上,由良帶著僅存的兩百多名嫡系手下,望著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的村子,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良久之後,由良收回目光,沉聲道:“如今,砂隱村已經覆滅。我們唯一的生路,就是抱緊木葉這條大腿!無論如何,必須要讓木葉看到我們的誠意和決心!如果不能得到木葉的支援,我們這些失去了村子的忍者,只有死路一條!”

這番話,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其它人聽的。

不論如何,由良的這思路,確實是沒錯。

失去了忍村的忍者,下場往往都很悽慘。

大多只能作為流浪忍者,沒有穩定的收入不說,一旦和其它忍村的忍者產生了衝突,即便打得過,往往也只能主動退避,忍氣吞聲,以免事後遭到報復。

尤其是,由良等人,都是砂隱村的叛徒。

頂著這樣一個身份,若是不能容於木葉,那麼未來的路只會更加的難走。

雖然,在戰前,已經在口頭上達成了協議。

但由良也擔心,木葉是否會過河拆橋,將自己等人當成棄卒?

雖然說木葉的信譽很好,但這種身家性命全部寄託在別人“信譽”上的情況,難免讓人感到惴惴不安。

就在由良猶豫著,是否要找木葉的忍者談談的時候。

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卻是主動找上門來。

“你們,就是砂隱的叛忍?”

芙蕾爾打量著由良等人手腕上的印記,觀察了片刻,輕聲開口道:“派幾個代表跟我來,領主大人要見你們。”

“領主大人?”

由良等人有些疑惑,互相對視了幾眼,卻沒有人說出拒絕的話來。

芙蕾爾剛才強勢殺死四代風影羅砂的表現,可是被眾人清晰地看在眼裡。

在這名少女面前,即便是實力最強的由良,也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這是弱者面對強者時,天生的本能恐懼。

交頭接耳片刻,眾人一致推舉由良作為代表,前去拜見所謂的“領主大人”。

半個多小時後,秦霄在砂隱村外,臨時搭建的營帳內見到了由良。

“你就是砂忍的頭領嗎?和波風水門做出約定的那個?”

秦霄自然是能認出由良的,雖然在原著中,這個角色並不起眼,也沒能給人留下多深刻的印象。

但那個性鮮明的裝扮,卻會讓人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回想起原著中曾經出現過這麼一個人。

問了一句,卻沒有讓由良回話的意思,自顧自地繼續說了下去:“我讓你來,只是為了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這一百多砂忍,對木葉沒有用處,木葉為了名聲考慮,也不會容許你們活著。如果願意效忠於我,我會保你們一命,你們有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給我答覆。”

招攬以由良為首的這些砂忍,是秦霄突然生出的一個想法。

這些忍者,在砂隱村中也算精銳。

最差的一個,在中忍層次中,也算是中上水準了。

按照領主遊戲的標準,這一百多人,每一個,都夠得上“英雄”的門檻。

雖然說,這些英雄的品級必然不會高,而且和武將、統帥這種實用性極強的英雄比起來,綜合實用性方面也有一定的差距。

但數量卻可以彌補質量上的不足。

一百多個英雄收入囊中,對於秦霄麾下的整體實力,也會起到不小的幫助。

何況,忍者這個職業,也並非全無用處。

出色的單挑能力倒也還罷了,更重要的是,忍者擅長偽裝、潛伏、刺探情報等等,若是擔任斥候,顯然是能夠起到不小的幫助。

不過,秦霄也沒有太重視這件事。

只是做一個嘗試罷了。

若是能成,固然是好事。

即便不成,也無所謂。

反正忍界這麼大,後邊要打的大小忍村加起來,往少了算,也還有十幾家。

收服一些普通忍者,並不算是一件難事。

整個忍界,真正讓秦霄重視的,其實也只有那幾個擁有特殊血繼限界,或者獨特秘術傳承的家族。

其餘的普通忍者,就完全是隨緣了。

“這……”

由良沒想到,對方會和自己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雖然嘴裡說著是勸降,但由良卻沒有感受到多少誠意。

須知,這勸人歸附投效,這也是有講究的。

最起碼的一點,便是擺明身份,告訴你我是什麼人,手下有多少兵力、地盤、錢財資源等等。

若是自身實力不足,那就免不了要講一講未來,說一說以後的目標。

至於這目標嘛,自然是要往大了規劃。

哪怕手下只掌握了一縣之地,也必須表現出吞吐天下的凌雲壯志來。

這裡無論說的如何花團錦簇,其核心就是一句話:跟老子混,前程絕對不會差。

這其二,就是要講好處。

若是只畫大餅,這一套,對剛走出校門的社畜都已經不好使了,何況這些摸爬滾打多年,見多識廣的老油條?

沒有看得見摸得著的好處,誰肯給你賣命?

免不得,要講一講封官幾品,薪酬幾何,給你多少權利等等。

但到了秦霄這,就一句乾巴巴的“若是不想死,就效忠於我”,其它什麼都不說。

甚至連身份來歷都閉口不提,由良如何肯服氣?

但是,由良和以他為首的這批砂隱叛忍,處境特殊。

一旦遇到事情,卻難免要多想幾分。

由良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的問題,就是容易想得太多。

見到秦霄這副“愛來來,不來滾”的姿態,由良反而有些慌張。

再加上秦霄口口聲聲咬死了木葉必然會過河拆橋,不會給這些砂忍留下一條活路,由良雖然未必確信,但卻也難免存了幾分疑心。

哪怕只是出於多一條退路的可能,由良也存著幾分念頭,想要和秦霄多接觸一陣,瞭解一下對方的身份、實力等等。

只可惜,由良想要多問幾句,卻是被秦霄不耐煩地趕了出去。

大戰剛剛結束,清點傷亡、打掃戰場、統計戰功,還有和木葉的交接等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哪來的時間讓由良在這嘰嘰歪歪?

何況,冷落由良,這也是秦霄刻意為之。

木葉打算過河拆橋這件事,秦霄並未騙他們。

畢竟,在木葉內部,並無這些砂忍的容身之處。

普通的忍者,或許還可以洗去身份,加入木葉。

但由良這樣,在砂忍中有著很強號召力的角色,卻是必須要死的。

如若不然,這一百多名精銳砂忍併入木葉,以這些人為根基,一旦站穩了腳跟,由良甚至能有資格在木葉高層議會上,謀求一個席位。

這是木葉的高層所絕對不能接受的。

木葉要的,只是砂忍的人手、資源、地盤。

而不是讓木葉的高層內,多出一個不穩定因素來。

回到營地中,看到周圍的環境,由良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給這些砂忍的營地,倒是不算太過離譜。

畢竟都是臨時搭建的營房,所有人都一視同仁,條件未必好,卻勝在公平。

一百多個砂忍,四人一間屋,雖然擁擠了些,但條件就這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最讓由良和其它砂忍擔心的,是他們的隔壁,就住著木葉的忍者。

另外三個方向,也都被大軍的營房包圍。

雖然沒有被囚禁,但這些砂忍的活動範圍,也被嚴格的限制,形同於軟禁。

這明顯的警惕、戒備的態度,讓一眾砂忍感到心中極度的不安。

本以為,木葉就算過河拆橋,也不會這麼快就下手。

起碼還會有一個過程。

但看眼下這副姿態,恐怕戰後的善後事情一旦處理完畢,甚至等不到那時候,木葉就要殺人滅口了。

一名砂忍氣不過,不敢找木葉的人發洩,卻是帶人找上了由良,質問道:“由良,當初可是你主張要跟木葉合作的!現在怎麼說?木葉明顯要殺人滅口,難道大家就坐以待斃嗎?!”

“看樣子木葉確實是靠不住了,但或許還有一條生路。”由良長嘆一口氣,道:“你們知道嗎?這些軍隊,和木葉並非一夥,只是合作而已。既然木葉不肯放我們一條活路,不如索性投靠這些軍隊背後的主人,你們覺得如何?!”

其他人頓時遲疑起來:“這……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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