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國朝堂波雲詭譎之時,策劃一切的嫪毐早已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春風樓,與趙曦兒溫存了起來。

“要殺這魏無忌,還真的費勁,昨晚我曾試圖潛入魏無忌的府邸,奈何對方手下高手如雲,其中甚至有四五位頂級高手,我還沒潛入,就已經有數道氣息探視了過來。”

所謂頂級高手,在嫪毐的眼中,只有修為實力達到了先天境第三重甚至巔峰,有與他嫪毐一較高下的實力,才配稱為頂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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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境第三重,這樣的修為,已然相當於年輕縱橫的實力了。

能達到這個層次的,無一不是天才,資質稍差點兒的,即便終其一生,也難以企及。

且達到了縱橫這個層次的,誰還沒有一點絕技和手段?

好在他已經達到了先天巔峰,能與黑白玄翦平分秋色。

一個人同時對付三四個基本無壓力,當然,年輕縱橫那種變態除外.....

那種合擊技能,跟風雲的摩柯無量一樣,不能按照常理推論。

說著,嫪毐也是不由一嘆,語氣中不無感慨的說道:“若是沒有接近他的機會,根本難以殺了他,除非利用魏王父子,借刀殺人。”

其實信陵君此人,嫪毐還是知道的,其本人並不是什麼驚才絕豔之人,從未聽說過他會武功。

雖然聰明過人,但也不是什麼智謀無雙、雄才大略之人。

但有一點,他非常有遠見卓識,且飛仁揚義,可謂義薄雲天。

行事也極為果斷。

這兩點,從他竊符救趙就可以看出。

魏無忌為人仁愛寬厚,能知人用人,仁厚待賢,真誠實意的禮賢下士。

戰國四公子,皆以喜歡養士人著稱,但大部分都是為了博虛名而已,只有信陵君是出自真心實意,士人因而爭相前往歸附於他,

趙曦兒聞言,微微沉默了片刻,忽然身子一動,伸出兩條纖細雪白的玉臂,輕輕地抱住嫪毐的腰肢。

她略微遲疑了下,還是開口道:“之前我在大梁時,魏無忌因秦國離間,被魏王剝奪兵權,自此心灰意冷,終日沉迷酒色之中,最常去的地方,是百花樓。”

“要不,我扮作百花樓的琴姬?”

接下來的話,趙曦兒並沒有說,若是扮做琴姬,引得魏無忌注意,只要能動心,就肯定會想要和她單獨相處,如此一來,她就有殺了他的完美時機。

利用自己的美色,勾引目標,然後刺殺,羅網一直都是這麼培養她的。

只是以她的實力,平時都是直接刺殺,暫時還沒遇到需要她靠色誘的人。

如果說,掩日、黑白玄翦是兇器,那驚鯢則就是絕色兇器。

趙曦兒雖然很少在別人面前彈琴,但卻是琴藝大家,琴技之高,嫪毐曾見識過,的確有讓人恍然若臨其境之妙,想來絲毫不遜色趙國曠修。

嫪毐聞言,立馬坐了起來,劍眉緊緊皺起,不悅道:“接近他?然後呢?你想做什麼?色誘?”

趙曦兒哪能聽不出他語氣中的怒意,芳心不由微跳,低下頭不敢去看他,但還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嫪毐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這也的確是個簡單省事,還能把損失降到最低的方法。

但他嫪毐又豈是那種為了目的去送女人的人?

向來只有別人給他送,豈有他送女的道理?

強壓下心中怒意,嫪毐捏住她的臉頰,神色間滿是不容置疑之色,沉聲道:“來的路上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忘了?

女孩子清白很重要,除了自己愛的人,想要託付終身的人,不能讓任何人輕易去碰。忘了麼?”

趙曦兒抬起俏臉,柳眉輕蹙,一雙美眸中流露出幾分委屈,嘟著嘴輕聲道:“可是,他身邊那麼多高手,萬一.....”

嫪毐看著那清純絕色的俏臉,聲音柔和了許多,輕聲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擔心我有危險。

我和你在一起,不是想利用你做什麼事情,更不是讓你為了我犧牲自己的。”

“既然你已經將清白給了我,就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不能讓任何人碰你,保護你、守護你才是我應該做的。”

“至於,魏無忌,呵呵,我多的是辦法殺了他,用不著你來犧牲自己,·這樣的話,從今以後,不許再說!”

“哦。”

看著聲音低沉,面有煞氣,神色認真嚴肅的嫪毐,那不容置疑的語氣,讓趙曦兒心中卻閃過一絲甜蜜的感覺。

她抱著嫪毐腰的手忍不住緊了緊,將俏臉重新埋在了情郎的懷中,如水美眸閃過一絲淺淺笑意。

她知道,他是真心愛她的。

這麼多年以來,她從未依賴過任何一個人,也未讓任何人保護過自己。

但渴望被保護,幾乎是女人的天性。

“這就是,愛情的甜蜜滋味嗎?”

她趴在心上人懷中,靜靜地聆聽著心上人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臉上的清冷之色漸漸淡去,一種幸福的感覺掠過心田。

嫪毐望著懷中絕色的水意漣漣的目光,不由無奈一笑,彎腰將那高挑卻又苗條的嬌軀攔腰抱起,隨後,緩緩走向了軟榻。

似乎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趙曦兒只覺嬌軀盡軟,呼吸都重了許多,美眸亦迷濛起霧。

......

轉眼夜幕又降臨,嫪毐卻依舊樂此不疲。

面對海嘯雨潮,清理絕美的人兒如一葉浮萍歸大海,從此顛波似仙人。

整個大梁城,同樣並不平靜。

魏國昨夜一下子死了那麼多高官權臣,白天雖然剛提拔調任了一批。

結果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新官上任還沒到中午,便又被神秘人暗殺。

這樣囂張又似挑釁整個魏國朝堂的行為,自然瞬間將魏國文武高官激怒。

不論是害怕禍及自己,還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怒歸怒,自然又有新官上任,為了避免再發生意外,整個王城都被戒嚴起來,放眼望去,街頭巷尾,軍卒林立。

總之今天的魏都,似乎比昨夜更加亂了。

由於有了昨夜的經驗,大梁雖亂,但北軍和禁衛軍這次倒是並未出現太大慌亂,加之有魏無忌和魏太子增的居中排程。

刺殺大事再次發生後,兩軍配合魏武卒和魏無忌的人手,不僅捕殺了一批刺客,還四處追捕漏網之魚。

待嫪毐睡醒的時候,已是下午。

見懷中的絕色佳人雖然依舊睡得正酣,但雪膚如霞,眉眼間依舊殘留著醉人風韻,添了幾分驚豔眾生的美麗,不由又是一陣心神盪漾。

以他的本性,自然是可以一個月不下床的。

但如今局勢未明,正是緊要關頭,還不是他沉迷美人之時。

他輕輕在美人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觸碰兩下,便換上了一身白色長衫後,推門走了出去。

今日的他白衣如雪,腰束流雲玉帶,還配戴著一枚極品白玉。

飄飄長髮,如瀑一般隨意的披散而下,再配上那俊美如妖的容貌,更顯風流倜儻,清雅如仙。

一路走來,雖然所見的人不多,但回頭率卻是極高。

由於昨晚和今天的血案太多,大梁不僅朝堂大亂,百姓也人心惶惶,白天敢隨意出來的人比往常少了許多。

起碼沒了那些在街上追逐玩鬧的孩子。

許是他這般瀟灑如仙的模樣,看起來分明就是一個貴族子弟,實在和刺客不沾邊的原因。

所以一路走來,雖然遇到了不少巡邏的人,居然五人盤問。

轉眼間,嫪毐來到了大梁最出名,也是最大的酒樓,醉月苑。

醉月苑和紫蘭軒一樣,並非單獨的一棟閣樓,而是一座臨街的院落,苑內北、東、西三面各有一座三層的閣樓。

若是平常時候,醉月苑白天雖然客人不少,但也有許多達官顯貴在此宴請賓朋。

風月場所最熱鬧的時候,自然是在晚上。

但由於這兩天大梁血案頻發,讓那些習慣於夜生活的貴族們收斂不少,大多被家裡約束著,晚上不許出來。

不過即便如今大梁風雲際會,依舊改變不了他們對自由與愛情的嚮往。

不少王公貴族和富貴子弟晚上悶在家裡一夜,恨不得一大早就來此風流瀟灑一番。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醉月苑開始開門營業,自然就彷彿約定好的一般,巴巴的就跑了過來。

這種高檔的風月之地,向來只接待貴客。

銷金窟賺的,向來都是貴人的金子。

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即便有錢也進不去。

但客人來了,那些迎接貴客的侍女們,自然不會挨個去盤問對方身份,這樣一來,就極為考驗侍女們的眼力和見識了。

此外,醉月苑自詡清雅風流之所,對於士子自然也不會排斥。

只不過許多貴族不願與之共處,便分別安置在了北、東、西三座樓閣。

嫪毐一身華服,還佩著美玉,看起來風度翩翩,本人又生的俊美絕世,加之嘴角始終噙著一絲淡淡笑意,更顯清雅不凡。

領頭的美人見到嫪毐,彷彿看到了情郎一般。

扭著水蛇腰迎了上來,嫵媚無限的嬌聲笑道:“呦,好美的少年郎。”

香風襲來,嫪毐微微一笑,淡淡道:“醉月苑美女如雲,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美人名為心語,生的身材高挑豐腴,花容月貌。

聽聞嫪毐的話,俏臉上的笑容自然更加嬌豔,人也熱情了許多,一個勁兒的往嫪毐身上蹭:“小郎君可真會說話,聽客人口音不似魏人?”

嫪毐眉間一挑,笑著反問道:“不是魏人,就不接待了麼?”

心語很是自然的挽住嫪毐的手臂,嬌媚無限道:“怎麼會呢,醉月苑是做生意的,不論郎君來自哪裡,都是醉月苑的貴客。”

嫪毐那般俊美的容貌揚起淡淡的笑容,盡顯高貴風流之氣。

他從懷中拿出五枚金幣來,直接塞進了美人懷中,邪魅道:“那就煩勞姐姐帶路,給我尋一清淨的雅間,美酒美食,隨便上,再尋這裡最好最美的琴姬來。”

心語年齡已有二十來歲,在醉月苑許多年,見識了不少年少風流的貴族子弟,卻還是第一次見如此俊美如玉的少年。

對方那舉手投足間的高貴氣質和令人驚豔的笑容,尤其是出手便是五金,讓她芳心狠狠一跳,恍惚了下,方才回神。

平日裡她雖然也收些小費,但最多的也就一金而已。

貴人們都不是傻子,若不是她服侍,豈能大賞她?

這世上不僅男人愛美人,女人心底其實更擅於發現美,欣賞美,只是很多時候不論是選擇情郎還是嫁人,她們都身不由己,也不敢輕易表露出來罷了。

尤其是這種風月場所的女人,更是謹小慎微。

相比之下,那些尋常少女,倒是敢於追求自由,大膽追愛的。

世間很多美人,從她們出生開始,似乎一輩子已然註定了。

四周的幾位美人見此情景,皆是嫵媚的望著這邊,雙眼有些放光,臉上的豔羨幾乎毫不遮掩。

心語自然難免芳心盪漾,但她素來是知道輕重的,且早已下定決心不再接客,因此強壓下心中的悸動,嫵媚的白了嫪毐一眼。

方才笑顏如花的嬌媚道:“小郎君果然大方,請隨我來,人家一定挑選這裡最美的妹妹們,一起來伺候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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